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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严尔摩斯2 ...


  •   严律师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抓起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说有要事要办,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他放下手机,看了看她写的那个“嘱”字,又把便笺放在遗嘱的下面看,“嘿嘿”笑道:“我可以断定,这龙老头呀,是个耙耳朵。”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从一个字就能看出来龙老头怕老婆?那还真是闻所未闻。

      “我那老头,凶得很呢!”

      她到要看看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这骗不了我,我不是严尔摩斯吗。你看嘛,本来他写的两个“嘱”字,无论是按照他自己的书写习惯,还是一个书法爱好者的认知,都是写对了的。可他把标题和下面自己写正确了的四个嘱字,都划掉甚至涂改了。什么人能达到这种效果?那只有母老虎、母夜叉级别的人,才能有如此的威慑力。可能你一甩脸子,他就乱了方寸,才把那几个字给改了。”

      “哪有你这样说别个的嘛!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我是那样的人吗?你这完全是在坏我名声,出我的言语哟。你真坏!你看我不惩罚你。”她用粉拳打了严怀安两下。

      严怀安扭了扭肩膀,假意躲避,调笑道:“哎哟,哎哟!你轻点!我开玩笑的,你莫要沙皮,莫当沙皮狗哟。”

      笑完,他又正了脸色道:“据我所知,你当过公司法人,参股过其他公司,是大股东。美女老板,财大气粗嘛。特别是你是矬富美,专员都是你干爹,你还比龙老头小二十好几岁,有钱,有权,有色,哪个敢惹你,对不对?你这种人,起码十个里面有九点六个,脾气都大得不得了。我猜平时你一定是骄横跋扈惯了的;是螃蟹走路,横行霸道惯了的。”

      “耶!你还在悄悄调查我呀?什么矬富美哟,我还怕你这个大律师不屑和我坐一根板凳呢!呃,严大哥,我和嫂子相比,哪个好看点?十个里面有九点六个,你数据那么精确呀,你哪里来的数据哟?对了,矬是什么意思?”

      严怀安屁股向她这边轻轻挪了挪:“我那个堂客呀,年纪嘛,和你差不多,但她可能看起来像你妈。哎呀,你不信就算了。她如果长得好看,我对你的服务也不会那么到位,是不是。说啥子调查哟,你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对我们事务所的委托人,一般的情况还是要掌握点,这样才能更好地为委托人服好务呀。如果委托人的情况一无所知,那我们聊天怎么会越聊起拢,对不?嘿嘿嘿,至于那什么,什么富美的说法,我也是听来的,怎么写我都搞不清楚,只听小年轻常这么说。唉!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也应该与时俱进,学习新词儿。我想它可能就是好啊、时尚啊、有钱啊、漂亮啊这些意思吧!现在新词多,说不定,我们不明白核心含义,误用也说不一定。哈哈,九点六个你还不懂哇,四舍五入,是几嘛?”

      “九点六……四舍五入……哦!是十。龟儿!你们当律师,说话阴阳怪气,到处安陷阱,骂人都不带脏字。哼……你逗那些年轻妹儿,可能说话还要下流些哈。”

      “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说话,一向是正正经经的。好了,咱们言归正传。从你写的这个“嘱”字来看,你应该也不大懂书法,总认为自己写的就是正确的。你非要他按你这个写法写,才让标题留下的那个“嘱”字,成了个四不像。”

      “嘿嘿嘿……开始,我以为我写的这个字真是对的,后来才知道是写错了。”想起在短信中拼音输入后跳出的“嘱”字,她有点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这几个‘嘱’和‘属’,都是这种写法。”严怀安摇了摇头。

      “这里你就不要纠缠不放了噻,别个都不好意思了!你还是继续推理吧。”

      “那我们又来说‘立遗嘱人’这两三个‘嘱’字。你再把放大镜给我一下,我要好好的看一下。”

      “嗯……第一个‘嘱’字的写法,与标题上那个‘嘱’字呢,基本上是一样的。第二个‘嘱’字,又变了一种花样。在‘尸’下面写了一个草书的‘术’字,少量的草书和民间自创的简化字中,就有这种写法。因在雾昌当地,‘术’和‘嘱’发音是非常接近的,‘叮嘱’读音同‘叮术’。”

      “哎呀!肯定是你认为他又写错了,要他改!涂、划的比较乱……我猜龙老头,可能十分气愤了。他肯定认为自己写的‘嘱’字是对的,是被迫无奈才涂改的。看来,你的老头对书法是用过心的,可能近期记忆比较差,但是远期记忆看来还可以。”

      “你怎么会得出这样的推论?”

      “你看看这个遗嘱,他头脑不清醒,但哪怕不清醒,就一个‘嘱’字,他潜意识中就记得好几种写法,而且还没有写错,足见他平时对书法还是很上心的。我猜,他没有生病前,写字绝对不耐。我听我老婆讲,就说他们龙老师的书法写的棒。人说字如其人,上次去医院我见过你老头了。我跟你讲,就是没有见过你老头,我如果先看到他的字,也应该知道他长得帅!他写的字在这里摆起的嘛。”

      “后面这个‘嘱’字就有点儿奇怪了,怎么最后一个写这么大?还写得那么标准,一笔一划的。你再让我想想。”
      严怀安思考了大概一分钟,才继续说道:“他肯定是认为你不懂书法,不知道这个字的行书,草书是怎么写的?可能这个时候,经过你这么多个‘嘱’和‘属’字预习,长期写行书、草书的他,想起来标准的‘嘱’字的‘尸’下面是一个‘禹’字,然后自己一笔一划,写了一个标准的‘嘱’。你说是不是?”

      蓝玛瓶故弄玄虚道: “嘿嘿嘿,我现在就是不得说!”

      又说道:“听他们老年大学的老头、老太婆说,需要写大字、写毛笔字的时候,都叫他来。”

      “从‘龙极菲’这三个字的签名位置来看,说明你东西有点儿多哟。我记得给你的短信是:‘立遗嘱人:XXX’ 我当时都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当然这也与他‘嘱’写错了两三个有关。”

      “你又夸奖我,我真的不好意思了。我拿这张纸给你看,就是要你从法律的角度看看,到底要不要得。绝对不是我班门弄斧,在关公面前卖大刀哟!”

      能得到大律师的表扬,她心里还是像喝了蜜糖一样,喜滋滋地。

      但她还是接着说:“前面遗嘱的‘嘱’字都写错了好几个,何况字又写的大,间距也有点儿远,挤占了不少的位置,也只得换行写他的名字了。”

      “哦,我还以为你是有意这样换行的。是为了方便书写和更改呢。嗯,你还提醒了我,我下次给人家弄类似的东西时,也按你这么办。教学相长,三人行必有我师,真的不假。”

      严怀安心里想,眼前这个矬子女人,快五十了,还风韵犹存的。假话连篇的,也是不简单呀。这“立遗嘱人”后面明明还有空位,写龙极菲三个字是绰绰有余的。

      看样子,和她逢场作戏还是可以,但要是和她走得太近,心里当了真,到时自己怎么死的怕都搞不清楚。都说女人是有直觉的,堂客才远远见过她两次,就知道她不是好鸟。都是人,男银和女银的差别咋这么大呢?我和她接触了这么长时间,直到现在才看出来一丁点。

      “大侦探,这点你还是分析准了的。这些个‘嘱’字,还不是听了你的话,怕他看到,多想了些。写的时候,我都把其他字挡着,特别是把‘遗’字挡了起来,叫他一次写完。他看见我老要他修改这个‘嘱’字,老不高兴了。最后那一个标准的‘嘱’字,与你分析的不太一样。我要他修改的时候,他口里老是念着‘嘱、嘱、嘱’。我说他这不对那不对,他坚持认为他这个是对的。他话说不清楚,干着急,只一个劲儿发出‘嘱、嘱、嘱’的声音。最后,我懂了他的意思,就是说他写的没有错。”

      “他这么坚持,这个时候,我也犹豫了,也拿不定主意了。我也不能确定这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了,打开短信在里面用拼音输入,结果发现,之前写的‘嘱’字,不管是他写的,还是我写的,全部不对!”

      “当然喽,什么行书,什么草书的,我都不懂。但我说他也写错了时,他又‘嘱、嘱、嘱’地着急。我一看,还是算了吧,就给他道了个歉,说自己是写错了的。”

      “手机上的字小,他看不清,我又在一张纸上照着短信端端正正写了一个大一点的嘱,叫他抄上去的。标题上最后那个‘嘱’字,本来我也想叫他改一下,但是一看到前面已经改了两次,再改的话,拿出去人家看,可不笑话了?最后就这样了。”她说。

      “哎呀!你呀……你呀……你呀!你完全是在作呀!你完全是不相信个人呀!你完全是……我怎么说你呢?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什么……那个什么队友呢?你完全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就这个嘱字,你把这篇新遗嘱搞得乌七八糟的了。嗨!可惜……可惜啦!我真的是……I服了you!”

      严怀安用手指了指她,又皱着眉,耸着鼻,向她伸出大拇指,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她立即脸红了,紧张地问:“那……那咋办?我拿回去找他再把标题上那个写错的‘嘱’字改了?要他只补写一个字,我现在还是有办法的。”

      “哈哈哈!我是说不得,看龙老头写的这个新遗嘱,不是书法家也应该是个书法爱好者,怎么写个‘嘱’字,像个细娃二写的一样。”

      “大律师,莫笑了嘛!你晓得我语文差,字也写得狗爬一样。我学的是农业,字要写那么好,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她一脸的尴尬。

      “算了,如果标题那个地方,再写一个‘嘱’字,那这个‘嘱’又得划掉。就像你刚才说的,人家看到标题,就两个字,就一个‘嘱’字,还改了三次,每次写法还都不一样。看新遗嘱的人,会认为是有人在旁边教的,这样不好。”

      “那些看这张纸的人,肯定认为写字的人,大脑是不清醒的。不是脑壳有包,被门夹了;就是脑壳进水,或者是有老年痴呆,民事行为能力就存疑了。”

      “今后万一打起官司来,他们的律师和法官就有可能认为这个遗嘱,是一个没有民事行为能力,或者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书写的。按照继承法,这个遗嘱有可能是无效的。如果……律师和法官,非要到医院去找证据,那就很麻烦了。”

      “因为你这个老头进过陪督陆军医院,还抢救过。在当地医院的前十天,你说他还在神经外科呆过,想把所有的病历资料弄一致,说他一直都是清醒的,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哎哎哎!不过你也别急。我不是律师吗?还有我们不是到处有关系吗?既然这张纸,已经写成这样了,那就只好将就了!不是还差日期、指印什么的吗?你好好弄完整,然后好好收好。咱们再从长计议。”

      “好……那我听你的。法律上的事,我又不大懂。我今后要是打官司了,我就赖上你了。”她点了点头。

      “要得,要得,为美女服务,我巴心不得。”

      “你可能把‘遗嘱’二字和‘立遗嘱人’那一部分又拿东西挡住或者都折到后面去,让他抄写了‘我今后去逝后,将位于三江省雾昌市新贵东路33号,雾昌’,是不是?”

      “我不说,等你分析完了我再说。”

      “然后你再让他抄写的‘职业中专教师宿舍3幢3-3号房屋,’对不对?”

      “你说呢?”

      “他这里又有点不太清醒了,房屋的‘屋’字,该是常用字吧,结果屋上面的‘尸’字头,他却写成了‘眉’字头了。”

      “我看下……哎呀!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注意到。”

      “哼!然后你又让他抄写的‘属自己产权部分’,对不?怎么‘属’字会先写成‘嘱’字呢?这也太蹊跷了吧?”

      “嘿嘿,想不出来了吧?严尔摩斯?神探柯蓝!”蓝玛瓶很是高兴。

      “耶!蓝美女,你还懂得多耶,还知道柯南。你还要看日本动画片啦!日本那些最出名的导播片,我想你一定看过的吧。”

      “日本的动画片好看耶。A啦多梦、千与千寻,我都稀饭。你我都老大不小了,导播片,哪个没有看过?你们一天都只晓得苍老师,是不?井空、井空……‘井’代表什么,就是个窟窿!你们这些男银懂都懂不起,说明那是口大井,大窟窿!你们进个大窟窿有意思吗?不如身边的来得实在。你们还是应该欣赏一下身边的中国女人噻。岛国妹我看得多啦!我跟你说,我当年经营影像时,可以说天天都看,有什么不得了的?”

      看见蓝玛瓶热辣辣的目光,严怀安咂舌,忙低下头,却在心里暗道:不得了啊,天天看啦!难怪她前夫受不了,离婚了。她再结婚,这才几天,龙老头那么大个块头就被整下课了。那我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严怀安还是有点不愿意和这把年纪的女人搅在一起,她年轻点还差不多。老婆叫自己离他远一点,看样子老婆的直觉还是有道理。

      蓝玛瓶看到了严怀安的表情变化,心说:“有贼心,无贼胆!孬种!”

      看她老头躺了都快一月了,搞得她现在寂寞难耐。天天一副见到男人,就想跳上去生吞活剥的嘴脸。严怀安在心里默默地点评。

      算了,这女的东西多,她背后一定有不少隐私,自己对她现在是有了好奇心。好奇是可以,但是还是不要去招惹她,免得自己是猫抓磁粑,脱不了爪爪!现在好多女明星背后都有个干爹。这个堂客后面也有个专员干爹,那自己可得小心点儿。自己还是应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挣律师费才是重点。

      严怀安忙说道:“哦!哦!说正事!说正事!我明白了,这个嘱字跟标题“遗嘱”的最后那个‘嘱’字的写法完全一样。那一定是你先让他练习或者反复抄写过这个嘱字。结果他可能记住了‘嘱’字怎么写,反而把‘属’的正确写法忘记了。我说的没有错吧?”严怀安用胳膊肘拐了拐蓝玛瓶。

      “反正我现在不得告诉你。等你推理完了,我再看你的推理对不对。”蓝玛瓶想到还有正事要办,也就停止了下一步的行动。

      “最后你再让他写的‘由我子妻子蓝玛瓶继承’。应该是这样的。嗯……你等等……这几个‘承’字应该也是在‘继’写过一段时间后再写的。这点我们开始讨论的时候,我都没有注意到,你反而想到了,不错!因为一看到‘继承’二字,就会让人想到遗产。蓝美女,我真的是小看你了呀!”

      “你说得……你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蓝玛瓶脸又红了一回。

      严怀安继续道:“这两个‘承’字也有问题,怎么小了些?看起来写得还算正确,怎么也删除了?”

      他拿起放大镜仔细看过后,说:“哦!我看清楚了,可能两边的折多了一两笔,好像中间的‘了’字写成了一竖钩才划掉的。那更说明‘承’字是在抄写‘继’字之后,你挡住其他内容后让他写的。”

      “要么是你嫌他写的字小,还写错了,他有点气大。要么是他头脑不清醒,以为自己‘承’字都会写错,有点气恼,才使性子自己划改的。”

      “原来时兴看日本推理小说,象什么松本清张等人的作品,我也跟风看过,但是越看脑壳越大。你这种有两种情况的假设,还算什么推理嘛!你这种推理法,那我也可以当蓝尔摩斯,也可以当侦探了!你必须确定一种,到底是哪种?你分析啊!掩耳盗铃先生,你眼睛莫鼓那么大嘛!你莫生气……我说错了,严尔摩斯先生。”

      “应该是你说他又错了,龙老头也认为自己不中用了,连个继承的‘承’字都写不清楚,他有些生气,你看他划改的时候划了这么多笔,但是,你看到没有,最后留下的这个‘承’字还是多了一笔。说明他脑壳还是有问题。这个字也是常用字耶。”

      “嗯,我看到了。你这个放大镜,看得好清楚哟。纸张一条一条的纤维的好像都能看见,墨迹浸润都看得出来。”蓝玛瓶拿过放大镜看了看,回答道。

      “蓝美女,我这个是专业的。我在这里提醒你哈,你写这个遗嘱的时候,最好不要换笔,也不能自己去动笔修改。你看见没有?你仔细看或者专业的人看,他书写的笔法和习惯,特别是力度、过渡、转折、连笔、停顿等等,都和你不一样,立马都能鉴定出来。”

      “……退一万步讲,你就是要写也要握着他的手去写。你看里面好几个字,都不像是他的笔迹。”

      “这话好像你前面也说过。看见他写的那么着急。我真的想动手模仿他的笔迹自己写。但我可以拍胸口,打保票,这张纸上,绝对没有我的墨迹。”

      啍!看你贪婪的那个样子,你啥事干不出?你有没有代笔,我真说不清。严怀安心说。

      但还是对她道:“那是千万要不得滴。我呢,对你这份新遗嘱的分析是差不多了。元芳,你怎么看?”

      “你在叫哪个女娃儿的名字哟?是你的相好吗?”她心里多少有点醋意。就不满地说。

      我坐在你身边,你却叫另外一个女娃儿的名字?

      “还女娃儿?还相好?李元芳,你这都不知道啊。你没有看这个电视剧啊。神探狄仁杰的助手,大侦探李元芳。我有点儿喜欢看侦探类的电视剧。现在网络上,‘元芳,你怎么看?’可是个网络热词。”

      她挽着严律师的手,激动地晃了几晃。

      \"哦,是这么回事啊!这种电视剧我又不喜欢看,老是绕来绕去的,我一看就打瞌睡。不过你真行……你真的像个福尔摩斯。”

      她又不住地点头,道:“不愧为大律师、大侦探!你分析、推理得基本对。”

      “分析、推理是一码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又是一码事。我们当律师、搞法律的,注重的是证据,你的话语是口供,是人证,重要得很。那你把这段时间的情况跟我详详细细地讲一讲。”

      “一呢是验证一下我严尔摩斯的推理,二呢是我先说到这里,你们一家呀,围绕遗产分割这个事,绝对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今后绝对要打官司。所以以防万一,我们要争取主动。你要是今后想让我当你的代理的话,我作为律师,就需要提前介入,了解全面的情况,你晓得不?细节决定成败。美女!”

      严怀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觉得应该试探一下,便问道:“对了,蓝老板,看样子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你想知道的呢,我也基本告诉你了。你不会过河拆桥,到时候把业务拿给其他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吧?”

      “怎么会呢?”她不知如何回答。

      自己想的是:把这个遗嘱拿出来后,龙氏两姐弟就要乖乖地让出房子。要是还要打官司,那这遗嘱拿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她的心情又有点沉重了。

      “你如果那么办的话,就不尽人情了。我跟你说,我前面花了这么多的时间,跟你谈,给你出主意,起草遗嘱样稿,回复你的咨询。我一个大律师,时间可都是按分钟算的。从今天往前算,你可得要支付好几万块钱呢。”

      “哦,你这个律所外面有银行没有?”

      “有哇!有两个,一个农行,一个建行。现在就去取钱呀?那我陪你去。”

      “你爬哟!你这么想钱,那你怎么不去抢呢?”她有点生气地说。
      “你看你,我小小的一试,你看你这暴脾气!就抽了那活就不认人了吧。我开个玩笑,你至于吗?”严怀安腆着脸说。

      他又正脸道:“为美女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嘿嘿……不过律师费你还是要给的。俗话说,人熟了,飞机都要刹一脚。我到时候肯定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折扣。\"

      \"你我两个,还有什么说的。只要关系到了位,亲嘴上床都无所谓。是不是嘛。”她这才咧嘴微笑。

  • 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
    对本章给予我大力帮助的一位朋友表示感谢!
    对帮助我修改本章节的"红领巾"网友表示衷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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