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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床战以为占优势,败阵远方求妙计 ...

  •   53,床战以为占优势,败阵远方求妙计

      自从上次夜间大吵架后,两口子进入冷战期,谁也不理谁,蓝玛瓶基本在外吃饭,回来得晚,回家各住一屋,两人就像是住一屋的冤家。

      房子没戏了,离婚自己更没戏。现在是深陷泥潭,进退两难,难道自己又要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这次是把自己整个人作赌注,难道又输了?

      方法用了那么多,看来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早点完蛋。

      怎么实现这个目标呢?一时没有主意,头也想痛了,心情也烦了。

      吵架之前的那段时间,蓝玛瓶一天都说为了工程,为了生意,要拉关系,要增进交往。还说如果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就会不灵。这样,她白天、晚上都往外跑。
      蓝玛瓶经常往外跑,还有一个不能启齿的重要原因,就是龙极菲晚上的功能有点下降了。

      吵架后,蓝玛瓶晚上回家就更晚了。

      龙极菲和她在冷战,另外深知自己近来功能下降,不好意思去管她。她要出去跳舞、打牌、吃饭就只有随她的便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她出去与其他男银乱来,自己想管,那也是鞭长莫及。他也深知,蓝玛瓶原来看起来是聪明,现在应该说是比较狡猾,非常会伪装,没有几句真话,要找到她出轨的证据可能难度很大。

      现在蓝玛瓶很少带自己一起出去了,总不可能光看电视,现在的电视节目也不吸引人。跳舞也不想去,原因是引个女人来家,这看起来像是引狼入室了。
      那白天就出去下棋、打小麻将、斗小地主、吹牛、聊天、散步。
      但是一到晚上就比较孤单,蓝玛瓶那个侄儿一天就打游戏,自己也懒得管他。他从来与自己很陌生,他也不爱跟自己说话。

      要么是自己看一下喜欢的电视连续剧,要么走路到自己儿子家去坐坐,主要是看看、抱抱、逗逗自己的小孙子。儿子家离学校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自从两爷子被蓝玛瓶欺骗后,就是坐在一起,龙极菲与儿子的交谈也少。

      一谈话就难免要谈到上次做工程的敏感问题,也可能又要提到房子,就绕不开蓝玛瓶。两人无语时,就四眼瞪着电视看,儿子看什么自己就看什么。

      他儿子抽烟时,顺便问下龙极菲抽不抽烟,龙极菲有时无聊,有时就接了过来,儿子替他点烟。一来二去,龙极菲的烟瘾又重新上来了,也慢慢恢复吞云吐雾了。

      当看到时间比较晚了,小孙子要睡觉了,龙极菲就起身告辞,步行回家睡觉。也不知道蓝玛瓶何时回家。

      龙极菲去看望老刘,聊了一阵,顺便问起他的房子是怎么处理的?老刘告诉他,为了不给后人添麻烦。也相信自己的子女孝顺,房子早都过户给了自己的子女。
      自己和老婆仍然一直住在原来的房子里,等两人都百年之后,孩子们再商量怎么处理房产。
      只不过过户要花一大笔钱。有税费、土地出让费等等,是房管局根据地段和面积进行计算的。

      但是这样处理看似麻烦,实质上是最方便的,也是最彻底且不易留后遗症的。也不会有一份遗嘱代替另一份遗嘱等荒唐事发生。
      曾有案子,老的也可能是昏头了,一会觉得这个子女好,就把遗产写给他。一会觉得另一个更好,又写份遗嘱给另一个。有个案子,一个老头写了四份遗嘱,前后把一栋房子留给不同的子女,最后上了法庭,每人手持一份遗嘱,闹得几兄妹,感情全无,几个子女把这老头恨得要死,认为老头临死都要戏弄子女一番,专门来挑起子女间的矛盾。

      两人聊天,顺便聊到了龙极菲的这个房产是如何处理的。
      老刘讲:你这种老少配的家庭,比较麻烦,自己知道的方式有:清醒时写遗嘱,悄悄放在家里,或者给某个朋友。有的是交自己的兄弟姊妹或者比较公正的亲戚。

      有的是赠与,给谁都行,协议放在哪家,自己定。
      有的把这些文件拿到公证处去公证,但要花一笔公证费。
      做这些事也麻烦,一旦走漏风声。或者知道立了遗嘱、写了赠予,人还没有死,子女、继女、继母可能就开始打仗了,开始相互猜疑了。有人对老人好,另外的人就怀疑他是居心不良,想谋财产。
      有的呢?什么也不写,今后平均分,分不清楚,有意见分歧的,愿意打官司的,活着的人自己去打。
      遗产给谁,说老实话,最应该留给有血缘关系的人。但是一般现在人的宗族、延续烟火的观念在变淡了,那就谁对老的好就多给谁。甚至还有给保姆的,有给邻居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你的遗产,你做主。
      老龙,你是怎么打算的?

      自己找个小媳妇,如果不给她点,说不过去,那就平均分。但是媳妇小自己不少,万一自己生病了,她不管自己了呢?那还给她干什么。万一她出轨,那更不应该分她了。

      龙极菲一时拿不定主意,遗嘱、赠予之事也就放下了。

      蓝玛瓶原来喜欢跳舞,和龙极菲结婚后,来舞厅的时间就少了。最近来的次数稍微多点,原来到这里来目的一是放松心情,二是引诱龙极菲。现在跟这些人跳来跳去她也觉得没有多大意思了,就是寻个开心。

      舞厅里好些老头儿,蓝玛瓶现在看清楚了,尽管衣冠楚楚的,但实际上都是些勾引中年妇女的老油子,一个二个都装起有钱、装有权势。说老实话,外表没有一个比得过龙老头的,在这所谓的男女社交场所,一个一个色眯眯的,说话流里流气的,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看着都有点烦。

      现在感觉舞厅的空气都不好了。

      广场上跳坝坝舞的男人,可能比较接近于正常人,说不定能找到点好的。蓝玛瓶现在拓展了疆域,经常还到广场上去找舞伴了。

      那个自称是做生意的健哥,长那么高,听说他家里有堂客,经常到舞厅来鬼混,对我有点意思。最近我也有这方面需求,萍水相逢,那就和他试着交往,再看今后的发展了。

      舞厅缺氧,蓝玛瓶说干脆我们到广场上去跳,健哥竟欣然同意。

      龙极菲在吵架前,两年多了,那里招架得了比自己小二十来岁的堂客,一段时间看起来精神也不比以前,到街边诊所,去免费查血压,血压还上来了。他自我感觉心里有时七上八下的,感觉可能冠心病也发了,还经常腰子不舒服,前列腺或许也有点问题,排尿经常有点困难,有时咳嗽,都要滴点尿。

      原来他跟华纯达在一个工厂上班时,尽管住院全报,但是那时谁也不愿意住院,都要全力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
      除了到医务室拿点一般的药外,都是找工厂边上一个诊所的中医邓医生看病,龙极菲感觉这邓医生的医术还行,药也便宜。
      特别是他得了腰疼病后,挺不住了,到雾昌医院住院医治好久,效果不明显,长期住院不是办法,后来干脆不住院了,开始边上班边服中药。
      捡了几副邓医生的中药煎服了,一天天,感觉慢慢好起来了,接着吃了两个疗程,好像病就好了。

      现在,龙极菲觉身体有点吃不消,是得找医生看看,顺便也补一补。

      专程跑到三十里外的红旗集镇,找到邓中医,捡了几副中药回来熬,疗程都到期了,看来效果没有想像的好了,血压也没有怎么控制住,夜间效果也差,功能没有起来。

      还没有走到大楼,蓝玛瓶都闻到中药味了。
      已经多天了,看到龙极菲吃了那么多的中药,还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还是各居一室,各睡一床,估计他这些中药,起码对夜间功能提升没有一点效果,不然怎么会与此前判若两人。

      那自己就试试这个办法……

      吴越晓心脏不好时,去看了好多次西医,她喂山羊时,为了防治鸡病和山羊病,养成了习惯,喜欢读药品的说明书,最喜欢看副作用那一栏。
      女儿吃了些西药,效果也就那么回事,看到这些西药的说明页上,好多副作用都不小,自己女儿日子还长,万一有了副作用不好,看样子,心脏病也算是慢性病了,还是找个好点的中医,经常调理,效果可能还要好点。

      听人介绍,消防队边上一个诊所的中医,姓黄,医术高。一去看,医术高低不知道,反正奖状,锦旗把墙面都占差不多了。“妙手回春”“华佗再世”等文字重复的锦旗都有好几面。等候诊治人也不少。

      试着去开了几副中药,吴越晓吃药后反映很好。后来自己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去找他看病,效果真的还不错。

      特别是自己四十多,开始逼近五十了,可能有更年期症状,还有衰老的迹象,多次找这个黄中医开药调养。
      好些看到蓝玛瓶的人都说她比实际年龄年轻,蓝玛瓶自己看肤色、皮肤,真的比其他同龄人都要好,看起来都要年轻。也不知道是药的效果,还是近来听朋友介绍经常打脸拍的。

      通过多次接触,蓝玛瓶已经与这个黄医生关系很熟悉了。包括她妇科方面的毛病,夜生活的毛病,也跟黄中医一五一十讲。这样,两人的医患关系就好得不得了啦。
      黄医生也喜欢拉她的手,号她的脉,一号就是好半天,捏上捏下的。

      蓝玛瓶看到黄医生治疗还有点效果,还用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给他拉来些病人,黄医生还有点感激她照顾自己的生意。

      龙极菲前段时间身体来不起了,应该是自己长期消耗他带来的效果吧。

      蓝玛瓶想到带龙极菲去找这个黄医生看一下,如果叫他给老头下点药,让他频繁房/事,自己再多次提要求,让他精尽而亡。
      原来的皇帝老子,山珍海味吃得多,要说身体好吧!但也架不住后面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折腾,年纪青青,抽干完事,自然让位。

      不知道黄医生有没有这方面医术。

      蓝玛瓶拿起电话:“喂,黄医生呀,现在业务可能好哟,你电话还难打,我蓝玛瓶呀。哦,是这事,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老公最近夜里有点不行了,你医这个没有问题吧?什么?你原来专门研究和医治过这个的呀,那好,那太好了。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毕竟我小他二十多岁,我的愿望很简单,你给我也开点药,特别是给他多开点,让他猛些,再猛些,最好能屹立不倒。我的意思你懂的。还有就是他有点高血压、冠心病、肾结石,给他开那种药的时候,最好也顺便控制一下那些病。

      “应该没有问题吧,你居心有点不良吧!不过你叫他过来了我看了再说。”黄医生想到她经常给自己抛媚眼,笑得灿烂,微笑着回答。

      这天,天气极好,人的心情也不错。

      蓝玛瓶在洗裤子,看到路过的龙极菲,她突然开口说道:“老龙,你不忙走,我问个事。”
      “啥事?”
      “是不是吃了邓医生的药,没有什么效果。”
      这好多天了,两人形同路人,这时龙极菲突然听到蓝玛瓶主动问话,还有那么点小感动,但他还想隐瞒:“有效果哟。”
      蓝玛瓶一举内裤:“你能哄过我吗?有效果,你看你内裤经常都是湿的,还有点味了。”
      “哦……”龙极菲一看情况败露,一时语塞。

      “有病还是抓紧治。我看你找的邓医生可能不行。我认识一个医生,医术高,也是中医,我带你去看下,开两副药服下试试,你看行不行?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了。”蓝玛瓶说话时不冷不热,态度不卑不亢。

      “要得,那我还是去试试吧。”龙极菲见吃了好多副邓医生的中药了,效果不佳,媳妇主动提起,实属难得,也就同意了。

      吃了黄医生三副中药后,龙极菲感觉有好转,把消息告诉了蓝玛瓶。
      蓝玛瓶又带他到黄医生继续看病。蓝玛瓶也顺带看了一下,开了点药。

      一时间,两个人交替在家熬中药,这栋大楼老远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都知道龙老师可能在吃补药。

      吃了这些药,不得了啦。邻居在夜间时常听到些异样的女人哼叫声。

      “隔壁怎么回事,这么夜深了,经常大呼小叫的,还要人睡觉不?”邻居睡不着,两口子在交谈。
      “你莫急,冷静,放松,你数数羊,那就能睡着了。我看这样子下去,龙老师这把年纪,估计要不多久,要被那个堂客整下课啦。快七十了的人了呀。”
      “反正睡不着,那我们两个也试试?”
      “44944”
      这楼晚上热闹了。

      过不了多久,蓝玛瓶就觉得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了,原以为这个老头可能会先败下阵来。

      哪里考虑到,自己也四十好几,精力远不比从前,或者自己小时候吃得太差,先天不足。龙是独子,其父技艺在身,从来不缺钱花,吃得好,元气足,未见有败象。

      杀敌三千自损八百,说不定没有把龙极菲拉下马,自己还有可能纵/欲过度,疾病缠身,一病不起。

      现在两人通过这段时间的夜间缠斗,关系有所好转。
      蓝玛瓶忙与黄医生商量,这样下去不行,得换药,把壮阳的药撤了,只来点温和的,他有老年病,经常用些中药来调理就行了。

      这也只是解决了自己临时的渴望,当蓝玛瓶与龙极菲在肌肤之亲的同时,内心另一个声音时常响起,你还跟这个老头玩啦,你玩不过的,他死了对你才是最大的利好。

      但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到底应该怎么行动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呢?

      找人来把他做了?
      找这种人,自己还得找中间人。人上两人,走漏风声的机率就大增。何况请人另外还要花一大笔钱,自己是生意人,这个账还是算得过来。

      制造车祸。
      也要找人,给钱不说,那人可能还要坐三年牢,几千上万的驾照费也不见了,钱少了更没有人愿意。请杀手和制造车祸,自己没有点关系,连这样的人都可能找不到,通过别人找人的话,那走漏风声的可能性同样也大了。

      用农药。
      这是在广大的农村最容易获得的。也是广大妇女威胁、寻死、复仇最常用的东西。可能正是这个原因,研究也最透,不管是急、慢性中毒,还是致死,一到医院,最容易被发现。自己在水果办和农场呆那么久,听到农药的传闻太多了。如果自己也在龙极菲身上用,很容易就被人联想到自己干的。如果做了,审讯时,自己万一招架不住,招供了,那不前功尽弃了吗?

      说是想整死他,看来那有那么容易。
      怎么办呢?

      但从自己对农场那个堂客下药的经验看,弄药应该是最靠谱的方法之一。可以一人操作,不容易走漏风声。只要自己不说,那就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了。

      对了,用药还是最好的。喻教授是生物专家、兽医,有人说他是先学的医学,后来研究生和博士才从事的动物学,他又在大城市、大学校工作,见多识广,他绝对有办法。这种事只能跟很亲近的人探讨,从自己和他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看,他应该会帮我想个高招。

      由于事涉机密,蓝玛瓶对人说是出差,就坐高铁来到喻教授所在的那个城市。

      “喻教授,你好。”
      “哇,是玛瓶啦,你好。”
      “教授,我想找你请教个事。”
      “中,那你讲。”
      “教授这个事,我只能当面向你请教。”
      “什么事,还需要当面讲,电话里不好说?”
      “嗯,教授。我,我,我想见你。”
      “我也是,真的。但我们天各一方,怎么见,何况我最近提了官,无官一身轻,现在比较忙,也走不开。”
      “那恭喜,恭喜。是我准备来见你,你不知道吧,我现在离你可能也就十公里左右。”
      “真的吗?你来我这里了?”
      “我下午三点高铁到的,现在已经住在宾馆了。”
      “中,那这样,我今天还有个校长叫一定去的饭局,推不掉,我可能晚八点左右过来。”

      一会,“嘀”的一声,喻教授手机时收到蓝玛瓶发来的住哪家宾馆,哪个房间的短信。
      喻教授把手机里面与蓝玛瓶联系的通信记录和短信删除了。

      “老婆,当官真事多!我今天就不回来吃饭了,客人第一次来,我晚上还要陪客人乘船去看夜景,你自己吃饭了。如果你瞌睡了,就先睡吧。”喻教授还是先给老婆打了个电话。

      当喻教授悄悄坐出租车,来到宾馆里蓝玛瓶所在的405房间前,轻轻敲响了房门。门一开,蓝玛瓶出现在他面前时,喻教授震惊了。

      三江的美女们能冻龄吗?怎么年龄看起来与几年前的人看起来差不多,人不显老反而更成熟,更漂亮了不少。反观自己,皱纹已经非常明显了。她不会嫌弃自己吧。
      “你真的蓝玛瓶吗?我都不敢认了。”他上下打量着她。蓝玛瓶呢今天是精心装扮了一番的。
      “喻教授,喻老师,真的是我,你好,快进屋”蓝玛瓶伸出头往走廊里左右看了看,一把拉过教授的手,把他拉进了房间,并立即锁闭了房门。
      喻教授坐定后,望着她,说道:“你是越长越漂亮了。”
      蓝玛瓶脸微发红,甜甜一笑:“老师,你还是那么逗女人喜欢。我不说假话了,不是越长越漂亮了,而是我做了点美容。”
      “本来都那么漂亮还做美容,你不是准备让我们这些男人短寿吗?做的啥美容?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只不过看起来与原来是不太一样了。哦,对了,是不是动了下眼睛?”喻教授盯了蓝玛瓶半天,原来两人干事,真正注目时,光线都比较暗,所以这才回忆起来。
      蓝玛瓶坐在了教授身边,试探性用双手抱他手臂,头靠着他的肩膀,说道:“教授,你走了,我好失落哟。生活也差了情趣。”
      教授伸手抱着她的肩膀:“是不是哟,你有老公的,美人。”
      蓝玛瓶更顺手抱着他的脖子,抽泣起来:“教授,真的。原来我还不相信,有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回事。你走后,我的生活一下子就索然无味了,跟丈夫离婚后,不满足,又和一个老头结婚了。”
      喻教授:“我知道呀,你跟我在电话里说过的呀。”

      “我本以为我找到了真爱情,结果……”
      “结果怎么啦,噢。你到是说呀!”喻教授看到美人在怀,梨花带雨,很是怜惜。

      她讲现在这个老头,除了有间破房,一分钱没有。自己看上他完全是瞎,刚结婚时还行,对我还好。我现在转行一天做工程,难免在外接触人多,这个老头,经常吃醋。现在是性格暴躁,发起脾气来,吓死个人,经常咬牙切齿、横眉瞪眼,还经常打我。我有次脑袋被他击中,打成了脑震荡,住院了一个月,现在经常还头晕目眩。

      “我的玛瓶,你太可怜了。既然你遇到了这种渣男,你怎么不跟他离婚呢?”喻教授完全相信了她,但他也感到奇怪。
      “说老实话,这个老头人长得太帅了。当时是我寻死觅活,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从另一个女人手中抢过来的。那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劝我,说这老头年岁大了,不适合。但我就是听不进去,谁知道,他对我最终是这个样子。但是,现在离婚的话,太让人笑话了。”

      “那你真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女人就是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
      “上一次,他更升级了,提起了菜刀,对我说,什么事都必须听他的,不准和其他男人说话,更不准单独和男人呆一起,要说个不字,就要举刀砍我。”
      “那你怎么不报警?”
      “他是个中专教师,看起来斯文,很有文化。说他举刀想砍人,如果没有在现场,谁会相信?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人呢!现在我是既不敢告他,也不敢离开他。告他无人信,离开他,他说如果我跑了,他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我,要置我于死地。”
      “靠,这样的男银,还是银吗?。”喻教授十分气愤,但感到这个事情也非常棘手,清官难断家务事。

      “现在我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时刻处于恐惧之中,这个人渣,他怎么不早点死。但我听说:好人命不长,祸害千年在。我想了很多办法,但都不成熟,我真的很想把他整死算了。”蓝玛瓶银牙咬得“嘎嘎”响。
      “啊!你一个弱女子,这是要干什么,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呀!这个,这个我,我还真帮不了你,你是要拉我跳悬崖,你不是也想要我的命吧。”

      “哎哟,你还是博士生导师,怎么也是这么个熊样?我不是骂你,我的亲哥!我跑这么远来见就,就是把你当成我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你想想办法,看在当年我们的那个份上,把我从苦海里救出来吧!这个老头除了脾气倔,爱瞪眼,想动武力外。还有一样,现在我睡在他身边,他功能可能已经丧失殆尽,一动不动的,睡得像死猪一样,连动一下我的念头都没有了,我尽管也快五十了,但我也是女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也适合我这样的女人吗,我心里那个苦有谁知道呢!”蓝玛瓶把教授搂得更紧了。
      “真是苦你了,妹。别人不知道怜香惜玉,是这些人情商低,猪狗不如。那,中,现在,现在,现在你这困难,那只有你亲哥哥我来帮你摆平喽。”喻教授原来就和蓝玛瓶有关系,现在更是轻车熟路,自然不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两人搂成一团,向床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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