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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希望落空还受气,妇人心中起歹意 ...

  •   晚上,龙极菲因事与蓝玛瓶大吵一架,提到一件往事。

      一年前,小长假,在三江省城陪督到邻省省会辰都的陪辰高速公路上,一辆小车正风驰电掣般地向辰都方向急驶。车内坐着龙二娃一家、龙极菲和蓝玛瓶。

      他们这是往哪去?

      是龙极菲多年后再回辰都老家。

      蓝玛瓶知道龙极菲心思:他这是要带新婚不久、嫩白富美的老婆,到他的老家走一趟,去向老家人展示他的魅力。

      龙极菲还说顺带要去旅游城市笑山去逛一圈。说到笑山卧佛,蓝玛瓶还是很早前在电影《神秘的卧佛》里见过,这部电影还是由雾昌大美女刘明星主演的。

      蓝玛瓶早就想去亲眼见识一下大佛了,还想去虔诚的拜上一拜,看能不能让自己摆脱霉运,保佑自己发大财。这趟出行,心里自然很是高兴。

      这可是龙极菲第一次带着自己回他远在异乡的老家,这算是龙极菲正式认可自己的标志。

      听龙极菲讲,当年交通不便,回老家,要先坐夜船到陪督,再坐一天火车到辰都,住店,再坐区乡车到镇上,再走老长的路才能到龙极菲的老家。

      原来没有双休,没有长假不说,而且路费还贵,龙极菲的前妻华纯达就没有回过她老公在辰都的老家。

      尽管现在雾昌到辰都高速公路里程也就是六百公里左右,但是堵车、上厕所、吃饭、购物等等,要开一整天才能到龙极菲位于辰都乡下的老家。

      蓝玛瓶一高兴,在车上也无聊,她就无话找话,通过逗龙极菲的小孙子,就慢慢地与龙极菲的儿/媳/妇龙程氏聊上了。

      龙程氏,比较年轻,城府不深。原来听龙二娃说起这女人可能有问题,也不爱理蓝玛瓶。

      但在车上,看到蓝玛瓶对自己还算友善,加上她又是自己老公公的新媳妇,且大家又要长时间地呆在车内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大眼瞪小眼的,人家笑脸问话,总不好板起个脸,就长一句,短一句,跟蓝玛瓶聊了起来。

      为显示自己有钱有势,蓝玛瓶就变着花样继续吹嘘自己的光灰经历,大学毕业、专员干女、美女老板这一套,还继续吹在很多地方购有别墅,跟老头结婚是一见钟情,为了爱情。

      看到两人关系有点缓和,蓝玛瓶一时兴奋,说漏了嘴,说出自己不久前还在成都购了一套住房。说的是自己不想搞工程,钱赚得差不多时,就带着你老公公回他老家这边来住。这边到处比较平顺,出脚方便,自行车既可代步还能健身还低碳环保,美食多,食材便宜,比较适合养老,可以叶落归根,随便咋说自己也是龙家人云云。

      龙二娃是第一次回到父亲的老家的镇上,带着小孩,加上和老家人现在也并不太熟悉,怕晚上孩子闹,不好到亲人家去挤。看望了最熟悉的一家人后,就开车去住在镇上。住宿费自然不好意思要老父亲支付,龙二娃付了房钱。

      第二天,龙极菲在看望了家里的老人,去祖坟上上了香火后,他中午出钱,招待老家的亲人在镇上酒家聚了个餐。

      晚上,龙极菲的姑姑的儿子,他的表弟,请了龙极菲一大家人到家吃饭,喝酒。

      本想吃过饭就早点出发,准备往另一旅游城市笑山去,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后,再到著名景点笑山卧佛观光。笑山几个人以前都没有去过。

      但是看到表弟热情款待,龙极菲也非常高兴,一边吃喝,一边谈天,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了场,也久久不忍离开。蓝玛瓶偷偷碰了龙极菲几次了,示意时间差不多了,龙极菲都没有理会。

      看到吃喝也差不多了,时间都很晚了。龙极菲起身准备告辞,表弟说龙哥你们就不要走了,就住这里吧。

      由于还想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在回家的途中去笑山旅游,龙二娃回去还有一堆事,龙极菲执意要走,表弟一家人看到留也留不住了,说了声保重,就同意他们一行离开了。

      谁知已经开出去大半小时了。蓝玛瓶突然说自己的提包拿掉了。小车只得又转回原地,取回了提包,这样就耽误了个多小时。

      轿车开行在龙极菲老家到辰都的高速上,本想快速驶到中途的旅游城市笑山,结果在必经的辰都一座立交桥,遇到长假常见的大堵车了。

      看着满眼的红灯和车尾冒出的烟气,两个女人无聊,又开始聊天。

      聊着聊着,龙二娃媳妇龙程氏打了个呵欠,感觉睡意上来了,一下子想起蓝玛瓶说在辰都就有住房。就开口说:“龙二娃,现在都已经十二点了,开到旅游城市笑山还有三个多小时,你困不困?不安全哟!”她突然转头,问蓝玛瓶:“对了,阿姨,我们干脆到你辰都房子里面去住一晚,明天早点起来再走,这样要安全些。”

      蓝玛瓶今晚也高兴,尽管没有喝酒,看到龙极菲的农村亲戚,对自己嫩白富美是另眼相看,心里很是受用。开始聊天时,时间也晚了,边聊天边瞌睡,也高一句低一句聊些东家长、李家短,服装这类的事,听到龙程氏这句话,她突然清醒了。

      自己真傻,怎么把辰都有房子的事跟他们讲呢?

      这个房子尽管是我一人的名字,但是按法理算是夫妻共同财产,万一龙极菲死了,他儿子知道了,要来争这处房产。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看来不假。完了,自己真的要大意失荆州了。

      蓝玛瓶立即冷静下来,连忙回答:“这个房刚装修完,尽管我用的都是一流的材料,环保的材料,难免里面气味大,最怕有甲醛、氡气了,那可能导致白血病和癌症。房子可能还要过些时间才能装修完成。

      就是装修好了,随便应该过个一年半载才能住进去,有小娃二的,最好过两个夏天后,才能住进去。

      我现在留给晓晓和她爸的那个大房子,那时没有住过新房,我们刚装修完就搬进去,住了几天,明显感觉人提不起劲,才又搬回看花寺那个地方去过了个夏天,后才住进新房的。

      辰都这房子,离这个立交还远。还要绕好大一圈路,要耽误不少时间。
      去了住也住不了,再到笑山的话,时间就要到凌晨了。

      我们现在还是抓紧时间赶路,争取早点到笑山,好好睡一觉,晚点起来逛笑山。

      下次再到辰都,我们就再到新房住起,然后好好逛下辰都,这边的景点、茶馆、菜肴、文化还不错。”

      龙程氏听到这明显是拒绝的意思,看了下抱在怀里睡着的儿子,心中不满地说:“阿姨,你在车上跟我吹到处都有房子,说辰都就有房子,我也是突然想起,你是不是怕我们去把房子弄脏了哟?好了,算了,我只是开玩笑的,你莫介意。我们没有这个福气,龙二娃,那只有辛苦你了,还是继续往笑山开吧。”

      蓝玛瓶嘴上这么说,心中实际不想龙二娃来。

      她突然拿起提包,自言自语:“刚才没有看,我的化妆盒是不是放里面了。”她打开提包,翻了一下。计上心来,今后再也不要他们到辰都来,看到自己的房子,就说:“老龙,怎么回事?我的钱怎么少了呀?”

      龙程氏一想怎么还有这等事?忙问:“少了好多?”
      “好像有千多块钱吧!”

      “这不是明显说自己老家人是贼吗?”龙极菲心想,他瞪了蓝玛瓶一眼,很想反驳她两句,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选择了一言不发。

      龙二娃和龙程氏也没有说话,都心想随便怎么都不可能吧!

      蓝玛瓶吼叫了几声,见无人理她。就说:“算了,千把块钱,对我来说,小意思。哎呀,看样子这个地方下次再也来不得了。”

      龙程氏看着龙二娃在打哈欠,她又说:“二娃,你要打起精神啦,一大车人哟。这里,有好几听莽牛运动饮料,你困了的话,就喝一筒。”

      龙二娃是有点困了,不想喝莽牛,怕尿多,就说:“阿姨,我有点困了,我想眯个几分十来分钟,你来开下行不行?”

      “我瞌睡早就来了,可能开不了啦。”

      蓝玛瓶让龙极菲出面,借龙二娃的车去三水县好多次了,开始是回老家办些事。后来就是因为看到原来雾昌凉水塘办事处的王书记,调到自己的老家三水县去当官去了。去巴结去了。

      看到蓝玛瓶的农场、公司破产关门了。王书记知道自己好心办成了坏事了,心里忐忑不安,怕专员那一线的下属怪/罪起来,自己的乌纱帽可能就不保了。

      王书记哪里知道,他是拉/屎捡到烧包谷,这次他的运气来了。

      因为啥?老米专员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势力现在随着好几个县成为了少数民/族县,一下子少数民/族干部就多起来了,现在新上了好多德才兼备的民/族干部,都与老专员关系不是太大,原来物以稀为贵,以少数民/族为主的小河邦,近年不吃香了,实力也明显下降。

      王书记连忙找自己的老上级想办法,说可能被报复,希望挪下窝。

      老上级也真给力,利用自己的网络和人脉,随后他就被调到专员势力已经十分衰弱的三水县,既避开了雾昌小河帮的围剿,自己还升了半级。

      王书记调到三水县去当副书记、县长了。听到这个消息,蓝玛瓶想了半天,感觉王书记学历高、有魄力、还有上升空间。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为自己办了好多的好事,听到王书记升官的消息,立即就回到三江县去祝贺,利用自己与他之前相识的关系,极尽阿谀奉承,去巴结王书记和向他上贡。

      最近蓝玛瓶风闻,龙二娃他们每次接到蓝玛瓶归还来的车时,每次一检查都非常不满意。

      回来的车,经常油都要见底了。好像他们还说“自己有车不开,专门来开别人的,还不把油加满。”

      蓝玛瓶就想,你们此前还这样说我,扫我的皮。那我这次就得找个理由不开车,万一他们又乱说,说是我又把他的车开起回了龙极菲辰都老家。

      哼!那我随便怎样,在这个小长假期间不摸/他的车,我都是继母了,我要享受一下老头儿子开车,我坐车去游玩的滋味。

      反正听说,龙二娃原来开长途时,经常开夜车。

      借你们的车开了几次,你们还不安逸,不舒服。我借你们的车开,说得不好听得话,应该是你们的荣耀。

      你们的车,是个金包卵,摸不得。那这次我就不摸你的车,你们要怎么的:“我昨晚没有睡好,我择铺。今天起床到现在,脑袋一直都是晕的。还是你开吧!”

      龙二娃没有办法,只得强打起精神,自己继续开。

      终于到了旅游城市笑山,正是旅游旺季,加上高速公路免费,到笑山来旅游的人太多,在市区找了好多家宾馆、酒店,才终于找到一家宾馆住下了。

      头天住宿是龙二娃开的房费,中午招待是龙极菲自己掏的钱。自己是后妈,好像今天的住宿应该自己去缴了。那不行,这个钱我不得交,想个什么办法避开呢?

      都到八点多了,几人起来吃早饭,没有看到蓝玛瓶,龙极菲致电蓝玛瓶。蓝玛瓶却说自己睡不着,一早就到洗头店洗头和整理发型了。

      还说,自己不回来了,你们退房后,你们车开过来接我,我在外江路口那家美发店整下发型。早餐你们给我拿个馒头和鸡蛋就行了。

      哼,你们出来旅游,我是顺带跟你们一块,我绝不会当这个冤大头,房费还是你们自己出吧。
      ……
      蓝玛瓶这几天与人在茶楼打牌,手气不顺。打到下午五点多,打开麻将桌前的小盒,没有钱了。

      “又输光了?”不禁血往上涌,心动加速,脸色绯红。

      “我的手机呢?”借假装找手机的时机,打开手提包里面的小包一看,也没有钱了。啊!怎么一下子我的钱都输光了?

      开始想欠着,但一想到这好几天,都是孔夫子搬家,全是输。见势不对,立马撤退。蓝玛瓶突然想起了这句话,那不能再打了。

      她一下子站起来,“哎呀!糟糕!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忘记了!”边说边抓起手提包就往外跑。

      坐同桌的其余三人,大声喊叫:“蓝玛瓶,三缺一,往哪里走?”
      “这个时候跑了,P人也太烂了吧。”
      “我们怎么办呢?”
      ……

      蓝玛瓶坐个出租,在公路的,看见龙极菲正在与他前妻工厂的人在人行道上打/手搓小麻将。心里顿时就不太舒服,也没有叫他,自己就回到家中。

      蓝玛瓶好几天没有在家吃过晚饭了,今天回来得突然,这时还真有点饿了。

      回家揭开电饭煲一看,里面没有饭。
      揭开铁锅,里面没有菜。

      气冲冲去打开冰箱,一看除了有点已经打蔫的白菜外,冷藏室里面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蓝玛瓶气不打一处来,给龙极菲拨了个电话:“龙极菲,你一天就知道打麻将,我前胸都贴后背了,快点回来煮饭。”

      “回来煮饭啦?我已经在外面吃了碗小面了。今天手气不错,我还赢了二十多块钱呢,要吃三碗多小面了。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那我还打几圈,天黑前回来。你自己弄点东西吃吧。”

      “龙极菲,你快点给老/子回来。你/妈P一天就知道打小麻将,你丢不丢人!你信不信,再不回来,老/子把锅砸了。”蓝玛瓶好久没有做过饭了,现在更不想煮了。今天她真的是气极了。

      “老龙,快点回去吧。“
      “算了,我们也不打了,我们都听到她发火了,锅砸了,明天吃什么?“
      “快点回去吧,到时候你那媳妇不许你上床,看你怎么办?”

      几个牌友都劝。

      “哎呀,你们干什么嘛!怎么把牌推了呢,我这次是起手叫!你们牌差了,也不能这样干啦!”

      龙极菲极为扫兴地推开麻将,顺道在路边小贩买了点收市时的便宜蔬菜,回家去了。

      蓝玛瓶呢,在屋时憋了好久的气了,一见龙极菲慢条斯理地回屋。立即吼道:“龙极菲,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了,不要在街边去打小麻将,你耳朵没有钻眼吗?”蓝玛瓶指着龙极菲的鼻子,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你一天就可以出去吃香的喝辣的,去跳舞,跟其他男的进宾馆,上茶楼去打大/麻将。我在学校边边的街道上打点小麻将,斗下小地主,又碍了你什么事了?”你还气汹汹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龙极菲也有点儿生气,反驳道。

      “你一个老师打小麻将,你丢不丢人!”

      “打小麻将就丢人了,是不是你这种富/婆的老公出去打小麻将就丢人了?我的钱都被你收走了,我拿什么打大麻将?我都好多次看到你跟一个高个在一起进进出出的,你以为我不晓得。你一个女人,成天出去跟其他年轻点的男的吃饭、跳舞、打麻将,就不丢人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干没有干其他事?”龙极菲斜了蓝玛瓶一眼说。

      “好哇,你个P老头还跟踪我。那个是我的合作伙伴,我们在一起怎么了?”

      “我打小麻将,你现在觉得没有面子。上次送你女儿上大学,你说你资金紧张,找我去借钱。我还是去找朋友借的钱。

      送你女儿去太原,又要路过北京,你女又不认我,我本来就不想去。你说为了搞好继父老汉和继女的关系,非要叫我去,还说呆在一起时间长点就有感情了。我现在晓得了,你就是想让我来付钱吧!“

      “……“看着老头有点发气。蓝玛瓶没有言语。

      “我看你那个女儿,考起了大学,好像好不得了。认为我没有上过大学,就比她差了。

      和她呆的时间越长,她越讨厌我。不但不认我这个继父老汉,还有点鄙视我,我就一个退休老头,一个教书匠。没有她的干爹、干爷爷有权有势有钱。“

      “……“还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蓝玛瓶沉默不语。

      “好像我娶你,我是占了你好大的便宜一样。回来这么久了,你才还我了好点钱?也没有把我借的钱还给我,我还是另外找几个老朋友借钱,才把朋友的钱还了。现在借另外几个老朋友的钱,都还没有还完。

      现在三千块一月的退休工资被你管起来了,还把我的老窖也东编西编的骗走了。

      结婚以后,我身上几个兜,超过百元的机会都不多。我没有跟你结婚前,我活得那个快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你吹起你是富/婆,要面子,那我的面子那个管!你说!

      最近菜价米价涨价都不少,你还是给我那几个钱,我一个人都差点吃不起饭了,你还好意思回来找我要饭吃。

      你不是一天很赚/钱吗?工程老板吗?那多拿点钱来我去买好吃的,我原来还不是时不时打点大/麻将呀!为别我只打得来小麻将?现在亲戚朋友婚丧嫁娶,搬家开业的礼钱还要我自己想办法,我去哪想法?”

      “我在外面一天奔忙,你一天光耍,下棋打牌,喊你做点饭,就发这么多的牢骚!说你两句,你还不安逸我。我做这些还不是完全为了生意,为了赚/钱。为了我们的将来。”

      “你是为了生意,你是为了赚/钱,你很辛苦!我问你,你赚的钱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呢?你搞了这么久,那阵说买个十万的车,现在车在哪里?后来又说要购个几十万的邱5,又在哪里?”

      “我现在想的是,赚/钱了,购车是纯消耗,不合算。我现在已经在辰都购了套房子。你不是经常说想你父亲的老家去看一下吗?我先把房子购起,我们今后回去就可以在那边住一阵。”

      “买房子、在哪买房子?到了辰都,居然还不带我去看一下,娃儿要去看,你也找理由推脱,你啥意思?难道我没出钱吗?那你按揭谁在付,还不是用的我的钱!不然给我生活费怎么才这点?你购房,手续拿我看下,房产证上写的谁的名字。不会写的是你自己的名字或者你女儿的名字吧?”

      蓝玛瓶听说辰都那边的房地产涨得厉害,在那边购了个小户型。一是看能不能赚点,二是自己在大山呆惯了,很向往平原的生活,三是辰都是龙极菲父亲的老家。现在房产证上写的是自己的名字,房子搞的按揭,房产证抵押在银行了,购房手续也不敢拿出来,里面仅有她的名字。

      “拿不出来了吧!真的听你吹,尿罐都会飞!你吹起一天又赚了好多好多钱,你那么会赚/钱,怎么隔三差五就有人来要债呢?银行走了,村上的来。村上人刚走,什么公司的又来。公司人刚走,又有些认不到的人来,哪个不是来要债的,我的脸面才真的是被你丢光了。

      你为了你自己的脸面,非要叫我穿这个衣服,哪个裤子,还对外到处吹嘘,是你给我买了什么好衣服,是什么牌子货,这些衣服,一是值不了几个钱,另外好多都是高仿,你以为个个都是傻子,看不出来。

      我那么高的退休金,买不起吗?你还说是你出钱给我买的。我现在才看明白了,你/妈拉P所谓的赚钱,就知道专门来赚我儿子的钱!”龙极菲想到儿子和自己受骗,这堂客,居然家里人也骗,气愤至极,多年的老教师也口出脏话。

      “他来做活路的时候,我就跟他说清楚了的。做工程,本来可能赚/钱,也可能赚不了钱噻。”

      “你做工程都能赚钱,我儿子去做就赚不了钱,这就是你的逻辑,是吧!这个我们不说了,我来问你,你一天就跟一个高个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你还好意思来说我,我那天在街上,我还看到你和你那个P医生在一起,你这不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唛。”

      “你一天那么多债主上门讨债,你要送你女儿上太原读书,就晓得找我筹钱,我到哪里去筹钱?学校哪个不晓得你是个赔钱货。自吹很有钱,结果呢,债主现在成串跑到学校来讨债,太丢人了吧。

      我在学校转了半天,厚起脸皮找人借钱,没有借到。准备出去找老朋友看能否借点,在街上偶尔遇到了她,她见我情绪不高,谈起借钱的事。怎么啦,我们又没有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妥!要知道,送你女儿到太原上学、筹集学费,又到北京去耍,还是全靠她借给我的钱,不然,你女儿拿什么上学?”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激烈,火气越大,当再次说到蓝玛瓶可能给龙极菲戴绿帽的事时,龙极菲抓/住她的衣领,还举起了拳头,蓝玛瓶也来劲了,还一个劲向前拱:“你打,你打,你今天不打死我,你不是你娘养/的!”可能当了多年的老师,龙极菲最终才慢慢放下了举了半天的拳头。

      那次争吵后,蓝玛瓶的心中,对这个老头是讨厌透了。越想越气,越想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个老屁/眼虫,这么大把年纪,我这么嫩绰,嫁给了他,本想在他那里,找点钱来,把我的欠债摆平。

      现在不光欠债还不了,他还一天跟我闹,跟我吵,今天居然还想动手了。这个老头,力气还不小,真砸下来,真够自己受的。

      看来你特么真是不想活了,老娘得想办法成全你。

      嗯,是得想法整死他。

      现在你看,他脾气越来越大,对自己也越来越不好,甚至还跟踪起我来了。

      最近那跟高个子要注意点了。万一他搜集到点证据,起诉离婚的话,自己可能什么也得不到。那不白让他睡两年多。自己也老了两岁多,自己的价值还贬了值。

      对他的房子,老娘想了那么多的办法,也没有弄到手。当初,吹起自己有钱,到处有别墅,当然就不好意思忽悠他写遗嘱把房子留给自己,更不好忽悠他把房子赠予自己了。

      如果一开始就要他在房产证上加名字,他又要故伎重演。像对付那个女校医那样,把自己一脚踢开,那可怎么办?

      卖房他又舍不得,看来他一点也不糊涂。

      看他的身体,除了有肾结石可能影响点肾功能,有点轻微冠心病和高血压外,可能再活十多二/十/年那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如果自己这两年多的努力是白费的话,那只有让他早点死,才能补足自己经济、感情、离婚等的投入了。

      要是他一死,我有结婚证,我是他的合法妻子,假设就按法定继承,平均分配,我要得多少呢?

      现在雾昌与陪督的交通,日新月异。高速公路、不收费二级路,动/车,普通火车,客船运输都齐了,不光速度快了,而且同城化倾向明显。在开发商和炒房客的推动下,房价也不断在与陪督接近。

      现在龙极菲这个老房子,卖百二十万应该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她老婆过世,先分一半,是六十万元。由三个人继承,龙极菲,龙大妹,龙二娃一人可分二十万。那龙极菲就要分六十加上二十万,共八十万。他死后,又三人分,我、龙大妹、龙二娃,每人应分得近二十七万元,那还是太少了点。

      听说有的湿了脚的年纪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妇人,去干那事,一天收入算两百元也算多的了,一年也才七万二千元。三年也才得二十一万元,还要自己出生活费。我跟他不过才睡了两年多,也不是天天干,生活还是他负担,得这么多还是非常合算的。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如果自己的女儿作为继女也参与继承,那八十万四人分,我和我女儿就能分得四十万元。那真不错也!

      要是把蓝胡标的养子手续弄好,他是未成年人,那就要多一个人来分割。我、吴越晓、蓝胡标三人就要分得:八十除以五再乘以三,那就是四十八万元。唉,多个人头就多八大八万,那得抓紧办。但上次探哥哥、嫂子口气,他们还不表态,真的是傻瓜!

      龙极菲,别看你今天闹得欢,秋后要你拉清单!

      你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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