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黑白污点

48、借口换车谋老窖，上当之后不入套

　　蓝玛瓶老家有点事需要自己回去处理。卖日本车后，一直都没有敢开车回去过。
　　现在龙极菲都已经跟自己结婚了，那这次争取让他弄个车来开回去。
　　回趟老家，路途遥远。本来想开自己这个微车回去，这样方便。但一想，原来开的是日本吃仁杠维车，在当时国人眼中，算是豪车。现在开一个国产微车回去，也太没有面子了。
　　龙二娃的车也在十万左右，比自己这个微车随便怎么也要高级不少，万一有人问起，就说自己车在4S保养，这个车是4S临时借给自己开的。
　　“老龙啊，你多久没有回过你母亲这边的老家了？”
　　“好多年了，现在岁数大点，转车麻烦，更没有去了。”
　　“我们不是结婚了吗，到你们老家那里去转一圈，你认为如何？”
　　“行啦，我心里还真想回去看看。”
　　“坐火车、坐大巴回去，还要转几趟车，我们自己开车回去，这样方便些，加上一路上，道路都是沿雾江修建的，风景也非常漂亮，就当是旅游了。老龙，你看好不好。”
　　“好哇，是，雾江边的风景，尽管看过好多次，青山绿水，我真还想再看。这样，你开车会不会太辛苦。”
　　“跟你在一起坐在车里看峡江风景，好有诗情画意，有什么辛苦的。最近几个县在风景很好的地方，还修建了几个观景台，修建了亭台楼阁，现在那些地方小水泥也关闭了，空气也清新了，雾昌这里就有两个观景台，一个在大溪风景区外面，在赤壁的雾江对岸。另一个在三门峡口，与奎门类似，美极了。大溪风景区我原来带喻教授去过一次，溪流、瀑布、绝壁，好看！天生桥完全像是真的拱桥。可惜的是地/下溶洞和暗河我还没有进去过。说起这些，我恨不得立即开车回老家，只不过我这个微车平时都在城里跑，就是不知道跑长途行不行？万一中途掉链子那就麻烦了。雾江沿岸这个绝壁公路风景好是好，但是修车铺不多是个问题。”
　　“你这样说，我还有点不敢……”龙极菲最后一个“坐”字没有说出口，这车质量这么差吗？国产车都说在进步呀。自己一把年纪了，万一中途车子抛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就悲剧了。
　　“老龙，对了，你去找你儿子借车，他那个车跑长途应该可以，你去借车，我来开。那就不用担心了。”
　　“他们平时在用，在接送我小孙/子。”
　　“没有关系呀，我们换车开就行了。你就说你想用他的车回趟他奶奶的老家，他不会找理由推辞吧。”蓝玛瓶想到自己前面还借钱给他，现在他老汉来借车，他敢说个“不”字？
　　“那好吧！这主意不错。”龙极菲回答。

　　听到老爸要借车，龙二娃知道老爸是受那个女人唆使的，开微车就不能回老家了吗？现在国产的好多微车都上青藏高原了，走个雾江沿江公路算得了什么？分别那个女人觉得自己微车差了点，开回去没有面子吧。不便说穿，他不光爽/快地答应了而且还开到加油站去把汽油加满了。

　　蓝玛瓶驾驶龙二娃的车就往老家赶。
　　看到油量不多了，一到了加油站。蓝玛瓶连忙打开车门，双手摁着自己的小腹，说有点不舒服，叫龙极菲把92号汽油加满了。
　　在厕所就这样蹲着，估计龙极菲已经把油加满，钱已经支付后，又过了一会，她才慢吞吞地提上裤子从卫生间出来。
　　“哎，解手后这才舒服多了。老龙，油加满了没有？付钱了吧？好，我们走。”
　　“你还要不要歇一会？”
　　“这就相当于是休息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跑到龙极菲老家呆了没有超过两小时，蓝玛瓶就急葱葱地拉着龙极菲到了她老家，三水县驴叫镇和三水县城去办自己的事去了。有时还把龙极菲一人扔在车上。
　　在回来的路上，蓝玛瓶说：“这个车真的还是要比自己那个微车要高级不少。噪声控/制、音响、操控、油耗、带空调上坡都不错呢，国产车还真做得不错。老龙，那我们回去也换个车，那样的话，我们一起回老家就方便了。”
　　“……”龙极菲假装睡着了。
　　龙极菲想，本来说是以自己名义回老家。儿子给车时，说油是加满了的。一路上，中途加油都还是自己在掏钱。结果在自己老家，和好久没有见面的老人没有说到几句话，就一个劲地催。看样子假设购个新车的话，自己本来事都不多，也用不了多少。她还每天要接她女儿，跑她的生意。一天都说她很找钱，自己也没有看到有几个钱，更没有用到几个钱啦，还到处吹有几件新衣、新裤是她买的，我那点退休工/资吃穿用度是完全足够了的。哎呀，当作众人的面，也不好揭/穿她。亲朋好友婚丧嫁娶，在那种场合，想去打个麻将，还要事先申请，不然四个兜一样重，说出去好丢人。哎！你还想换车，反正你说你有钱，那你自己拿钱换吧。自己仅有的点私房钱，是为后人准备的，看样子要更隐密地保管好。想到这些，龙极菲没有答话。

　　女儿马上要高/考了，为了给女儿创造一切便利条件，蓝玛瓶都是自己开车，晚上放学后把她女儿送回前夫家。
　　这天，蓝玛瓶有了新想法，一口一口亲爱的叫着，要龙极菲和他一起晚间去接她女儿。龙极菲实在是推脱不过，就答应了。
　　蓝玛瓶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争取早日让女儿接受自己的新老公龙极菲，力争让她过来和他后爹一起住，男人都喜欢女儿，时间长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加上自己两头做工作，有可能后爹、养/女两人感情好了，万一老头一高兴，写遗嘱把遗产都留给我女，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再有后爹、养/女一起住的话，就形成了抚养关系了，现在给女儿钱，就用的是龙极菲的卡转账给我女，这样就有据可查，龙极菲已经在对吴越晓进行经济上的抚养了。今后龙老头死后，吴越晓作为正宗的养/女，就能分到一份遗产了。
　　自己白天也有些事，利/用晚上时间充裕的机会，少看点电视剧，让老头看着自己开车，空了也让他来操练一下，一般人开车都容易上瘾，万一他也上瘾了，套他的钱，让他拿钱出来换个新车。
　　那天偶尔听人家吹龙门阵，提到她死亡的妻子所在的机械公/司发行过股票，她小/姨/妹所在的化工公/司也发行过股票，说不定龙极菲拥有这两个公/司的股票。那得想点办法把他的老窖一点一点挤出来。
　　现在，白天开自己的微车出去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坐公交车，怕被人看见。现在出行只有咬牙打车了。
　　晚上要接女儿，坐出租去，坐出租回，费用也太高了。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那只有开这个微车了。晚上去还好，不用担心被别人看到。
　　那天女儿的话，也刺/激了她。女儿都觉得自己开微车没有面子。得想办法让龙极菲出点钱，把车换了。

　　龙极菲原来在机械厂干过，曾经装配过拖拉机，更开过拖拉机，有一定的驾驶基础。
　　自己做过双眼皮，穿内增高，他就对自己有点意思了，话也就多起来了。听他跟自己吹过，说那几年，他在退休后留校任教啊！外面代课呀，到工厂去任高/参呀，拿钱给前妻买股票啊，分红啦。说起来好像他挣钱还不少。
　　结婚后，看他没有一点存款，感觉这个老头还有点会吹牛，言不符实。
　　问他，怎么现在没有老窖了？
　　说被前老婆收走了一些，老婆得癌症，花掉了一些。前一段一大家子上北/京度蜜月，把剩余的一点都用完了。
　　狗曰的，这个P老头，你真的是关公面前卖大刀，居然还骗起我来了！那得想办法把他的老窖弄点出来。

　　怎么办呢？我把我那个微车开出来，我教他开车，看他能不能上瘾。
　　看到自己开个微车，龙极菲对自己是有钱人产生过怀疑。
　　他问我，你一个女企业家，又是搞什么工程建筑的，怎么开这么低调的车。我跟他讲，我原来很早就买了个日本吃仁杠维车，算是豪车哟，开起来好拉风的。

　　正因为车好，好些当/官的、朋友、亲戚、大客户，都想把我的车开出去装//B。
　　有的人还好，车还回来，一看油是加起的，车是整理过的。
　　有的呢，车归还回来时，把车弄得到处是伤，还要我花钱修理。
　　有的光用车不加油，还有的还经常不按时归还。
　　有的，拿去跑农村烂路，有的甚至在尾厢装鸡，到处都是鸡屎味，车回来到处都是泥浆，也舍不得十元的洗车钱，就脏兮兮地还给我，我还得开去洗车，除异味。
　　有个当/官的，是帮他儿子借的，借去干什么，你不知道吧？他居然是拿去哄女孩的！真不知道，他们在车里是不是玩过车/震。
　　…….
　　哎呀，一句话，太烦心了！

　　时间长了，真受不了。自己要用车时，还得去找别人借车，好麻烦。我后来假借生意不好，就把日本车拿去抵债了。后来购了个微车拿来跑，有个代步的车就够了。微车谁开谁知道，体积小，停车方便。油耗低，开着舒心。
　　而且现在没有谁再来借车了，省去了太多的烦心事。
　　问题又来了，有的就说我是抠门。我后来我明白一个道理，经商办企业，那就是细微处都要抠，都要加强成本管理，不然就找不到钱。他们要说我抠门，就让他们说去吧。
　　“老龙，只不过现在我的思想有点小变化了。人家一天就说你这车差劲，听起来实在是不舒服，我女儿前些天跟我说这事，她都不想坐了，说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我在想，现在的国产车也还不错了，我还是准备换个车，普通中档的就行了。既不高调，也不低调，咱们随大流。换车的话，就换个十万上下的国产车就差不多了。”
　　是啊，如果一开始就说要花个几十万换车，那不把这个退休老头吓着了。这老头怎么不言语了？看样子，光说，还不起作用。嗯，蓝玛瓶计上心来。

　　“老龙，你说你开过拖拉机，是不是？”
　　“是呀，几十年/前都会开了。”
　　“是不是哟，这还有点时间，那你来开我看一下。”蓝玛瓶把车开到一条新修的道路上，刚修好，没有正式开通，可能在等剪彩吧。道路尽头的障碍还没有完全拆/除。
　　“看你表情，你还有点不相信，是不是。那我展示给你看一下。”
　　“哎，安全带，安全带，你怎么不系安全带呀。一看你就就是Y司机，不合格，上车第一件事，就是系上安全带。”
　　“哦，我们那个时候的车都没有安全带。拖拉机那时有篷有窗的少，系上安全带，万一翻车了，跳车都不行，那人还不得活活被压死。”
　　“你好耍赖皮，明明不懂开车规则，你还要狡辩。好好，你快点开来我看一下。看到没有三个踏板，中间那个是刹车，其他不清楚不要紧，这个一定要记住。”
　　龙极菲坐上驾驶位，调整了一下坐椅，然后点火，离合，挂档，起步，换档。看起像是开过拖拉机的，只不过方向灯没有打，方向掌控不好，车子龙蛇样前进。
　　“你这个技术，也太差了点，是说不得是开拖拉机的，在田地里面反正可以乱开。”
　　“莫闹，我可能是时间长了点，好多忘记了，加上岁数大了，手脚不太听使唤了。谁告诉你在田土里就可以乱开，该走直线还得走直线，该转弯才能转弯，不然收割时，成熟的庄稼还不全糟蹋在你手里。你让我多开一下了，要不了多久，保证就熟悉了。”龙极菲很认真地开着车，速度比较慢。
　　蓝玛瓶看到他有了兴趣，得趁热打铁，雪中送炭，连忙在旁边不住地指导，讲解现在的驾驶规则，告诉驾驶注意要点。
　　开了一会，蓝玛瓶看到龙极菲开车的干劲，今天算是开了个好头。蓝玛瓶递过来一张面巾纸：
　　“老龙呀，快七十的人了，你还真行！时间差不多了。你看你，汗都下来了。来，把汗擦一下，下来后你好好想一下规则和要领，不着急，我们自己的车，我们明天再来学车，你跟着我这个女司机，你还挨着我睡，保证一会就会学会的。学/生要想手艺会，那得挨着师傅睡。想不到，我还可以成为你这个老教/师的老/师，哈哈哈。那你歇一下，让我来开，我们到学校去，接我女儿吧。”蓝玛瓶看了下时间：“哎呀，时间快到了！”两人下车，更换了座位，她开着车接女儿去了。

　　接到女儿后，坐副驾驶座的龙极菲微笑着主动打招呼：“你好，我是龙极菲。你是吴越晓吧！我退休前也是一个老/师哟。”
　　吴越晓抬头瞟了他一眼，本来不想与他说话的，但一看到龙极菲脸，真的如传说的，长得可真帅，而且看起来可能只有五十来岁的样子，难怪妈心急火燎地要嫁她。心想要是他不是自己的后爹就好了，说不定自己马上会喜欢上他，听到问话，生硬地回答：“哦，你好。”然后就侧头望车窗外了。
　　蓝玛瓶一看，娃二/不懂事呀，就说道：“你这孩子，高中都快毕业了，怎么没有礼貌呢，他比你老汉岁数大，随便怎么你也应该叫一声龙伯伯呀。他算你养/父，你叫爸爸也不为过。”
　　“哦，龙伯伯好。”吴越晓不高兴地回答。
　　“玛瓶，才见面，不要这样说娃二嘛。没有关系，叫什么都行。”龙极菲微笑回答。

　　高三的学/生，一般都在下午五点左右吃饭，现在放学后，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肚子早空了。
　　蓝玛瓶说你龙伯伯做菜好吃，龙极菲立即下厨房炒了两个菜，为吴越晓加餐。
　　吴越晓吃过加餐后，蓝玛瓶叫来蓝胡标，来劝吴越晓就住龙极菲这里，但是吴越晓不愿意，第一天，来吃饭已经算是进步了。蓝玛瓶只得把她女儿送回前夫家。在路上，蓝玛瓶给吴越晓讲了些道理，吴越晓听了点进去。
　　她说自己这段时间转行，原来的钱都投新的项目了，万事开头难，很是辛苦，钱也紧张，前途未知。但是有干爸爸的关系，想来会越来越好。
　　现在改嫁你龙伯伯，他条件好些。蓝胡标在那读书，都是养/父的功劳。原来企业解散，还有些债务，不然你这段时间的伙食、学费可能就没有着落，更别说今后高昂的大学学费、生活费、来去的交通费了。现在我们娘俩还得依靠你龙伯伯，不然……

　　第二天晚上，晚饭后，歇息了一会，在龙极菲的催促下，两人又到昨晚那地方练车。
　　看得出来，开了一会后，龙极菲的自信心起来了，开起来有点顺手了，兴趣大增，注意力很集中，在新道路上开过去，打灯，转弯，换档，又走直线，再转弯……
　　看到龙极菲认真的样子，自己得试探他一下。
　　“老龙，你岁数大了，这里光线也不好，开了好长时间了。算了，不开了，我们去接我女儿。”
　　龙极菲瞟了一眼车上的时钟：“噢，别着急哟，还有个多小时，我这阵刚上手呢。现在的车开起来是安逸，方向盘这么轻巧，轻轻一扳就行了。我们原来开的拖拉机，很费劲的。你这种小个女人，方向盘可能都扳不动。”
　　看到龙极菲上瘾了，蓝玛瓶暗喜，假装着急说：“不行，快点下去，学校前面那段路经常堵车，快点，你让我来开。”
　　“不行，早得很，让我再开一会！我看我的手艺也差不多了，干脆我这会就开到高中去接你女儿。”龙极菲上瘾了。
　　“要不得，就你那个技术！才开了两天。你懂法不？无证驾驶逮住了要坐牢。真的，时间来不及了。”
　　“哎呀，你一个烂车，多开一会怎么了嘛，能费多少油嘛，我出油钱，要得不嘛。”
　　“烂车，你还看不起，你有没有嘛！我嫁给你这个抠门的老头，结个婚，连个烂车也不给我这个会开车的新媳妇买一个，你还好意思！知道你是工薪族，买不起车，你最起码也可以给我添点钱，给我换一个车吧！”
　　“哦，你换车要多少钱嘛？”听到蓝玛瓶这样说，龙极菲面子上真有点过不去了。
　　不能把他吓跑了：“便宜的怕质量不好，车这个东西，安全第一。太贵了，认为不合算。我是搞企业的，采购都讲究个性价比。十万左右的车应该差不多了。”
　　“还要这么贵啊？有没有便宜点的？”
　　“差不多了，太便宜了，你我都没有面子，娃二也不爱坐。那换车就没有/意思了吧。那天我女儿都在嫌弃我，说我那车是烂车，不想坐了，准备去坐公交了。”
　　“你女儿也这么说呀？嗯，这样吧。那你买车的时候我还是出点吧。”龙极菲昨天看到她女儿，还是有点想让她女儿和自己的关系能正常化。为了改善关系，下了决心用点自己隐藏的老窖。
　　“亲爱的，你对我是太好了。”蓝玛瓶抱着龙极菲脑袋就亲。
　　“哎哎哎，我在开车？”龙极菲一时乱/了手脚，车差点上了路边的人行道。
　　“没事，没事。是轮胎撞路沿。这车皮实。哎，你准备出多少呢？”怕出得太少，蓝玛瓶忙追问道。
　　“我出一半吧，五万。这真的是我全部的积蓄，我全部的老窖了！我原来是准备给我两个孙/子和一个外孙上大学用的。”龙极菲完全是在咬牙了。龙二娃争气，前妻生了一个孙/子，后妻又生了一个孙/子，结束了三代单传的历/史。那我随便怎么得为孙/子、外孙准备点。现在看来，外孙家里可能上大学的经费是准备得差不多了，不要我费心了。大孙/子要过几年才高/考，我再准备点吧。小孙/子现在还小，他上大学时，我可能都不在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点钱先拿出来搞好与新媳妇和养/女的关系了。近七十了，突然得到这么大一个养/女，自己内心还真的有点高兴。还有这个养/女今后反正要嫁出去，可能也不需要什么钱了。自己还剩得有一点，那今后随便怎样也不能拿出来了，还是给孙辈留点吧。
　　“哎呀，差不多了。实际上我不差你那点钱！但是看到你对我，对我女儿的一片真心，你让我好感动，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不准反悔，反悔的话，晚上就别想跟我睡了。”蓝玛瓶一想不能把这老头逼急了，得慢慢来，看来这老头还有点名堂。
　　“你什么时候给我呢？”蓝玛瓶突然想到，得来的是一句空话，要抓紧落实。
　　龙极菲怕暴/露他的隐藏地点，回答：“那还要过一会才行，存折、银/行卡都交你了，这笔钱是人家找我借的，我还要催他还回来了才能给你。”
　　“好，那你快点。”蓝玛瓶听到情况是这样的，只得这样回答了。

　　接到她女儿又到龙极菲家吃加餐。今天的菜肴与昨晚的又不相同。她妈说得不错，吴越晓吃过两餐，也感觉到龙伯伯做的饭菜真的好吃。
　　看到吴越晓吃得高兴，蓝玛瓶自己劝，又叫他弟/弟蓝胡标过来劝，龙极菲也劝，要吴越晓留在龙极菲家里住。
　　“老爸不知道我在这里？”吴越晓怕他父亲着急，想了个理由不想在这住。
　　“这个没有问题，我马上给你老汉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完了。”
　　吴越晓实在是拗不过情面，决定龙极菲家里住一晚。
　　蓝玛瓶、龙极菲一阵忙碌，把另一间屋的床铺收拾停当，让她洗脸洗脚，吴越晓准备睡下了。蓝玛瓶出去关上了房门。
　　吴越晓在这个简洁的房间看了下，感觉比较简朴。看了会书就上/床了。
　　听到声音已经很静了，吴越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自己前些日子还那么亲爱的妈，转眼就跟老爸离/婚了，才过多久，就跟这个老头结婚，听说都快七十了，比自己前不久才过世的外婆都老。听到妈和老头轻声说话的声音和进一屋后的关门声，气得吴越晓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自己的妈，怎么一下子就跟另一个老头进了一屋，睡在一个床/上，今天我还在这里你们的动静的，你们今天不睡一床不行吗？妈还厚/颜/无/耻地说那老头是自己的养/父，啊，呸！尽管说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但是感觉好不/要/脸哟！说出去好丢人哟！呸！呸！呸！吴越晓东想西想，最后才好不容易才睡着了。
　　起床后，蓝玛瓶问她睡得怎么样，吴越晓说一夜都没有睡好，脑袋是昏昏沉沉的。

　　第三天，吴越晓一坐上车，就说自己今后不去龙伯伯那里吃饭了和住宿了，说今天一个白天，人都提不起精神，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做梦，太影响休息了，今后就不在龙伯伯那里住了。如果不在那住，在那加餐后，然后再回自家，路上要耽搁，休息时间要减少不少。在龙伯伯这里加餐和住宿的办法行不通，严重影响了高/考/前的学习，。
　　蓝玛瓶看着吴越晓的表情和精神，知道这孩子没有说假话，这样下去，真的影响娃二的高/考，如果休息不好，学习一重，心脏/病犯了就更不得了啦。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听女儿的了。龙极菲也表示吴越晓都这么大了，她认为怎么好就随她吧。还说只要吴越晓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过来吃住。要自己女儿在龙极菲这吃住的打算看来只有放弃了。

　　蓝玛瓶收到龙极菲提/供五万元的换车钱后，以工程需要钱等理由，挪用了。
　　她好好给她女儿讲了些道理，女儿同意她继续用微车晚上接她回她父亲家。
　　龙极菲看到钱也出了，结果自己想开开好车的愿望也落空了，再一想这把年纪了，打听到人一到七十的话，就不能取C1的驾照了，有驾照也不能开车了。再说现在要想开车，驾照光拿钱是绝对买不到的了，要学必须进驾校，花几千元不说，还要每天到驾校去，还要学习一到三个月，还要打卡，还要进行什么科一、科二、科三考/试，龙极菲知难而退，学习驾驶的积极性一下子就没有了。拿出来的钱也不好意思找蓝玛瓶要回来了。

　　后来，蓝玛瓶还想找老龙弄点钱出来，又变招了。
　　说现在搞工程的，没有哪一个使用国产车，都是好车。不然很难接到工程为由，说想换个好车。另外，专员已经过世了，再想用车就不那么方便了。但是专员的余威还在，自己还得将专员遗孀，自己的干妈服侍好，她那几个公/务员儿子不好购/买好车，那自己得购一个好车，每年送专员遗孀到雾江上游老家过年，又说想换外国四蛋邱五SUV车，想要龙极菲又拿出点老窖出来进行支助，可这次龙极菲没有上当。理由是老窖已经用干，再也拿不出一分了。

　　后来蓝玛瓶才知道了，这老头实际上对自己还是有所隐瞒，他还藏了不少私房钱。
　　龙极菲脑癌后，一直住院，学校的人基本都知道。
　　一天路过门房，保卫科门房的老骆叫住了她，递给蓝玛瓶一封信，说是你老公的信。

　　蓝玛瓶拿起一看，这封信是一个基/金公/司来的，信封上有一个透/明窗口，是打印的地址、龙极菲收等内容，里面是什么内容，蓝玛瓶也不清楚。她以前的钱都投在生意上，她没有购/买过任何基/金。
　　难怪自己以前没有发现他有类似的信件。很有可能他跟门房打过招呼，有他的信件，门房都必须亲自交给他的，他看后可能销毁了。要不是门房知道他病势沉重，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家了，这时应该不会把这封信给我吧。
　　她打开一看，原来是龙极菲多年/前购/买的银/行代/理的基/金，份数都有几万份，当时净值为1。哎哟，这是好几年/前的钱啦，那时的社/会平均工/资才多少，近年物/价上涨，折算起来，在那时算是巨款了。
　　蓝玛瓶心说，这个死老头真该死！
　　我原来设计假借要换车，一说换国产车，二说换进口车，想让他拿出点老窖，拿出点私房钱。第一次还行，从他那里骗出来了一点；第二次再找他要，他还赌咒发誓说再也没有了，结果这死老头还埋藏得这么深。看样子自己小看了这老头，他还真有点儿心计，想要榨点钱出来还真不容易！
　　蓝玛瓶拿着基/金公/司的对帐单到银/行一问，要赎回的话，必须本人带身/份/证来。她试着问，这人是自己亲属，如果这人病了、严重了，来不了，怎么办？如果是死了，又怎么办？

　　银/行工作人员说，这就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