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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思借款嫁祸民工,想余款巧设牌局 ...

  •   听到钥匙响,蓝玛瓶忙跑到门边。看到龙极菲回来了,手中拿着那个塑料文件袋,忙问:“房产证拿回来了?”
      “拿回来了,对了,这是借条。”龙极菲一举文件袋,后从上衣兜掏出一张纸。
      蓝玛瓶拿过来一看,写的是向自己借的,利息按银/行利率,一年归还。就说:“一家人还写什么借条,还收什么利息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说,这么急,借钱只写按银/行同期利率谁会借你?没有与龙二娃打过交道,这个人会不会借了长时间不还。那得把这张借条好好收好。
      “老龙,你房产证我还没有看过。拿我看一下,行不行。”想到房产证上还有他前妻的名字,心里就不舒服,很想再看一次。
      “好。”龙极菲解/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本红红的本子。
      蓝玛瓶接过房产证,认真翻了翻:“面积不小哇!老龙,这个一定要保管好,最好放在个隐密的地方。”
      “我那个跟你的不一样,是绿色的,二合一的。你的这个还应该有个土地证本本。你们学校的土地应该是出让地,如果买卖要补交土地出让金。”蓝玛瓶指的是她的别墅。实际上她说的是原来那个已经划给前夫和女儿的房屋。要是什么时候把她前妻的名字删去,变成自己的名字,或者上面只是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你们房屋拆/迁怎么没有一点响动呀?”蓝玛瓶心里着急,婚都结了几月了,学校在搬,但教师宿舍一点动静都没有。她非常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极菲是老教师,有资格优先购买新校区的宿舍和门面,但现在不过过去,没有分房的说法了,都要按按揭模式付款,龙极菲说想购房,但是没有首付。蓝玛瓶假意说新区人烟稀少,人气不旺,升值潜力小。想到现在自己弄钱购房,单位购房,短时间都拿不到房本,说不清产权,房本上的写谁的不字,不写谁的名字,恐怕就要闹矛盾,就说这个事情,自己最好是不参与,要龙极菲自己想办法。如果龙极菲想得到办法购房购门面,今后自己也有份,能坐享其成。现在自己实际上无钱了,那就,就说说新项目马上要新招标,要交保证金,钱非常紧张。龙极菲原想找儿子借钱,现在看到儿子也在找人借钱来做生意;女儿是嫁出之人,找她借不太好而且他小孩马上要考大学,如果上三本大学的话,学费很高的,可能这时也拿不出什么钱,购学校在新校区新房或新门面之事只得放弃了。

      “住房拆迁之事,反正有很多种说法,很多种版本。至于哪个是正规消息,我也不是太清楚。有时间我也去打听一下,你也可以找几个老婆婆打听一下,他们知道的多。”蓝玛瓶心想这事还要你提醒?我经常都在打听着的。
      找老太婆就算了,一 老太婆些人云亦云,在则他们恨我,都认为我是狐狸精,在学校带了一个坏头,娶回来那么漂亮一个小妖精,老龙一个上当就算了,万一把他们老头带坏了,就不得了了,所以这些老太婆对我是敬而远之。他们侧目看到自己老头羡慕的眼神,都怕自己的老头晚节不保,被比老头小的妇/人勾走。这帮老太婆,这帮老不死的,不光对我不感冒,我偶像还听到他们在说我的坏话。

      当时借给龙二娃的那点钱也算是蓝玛瓶公/司解散后最后的一点救命钱,为了把龙极菲的房产证完璧归赵,蓝玛瓶也真的是豁出去了。
      龙二娃现在是找他老汉和她后妈借钱,万一他耍赖皮,就是不还,这还真有点麻烦。
      蓝玛瓶说:“老龙,既然借条也写了,你岁数大了,怕你搞丢/了,借条还是拿我保管起。”蓝玛瓶把借条收好了。
      自己的救命钱,轻易就被龙二娃这样弄走了,自己怎么办呢?尽管问了龙极菲,说龙二娃很讲信用,但是蓝玛瓶觉得说不准。那是他的儿子,他这个时候,随便怎么都会向着他儿子的。这是人之常情。得想办法把这钱早日弄回来,自己才放心。

      转眼间,离借款已经过去3个多月了,蓝玛瓶还没有想到合适的方法。
      自己春节期间也要用钱的,如果借款不能收回,那就只有看工程能不能分几点红了。自己春节还要把干爹、干哥/哥等等等的关系维持好,要维持,钱少了不行的。
      春节将至,蓝玛瓶正开着她的微车向项目部驶去,准备去看一下年/前的扫尾和春节期间物资的保管、防盗。这时收音机正在播放新闻,有关部门要求各企业千方百计在春节前必须将工/资及时、如数发放到农/民/工手中。
      合伙承建的这处小工程,工钱前天都已经发给农/民/工了。啊,农/民/工工钱!有了!

      “老龙,在家吗?我打你儿子电/话打不通,你打一下试试或者你去一趟他家。”
      “什么事,这么急!”听到蓝玛瓶焦急的声音,龙极菲忙问。
      “哎呀,出大事了!我这里工程队,好多农/民把我们围起来了,说不拿工/资就不放我们回家,还扬言要砸东西。项目的甲方都没有拿钱给我们,我们哪有钱给他们发工/资。所以现在是火烧眉毛,我前面不是借给龙二娃些钱吗,你看他能不能快点还我?”
      “好,我马上打电/话。”听到发生这样的事,龙极菲也十分着急。

      “二娃呀,你电/话是怎么了,你阿姨打你电/话说打不通。”女儿、儿子不想叫他现在的妻子为后妈,自己一时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我电/话一直开起的呀,没有接到电/话呀!”
      “那不说这些了,急死人了!情况是这样的……”
      听到父亲电/话内容,龙二娃是又生气又着急。
      气的是借款时说好的是一年后还,这才过了多久?哪有这么催债的?
      急的是借来的钱,都已经用完了。
      发工资要现钱,现在哪来的现钱,临近春节,到处资金都紧。他打了几个电/话给朋友,能借到点,但是杯水车薪,数量太少了。
      他怕耽误太久,老父亲着急。
      最后他想起什么,给他一个同事打了个电/话,询问他上次借高利贷是找谁借的。
      龙二娃立即给放贷的人打电/话,对方问清楚来龙去脉后,把利息报了,说需要的说,随时可以放款。
      龙二娃立即找这人借上了高利贷。可是不得了,春节期间利息太高了,如果借多了,自己短时间还不起高利贷的话,利息自己承受不了。
      原来自己普通利率能借到款,听父亲一说,怎么就心动了,哪知本来的普通借款,结果现在变成了高利贷了。
      没有办法,承受能力有限。那自己随便怎么也只有少贷点了,那天在酒桌上,父亲吹她关系广。那天到家去找父亲拿房产证时,他更是吹她到处是关系,地师级当/官的甚至省里的好些关系硬得很,老专员真是她干爹,甚至他还在蓝玛瓶的引领下,去见过老专员和他干哥/哥,只不过老专员病得不轻。那这个阿姨说起来的话,都是真的了,但是既然这样,那应该想其他办法来把这些农/民/工摆平吧,但是却首先想起自己欠她的那点钱,那更有点不地道了。算了,老爸在中间也不好处,怕自己老爸着急,那就先借高利/贷/还她一部分吧。她关系广,不会光差自己这一点,其余的她应该能摆平吧。

      “你这里怎么没有什么人呢?”龙极菲抱着高利/贷风风火火来到工地项目部,一看就蓝玛瓶一人,心中难免起疑。
      “哦,我看那几个农/民/工怎么说也不走,刚才给熟人打了个电/话,我把公/安叫来了,这些农/民,胆子也就那么大点,谁愿意春节时去坐鸡圈,听到点警/笛声,我再一威吓,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蓝玛瓶轻描淡写地说。
      “走了好!真的把我急死了。这些钱,你拿到。我儿实在没有办法了,去借了些高利贷。”龙极菲看她的表情,感觉她在说/谎,但又忍住了,没有乱说。怕又吵架。
      “你儿子怎么搞的?火烧眉毛的事情,怎么才拿到这么点。”蓝玛瓶非常生气。
      “借到这么多,都不错了。他手中也没有现金,你又这么着急,没有办法才去借的高利贷。借多了,高利贷,春节期间这么高的利息,一时还不上的话,时间长点了,谁受得了。你原来说的借一年,结果才这么几天,就非要我儿还,还要人活不。你当时如果不借就罢了,他说那时找朋友也借得到钱的,利息也不高。”你蓝玛瓶怎么办事的,想到儿子拿钱来的时候,满头大汗的样子,他也很心疼,龙极菲也来气了。
      “好好好,有点算点。我还不是着急才想到他的嘛。我怕明天那些人还要来,现在要发工/资,都还要差一点,算了,我自己再想点办法。那你先回去吧。”还有什么办法,收回来这些也算不错。空了我再想点办法把剩余的那些借款搞回来。

      “蓝玛瓶,你现在在忙什么,快点来打麻将,三缺一,我们在茶楼等你。”自己的一个姐妹打来了电/话。
      “算了哟。上次欠你们八百元钱,都还没有还你。”跟自己的姐妹打,不太好使用千术。哼,老/娘要是用点这些技术,你们能打赢我?只不过现在的机器麻将,做手脚的机会少了,也未找到合适的搭挡。看来什么时候得回老家找曾老幺进/修一下,看这种机麻怎么做手脚。
      “不要紧,有没有嘛。没有的话,我继续借给你。谁叫你信用好呢?”
      “好嘛,我马上来。”蓝玛瓶牌瘾上来了,立即穿衣提包要往外走。
      路过客厅,跟正在看电视的龙极菲说“老龙,晚饭你和蓝胡标一起吃吧。我有急事,我出去一趟。”
      “好嘛。”两口子新/婚后的热情劲过了,成双成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现在龙极菲经常是一个人在家守着电视机了。蓝玛瓶交待了不能出去打小麻将和斗小地主了,现在除了下象棋,就只能看电视。
      蓝玛瓶坐在出租车上,想起了自己借给龙二娃的余款还有点没有还。现在有时打牌还要欠钱,有点丢人现眼。对,我就这样试一下。

      电视中正播放着连续剧,龙极菲拿着遥控板在沙发上睡着了。
      茶几上的手/机响铃了,也在振动。振动、响了半天,龙极菲才听到,忙起身拿起电/话:“喂,哦。要钱啦。现在几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跟水利厅下来的要人打麻将,我们的生意基本是他掌控。你应该清楚这是业/务麻将,我们自己要懂得起。如果这时不进贡,今后吃什么?谁知道,他手气也太好了,我今天拿的钱不够了,我刚才还到下面的ATM机里去取了些,现在里面也取空了。他现在正赢得高兴,叫我们都不要走,这个财神谁敢得罪,我在这里撑一会或者欠着。你快叫龙二娃又想办法给我拿点钱。”
      龙极菲这时可能也迷糊了,还是给他儿子龙二娃打了电/话。
      龙极菲这么晚找龙二娃要钱,龙二娃很是气愤,但是看到自己老爹这么晚了来要欠款,肯定也是那个P妇/人逼的。自己真的是欠着蓝玛瓶的钱,现在老爹来要,还能说啥呢?
      算了!把剩下的钱借高利贷来还他得了。

      龙二娃连夜去借高利贷,把钱立即拿给了龙极菲。看到老爹这么着急,他要送他去茶楼,但是龙极菲死活不肯,说自己有事去都不行,她见的都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我有时一看什么重要人物,都是些杂皮。龙二娃没有办法,跟他父亲说了声,你注意安全,然后他离开了。
      抱着拿来的钱,龙极菲打出租送到了茶楼外,打了电/话,蓝玛瓶跑出来了。龙极菲说想陪她一块进去。蓝玛瓶讲,你怎么想的,这些人最怕遇到生人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你自己先回家睡。说看今天的样子,今天要打通宵。
      怎么不呢?钱全部收回了,今天又有钱了。今/晚要和这些姐妹好好地切磋一把。
      哼,龙二娃,把我的救命钱就那么轻易地拿走了,不想点办法还拿不回来了呢。

      龙二娃回到家中,想到父亲那么晚了,还要给堂客送赌资,心里很是气愤,也担心父亲的身/体,但是一想到父亲那么大年纪了,非要与一个小自己二十多的妇/人结婚,也是自己该着。能有什么办法,结婚连个招呼都不打,问过我姐,她也不知道。
      看来父亲为了这个妇/人,完全没有把自己的子女放在眼里了。一想起自己死去的妈,心里顿时觉得非常难受。
      难受了一会,龙二娃媳妇出来,看到老公坐在沙发上发呆,想到昨晚老公接个电/话,就心急火燎地出去了,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龙二娃把这些事情跟她讲了。她媳妇一听,也不高兴她老公公。
      她突然说,那个堂客把钱借给你,然后通过这些骗术,一会儿就骗回去了。你钱都还完了,我记得你当时写了借条的,那你借条收回没有呢?
      对呀,这个妇/人看来有点不简单,那得把借条收回来呀。

      两父子经常还是通电/话,龙二娃知道现在老爸基本都在家,龙二娃没有先打电/话。
      开车到了学校门口,龙二娃给他老爸打了电/话,说起了借条的事,说朋友还在车上,自己马上还要替朋友办个事,路过学校,麻烦老爸把借条拿下来。
      龙极菲找蓝玛瓶要借条。
      蓝玛瓶一听,你龙二娃想耍花/招,拿房本,那我还不是要打整你:“借条,当时不是你去取的吗?怎么找我要?”
      “我递给你的呀。”
      “真的吗?我找找。”蓝玛瓶假装说找找。找了一会,说没有找到。
      龙极菲一看没有找到就没有找到吧,还是下去跟儿子解释一下。
      龙极菲把刚才的情况给龙二娃讲了。
      龙二娃一看老爸这么说,还能怎么办呢?自己也不能逼老爸要借条呀!叹了一口气,说了声:“算了,不找了,都一家人。如果你们万一以后找到了,就把它撕了就行了。”然后他载着他朋友就离开了。

      蓝玛瓶悄悄在阳台上,看着龙二娃的车开走了。
      蓝玛瓶拿着手里的借条,发出一声冷笑。哼!龙二娃,还跟我耍花/招。这个借条我保留起,你对我过得去,我就对你过得去。你对我过不去,我也对你过不去。把我惹火了,我到时拿这个借条,要你还钱。

      “龙二娃,你个傻/瓜,随便怎么也得找你爸爸写个收条。”龙二娃媳妇听到这么个情况,非常生气。
      “是找蓝玛瓶借的款,找我爸写什么收条?”
      “那你找那个堂客写呀!”
      “嗨!算了,我看起我老爸已经那么可怜了,快七十的人了,我也不想逼他了。假设我上去找那个堂客要借条或者写收条,我老爸的脸面往哪里放?”龙二娃叹了一口气,他接着说:“老/子钱反正都已经还她了,如果她哪天说没有还的话,老/子不找/人把她做了。”看到自己老公发很的样子,那不能把他逼急喽,万一做傻事就得不偿失了。他媳妇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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