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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聪明反被聪明误,财不外露要记住。 ...

  •   蓝玛瓶、吴得西最近很忙,农场一大摊事。桃三杏四梨五,核桃结果十五。看花农场栽种的新品种桃子已经挂果,要追肥、除虫等,雾昌以前桃子品种除了有少量香桃,就是很普通的毛桃。要是看花农场的新品种桃子在雾昌市上市,看来今年又要小赚一笔。

      夏天雾昌当地没有什么蔬菜,由于农场森林覆盖率高,山泉水还没有断流。这段时间农场出产的豇豆,丝瓜,苦瓜等价格高,销路相当好,西瓜、葡萄也很好卖,肉鸡销售也不错。

      蓝玛瓶的妈一走,两口子抓瞎了,不得已,按彭山花的建议把自己公婆接了过来,公婆到雾昌来,只愿意给自己的孙女吴越晓做饭,只愿意送她到公交车站和到公交车站去接她。不愿意看护蓝玛瓶的侄儿蓝胡标。

      蓝玛瓶很不高兴,也无办法。她呢,也太喜欢她这个侄儿,不愿意把他送到她妈那里去,也不愿意把侄儿送回到他哥哥哪里去。看样子还是金钱开路,最后说请公婆做保姆看护蓝胡标,每月给看护费。看到还有工资领,她这才同意。

      吴得西看到不光要替他哥养儿子,还要支付保姆费,也很不高兴,只不过看到保姆费被亲妈所得,也不说什么了。现在,吴得西的妈看到儿子、媳妇发达了,对外吹牛时说是自己儿子有能耐,实际她也看出来什么事都是媳妇主导,儿子只能算是个听用。

      嘴上也不太提起蓝玛瓶只生了个女儿的事了,空话相对也说得少了,婆媳关系趋于缓和。

      秦七龙,梅谭扒,龙旺沱三人正在雾昌一时鲜小馆子吃饭,三人要了一张小桌,点了一个盐煎肉、清蒸鱼、黄豆烧牛肉、炒空心菜、黄瓜皮蛋汤。

      要了一瓶当地52度的宏声酒,正要小酌,梅谭扒还掏出他喜爱的编钟烟,给一人递了一支。“吃饭还抽什么烟?”秦七龙把烟夹在耳朵上。

      正对街面的龙旺沱,两眼突然随一物移动,过一会才手直指外面说:“你们看,你们看,美女,美女。”两人转头,只看到一辆黑色日本吃仁杠维车的车屁股。两人都说:“眼睛看花了吧,哪有什么美女?”

      龙旺沱望着街面,一句话没有说,看着黑车消失,他突然站起来跑了出去,因为他知道,从那个路口拐弯进去是一条死路,尽管有三个支路口,但都走不出去。

      另外两人看到这情形,也起身准备向外跑,走得迟了点,老板出来把梅谭扒拉住,要他付钱再走,梅谭扒一看,只得坐下:“你不要拉我,我不得走。

      这两个龟儿看到什么啦,跑什么跑?你们跑了,便宜老子,我一个人慢慢吃。”只得坐下,慢慢地喝酒、抽烟、吃饭。

      梅谭扒一摸包,空的。拿起电话,气急败坏地说:“老大,不讲兄弟情了吗?你们跑哪里去了?我包里没有米米。你们一会还是回来一个人结账。”

      “妈的个P的,你吃你的,莫打电话!”秦七龙把电话挂了。

      再打电话,不通,再打,结果两人电话都关机了。“什么情况?”梅谭扒斜眼一看饭馆老板,老板正盯着他,生怕他跑了。梅谭扒没有办法,再打电话,两个电话还是关机。

      完了,这两个把我卖这里了。看样子,我只有慢慢喝,慢慢吃,只要我还在吃,管我吃多久,老板也不会赶我走。慢慢等吧。

      过了半小时,龙旺沱回来了。跟梅谭扒说,快点吃,吃完了,你快从那个路口走进去20米,然后左转走100米,秦七龙在那个地方等你,你去了他跟你交待事情。

      梅谭扒也很好奇,立即起身也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秦七龙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也回来了。心里高兴,招老板来,又加了盘水煮花生米,鱼香肉丝。

      两人端起酒,碰了一下,喝了一小杯酒后,秦七龙把酒瓶拿过来,盖旋紧,放提包内了,今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做,不能喝多了。龙旺沱看了一眼秦七龙:“老大,你意思是不是我们今天可能不能睡觉了?”

      秦七龙:“你娃懂得起,对了,你的摩托车呢?”
      “停在市医院外面人行道上。今天说要喝酒,我就没有骑来?”

      “别吃了,快点打个车到医院,把摩托车骑来。有两个头盔没有?”
      “有,那我去了。老大,我兜里也没有米米了,给点呗。”

      “妈个P的,有点钱就拿去赌,拿去堵失足青年女性的无底洞。随便怎么也应该留点。我今天高兴,给你个整的。”秦七龙递给他一张百元钞票。

      三人轮流在小区外装酒疯子,或者把衣服乱穿装流浪汉,目不转睛看着那台黑色日本吃仁杠维车。感觉都既然她都睡在这里了,应该就在这里住。

      第二天,蓝玛瓶、吴得西还带着侄儿、女儿到王州公园玩了半天。还告诉女儿,自己很多年前和她爸来过一两次。现在已经大变样了,有了好多游乐设施了。

      两个孩子都没有到大点的公园玩过,蓝玛瓶也觉得亏欠了自己的女儿和侄儿,把能让小孩玩的玩了个遍,还去旁边的动物园去看了孔雀、锦鸡、狮子、老虎、狗熊等,玩得精疲力竭。

      由于路途太近,显摆就没劲,他们没有用自己的车,来去都坐的出租。蓝玛瓶出来、回来的时候,由于装束变了,没有戴墨镜,龙旺沱没有能把她认出来。

      下午吃过晚饭,天色还早,蓝玛瓶、吴得西上了车,向看花农场驶去。龙旺沱一看戴上墨镜坐在驾驶室的蓝玛瓶,立即认出了这就是先前他看到的那个美女。追,两人骑着摩托车就跟了上去。出了城,上了山路,当走到岔路,没有敢再追。

      “吐,吐。我操,好大的灰。”两人下车向外吐砂,又拍了下身上的尘土。等车走了一阵,秦七龙叫龙旺沱把头盔取下来,在沟里挖点泥,把牌照涂了。头盔也涂泥,只要眼睛能看见就行了。用抹布把摩托车牌子、型号挡住,然后叫他骑去侦察一下。

      秦七龙在岔路口边上坐下,抽了几支烟,龙旺沱回来了,两人骑车回雾昌。回到旅馆,三人开始合计。

      看来这是一条大鱼。住的新贵小区,住房最小的都是三间一厅一厨一卫,条件应该不错。看样子开了一个农场,那里挂有块看花农场的牌子。

      农场房子有点破,转了一圈,鸡养得多,拉西瓜的车有几个,有的正在装车。还看到十多二十个塑料箱子里面装的绿色透明的比拇指大的葡萄,桃子树上结的桃子很大个,原来没有看到过。

      坝子上也停有几辆摩托车和三轮车,好几个的侧货架上都装有编织袋,有拉鸡的,有拉西瓜的,也有拉菜的。

      看样子经营不错。但是还看到好多田土是空的。没有看到其他农场都有的大棚,也看到好多林地、田土上好像没有什么动作,所占比例还不少。

      秦七龙想了一想,信息还太少,继续收集。
      信息汇集起来了。女的叫蓝玛瓶,是老板,看花农场是她承包的,刚承包两三年。那天上车的是他老公,叫吴得西。空的地,说是资金不足,没有筹集到足够的资金进行投入。

      两口子还勤奋,孩子不管,只管找钱,只有周末才回家。看花寺里供得有财神和关二爷,看样子有点迷信。

      两口子是外地人,本地关系可能不怎么样。住房里面住有他们的女儿、侄儿和吴得西的老妈。车子和房子据说都是他们买的。

      秦七龙想了两天,突然想起,又购车、房子,但是看花农场空地多,房子差,这里怎么回事呢?假设全部都是自有资金,车子几十万,房子几十万,农场几十万,那资产有百多两百万。

      那么完全可以用房子、车子、甚至农场的树木进行抵押贷款,把空地全部利用起来呀。现在车子、房子都可以办按揭了,会不会是按揭的呢?

      饭后,吴得西老妈带蓝胡标到下面坝子玩,吴越晓在家做作业。一中年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

      “哎哟,这个娃二好乖哟,来,让阿姨抱抱。这小家伙还怕生,好乖。这样好!不然容易被坏人抱走。

      婆婆,你好。我刚才停车,有个人指你说,那个位置是你们家的车经常停的位置。我是来找人的,一会就走,我停那里没有影响到你们吧?”

      一听人知道她家有车,她很高兴:“可能这阵他们不回来,不影响。你的是个什么车呢?”

      女子:“我的是个孬车,长安面包。”
      吴得西老妈:“哦,我听说很便宜。”
      女子:“没有办法,找钱不费力,费力不找钱。只买得起这种车。你们屋是个什么车?”

      吴得西老妈:“只听他们说叫什么,叫什么吃仁杠维车,日本车。那个车的牌子我老是记不清楚。”

      女子:“哇,那算是豪车了。你儿子真会找钱。你老人家好有福气。蓝玛瓶是你儿子哇?刚才那个人跟我说是蓝玛瓶的车位。”

      吴得西老妈有点不高兴:“什么蓝玛瓶的车位,蓝玛瓶是我儿子娶的老婆。应该是吴得西的车位。

      我有屁的个福气。别个这么说,蓝玛瓶也不纠正,好像钱都是她找的一样。她是有能耐,但是她有能耐怎么只生女,怎么不给我生个孙儿?”

      女子:“这个不是你的孙?”
      吴得西老妈:“这个是蓝玛瓶的侄儿。我不想带他,他们拿点钱叫我带,我就是个保姆。”

      女子:“那你应该有个孙女哟。你怎么不把你孙女带下来玩呢?”

      吴得西老妈:“这个有保姆费,带孙女又没有。我教育她从小要自立,她上小学,蓝玛瓶要我去接送她,我说这么大个了,要送什么送。

      我们两个说不了几句又要吵,要不是我儿子劝我,老子早就想回老家,还有其他孙子也需要我带。我对我孙女要求严格,你说是不是对的?我看她也偏心,她对她的这个侄儿完全是溺爱,还经常吼自己的女儿。

      她说她很找钱,我跟你讲,我开始也这样认为。结果你看今年天气有好热,他们又不在家,看不到发生的事情,热很了,孩子都生痱子了,我服侍两个小孩子,洗澡可能多点、空调白天晚上都开起,可能多用了点水电气费。

      她那天拿起水电气单子很气大,说我好浪费,用了这么多水电气费,又不是我一个在用,再说,我还不太习惯空调。

      她还说每个月新房子、车子都是按揭买的,每个月要还不少的钱。开始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按揭,那天厚起脸皮问一个好像有点学识的老头才搞清楚,原来跟借钱买的差不多。

      只不过每月都还点本和利息。这个媳妇呀,原来还有点怕我,她没有生儿啦。现在完全变了,她认为是她个人找的钱,我儿子像是打工仔。老子看到她那张脸就有点生气。”

      女子:“婆婆,不要生气了。她再凶再厉害,也还不是你的媳妇。你不要生气,叫你媳妇再生一个儿就是了。罚款个嘛,社会抚养金个嘛,你们又不是拿不起。”

      吴得西老妈:“你这个女娃二脑壳还真是灵光,对头,对头。我抽时间一定正式找他们两个说说生儿的事,谢谢你,谢谢你!”

      需要的信息基本收集齐了。三人关在旅馆研究策划了两天,经秦七龙拍板,最终方案制定,准备一步一步实施了。

      最近一段时间,蓝玛瓶两口子半夜老听到一种既像牛,又不像牛的叫声,特别在雷雨天气后,叫得更欢。

      想出去看,又怕去。问来上班的堂客,都说听到这声音,害怕是鬼叫,有的说是不是什么牛鬼蛇神?女人本来胆小,这些女人更不敢出去看。

      问老人,连这些老人都没有听到过这奇怪的声音。这时,好些人说原来听说,看花寺出过些恐怖故事,但是原来都有菩萨和四大金刚、十八罗汉保卫,都有惊无险。这些东西早被砸烂和破坏几十年了,一到晚上,人们都不敢出门。

      蓝玛瓶、吴得西两口子有点害怕,想回城住,但转念一想老板都怕的话,那哪些堂客不更怕,就强打精神撑着,没有回雾昌。再加上看花农场现在也太忙,还没有时间回雾昌,一去一来,还要耽搁个多小时。

      只在周末抽空回家看下公婆、侄儿、女儿,大家在一起吃顿饭。

      过了几天,除了听到奇怪的叫声外,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晚上声音还越来越远了。

      蓝玛瓶在看花农场养成了习惯,早上起得早,喜欢到处走走。这天周末,顺便往升高农贸市场走去,准备去购点鱼。看花农场的水池小,养不了几条鱼。

      蓝玛瓶穿着运动便装,正在人行道走着。迎面过来一瞎子,戴着一墨镜,右手拄着红白相间的探路棍,右胸前吊下来一牌,左右写“盲人虽然不会看,可我心中藏有仙”。

      中间几个朱红大字“神机妙算“下有手机号13……。左手挽着一塑料板凳,腰间挂一水杯和签筒等卜卦物品。

      当蓝玛瓶走到离瞎子三米左右时,她自设 “财神到,财神到,好人有好报。”的电话铃声响了。

      蓝玛瓶接听电话:“喂,有什么事?购房呀?你哪来的电话?不要。”蓝玛瓶已经走过了瞎子三步,两个己由迎面变成背对背时,瞎子突然站定,大声说道:“喂,刚才接电话的,请留步?”

      叫我吗?蓝玛瓶停下了脚步,不过她没有回头。

      瞎子这时突然一个转身,又喊:“喂,刚才接电话的女士请留步?”

      这里只有自己接了电话呀,蓝玛瓶感到奇怪,就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瞎子:“女主,我说的正是你。”

      “找我做什么?”

      “我们的天职就是算天下吉凶,帮人逢凶化吉。我是友情提醒你一声,你今年可能有事。”

      蓝玛瓶一想,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老套。还下拦河网,谁今年没有事?没好气地说:“拉倒吧,忽悠谁呢?女你也不睁开你的瞎眼看看我是谁,你该干嘛干嘛去。”说完这话,她欲转身离开。

      “女主,你莫急,听我把话说完,你再做决定也不为迟晚。最近,你住的地方是不是有点什么异常?”

      “啊,异常?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晚上是有很奇怪的声音,像牛又不像牛。看样子这个瞎子东西还有点多。”蓝玛瓶想到这,不禁“啊”了一声。她站在原地,也就没有离开。

      “女主,难道我说的不对?看样子你还是半信半疑,不要紧。那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养了很多动物?”瞎子手拄红白棍子一点没有动。但挽塑料板凳的左手在掐指头。

      蓝玛瓶一怔:“你怎么知道?”

      瞎子:“你刚才从我身边路过,是我嗅到的和听到的。你身上有一股怪异的味道,你的脚步声里面,有点儿不和谐的杂声。你说话,有一冲一冲的感觉。”

      蓝玛瓶有点相信了,想考考他:“那你知道是些什么动物不?”

      瞎子把棍子夹在腋下,两只手都掐起了手指。嘴里含糊念着:“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子丑寅卯……甲子、乙丑,癸已……乾、坤、巽、离……子鼠、酉鸡,你养的是带翅膀的动物对不?”

      “带翅的,农家都养的,不稀奇。“

      “你可不一样,我算出有很多的翅膀。“

      “对呀,对呀。我是养鸡的。瞎子大师,哦,对不起,我说错了,大师,大师,你说我今年有事,是什么事?”蓝玛瓶这下认为可能遇到高人了。

      “实际上你有事,意为你有灾。你有灾,也不是说你有灾,而是说你养的动物有灾。”

      “有什么灾?”

      “今年你养的鸡可能有天灾人祸,比如瘟疫。”

      “真的呀,那我应该怎么办?大师,我的这个灾怎么能化解呢?”一想到动物出现瘟疫,没有染病的基本上都要一并处理,那不是全军覆没?她接着说:

      “我现在去买菜,穿的也是运动装,钱包没有带,身上只有这用于买菜的三百元,我给你两百,求你给我化解化解好不好。”

      “我说的是今年有灾,包括今年的一年四季,要化解,就应该化解彻底,最好五百元,五福同享嘛。”

      “我身上没有多的钱,你看,你看这样,我把手机给你押着,我马上回去取,我给你伍佰块钱,你看怎么样?你马上想办法给我化解化解。”

      “嗯,我刚才已经算过了,你本来就是一个有钱人,我也算出来你是有信用的人。手机是你们常用的工具,我押着也不好。我把解法给你说了以后,你一会儿把钱拿过来就是了。我平常都在明清古城墙边。”’

      “那感谢大师,那感谢大师。”

      “女主,你听我说。天机不可泄露。你把你的右手伸过来,我摸摸骨相。”瞎子移了几步,在旁边儿坐了下来,在他的前面也放下了一只塑料凳。

      蓝玛瓶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右手递了过去。瞎子一把抓住,把她手好一阵揉捏,瞎子很是享受。最后他在她的手心吃了一个“西”字。

      “大师,你写的是不是,嗯,西字?”

      “你小声点。你把你耳朵靠我近点,别让他人听到。今年,今年是金命年。金克木,火克金。

      甲乙东方寅卯木,庚申辛酉西方金,你们今年发财的方向不在东方,而在西方。所以说今年你们工作,休息,睡觉的地方,最好不要在东方,而在西方。”

      瞎子闻到点幽香,恨不得嘟起嘴唇去亲一口,最后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没有丧失定力。

      蓝玛瓶闻到一大股臭咸蛋的味道,一翻胃,差点要吐,最后忍住了,她手捂口鼻,皱眉说道:“哇,我、我的农场,那么大一摊事儿都在城市东方啊,那可怎么办呢?”

      “我的意思,你没有听明白,这是个相对的概念,比如你一个人,右手为东,左手就为西。怎么区分?我的意思就是说一天之中,一月之中,一年之中,只能有少数的时间,呆在原地,多数的时间在原地的西方活动,都可以。“

      “我还是不明白?“

      “别打岔,特别是晚上,最好在你常在的西方睡觉。因为这个时候你的人没有动吗嘛。你们找一个可靠的人,按你的指令指挥就可以了。东方有事,现在不是有电话吗?你电话遥控指挥就可以了。”

      “好,大师,我听你的,我听你的,我马上去办。哦,大师,晚上那个声音如何化解呢?”

      “那个声音,仅是个信号,算是个预警,你大可不必理会。就像小公鸡长大,声音不是在不断变化吗?实际是无害的!”

      听到瞎子的话,这事得立即办,把钱交大师后,必须立即驱车到农场去搬家。鸡瘟来了那不是开玩笑的。

      有年雾昌市遇禽流感,水果办归农口,也被政府召去承包一个村的灭禽,不管带病不带病的鸡、鸭、鹅,一律深挖,放药活埋。

      蓝玛瓶也不买鱼了,叫瞎子等着,自己立即回去取了五百元钱,交给瞎子,还找瞎子要了个电话,在手机里保存。

      “这人我到哪去找呢?对呀,找我哥呀,我一会给他打个电话,把这事落实了。”

      “喂,哥。我现在农村忙,你们工地那么辛苦,干脆到我这里来。我这里的工资水平你早都知道的呀。跟你们差不多吧。嗯?怎么电话掉线了?”

      原来是蓝目尔老婆听到这里,一下子挂了电话,立即叫他拨自己的电话。一直打,就让她的电话,一直响铃。

      趁这机会,她眼珠一阵乱转,想了想:“不能去。这时候我们去了,娃二的生活费肯定只能我们自己出了。那一个月要千多两千块。这样算下来,去了不合算。”

      两人商量停当,蓝目尔给她妹打来了电话:“刚才不知怎的,掉线了。老板这个时候又打个电话,要我连夜去工地加班,明天有人要来进行安全检查,这时我们两人真的走不了。下次我空点了,我们两口子直接来就是了。”

      蓝玛瓶哪里知道,牛叫声,原来是秦七龙他们放的牛蛙发出的,那时雾昌这地方没有养殖过,就是在外地养殖,一到夜晚,牛蛙一叫,当地人都吓得不轻。

      几个人走南闯北,知道了这事,专程到外地去偷了几只,叫龙旺沱专门跑到看花农场去放的。

      瞎子是三人在明清古城墙边边去找的。问瞎子想找点钱不?俗话说见钱眼开,瞎子本来就是蒙人的,听到有钱赚谁不想,瞎子都差点睁眼了。

      几人把瞎子叫到一边去说事和讨价还价。听到几人的计划,瞎子不干,说少了一千不干。秦七龙说,我们给一半,另一半你自己可以找那个女的要哇。如果她相信了,你说多少,她肯定给多少。

      如果不成功,秦七龙承认到时补足。因为秦七龙他们要给一只手机和蓝牙给瞎子,到时以多方会议模式监听或者指导,瞎子听到这才想到不怕他们不给,有他们的手机和蓝牙还在自己手中。瞎子想了下又说:“你们这样做是什么目的?我不会被牵连吧。”

      秦七龙:“我看你了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啦,你说了些什么,就是要她到西方发财,犯什么法了?”

      瞎子低头不语,反复想了下,觉得按几个人说的做,自己真的也没有做什么坏事,还显出了自己预测手法的高超,说不定这个女的有可能还成为我的粉丝,今后还有可能再来算吉凶祸福,或者是介绍她的姊妹来找我算命,不知道这个女的长得乖不?到时候我也施展点手腕……嘿嘿,瞎子差点笑出了声。

      看到瞎子的笑容,秦七龙严厉地说了声:“瞎哥,你要懂得起,这件事情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有泄露,你每天在这里,你的家在哪里我们都是清楚的。”

      瞎子最后答应合作。

      几人耍这些手段的目的,使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就是要把蓝玛瓶这个当家的从看花农场逼到城内小区来,以便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瞎子运气不错,第二天,蓝玛瓶的电话来了。说农场无人不放心,原来想找哥哥来,但是他走不开。我看你哪天主要算的是我,你给我好好看一下我男人,他不到西方行不行。

      瞎子要了吴得西的生庚八字,想了一会,说这个要二百元。蓝玛瓶说到时到明清城墙边给。瞎子说不用,我马上把卡号发你,你打过来,我就将结果发你,现在开始进入信息社会了,我们还是要与时俱进。

      瞎子收到钱后,说好好看了下,要吴得西拿件自己经常穿着的衣服到岔路口趁无人时扔掉,就不用回城居住了,他呆在看花农场是没有关系的。蓝玛瓶听到这些,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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