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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参赌发现险情多,心虚撒谎想退出 ...

  •   016参赌发现险情多,心虚撒谎想退出

      那时打麻将,还有东西南北风,还有中发白板等,是可以吃牌碰牌的。

      如果是两个或者三个人合起来打两个或者一个。另外两个或者一个肯定只有招架的功夫。特别是吃牌,如果两人是一伙的,特别是坐在上下家时,下家发暗号后,上家甚至可以拆开一卯牌给下家喂牌,下家下叫将会很快,就等割牌了。

      打牌时,只要有机会,甚至还有4、5人打一两人的。

      打牌的时候,有时周围是有人围观的。就是围观看牌的人中间也是合伙人,站在来人身后,把来人下的什么叫,有什么杠牌等信息通过手势告诉同伙。

      你别不信,说一盘给你们了解下。

      围观的合伙人站在来人身后,看到外来之人下叫了,割5、6万对处。他身后围观的合伙人把双手抄于胸前,左手5指伸开,右手拇指和小指伸开。他们暗号是左边肩膀为筒、右边肩膀为条、双手合抱为万。即右手抱左肩膀为同。左手抱右肩膀为索。然后用手指表示数字。拇指和小指伸开表示六。食指折弯像扣板机状表示七。拇指和食指伸开表示八。拇指和食指连一块表示九。如果右手掌抱左肩,如果伸出一个指头,那么合伙人就要注意1、4、7筒有危险了......

      各位看官,你们想一下,当时还没有什么无线隐形耳机,偏光眼镜,针孔摄像机,无线传输等等高科技手段。你去这种场合,还去打什么大/麻将,那么你也就好似迷途的羔羊,掉进了一群饥渴多日的豺狼虎豹当中了。

      虽然不是说你的小命不保,可时间稍长,你的钱袋子那绝对会不保。这种场合,看到来人是新来的,甚至有意让你小有斩获,让你放松警惕,让你提起兴趣,为今后收拾你打下基础。

      现在你去赌博,在高科技装备的监视下,你手中所有的牌对合伙人来说完全是透明的。据说现在就是自动麻将机都能在里面做手脚,修改程序,或者在牌上做手脚做暗号。奉劝各位打大牌的人要注意了。

      有人说现在打血战到底,刮风下雨,换三张,使用两颗骰子等等,这样可以有效杜绝合伙做手脚。实际上,就是这样,出老千的手法,实际上还是差不多,只不过对技巧要求更高而已。

      还是可以多试骰子看概率,二是仍然可以做暗号,让合伙人碰牌、杠牌的。因为换三张,碰牌杠牌的机率更大,割牌的番数更高。

      这种牌的打法与原来不一样,自己牌一不行,甚至可以放弃下叫,接暗号后,把排列整齐的牌有意拆散,让同伙先杠牌、碰牌下叫,让同伙割他人的牌或者自摸。行业内人士说的逢赌必有诈是绝对的警世良言,不可不听。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真的是真理。不信你们站在牌桌边,少说话,多观察,总能看到些异常现象。

      为了掩人耳目,合伙人要先设定自己的职业,这些职业都是与自己从事的职业相关,或者是自己熟悉、关联的职业。吹牛聊天时才不至于说漏嘴。坐在一起打牌的几个人,才像是偶尔来消遣之人。万一说漏嘴,圆场的方式就说是经常打牌形成的牌友关系,而不是专门对付外来人的合伙关系。

      既然不用说真话,蓝玛瓶现在告诉人家,自己大学毕业,农学专业,在政府、事业单位都呆过。现在在做蔬菜、果树、园林、林木、盆景买卖,倒腾过烟酒,经营过文化用品。与林业局、园林局、城建局、市政局、文体局的关系那不是一般,经常合作,基本是政府工程,利润高、货款有保障。

      老公现在是做水电工程,工程师,项目经理,负责水电的安装、调试、基建。两口子都能赚钱,收入可观。当然算是有钱人,这点麻将的输赢,对自己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

      毕晓西,原来开过小杂货店,卖些塑料制品,日用品。现在吹嘘是搞杂货批发的,货发几个县,有的是钱。

      白严诗颜值一般,只不过年轻点。她经常涂脂抹粉,对化妆品、香水等有点研究,则自吹是好些化妆品的代理,利润率高……。

      这些人职业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差钱”。

      大发茶楼开张后,一切顺利,经营良好,集镇周边两省有爱好博奕之人越来越聚集。

      看到生意不错,三江省这边的执法部门走访和巡查了两、三次,除了让茶楼知道谁在管理这一亩三分地,顺手捞点油水外,也警告茶楼不要过分,不要给执法部门添“麻烦”和“找不愉快”。

      当门边的暗哨发现有异常情况或有人员异常时,立即用手机或者对讲机发出暗号,为了证实是不是便衣,保安还在门口有意拦住这些人员,查看他们的反应或者证件。

      一旦确认,打的大的几间棋牌室,在总值班的遥控操作下,高强度钢房门立即自动上锁,立柜移动,暗门打开。VIP人员卷起桌上、抽屉里的赌资,关闭灯光,马上撤退或者转移。

      人一走,暗门关闭,大床移位,床的靠背挡住暗门,立即从侧门进来了一男一女,衣着整齐,坐在床边看电视,等待检查人员到来。

      一般的普通的牌室,赌资少符合规矩的,茶楼就没有惊动这些人,只催大家快把钱收起来,身上多的钱,转放到没有上桌的朋友身上。

      原来租这个茶楼时是费了脑筋的,这个茶楼实际上是两个茶楼,中间还隔有一个院墙。茶楼一间在前州省,一间在三江省,租过来后,请人在两间茶楼之间挖了几个暗道,暗道门由当班的总值班控制,一般人是不清楚的。

      一旦这省有事,VIP就通过暗道,从这省茶楼向另一省的茶楼转移,不想继续玩的,就从另一省的那间茶楼撤退。有些瘾粗胆大的,在另一省的茶楼里还可以继续娱乐。

      前州省也听到点消息,也来查了好几次。这些部门出动阵势大,堵路,堵人,有便衣、有着装的,有时是一省来人,有时是两省同时来人,即所谓的联合执法,一般人尿都会吓出来。

      曾老幺知道Z国哪里都存在地方保护,各省的胳膊肘都往内拐,一般都是本省的给本省茶楼、洗脚城、夜总会的投资人报信,要不查出来,脸面上不好看。

      本省来执法的,都不会空手而归的。曾老幺摸爬滚打了多年,懂得起,都跑前跑后,暗地里递上些辛苦费。虽然这几次都没有查出什么大的问题,但是还是指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要求茶楼进行整改。

      可是来了那么多车,装来那么多的大盖帽,不明真相围观群众,还是议论纷纷,甚至添油加醋地发表些“谣传”,对茶楼生意的不良影响还是很大的。

      据说来茶楼检查的执法人员,好些还不是镇上的,是县上的,有时是还是邻县的。有一次两省联合行动,要不是提前接到消息,赶紧疏散,要是他们把大发茶楼两边一堵,那麻烦就大了。VIP可能就要在暗道中呆上不知多久了。

      这天,曾老幺曾董事长正在办公室办公,马大炮快步跑到茶楼,门口保安没有拦住。“轰”的一声,马大炮推开房门,径直冲到曾老幺办公室前,气喘吁吁地问:“我在外面听说大发茶楼被查封了,怎么回事?”

      曾老幺知道马大炮头脑简单,看到封皮就是信。那天马大炮听到要合股开茶楼,他也听说,茶楼利润高,非要入股。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又不好拒绝,只得让他加入。

      不过曾老幺知道马大炮的禀性,当时就明说,不准他干预茶楼的运作,只分红,当翘脚老板。看他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曾老幺眉头一皱:“你听谁说的?你看,我们这不好好的吗。我看你呀,就是怕你那点股份泡汤了,本来我们先说好的,不准干预茶楼经营,当翘脚老板。你这个样子,一点风吹草动就承受不了。要不你干脆退股算了,翘脚老板也别当了。”

      “不不不,你看你说的。曾董事长,我不是那意思,我还不是关心咱们的茶楼,我还不是期望它经营得好嘛。那算我多嘴,不说了,我告辞了。”

      马大炮进来时心急,也没有注意看看。听了曾老幺的话,马大炮走时,扫视了一下大厅,看到好些人在喝茶、吹牛、看报、看电视,打牌、下棋、瞌睡。心里安心不少,脸露笑容,赶紧退出大发茶楼,跑开了。

      马大炮的到来提醒了曾老幺,他走出办公室,到大厅和雅间巡视了一圈,感觉生意好像是淡了一些。听说能赚大钱,现在竞争对手也多起来了,本省、邻省都在新开茶室,茶楼,棋牌室。

      为吸引顾客,有的还别出新裁,开始了一条龙服务。现在有的茶楼还开始供应餐食,甚至提供免费的电脑上网,供与大人同来的小孩打电脑游戏了,都在削光了脑袋,想着法子争夺顾客。

      想来茶楼开张后红火的场面被竞争对手、好些管理和执法部门和一些黑心人注上意了,看来不新开点项目,再投点资,再不出点血、不分点利是不行了。

      曾老幺开了个会,把当前严峻的形势摆了摆,经过股东们秘密商议,决定还是花点钞票,一是添点设备;二是对茶楼进行管理的政府部门,特别是那些头头脑脑们要意思意思,把事情摆平。

      为了方便,曾老幺需要在几个女合伙人当中挑选一个充当秘书,以前几次培训、秘密会议后的聚餐,看到蓝玛瓶酒量还行,有文化,来自大城市,见人三分笑,说话灵活,又是老同学。

      最后他选择带上蓝玛瓶,另外他还到托人在一些宾馆找了点本县当红的粉红女郎,准备大用。

      蓝玛瓶听到自己要去接见要人,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立即到镇上去做了个美发,烫了发,裹了卷,回来又精心描了眉,粘了睫毛,上了粉,涂了浅紫色眼影,抹了腮红,画了唇线,擦了胭脂。

      选了个手感佳、泡沫厚点的小背心,胸前挂一白金项链,一颗钻石闪闪发亮。两个猫眼耳坠,闪着墨绿光芒。着一身低胸黑色半透长裙,腰悬一条黑红色带蝴蝶结腰带,手握个法国品牌粉黑星光包,黑丝袜,脚著一黑色极高跟皮鞋。蓝玛瓶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上身挺了挺,腹收了收,臀翘了翘。上唇翘起,微露银牙笑了笑,觉得自己还是那么的年轻、漂亮、成熟、迷人。

      出房间后与曾老幺一照面,把阅人无数的曾老幺看呆了,没有看到过还有这么漂亮的合伙人!

      迷人的眼睛,一习黑色装扮和适当的身高,加上挤出来白晃晃二筒间一条深深的乳/沟,特别能引起人们的注意,把她单眼皮,略显肥胖,身材矮小等不足全部掩饰住了,活脱脱是一身材和颜值一流的大美人。

      要不是脖子上细小纹线和微笑时眼角的细小皱纹暴露了年龄的话,这女人绝对是一集年轻、高贵、气质于一身的贵妇人。曾老幺感觉非常满意,心想蓝玛瓶认真装扮的这个程度,今晚的事情一定办得顺利。

      曾老幺感觉到蓝玛瓶非一般人,非常懂人情世故,心里忍不住也想绅士一下,忙微抬右臂,左手前伸做了个手势,低头说了声:夫人,请。

      可能鞋太高,看她走路闪了两下,曾老幺忙左手搀扶她上车,还用一只手扶后车门框上缘,把蓝玛瓶迎送进了车,然后曾老幺向后面三辆车招了招手,坐上了这辆租来的德国SUV豪车,一声沉闷的“咚”声,车门关上,黄灯闪烁,两道光柱射出,稳稳地向前驶去,后面一辆是合伙人,最后两辆车也跟了上来,里面坐的都是请来的打手和保安。

      茶楼开张时,通过的关系并不是很强硬,联系的仅是执法部门的一中层干部。今天,托人把那些部门头头脑脑的人约了出来,找了个隐秘的私人山庄,把拉来的保安做了精心安排,让他们保持高度警戒。

      客人终于到来了。司机另外找了合伙人陪同,在另外的房间吃饭打牌去了。

      曾老幺的朋友一番介绍、寒暄后,分宾主落座后开席。席间,美女伴餐,分坐客人左右,不停给客人夹菜、斟酒。尽管这是山区,但是餐桌上却有大龙虾、三文鱼、象拔蚌等海鲜,更有当地保护动物娃娃鱼,冷水鱼,猴脑和猴头菇、竹荪、大脚菌等稀有菜肴。

      在专门从县城大宾馆请的大厨精心烹饪下,每个餐盘中的菜肴颜色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客人品尝后都赞不绝口。中外名酒,红的白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官、民关系十分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看到时机也差不多了。曾老幺起身举杯,为感谢人民卫士保一方平安,准备给他们捐一笔资金,用于购买他们用得着的东西,比如好点的车辆等等。

      他的这话却被何局长打断,他说道:今天,我们到这里来,是来增进感情和加强相互支持的,而不是接受捐助的。我们差什么,我们有上级的,可以向他们申请购买。

      我们是人民的组织和机构,保护人民和地方经济发展是我们应尽的职责。你们这种做法是要不得的。当然你们也知道我们的同志们工作很辛苦,收入也不高,也要养家糊口,非常不容易。违法的事,我们作为执法者,绝对不会知法犯法、执法犯法的。但是在合法的框架下,双方还是可以相互支持的嘛。

      曾老幺带头鼓掌。

      曾老幺和何局长一边吃饭、喝酒,一边小声交谈起来。一番耳语后,何局长轻声说道:我看这样,如果你们经营差资金的话,我们还可以想想办法。反正你们都要借钱、贷款,不用找别人了,你们找我们借,我们好些人员略有剩余,还不是想生几个息。你们写借据的时候可以按法定的4倍写,这样不违背原则。

      实际上我们操作的话按法定的六倍进行,我相信你,曾董事长。这些你是清楚的,你们搞经营的,这样的利率,远低于高利贷嘛,曾董事长,你说是不是?

      曾老幺紧紧握着何局长的手,哈哈大笑,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小胡子都在乱颤:“还是何局长高明,还是何局长高明,我如果是你的下属一定会衷心拥戴你,你的办法完全是双赢格局,合理合法。你充分保护了我们投资人的利益,感谢了,感谢了。”

      曾老幺试探地说:晚餐后,何局,咱们打麻将?

      何局:打麻将人不熟,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时间也紧。

      曾老幺:你看,我们这里,人都是现成的,这里也有个小的歌舞厅,要不我们就在这唱下歌,跳下舞。

      何局长可能见的太多,听的太多,有点警觉,他对周围环境扫视了一眼,再一看请来的女郎一个个都是高颜值,大高个,大长腿,挺胸收腹,臀部微翘,旗袍叉都开得老高。

      再看身边的几位下属,都红脸色迷,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起来他们已经准备好和美女劲舞后进屋关门活动了。

      何局长酒量大,现在头脑还算清醒,尽管有朋友引见,毕竟是初次见面,他怕出事不好交待。迟疑了一下,职业习惯告诉他,越是这时越要注意,这里万一不安全或者万一有隐藏的摄像头,那就麻烦了。

      身边的这位女郎,笑容可掬,声音甜美,身材娇好,波涛汹涌,白里带粉,局长感到有点透不报过气来……

      不过,现在这些女人知道了自己一行人的真实身份,一起吃吃喝喝倒无所谓,如果在这里或者带出去共眠,那可是犯了大忌!

      何局长想到这,强忍欲望之火,咬了咬牙,带着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今天酒也到位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何况我们几位今天还是以开紧急会议的名义出来的,都怕夫人查岗,咱们今天就到这,今后再约吧。

      他略一停顿,又说道:今后,你遇到什么难题,直接打电话找我或者找程秘书就行了。

      曾老幺见几位要走,立即叫蓝玛瓶拿出一些大小黑色塑料袋,扔到来宾的轿车后尾厢。说是一点小意思,望笑纳。

      塑料袋一人一个,大的是给当官的里面装有大红包和极品香烟,用高级粉红亮彩礼品纸包裹,然后再装在黑色塑料袋内,避免被人看见。小的是给驾驶员的。何局长看见,没有拒绝。曾老幺与何局长一行握手告别。

      一阵发动机轰鸣声响起,黄灯闪烁,然后灯光齐射,都随何局长的车一溜烟驶去。

      蓝玛瓶在这次酒宴中,喝得不少。喝酒时,何局长的心腹随从老牛,借交谈之机摸了摸蓝玛瓶的手,还假意帮她扶椅子,顺势摸了一下她的坐墩,她不好发作,还要陪着笑脸,还娇滴滴地说:

      牛哥,我看你还没有喝好。来来来,我们再大战几回合。你看我俩一见如故,要不我们两个喝杯交杯酒。

      你看我们是来划拳呢?猜子呢?剪刀石头布还是棒棒鸡,老牛,由你选,谁输了谁喝。

      要不谁输了,谁就喝一杯红酒,带吃逗或者敲蹦蹦或者弹脑门。

      蓝玛瓶在酒席上尽情表演,虽然没有那几个年轻的粉红女郎那么年轻,那么逗男人喜欢,但还是把年纪稍大点的老牛服侍得异常兴奋,连何局长说今天差不多时,他还依依不舍,意犹未尽。

      曾老幺离过婚,现在身边不缺年轻貌美的女人,曾老幺看中的是蓝玛瓶的能力。看到蓝玛瓶在待人接物方面放得开,手段还不错,曾老幺心里也非常高兴,心想我这次的选择没有错。

      尽管蓝玛瓶是大城市的,餐饮喝酒的次数也不少,在事业单位工作过,工作时间还不短。但是像今天这样,曾老幺精心设计、周密安排,动员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来摆平这些头头的架势,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为了成就大事,必须花大本钱才能办成。不光要花大本钱,还要大胆心细,还要摸清来宾的喜好,还要使来宾感到安全、放松、舒适……

      打那次双方直接交流以后,再来茶楼检查的人和次数都少了。就是来,也是例行公事,一查了事。

      有检查时,特别是两省联合检查时,何局长通过手下以隐秘方式通知曾老幺做好准备,这样一来大家才长舒了一口气。不管生意好坏,曾老幺按借款数目,定期给何局长他们支付利息,听说是用于单位发福利,至于是不是全部发了,他觉得也没有必要打听那么清楚了。

      茶楼现在看起来是非常安全了,整大/麻将和其他赌局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一些隐性的成本肯定又增加了不少,比如有大量的高的利息需要支付。

      请客后的一天,雅间富贵厅里传来打斗声和桌椅破裂、麻将牌摔地上的清脆声音。原来是屋内打起来了。

      招聘的老千高手,合伙人路一照和峦辟才合伙打牌时,出老千,被几个外面进来打牌的高手和保镖发现了,抓了了正着,劈头就打,然后抓起钱后就迅速跑掉了。

      尽管招聘的打手也就是保安出手相救,但是他们跑得太快,也没逮着。正要追赶,曾老幺出来喝止。叫他们不要追了,不要结仇,这才作罢。

      因为曾老幺知道,自己人肯定做手脚被人发现了,如果还要追上去打回来的话,那今后谁还会来?

      然后他安排人赶紧把满脸是血的路一照抬到医院,峦辟才说他头是被椅子打破了,顿时就流血不止。经检查,路一照不光被缝了十几针,而且还有轻微脑震荡。

      峦辟才自己的腮帮也是紫的,被另一人一拳打在腮帮上,现在嘴都还是歪的,嘴角还在淌血。

      他怕大家认为他们是手艺不精才露了馅,嘴里还还不停念叨:今天运气不好,撞见同路人了。

      还有一次,有两个外地的大汉,进来时都大大咧咧的,两人都自吹打牌时手艺呀、赌运呀都还不错。坐在富裕厅,看到人不齐,就跑到大厅,问有没有人上。合伙人正在看他人打牌,假装不太情愿过来凑成了一桌。

      大约打了两个小时,大汉见自己输了不少,隐隐约约感觉合伙人在做手脚。他瞟见费二七有个动作怪怪的,就说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不是合伙在整我呢?费二七说,你说什么呢,我正在摸牌。大汉说你换了牌了,双方为此事就吵了起来。

      这两外地大汉,本来就输了钱,火气正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费二七就打,洪联思上来帮忙,两人那里是两大汉的对手,被打倒在地,那两大汉从屋里冲到大厅,准备出门。

      保安一看,那还得了,就拿家伙围了上去。谁知道这些保安平常都吹在部队是什么特种兵、武警特警、侦察兵、海军陆战队的兵。哪知道上阵后被两个大汉打得稀里哗啦,东倒一个西躺一个,桌、椅、花钵被打坏、撞坏不少。

      一大汉把保安的钢/叉端起,另一大汉抓起一根桌腿,两人背对背,边退边叫:“还有哪个不想活的,快来送死!”把跑出来看热闹的女合伙人和来打牌的女客人吓得花颜失色,瑟瑟发抖。

      遇到这种人,茶楼里合伙人也只得自认倒霉。

      别看有合伙人,你没有想到的是,外面也有搭档到茶楼来捞钱的。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暗号和手段。与合伙人有时还坐一桌,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合伙人心想大水冲了龙王庙,找钱都找到茶楼来了。

      一合伙人明白怎么回事后,看准机会,说外来的两人搭档做老千,发生纠纷。保安上前,绝对是毫不犹豫将他们撵走,有时他们也不是好惹的,有次还有外人抽出弹簧/刀,边退边晃。

      有次蓝玛瓶刚从卫生间出来,差点被这种人劫为人质,把她吓得不轻。

      每天身在赌场,随着手艺的娴熟,打牌的赌资也越来越大。不光自己打牌和其它合伙人要相当默契。不默契弄得不好也要输钱。输钱要自己承担。

      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脚的。好几次配合,希望要某个牌,但是搭档没有。正准备碰牌,可是被上家割了。有时遇到来人也是训练有素,也有暗号,知道遇到高手,看到不敌,还得知难而退,换更高水平合伙人上来与他斗法。

      看过几次打斗后,只要一想起,心尖经常都在发抖,随时还提防被来人看穿手段,发生争吵和打斗。

      想到那天那个崽儿拿着弹簧/刀向自己冲来,刀架在脖子上,吼叫其他人不准过来,要不是那天保安杨哥哥突然趁他不备,从侧后方冲过来,拿毛巾把他手缠住,我可能脖子要挨一刀。

      现在,每天到茶楼打牌,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又遇到个不要命的。

      看了这些变故,再加上蓝玛瓶在这样的环境,每天都能听到很多使人不安的故事。蓝玛瓶萌生了退意。

      比如输得惨的,有媳妇知道后想不开跳江了。有输急了去打劫的。有输急了去抢银行和商铺的。有输急了借高利贷还不起跑路,被放贷人请人绑架的。

      在这里打架斗殴是常事,有的经常还带着刀、枪、棍等。有的在茶楼借了高利贷,还不起钱,还跑,有的人被追回来在暗室里,还被合伙人找的保镖进行毒打等等。

      蓝玛瓶既想发财但不愿意担安全风险。每当想到茶楼发生的事,都怕的要命。

      蓝玛瓶心想:这样积累是快,但是一则自己长期以来都是坏分子子女,都是被别人歧视惯了的人,胆量本来就有点小;

      二则后来听说,打麻将只要是被公安机关抓住,就算是参赌。一旦犯了事被公安抓住过,听说停薪留职也不保,那自己不是完全没有退路了吗?

      得想个办法要回自己的股份,然后再日离开……

      蓝玛瓶茶饭不思,左思右想,最后终于想出一个自认为是万全的法子……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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