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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回老家偶遇招股,投茶楼意图一搏 ...

  •   以前,没有办法,蓝玛瓶把心爱的女儿吴越晓交给她妈彭山花带回老家去喂养。

      现在兜里有点钱了,蓝玛瓶也就经常坐船回老家。

      一次回老家看孩子和母亲。女儿长时间跟自己不住一起,看到蓝玛瓶还有点生疏。

      拿奶糖递给女儿,她盯着糖,很想要,抬头看着陌生的蓝玛瓶,就往后退。蓝玛瓶蹲下,双手伸开,叫 “幺儿,来,妈妈抱。”但是吴越晓面露胆怯之色,一个劲往彭山花后面躲。

      蓝玛瓶心里很不是滋味。晚上叫女儿跟她睡,她还大声哭闹,随便怎么也不愿意。看着哭了的女儿,蓝玛瓶好想上前扇他一耳光。

      “你想干啥?“彭山花护着吴越晓,对他大声呵斥道。

      她这才缓慢的放下她那只举得高高的手。

      蓝玛瓶这才发觉,孩子离远了,见少了,自己的亲娘老子也不认了。

      越想越难受,想把女儿接回去,又实在是没有精力,停薪留职的时间不长,现在就回单位上班,不知要招来多少白眼。自己还是想想下一步想点什么法子去挣大钱。

      要是我挣了钱,一定要买一套大别墅,买辆汽车,把我的女儿、我的母亲,接到雾昌去,共同生活,享受天伦之乐。

      住了一宿,一早起来,看到女儿还在睡。她心想,就是把她叫醒,这死女儿肯定还是还不理自己。这次回老家,感觉是索然无味。

      看到在农村也无事可干,女儿也不跟自己亲热。蓝玛瓶借口自己到镇上还有些事要办,就跟她妈、她哥道了别,步行到公路边,拦了辆摩的,骑车来到驴叫镇。

      她想,上午找人打牌过过瘾,下午再坐船回雾昌。现在经济发展了,也有了从邻省出发,在驴叫镇停靠,终点站是雾昌的客船了,没有必要再到县城去转船了。

      蓝玛瓶来到镇上,找在街道边有铺面的同学吹牛聊天。聊得差不多后,就开始邀约人,找地方打牌。

      看怎么方便,打牌的地点一般选择在铺面外面人行道、同学的家里,有时也去茶楼。

      这天约起在茶楼打牌。曾老幺,蓝玛瓶的小学和初中同学,两人在茶楼遇见。

      见他穿得有点俗气,寒暄过后,蓝玛瓶没有太理他,专心致志打麻将。

      曾老幺听说蓝玛瓶在雾昌工作,也想结识一下。他就站在蓝玛瓶身后,看她打牌。

      看她打了几圈后,他的眼睛有点发亮,就起身给蓝玛瓶和几个人殷勤地添加茶水、散烟。

      蓝玛瓶也感到,今天这个老同学好像热情有点过了。午饭后,大家坐在一起聊天。

      曾老幺专门跑来坐在她的身边,又热情地和她闲聊起来。蓝玛瓶感觉到,曾老幺有点讨好自己的意思。

      “难道他还想追求我?我的女儿都那么大了,还有这么大的魅力?不对,从他眼神看出来,不像是要追求我,好像是有求于我。我现在停薪留职,也认识不了几个掌权的,他这是要干啥?“蓝玛瓶不知道曾老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蓝玛瓶现在算是大城市来的人,中专生,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在一帮小地方同学面前,多少有点趾高气扬。老同学热情的问这问那,蓝玛瓶也不好拒绝,也有一句无一句的聊着。

      当问及蓝玛瓶现在的情况时,蓝玛瓶不好意思说现在停薪留职了,刚把店铺关门。因为他怕人家说她是被单位抛弃了。虽然自己一时没有找到新项目,也没有找到更好的工作,但是,停薪留职人员可以随时回原单位继续上班,底气就上来了。

      蓝玛瓶眉飞色舞的介绍,自己工作的单位不错,忙并快乐着,福利也好,还分了房子。老公也上班,自己作为农技人员,有时还下乡培训,挣点补贴。

      现在好些农家都重视技术,想有更大发展,经常请自己上门去处理和解决些技术问题,进行些技术指导。都是车接车送,还能捞到点外快,顺便还能带回一些当地的土特产或者山货。

      旁边的马大炮听后,不以为然的说:你别以为我们这里不怎么样,现在镇上有钱人多,好些人都发了。

      蓝玛瓶忙问:是怎么发的?

      马大炮说:好些人不知在什么地方得到了内部消息,首先就把房子加高了,还装修了一番。

      我们这里不是老早都在说要修雾江梯级电站吗?但是一直以来不见动静,很多人都以为这个项目黄了。说是水位多高定不下来。

      蚂蝗听不得水响,有的人聪明,看到江边有人在整修房子了,也跟风把房子弄大弄高。

      后来,水位线的结果出来了。水位线下动了房子的,户口添人的、房子加大加高的,多得到很多的移民搬迁补偿款。

      水位线下,不相信传闻和消息的,或者无钱、又怕负债而没有进行整修的,吃了哑巴亏,只获得了文件上规定的那么一点补偿,心情十分郁闷。

      那些跟风的,在水位线上的,借钱到是把房子修大了修高了,但是得不到任何补偿,亏大发了。只有自住,借款只有慢慢还了。

      周泉水也插话讲:现在建筑材料红火,几位挖粗砂的,为了争抢地盘,发生了火拼。

      这里面一个叫皮银核的,心狠手辣,加上有点财力的,想了点办法,不请汉人,专门到邻省请了些少数民族帮派的人,冲了进来,把其他几个挖砂头目摆平了。

      由于有非汉族人员的参与,情况复杂了。当官的对这些人,是既不敢打击,又怕出大事。打击重了,有可能引起民族矛盾,不打击的话,又怕产生严重的群/体/性事件。

      执法者的策略也高明,架势做得大,来了很多绿皮货车,拉来不少穿绿衣服的军警,荷枪实弹的,在很远的地方围而不打。准备把群架、械斗控制在适当规模内,能让他们适可而止。

      当官的坐山观虎斗,当看到差不多时,留出一条通道,用喇叭吼几嗓或者朝天开一枪,少数民族帮派的人都懂得起,看到目的基本达到了,然后一哄而散。等执法者收网时,鬼都抓不到一个。

      被修理的挖砂人的兄弟伙开始还和皮银核的人激战,这时已经占了上风。可正在这时,喊杀声响起。一群手持腰/刀、砍/刀,穿着非汉族服装的人冲了上来。

      挖沙人一见皮银核请来了非汉族杀/手,顿时觉得情况不妙,把这些人打伤,恐怕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大叫一声,撤!拉起自己的残兵败将,乖乖的让出了自己经营和掌握了多年的粗砂地盘。

      现在皮银核的粗砂生意基本上处于垄断地位,粗砂价格连年上涨,赚得盆满钵满。现在都说他是咱们镇上的首富。

      王翠花也说,前些年船帮不得了。那些人讨厌得很。你们看,两河两岸好多人嘛,坐个过河船或者短途船,菜背兜都要收货票,有时看到是小孩一个人的,也要强行收票。

      明明规定有固定班次,他们非要人上得差不多了,才开一班,有时还耽误了小孩子上学。

      还听说他们经常私分票款,私卖柴油,私自包船去拉货。

      一听说要建人行索桥,船帮明明知道修公路桥的钱不够,还到处游说,说要建就建公路桥,修索桥没有用,只过人的话,过河船都足够了,修人行桥是浪费纳税人的钱。还打出了我们要生活,我们要工作等口号。

      后来桥基本建好,只是没有竣工验收,出现两起小孩掉江事故。

      好些人说,就是船帮中的人,晚上跑去抽掉了桥板,小孩摸黑过桥,漏下雾江淹死的,这些人□□好黑。

      有人分析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大人不许小孩私自过桥,说过桥不安全,要他们去坐过河船。

      两起事故没有破案,但大家都怀疑是船帮干的,因为索桥断了他们的财路。

      原来江边的,好些农家自己都有小鱼船,船帮那些人,看到过河船要被取缔了,都去抢购了些机动打渔船,为了争地盘争资源,晚上把别人小鱼船栓船的绳子割断,有的把人家的船凿沉,有的故意去撞击人家的机动渔船。好独占渔业资源。这些人可恶的很。

      曾老幺听不下去了,“哎,哎”地叫两声,中止了他们还想继续的谈话。

      曾老幺开口道:你们说的这种发财,我们一般人想都不要去想。

      就以你们举的例子来分析,一个,是知道准确淹没线内线消息,而且是绝对真实的消息,你们谁都预先知道?

      一个,类似□□,你们组织得起来不?有本钱没有?

      最后这个,是屁/眼黑,你们敢不敢?可能枪毙的事情,你们敢做不?

      我们作为平头老百姓,谁都办不到。要发财,每人都要找到适合自己的路子才行。比如你周泉水,就是要走有周泉水特色的发财道路。如果你烹饪上有一手,你就要千方百计的去办一家大的餐馆。

      几人不言语了,开始各想各的心事。

      后来曾老幺悄悄把蓝玛瓶叫到一边,说道:你的工资加上外水,那才有多少,还是太低了。

      我虽然没有上班,也不是什么行政、事业单位的,可以吃黑钱,捞灰色收入,得高福利、吃空饷。但是我一天的收入也不少。

      “你有好多收入,一天做些什么呢?”能听到别人的发财经历不是坏事,蓝玛瓶来了兴趣。

      “打牌呀。”
      “打多大?”
      “打得大哟!”
      “有多大?”
      “反正一次可能能进个几千上万。”
      “是不是哟?”蓝玛瓶半信半疑。

      蓝玛瓶平时打的是小麻将,输赢一般在几百元以内。

      一次进出上千上万的麻将,蓝玛瓶也想去打,可惜财力不够,没敢加入。

      听说曾老幺打麻将打得大,她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

      曾老幺的确穿得不错,好像都是些名牌,头发梳得溜光,蓄着小胡子,皮鞋铮亮。戴根金灿灿的粗金链,手指上还有几个戒指,腰间的皮带扣也亮闪闪的,看起来是根名牌皮带。

      开始没有注意,现在看起来,曾老幺硬是像个暴发户。

      “我看你打牌打了半天了,水平不错,收放自如,有输小赢大的意识。特别是那把牌,宁愿不下叫,也不放大炮的做法真是高明。你是腰间挂暖瓶。”曾老幺向她竖起大拇指。

      蓝玛瓶问:啥意思?

      曾老幺:有一腚的水平啦。

      听到这些恭维话,再看到原来不起眼的曾老幺都成了有钱人,蓝玛瓶的语气随和了,也谦虚了:“曾兄弟,你过奖了。”

      曾老幺:“我说的绝对是真的。像你这种能码花麻将的女人,我看到的都不多。我看你记忆好,感觉好,手感好,一摸一个准。”

      蓝玛瓶脸都有点红了:“记忆就是不好了,生了娃二后,经常丢三拉四的。”

      曾老幺:“不要骗我,我这双眼睛还是雪亮的。开始我也没有注意,后来看到你输了点,结果一会你就刷刷唰地经常自摸。而且自摸的都是你前面的牌。

      你有一盘,手里有一三条,割二条,上家打了第三个二条你都不割,你不是知道自己前面的牌,怎么可能接着就自摸最后一张二条?”

      蓝玛瓶吱吱唔唔说道:“那是,那是,牌从门前过,不如摸一个。这也是遇巧了。”

      曾老幺笑了笑,又说道:“还有哦,你打牌的技术也十分了得。开始你输了,结果后来我看你放了点大招,一会就扭亏为盈了。”

      蓝玛瓶:“你说些什么哟?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曾老幺:“明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那些手法,我还是看得出来。”

      蓝玛瓶看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别人揭穿,有点不高兴:“关你什么事?你在这里乱说。”

      曾老幺左右瞧了瞧,声音低下来:“你齐合子,偷看牌,这些技术。打久点容易被人发觉且是单枪匹马,最容易露馅。”

      “……“

      见蓝玛瓶沉默不语,他又笑了笑:“我看你打牌多时了,我说这些,你也不要谦虚了。这样,别紧张,我不是说你是老千,我是爱惜人才。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有个提议,要不要一起合作发点财?”

      看到曾老幺并不是来揭短的,听出他话里有话,蓝玛瓶忙问:“怎么个合作法?,你说来我听听。”

      他跟蓝玛瓶耳语一番,蓝玛瓶不住点头,后又显得有点不安。

      曾老幺看她有点迟疑,说:现在你也别忙着回答我,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最需要你这种人才。

      最后,蓝玛瓶觉得这个事情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说:这个,我真的要好好想一下。

      两人分手了。回到家中,蓝玛瓶大脑转动了起来。

      停薪留职了,店面也转让了,少得可怜的那点工资也都没有了。还只靠老公那点死工资了,想生活好一点,怎么可能?

      老公见我一天不上班,也没有出去应聘,白天打牌、偶尔煮下饭,晚上还要跟一帮女的出去跳一阵坝坝舞,跳舞后要么回家看电视剧,要么又去打牌。

      吴得西这个老公经常也骚言杂语地表示不满。原来上班无事的时候,蓝玛瓶很活跃。遇到吴得西晚班不归时,晚上还到舞厅,在悦耳的音乐声中和五颜六色的光影下去跳一阵交际舞。

      吴得西知道后,跑去偷看过,看到自己老婆跟其他男人搂搂抱抱,胸脸粘贴,关系暧昧,心里十分不快。

      两口子开始说后来吵,最后动了手,差点离婚。后来在孟二妹的劝解下,自己才答应今后再不去跳交际舞了,才转战到坝坝舞这个战场。
      ……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蓝玛瓶尽管技术不错,运气也好,但也有输钱的时候。

      虽然输得不多,老公问起时,她怕老公干预,就说谎:这次运气不好,我只是保本。我这么好的手艺怎么会输。

      单位上,现在好多人都在想办法捞钱,特别是一些当官打着单位的旗号到处捞钱,准备停薪留职的人员一大堆。

      “我才出来几天就回去,好没有面子?“蓝玛瓶坐在沙发上,想到这些,干什么都不顺,越想越烦。

      曾老幺所言不假,她打牌的基本功和技巧还真有几刷子。小时候,他爸喻教于乐,从小用麻将跟她一起做游戏,把她的记忆,手感,算计,过目不忘,牌感等潜能是开发了出来。

      由开始不会到技术娴熟,不长时间,蓝玛瓶完全是无师自通。

      从她此前打小麻将的战果看,胜多,极少输。

      曾老幺一席话,把蓝玛瓶心搅乱了,不是去当打工仔,而是收益按股本分配。这是一种全新的赚钱模式耶。

      想参与,但毕竟要投入,投入风险还大,弄不好还可能血本无归,一夜回到解放前。

      但想到,曾老幺是从小都是在一起的老同学,知根知底,听说这个人一直比较义气,比较耿直。

      自己打牌的感觉也特别好,运气也不错,就是人们说的好像天生有赌运。

      吴得西的钱,在婚前已讲好,全部交公,由蓝玛瓶管理。

      蓝玛瓶掂量再三,她牙一咬心一横,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身子套不住郞。干!

      她偷偷把家里不多积蓄中的绝大部分取了出来,把钱交给曾老幺作为股本,他们几个就跑到老家,两省交界处一集镇,租房子开茶楼去了。

      曾老幺以前跟人干过,投入少,没有赚到多少。这次决定另起炉灶,看到有蓝玛瓶等几人加盟,他信心满满。

      曾老幺轻车熟路,开张之后,到处散布消息,说这个茶楼可以赌/大钱,还编谎话讲,有公安干警入股,安全绝对放心云云。

      茶楼开张了,读本大的几个房间,有人数控制,严格管理,无熟人引见、介绍绝对进不去。

      蓝玛瓶老家这地方,地理环境艰苦,山多土少,靠天吃饭,辛苦劳作后,也没有多大的收成。

      由于地处边界,人员流动大,三教九流,人员复杂。当地人的所谓见识还不少,很多人都有不劳而获、一夜暴富的想法,因而各种赌博方式盛行。当地人是富也赌,穷更赌;男也赌,女也赌。

      原来在本省聚众参赌,遇到集中打击,不易逃脱。后来聪明了,跑到两省交界的集镇上去赌,方便躲过检查,逃避打击。

      现在处于两省边界处的集镇,赌博行业盛行,也造就了不少暴富者,当然也有散尽家财的。

      暴富的榜样作用明显,参赌的人是络绎不绝。也有由富返贫的。但这种消息,无人愿闻,消息传出来不久,一会儿就烟消云散。赌博风起,闹出了一出一出的人间悲剧。

      现在的赌博方式也多,什么打梭、川牌、凉平炸弹、麻将、推牌九、抓鸡等,弄得人眼花缭乱,赌兴大发。

      但是其中麻将是男女老幼喜闻乐见的赌钱方式。当时麻将还是手搓的,没有现在称为“机麻”的自动麻将机。作弊的方法,但凡常打的人多少都会一点。就看谁做得更高明、速度更快、记忆更好罢了。

      几个所谓的投资方,合作方法是:投资装修茶楼,修暗道,装摄像头,买保险柜。让一些人员在外租房,经常换房。

      参与赌博的投资人,除了发点工资外,其余根据打牌的收入提成,半年或者一年分一次红。茶楼正常的收入是抽牌钱和收茶水钱、放高利贷获利等等。

      除请了少量端茶送水服务人员、保安、高薪聘请的高手外,其余都是投资人兼工作人员,这些人员,他们就称他们为合伙人。

      合伙人假装是来自五湖四海,各行各业的人员,都是闲来无事,到茶楼来打牌娱乐的。

      没有外人参与时,就自己人打。打得小,可以真打,借此来消磨时光。也可以假打,散场时还钱。权当是操练技术,操练的同时也在等候猎物。

      看到外人来了,一人或者两人假装有事,这一桌就散伙了。桌边剩下的人以三缺一为幌子,邀请外人参与。

      打了一下,输了的人如果是外人提议“涨水“那是更好。要不然,合伙人也以输了钱为理由,要求涨水,合伙人连忙附和,把赌资提高。这样,合伙人就开始使手段,相互配合,想法设法赢取外来参与人的钱财。

      有时观战的人多了,就有合伙人假意问话,我现在都手痒了,光看不练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也来打几圈。然后就邀请合伙人和围观的外来人员另凑一桌。也施展手段赢这些外来人员的金钱。

      来人哪里知道,混在里面假意来打牌的,都是些以其他身份掩盖的合伙人。

      这些合伙人平时各租各的房,各睡各的床,有的甚至还假装开个铺面做着其他生意。

      除打牌外,这些合伙人平时几乎不见面,假装互相不认识。如果培训或者有要事开会,都到很远且能避人耳目的地方悄悄进行。

      合伙人都是认识的,利用黑话、暗号、手势、眼神等互通信息,最后取胜赢钱。

      除了这些方式,另外是看对手,对手是牌瘾大的,人傻钱多的,中年以上年经的等等,也就是反应慢的,还可能出老千,获胜后,按比例给茶楼上交以后,剩下的,就几人平分。

      遇到打得特别大的,技艺老道的,有时甚至还要在对手的茶水、饮料、递过去的卷烟中放点东西,让其思维迟钝。有时候还让女合伙人上场,打牌的时候用搔首弄姿,语言挑/逗,身体触碰等手法来转移外来人员的注意力,靠这些手段来保证合伙人都能获胜。

      蓝玛瓶答应与他们合作后,加入这个团队,还要学习些专业知识,考核合格后才能作为合伙人上岗。

      曾老幺和另一个合伙人负责对合伙人进行培训,培训过后,蓝玛瓶才知道,自己原来的那点手艺在他们看来完全是新司机、小儿科。

      想到自己原来有时还自以为自己打牌的技术了不起,准备上场去跟别人打大点的麻将,想赢钱来改善生活甚至发财致富。现在回想起来,都冷汗直流。

      刚开张后的第三天,董事长曾老幺带着培训人来巡视。蓝玛瓶、毕晓西两人是合伙人。坐南北方向。

      两人看到来人打牌时还在自言自语或者说话,两人眼睛一对视,就明白采取暗语的方式提醒。

      蓝玛瓶要下叫了,在摸牌的时候假装说我要摸个7条就好了,毕晓西一听,知道蓝玛瓶要的点子是5,条字代表筒字。轮到她打时,立即打出5筒,蓝玛瓶碰牌成功,下叫。

      就等东、西方人放炮或者自摸了。他们使用的什么方法呢?即两人先用替代法约定暗号:条字代表筒字,筒字代表万字,万字代表条字。点数为报的点数减去二。

      看到蓝玛瓶、毕晓西两人配合娴熟,相视一笑,曾老幺和培训人高兴的离开了。

      第四天,培训人走进茶楼,一服务生来招呼。他要了一杯茶,由于时间还早,假意在一张茶桌上坐了一会,从书架上拿起一本汽车杂志翻了几页,站进来又向蓝玛瓶和白严诗两人搭档的牌桌走去,点上一支烟,一只手放裤兜里,又来看两人的实战。

      来的两个人专心打牌,没有说话。一人摸张牌后,考虑了一会,白严诗有意开口,说哥子,打牌稍微快点好不?

      结果来人把食指放在嘴边,嘘,要求白严诗不要说话,然后把牌打出。

      这样,白严诗还说,既然这样,那大家都不准闹。几人点头。蓝玛瓶坐南方,白严诗坐北方。蓝玛瓶打了一会,已经下叫,需要杠7万。

      蓝玛瓶摸起一张牌,打出一张。然后把刚摸的牌放倒,头左尾右。过一会,把这张牌拿起来,插入从左向右数的第六张牌的右边。毕晓西一看,知道蓝玛瓶牌不错,开始发出特殊信号了,一看那张牌的放法和插入的位置,知道她要万7,立即拆了自己的一卯牌5、6、7万,打出7万。蓝玛瓶杠7万。摸一张,杠上花那是更好,如果不是就等人放大/炮。

      假设这时毕晓西放炮,蓝玛瓶假意停顿算一阵,说不割贪自摸。一炮是100元,东、西方一人放炮,一番牌,放炮人要拿出200元。这次两人就收入200元。假若茶楼提成百分之50,两人就各得50元。如果自摸成功,东西方人一人200元,本盘两人收入400元,茶楼提成200元,蓝玛瓶、毕晓西各分得100元。

      他们使用的什么方法呢?两人先约定暗号即:平常不动作或者正常动作,当需要时,向对方发暗号:插入的位置代表要的点数。背面向上,头左尾右代表要万字。背面向上,头前尾后要条字;背面向前,头左尾右为要筒字。

      培训人在胸前交叉着双手,慢慢地向自己茶杯那桌走去。他心想,这些学生掌握不错,操作娴熟,配合精妙。嗯,董事长挑选的人才,看来素质很高。

      想到自己的股份和今后的分红,培训人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愉快的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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