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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他乡偶然遇故知,省城幽会禁果吃 ...

  •   蓝玛瓶因家庭成份的原因,直到现在,她也是秉性难移,喜欢独行。

      周末,她一人在雾昌逛街,想购点贴身衣裤,在百货公司底楼文具柜台前偶遇一人。蓝玛瓶看了他一眼,感觉面熟。再看时,那男子也看到她,两人一对眼,都叫出声来:“呃,是你,你怎么在这啦?”

      男子是蓝玛瓶的初中同学,隔壁班上的,经常偷看蓝玛瓶。秦可歌离去后,蓝玛瓶暗中有把他当作自己第二男友的意思。后来由于忙于学习、考试,加上害怕感情再次受到伤害,只和他有过初步的眼神交流。

      这次见面,才知道他全名叫吴得西。当时蓝玛瓶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他乡遇老乡,非常惊喜。自然就交谈了起来,也一起逛了街,还接受邀请一起吃了饭。

      蓝玛瓶一问,才知道他也考上了雾昌市的一所水电技校,雾昌技校不少,如陵海技校、工业技校、水电技校、化工技校、财会技校、驾驶技校、水运技校等,蓝玛瓶不知道他为何报的这个技校。

      由于技校和农校两个学校距离比较远,水电技校,离雾昌城稍微近些。

      两人偶遇后,分手时,吴得西鼓起勇气,约她周末都到雾昌市区来到处逛逛,还说如果觉得两个人一起逛,怕别人误解的话,可以约几个家乡人一道,这样就不尴尬了。

      后来,蓝玛瓶还是到城里与他单独见面,一起逛街,不知不觉,把城区的主要街道都逛了个遍。

      两人就相约去游人稀少的景点。那个时候花钱不多的王州公园和免费的白岩、白山平、白鹤石、白塔、大雄宝殿都留下了蓝玛瓶、吴得西两人的足迹。

      由于都在外地,他乡遇老乡,见面泪汪汪。两人很有亲切感。见面尽管聊的都是些普通话题,但是两人的确走得更近了。

      一次分手之后,吴得西提笔给蓝玛瓶写信,向蓝玛瓶表达了爱慕之情。蓝玛瓶因为心理上有阴影,害怕再次受伤害,又苦于那时在雾昌没有找到一个能聊得来的朋友,想到这些,还是偶尔回封信,以保持联系。

      就是偶尔回信,也像是官样文章。希望是普通朋友,把心放学习上,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为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做贡献等词句。

      其实,蓝玛瓶说这些话也是有原因的。当初她发誓要找个比秦可哥更优秀的,好带回去向秦可哥的父母显摆。现在吴得西本身就比不过秦可歌,而且,吴得西现在仅仅是个技校生。

      自己中专生,他技校生,蓝玛瓶觉得随便怎样,自己找的男人,学历比自己高点才对。

      中专生活规律了,蓝玛瓶学农学,国家有补助,伙食比原来中学好得多。在中专,课余时间也多,锻炼的机会多,还有机会下江边戏浊水,上山顶观日出,逛古迹习历史,上操场练跑步。蓝玛瓶看到学校能借到羽毛球拍,甚是喜欢,找同室同学一起操练起来。

      有种声音在问,秦可歌原来经常和你挥拍,你是不是每挥一次拍,就想起过去的在一起的甜蜜岁月?

      没有!我猛力挥拍,就是要把他从我内心最隐密的深处驱赶出去。

      自己跳出穷困山乡的愿望基本上实现了,心灵的创伤也慢慢治愈了。现在吃得好,睡得香,加上体育锻炼,蓝玛瓶的身体开始圆润、紧实、充满青春朝气。

      她仿佛成了一个人人都想采摘的蜜桃,掐得出水。她的荷尔蒙也开始旺盛分泌,花露水瓶就成了她心爱之物。不过,这还不过瘾,她觉得还是浑身难受、燥热,很想身边有个亲近的男银。

      蓝玛瓶的农学专业,狼多肉少,多半是男生。几个女生,是班上的稀缺品种,那是享尽了宠爱,大事小情,想叫人帮忙,一来就是一大片。

      女的想耍朋友的,都挑花了眼,蓝玛瓶也一样,尽管有几个同学示爱于他,蓝玛瓶却都与他们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

      经过多次接触,蓝玛瓶的目标暂时还是锁定了吴得西,家乡人,初中同学,相对熟悉,相对可信,感情不易被骗。

      尽管蓝玛瓶没有正面回复吴得西,也没有接受他的爱,蓝玛瓶明显感到,秦可歌给自己留下的阴影正在迅速褪去,蓝玛瓶内心深处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准男友,给他回信次数也多了起来
      。每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她心中是十分渴望他的亲近。

      一次,班上有女同学建议,现在雾昌到处都逛遍了,我们还没有去过省城,干脆我们上省府陪督去玩一圈。

      听说陪督比较乱,光我们几个女生去恐怕多有不便。我们干脆找几个老乡,找几个男生,咱们相约一块去。

      这次,蓝玛瓶有了确认与吴得西关系的想法了。蓝玛瓶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写信问他去不去。吴得西接到信,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自己从初中就开始暗恋的蓝玛瓶开始邀请我共赴省城了!多年的努力看来终于有了点效果,哪有不激动的。

      当看到蓝玛瓶这次这么主动,那有不去之理,应该说是求之不得。他不光想到这些,晚上睡在床上,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心里想着蓝玛瓶,用勤劳的双手一番折腾后才得以入睡。

      人都约齐了,选定了日子,想到吴得西在城内,蓝玛瓶也要表现一下,对大家说,我在城里面有关系,船票的事就由我来搞定。要吴得西把所有的船票先购好。

      几百块钱的票,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吴得西东拼西凑,找了好些同学借钱,才把船票钱凑齐。

      打了好一通电话才把这事通知到了蓝玛瓶。然后蓝玛瓶们一行八人就坐船进城。

      班船还没有靠岸,蓝玛瓶一眼就看到,吴得西早就在码头边等着了,当蓝玛瓶一出现在船的前门,眼尖的他一下子就认出了蓝玛瓶,就朝她一个劲儿的挥手,跟着就跑到趸船边,迎接蓝玛瓶。当看到跳板上下闪动,吴得西还连连叫着,你慢点!注意脚下!

      站定后,蓝玛瓶把他一一给同行的其他同学作了介绍。吴得西看是蓝玛瓶的同学,都很恭敬,都很小心。

      看得出来,蓝玛瓶的几个男女同学一边与吴得西寒喧,一边都在细细地打量他,都把他想成是蓝玛瓶的男友了。

      看得出,中专男生满脸都是嫉妒,而女生也在反复观察他俩是否般配。

      当时从雾昌到陪督市,直线距离不长,山水隔阻,曾经开过班车,由于票贵程远路险时长,后被迫停掉。

      现在两城间客运,一般是坐晚班船逆水行舟,第二天一早到陪督,不耽误行程。

      晚上,蓝玛瓶一行上了客船,都感到很新鲜,同行人都没有坐过这么大的客船。

      吴得西和蓝玛瓶把一楼、二楼、三楼、凡是允许游客去的地方都去逛了一圈,把机舱、船员室、歌厅、餐厅、二、三、四等仓等看了个遍,他还想爬到顶楼去看,被蓝玛瓶制止了。

      然后他俩在夜风下,找了个相对清静的地方,说了一会儿话。都是读中专的人啦,来到船上,眼见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大家相对就放得比较开,有的在仓室,有的在甲板,都在三三两两地吹牛谈天或者谈情说爱。

      蓝玛瓶要了一个和他靠得近的床。可以头顶着头睡觉。选好床位后,他俩来到甲板,手扶栏杆,吹着江风,哗啦啦的江水从他们脚下流过。

      可能有黑夜的掩护,这样他们就谈得比较兴奋和热烈了。谈了一阵,吴得西的左手,假借整理她被风被起的衣领,顺势轻轻的搭在了蓝玛瓶的肩膀上,蓝玛瓶的身体一个激灵,然后就停住了,她没有拒绝。吴得西的右手也顺势抓住了蓝玛瓶的右手。

      他俩就这样钩着肩拉着手,谈到很晚。谈的大都是思念和回忆,对同学的思念,对父母、家庭、老师、母校的思念和对家乡的思念,谈到了他们熟悉的味道,儿时的游戏,在学校的感受,还谈到今后打算怎么办?

      夜深了,俩人口也吹干了,这时他的手把蓝玛瓶的肩抓的紧紧的,然后慢慢在抚摸。右手把蓝玛瓶的手反复的揉捏,捏的蓝玛瓶手都有点疼痛。

      尽管夜深,由于客轮正在冲滩,船的振动和轰鸣加剧,有人睡不着了,甲板不时有人来来往往,不少也在船仓里进进出出,有的也在甲板上抽烟、谈天。

      讲话太吃力,也没法继续下去。从学校出发,大家都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现在也有了几分疲劳,两人去小卖部购了两瓶矿泉水,回到四等仓,准备头靠着头睡觉。

      睡下不一会,听到船仓内稍微安静了点,吴得西突然把手伸过一头高的隔板,悄悄用手抚摸蓝玛瓶的脸。

      他还想把手进一步往里伸,蓝玛瓶就一把拉住他那只手,让他不要动。

      蓝玛瓶看到仓室还开有昏暗的夜灯,也怕被人看见,一动不动的把他的手握了一会。后来实在是乏了,就把他手轻轻地推开,轻声说了声,睡吧,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船很早就到了省城陪督,有兴奋着急的同学,把大家吵了起来。

      尽管还早,这时反正也睡不着了,大家就下了船,开始了他们的省城之旅。

      他们在省城到处乱逛,观大桥,坐索道,逛公园,查遗迹,吃冰棒、看动物,上电车,到处拍照,好不快活。

      中午在公园长椅歇息的时候。蓝玛瓶想:我俩都这么长时间呆在一起了,是不是男的要傻一些,这时他怎么不主动呢?我们出来游玩,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好好抓住。

      蓝玛瓶想着想着,突然有了主意,想办一件从初中以来就想着要办的事,就情不自禁地对吴得西讲:“你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见吴得西不是太明白,就说“我们单独在陪督逛一下好不,和他们在一起太没有意思了。我想不和他们一起行动了,你想不想?”

      吴得西有点惊喜地说:“我怎么不想呢?你真的这样想吗?”他又接着说: “但是我们怎么跟你的同学说呢?”

      蓝玛瓶眼珠一转:“你先走,这样说。说你想找在陪督读大学的同学去玩一下。然后我再想办法脱身。

      这里我们不熟,我们一会再到刚才去过的动物园门口见面,不见不散。”

      吴得西先走了。

      过后蓝玛瓶开口:“喂,各位同学,我有个远房姑妈说在陪督工作,我妈叫我方便时去认一认亲。今天我这才刚想起。这样,你们玩,我就先走一步,我到时候自己回学校。”

      一男生开玩笑说:“你一个女的,如果不回学校的话,那你被别人卖了的话,我们赔不起。这样,我跟你一起去。”

      蓝玛瓶连忙说:“不用不用,你们玩。我一个大活人,还怕回不去?”

      其中一女生:“你是不是见色忘友,把我们抛下,跟吴得西跑到大都市来幽会吧。”

      蓝玛瓶脸红得像关公:“你狗X的乱说,老子不撕了你的P嘴。”假意就去撕那女生。

      一班干部模样的说话:“算了,莫开玩笑了,让她去吧。注意哈,两个人,还是要注意“安全“,这话你懂的。”

      蓝玛瓶:“好的,我一定注意“安全”。”

      都中专生了,大家都懂。一阵哄笑之后,蓝玛瓶与大家分开了。

      蓝玛瓶初到大都市,人多路多,一下子认不清刚走过的路了,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动物园门口。

      由于时间长了点,把吴得西汗都急出来了,正在东张西望。看到蓝玛瓶过来,她连忙向她招手。两人单独见面,自然激动。

      两人又相约到山顶公园的塔顶去看陪督全景后,他掏钱到路过时看到的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饭馆去点了些美食。

      吴得西有了点庆祝的意思,问:“玛瓶,你喝点酒不,我们庆祝一下。”

      蓝玛瓶不解:“庆祝什么?”

      吴得西端起酒杯:“庆祝我俩在省城幽会。”

      听到幽会二字,蓝码怦然心动。她有点儿蠢蠢欲动,就说道:“这个算啥子幽会哟,这里这么多人。”

      吴得西把头凑过去,放低声音问:“哎,我问你,你说我们单独出去逛,是不是想我们两个单独幽会?”

      蓝玛瓶瞟了他一眼,面带笑容:“我就看你懂得起不?”

      吴得西看着她粉红的笑脸,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手,高兴地说:“懂得起,那我们喝点酒,然后我们找地方去真正的幽会。”

      两人都很高兴,一起喝了点葡萄酒。出了饭馆,两人的手就自然地牵到了一起,然后他们就边逛边找旅店。

      蓝玛瓶喝了点酒,脸红红的。吴得西握着她的手,看她那红扑扑的脸,很是激动。两人心中都迫切想要开始下一步。

      先到一个旅馆去登记,结果服务员看到一起来的一男一女,公事公办提醒要住一起要结婚证。

      两人说,出来忘记了没有带。你行个方便,行不行?服务员摇摇头,说我们这店是国营的,就这规矩。

      没有那证怎么办,两人非常着急。两人假意说那我们不在这住了,又走到下一个旅馆前。

      吴得西毕竟是男人,学校在城里,听到的消息多,他静想了一下:“我以前听人说起过这事,你看这样行不行。女的去包房容易引起人家怀疑。

      你去住一个四人间,这样便宜点。我呢去包一个二人间或者三人间,就看哪个更便宜。我住进去后,过一会你就假装到我屋来吹牛,好不好?”

      蓝玛瓶眼睛都亮了,猛地点点头。

      两人分别一住下,立即就到大澡堂把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精心的洗了个遍。

      洗澡后,蓝玛瓶梳着头假意跟同室的说了声,陪督我好久都没有来了,我要出去逛一下街。出了房间,就蹑手蹑脚跑到吴得西的包房门口轻轻敲门,门忽的一下就拉开了。

      她刚一进屋,就被穿着条短裤的吴得西一把抱住,吴得西怕她怀娃,不敢动真格的。

      蓝玛瓶告诉她,听同学提议到陪督时,她就专门算了日子,这时她应该正是安全期,没有风险,不会怀娃。

      听到这些,吴得西才知道蓝玛瓶也早有此意,更觉兴致高昂。干柴遇烈火,大旱遇甘霖,两人滚成一团,迅速进入了主题。

      吴得西发现蓝玛瓶无血,他心想,难怪她办起这事来是轻车熟路,看来是老司机了。但是一想到蓝玛瓶初中的徘闻,想来这样也正常。管他的,十多年的积蓄终于找了出路。

      实际上这是吴得西误解了,蓝玛瓶在与秦可歌恋爱时,出于年少无知,她对他守住了底限,但是她对物却没有守住底限,自娱时用了花露水瓶。

      年少轻狂,两人又大战了几个回合,大概在半夜,筋疲力尽,也怕同室的女人看见蓝玛瓶没有回去,万一认为出事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蓝玛瓶还是强打精神,拖起差点迈不开的步的双腿,踉踉跄跄回到四人间睡下了。

      睡得那个死,反正第二天蓝玛瓶醒来时,同屋的几个妇人都退房走掉了。

      蓝玛瓶起来后,敲开吴得西的房门,吴得西又缠着蓝玛瓶。蓝玛瓶说:“大白天,一会服务员要来打扫房间,过了中午又要收房费了,他们还你的船票钱,我们吃住之后还剩多少?“

      吴得西说了老实话:“所剩不多了。“

      “花销这么大,太不合算了,你就忍忍吧。“

      昨天也是初尝禁果,两人身体透支厉害,蓝玛瓶感到火辣火辣的,身体也十分疲乏。

      都是穷学生呀,就这样初尝禁果,花的代价也太大了。陪督的伙食费、旅馆费都很贵的。

      尝过禁果,两人身体里潜伏的原始欲望这个恶魔被唤醒了。可以说稍有空闲,两人一心想的就是哪事。

      回到雾昌,周末和假日。白天就在雾昌城内或者郊外乱逛,下午吴得西就坐船送蓝玛瓶到学校。

      春夏秋时,天气不凉时,两人利用晚自习前的时间,到学校江边前的野战圣地,在沙滩、大石后打过不少的野战。

      船上老水手都知道这个野站圣地,过路时经常用探照灯扫射,希望能打打眼睛牙祭。

      事毕,吴得西就要走一段路到前面村庄去住小旅店。

      寒冬,两人就利用下午放学后到晚自习前的一段时间,到小旅店去,紧闭房门,速战速决。

      还好当时乡村小旅店住宿费便宜,还住得起。第二日一早,吴得西就要坐早班船赶回技校去上课。

      年轻人,这事不能沾,一沾上就上瘾,上瘾了阵势都不得了。

      那时的机动船,厕所都在底舱的尾部,是不分男女的。一次两人坐在一起,四目相对,身体一触,擦出火花,待门前无人时,两人先后跑进同一间厕所,在轮机轰鸣和蹲坑下螺旋桨搅起的滚滚浪花中,靠壁站着干了起来。

      一人内急,捂着肚子要上厕所。拉了门,都是关闭的。看到一扇厕所门打开,准备冲进去,吴得西忙把他挡住。不得已,他只得和蓝玛瓶两人一起走出了厕所,这件事才被他人知晓,被广为传播。

      有了一段时间的经历,蓝玛瓶的感触很深。

      与秦可歌没有发生关系,心灵能感受到真爱,但感觉虚幻,不真实。

      与吴得西发生了关系,没有感到什么强烈的爱情感受,但是两人的缠绵,就像城隍庙前的狮子,两人是谁也离不开谁了。她非常真实地体验到了实实在在的爱。

      看来,先结婚,后恋爱。先上船,后买票,真的很美很真实。

      由于对吴得西功夫的表现还比较满意,原来觉得他没有秦可歌高,没有秦可歌帅,没有自己学历高,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只要有能强烈冲击自己的功夫,这个男人就是帅男人,好男人。情人眼中出西施,看来是完全可能的,现在的她也更离不开吴得西了。

      这时,蓝玛瓶发现有一个黄边眼镜学长,看自己的眼神,倒是满含柔情蜜意。不过,看他那苍白的脸色和有些单薄的身体,有些男女经验的她,甚至还有些怀疑他在床榻之上持久作战的能力。

      这时她正与吴得西激战正酣,这个眼镜如过眼云烟,没有怎么引起她的注意。

      有了男人多次冲击,蓝玛瓶一下子就成了一个热情、大方的姑娘了。对老师,也有意无意展示自己青春女性的魅力。由弯腰驼背变成挺胸收腹,衣领和裙子都往肚脐方向在缩水。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蓝玛瓶还积极参加各项文娱活动,赛场上,舞台上都有她活跃的身影。

      蓝玛瓶学农的,经常要蹲下育种啊!施肥啊,野外现场听课啊,蓝玛瓶经常就穿宽大松的衣服,特征时隐时现,后腰下有时也能看到。有时她也感觉到辅导员、老师们热辣的目光了。

      老师、同学们都开始觉得蓝玛瓶开放、阳光,对她都另眼相看。都喜欢回答蓝玛瓶的提问,都喜欢和她交流。

      蓝玛瓶呢,肯学,爱学,爱问,还积极参加各项活动。野炊时,蓝玛瓶做饭时还露了一小手,同学都说味道做得不错,后来她还被选成班上的生活委员。

      有空的时候她顺便还帮着老师做点家务,带下小孩。回老家时,顺带还给她认为将来有作用的老师捎点土特产。

      彭山花经常讲,平时要多烧香,临时才不会抱佛脚。力气使了力气在,我们是农家孩子,除了力气我们也没有什么了。眼睛要盯事,吃人口短,拿人手软这些教导,蓝玛瓶都牢记于心,开始活学活用。

      毕业分配的时候,蓝玛瓶凭着平时的努力,到处托老师,汇报自己的学习,提出建议,述说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帮助她的人,她将会把他们视为恩人,滴水之恩今后必将涌泉相报。

      蓝玛瓶活动了好多老师,委婉地向他们说出想留在雾昌的想法。1976年文化大浩劫后的老师都还算非常的廉洁和纯洁,除了接收点小礼物、土特产之外,没有向她提出什么财、色方面的非份要求。

      也可能蓝玛瓶当时还算优秀,这样,蓝玛瓶以其他区县优秀毕业生的名义顺利地留在了雾昌市。

      接到通知单,蓝玛瓶第一时间打电话到公社,公社接电话的人,平时都接受了点彭山花的农产品。见她电话,立即就叫人带信给她,当听到蓝玛瓶留在了大城市雾昌,彭山花闭着眼,泪水夺眶而出,双手合什,一个劲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蓝得恒,蓝得恒,你听到没有,你的女儿终于在雾昌工作了。”

      吴得西父母让他读水电技校的目的,一是技校能解决工作,二是听说老家那里很早就规划有国家级雾江梯级电站,学了这个专业,今后好到水电大型国有企业工作。进了国企,那就端上了铁饭碗了,那就衣食无忧了。

      传说的雾江梯级电站到现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听说蓝玛瓶多方在活动,想留在雾昌市。

      原来吴得西想的是,来自其他区县的学生,一般都是哪里来哪里去,他父亲已经在县城给他找了个相当不错的单位。

      一听蓝玛瓶想留在雾昌市,吴得西想跟着蓝玛瓶留在雾昌市。他心想,万一两人两地分居,雾昌又是大城市,蓝玛瓶又有手段,她可能不久就会变心。

      想到这一层,他哭爹叫娘地要他的父母想办法,不回老家,要留在雾昌。

      他父母很生气,开始不答应。说在县城找的这个工作都不知是花了多少银子,走了好多后门才弄到的,现在说放弃就放弃,他们不干。

      后来听到吴得西来电话时都带着哭腔了,还要死要活的,他父母才亲自跑到雾昌,投亲访友,大肆活动了一番,花了不少银子,终于他也顺利地分配在了雾昌市,在一个离雾昌三十里的中型水电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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