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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高个有了新欢 ...

  •   112章高个有了新欢

      蓝玛瓶的相好高个不知从哪里听到了袁仁行贿被判刑的消息了。

      他还听说,蓝玛瓶经常说的合伙“搞工程”,就是她、袁仁还有一个叫年成表的人,三人经常搭伙在一起,到处揽点工程干。

      三人为了搞到工程,利用原来的关系,不断使用打麻将、跳舞、吃喝、洗脚、夜宿、送钱送礼送干股等手段扩大关系网,最基本的方式就是以金钱开路。

      高个偶尔听到蓝玛瓶骄傲地自称与当地人/大副主任某某某关系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副主任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了,当地电视台、报刊、网络也没有关于他出席会议、考察、招商引资等报道,路边社和人肉广播站却传来小道消息,说可能是正主任人选的他,却因严重违纪突然被“双规“了。

      高个把原来打探来的消息和袁仁被法办、副主任被双规的消息放在一起,细细想了一遍,他脑袋里突然灵光闪现,得出个令他心惊的大致结论。

      凡是与蓝玛瓶沾边的人和事,最后好像都没有什么好结果。比如她开办农场养鸡被骗,开羊儿公司本想骗他人来击鼓传花,当接盘侠,最后闹得个血本无归,债台高筑,夫离女散。

      她以前开农场,经营公司都算是被高人所骗,但是干的那些事好像还算合法、合规。现在公司解散后,却以金钱开路,也就是刑法上所说的以行贿作为敲门砖,这样她还存在刑事风险。她的合伙人被判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她年纪当时四十多,离婚后,凭她的年龄、长相和吹牛皮的本钱,要找个年龄相当的或者年龄稍为小点的小鲜肉,按理没啥问题。

      她为何找个年近七十,比自己年龄大二十二三岁的蔫老头。自己和他接触,她欲/火炽烈,却找老头当伴侣,不合常理,完全不合常理嘛。

      另外,都说身体倍棒、舞场干将的龙极菲老师,和她结婚不久,突然就得了急病,不久就双腿一蹬,见了阎王,着实令人费解。

      听她自吹,关系网遍布陪督、雾昌,生意做得大,日进斗金。但为何为了获取那老头可怜的那点房产,拿份破绽百出的遗嘱,非要上法院,要从龙氏姐弟手中抢夺房产呢?学校老师和家属都说她女儿读大学的所有花销、学杂费完全是龙极菲在支付,有钱人、款姐女儿读个大学,还是国家补贴很高的师范学校,却要退休老头承担她的费用,这完全不合逻辑嘛!

      她前夫看来不傻,离婚后为何去当个被人瞧不起的守夜人,难道款姐的前夫这是刻意要保持低调?

      现在更有戏了,他的合伙人被法办一个。看来是她后台的人/大副主任突然被“双规”。

      高个甚至还听到一种说法,有人怀疑她想得老头房产,闪婚老头,就是想得到拆迁补偿,后来看到拆迁费无望,再次离异又捞不到什么油水,一定给龙老头吃了什么高科技的“东西”或者是她用什么高明“手段”或者从非洲某部落搞到的神秘“壮/阳药”让龙老头精尽而亡,因为她是农学专业出身,还有畜牧背景,用药基础,再有她还有两三个朋友在非洲呆过多年......

      高个一脸银笑地想起,她的确有些“手段”,高个在爱维片里似曾见过,但她有些功夫,久经战阵的高个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感受超出了他的想像……

      这时,高个强烈感觉到,蓝玛瓶这个妇人不简单。

      上次试探性的想叫他帮自己揽一个工程,她却说,搞定这个工程,要找很多关系,花销很大。言语之中,意思就是要我出很多的钱。其实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两人都这种关系了,看她愿不愿意帮忙的。见她这样说话,就说既然这么麻烦,那就算了。

      高个见过年成表几次,他敏感的发现,这人和蓝玛瓶年龄相当,从两人的谈话、眼神儿和身体语言可以看出,两人的关系有点暧昧,当时他还心生醋意。

      这样看来,她必定是个败家娘们,扫帚星、丧门星。这娘们在看花寺那个黑灯瞎火、破烂不堪的破庙呆了很长的时间,是不是被哪个和尚变成的厉鬼上了身或被其他妖魔鬼怪附了体。

      想到这里,高个想到恐怖片里面的情节了,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收拢双肩,弯了下背,尿筋也不自觉的一抽,觉得她妩媚的笑面像特技一样瞬间一变,变成了一尊面目狰狞、身形巨大、身上脓血直流、头上缠着毒蛇的瘟神。身形微小的他,站在他的脚下,瑟瑟发抖,只能对她顶礼膜拜、心生敬畏。

      自己知道她底细后,原来幻想能不能在她手里捞点好处,现在看来,再继续粘上她,可能不是蚀财,就得短命。不惹上官司就有可能触犯刑律。

      高个合计来合计去,他狠了狠心,一跺脚,扔下烟头,决定必须慢慢疏远蓝玛瓶,最后和她来个一刀两断。

      高个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算是见多识广,对人性的阴暗面有较充分的认识。他也知道蓝玛瓶这种人惹不起。她有一定的能量和手段。

      现在看来蓝玛瓶对自己还算是动了“真情”,这好真的可怕。

      若和她突然分手,把她惹急了,女人为了“爱情”,那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万一她要对自己做出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麻烦就大了。
      ......
      蓝玛瓶尽管这次从高个那里没有借到钱,内心感到郁闷、十分不快。她也想耍耍她的女汉子脾气,一时间也懒得理睬高个,没有和他联系。

      过了些时日,高个怎么没有联系自己呢?蓝玛瓶感到非常疑惑,她这时不禁又想起高个的好处来了。
      ……
      高个人高马大,家伙长,能直达花蕊,让她欲仙欲痴,这种体验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另外,他喜欢玩车,他有辆皮卡,还有辆四驱的越野。蓝玛瓶到什么地方办事,只要跟他打声招呼,他基本是招之即来,蓝玛瓶感到非常方便。高个的皮卡经常为她拉些货物,越野载她去会见要人。

      现在出门到是可以打出租甚至联系嘀嘀,但是在高峰时期,还是经常招不到车,十分不便。现在细想起来,只要有事,高个平时还是挺愿意帮忙的,还有......

      想到这些,蓝玛瓶眼前不禁浮现出和他脸红身热滚床单时的情景,她的身体不听伎唤,开始燥热难耐,口唇有些发干,腰肢有了些反应......

      蓝玛瓶也不想硬扛下去了,忍不住破例主动给高个打起了电话。

      电话声响了一阵,另一头却无人接听。

      蓝玛瓶后来多次联系高个,他要么不接电话,要么都推三阻四,找了各种托词和理由,就是不肯前来和她见面。

      一日,在商业中心高楼的阴影下,闲逛的蓝玛瓶突然远远望见一个高大、熟悉的背影。

      蓝玛瓶瞪大眼睛,目不转睛。一会,高个侧脸了,蓝玛瓶看得真切,是他,真的是他,正是自己时常想着的高个。这时高个正和一个矮个女子手拉手在行走,看来是在逛街。蓝玛瓶心中一惊,禁不住怒火中烧。

      蓝玛瓶忍不住了,她不管不顾,正要冲过街道准备拉下高个进行理论。突然一辆小车响起刺耳的刹车声和喇叭声停在蓝玛瓶的跟前,把她惊回了人行道。蓝玛瓶这才回过神来,她想了想,然后快步向前追去,她躲在远处看到了那个女子的正脸。

      那女子正偏着头,仰面和高个谈笑风生,看着看着,她嫉妒之心顿生。这女子,从年龄、长相、身材、气质等看来,与自己一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蓝玛瓶十分沮丧,不过她没有放弃,悄悄开始跟踪。两人逛了一个商场,看到两人出来时,高个手里多了个名牌女装的纸袋。又看到两人下到负楼的超市,购买了一大堆物品,又走到地下停车场,准备上车。

      蓝玛瓶慌了,他们坐车离去,我如何办?蓝玛瓶连忙推开人群,跑步上了平层的停车场收费口。她还是晚了一步,她远远望着她熟悉的、还在里面和高个车震过两次的那辆白色越野缓缓离去。蓝玛瓶大声招呼“出租车”,可惜这时,她前面已经排队站起有七八个人在等出租。

      望着自己十分熟悉车牌的越野车离开了视线,蓝玛瓶放弃了打车。拖着沉重的双腿,开始漫无目的地挪动。想到刚才见到的那女人,她有些自惭形秽。想到高个的行为,她牙齿咬得嘣嘣响。后来她恨恨地、非常失望地低下头,无精打采地慢慢向龙老头那屋走去。

      回到家中,她扔下包,懒懒地走向卫生间,她打开灯同时也打开了浴霸,在强光下,她在镜子前凝望着自己这张脸,蓝玛瓶思绪万千……

      是啊,岁月真的是把杀猪刀,尽管自己充满自信,远看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或许多年在农场里风吹日晒,或许是近来坏消息不断,为了搞遗嘱、打官司脑汁绞尽,为了筹款、袁仁吃钱、和教导员订立攻守同盟等等劳力费心之事的拖累,现在自己是满面倦容,黑发之中隐隐闪现出了几根白发,抬头纹、鱼尾纹、法令纹、脖纹慢慢爬上了自己的脸脖,眼圈也有些暗淡,脸蛋的血色也不佳……

      蓝玛瓶退后两步,再看到自己墩粗的身材,隐隐能看到大象腿。蓝玛瓶闭上了双眼,她这时对自己的仪态已经相当不满意了。

      她又想到,现在象高个这种男人,有了几个钱了,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的欲/望也不掩饰了。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真特么不是东西。

      自己现在已经五十以上的人了,高个年龄还比自己小点,好几次与他办事,虽然当时直呼过瘾。但是事后自己还有出血,还有些隐隐的痛楚。如果长此以往,那自己这本钱会被他这个负心汉捅烂的。

      这样冷静想来,蓝玛瓶觉得自己与高个还真的不配了。俗话说得好:手指有长短,鼻孔有深浅。要想挖舒服,选择是重点。

      蓝玛瓶突然要探个究竟,高个的新欢身材怎么也不高呢?以前她远远地瞥见高个的原配,也是个矮个女子。在我之前,高个也和一矮妇如胶似漆。看来高个真的在潜意识中有高低互补的强烈意原,他就喜欢高低搭配。

      蓝玛瓶原来没有搞清楚,比自己年轻的高个,怎么会与自己这个矬妇搅在一起。不仅如此,居然还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

      她现在想明白了,高个原来主要是看上了自己的个子,也可能他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抵触’。

      看来高个这人有这种奇怪的癖好,他那里是有这癖好,他特么完全是个神经病!

      老娘不相信离开张屠夫,还吃浑毛猪。老娘我还风韵犹存,在街上和舞厅,只要打扮暴露点,不时还有男人扫视自己的,自己绝对有人想要。

      蓝玛瓶想到这一点,她心中释然了。洗漱完毕,她倒上床夹着枕头,也没有了折腾的心情,她懒懒的闭上眼,一会她竞然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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