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FZ＋圣斗士)神秘的秘密》沙曼阿拉斯

8、圣杯问答(一)

　　“嘭”，一声巨响从爱因兹贝伦的门那边传来。
　　“Rider你是来找我战斗的吗？”跑出来的阿尔托莉亚对破门而入的伊斯坎达尔发问。
　　“不，他不是，他是来开宴会的。”时耳忒斯慢慢的走出来回答。
　　“嗯！请问有地方给我们开宴会吗？”伊斯坎达尔拿着酒樽问。
　　“有请跟我来。”爱丽斯菲尔礼貌的说。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用来待客也不显得寒酸。这时，已经没人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伊斯坎达尔将酒樽带到中庭，伊斯坎达尔，时耳忒斯和阿尔托莉亚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并列坐在一边，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伊斯坎达尔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伊斯坎达尔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将勺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传说圣杯注定会被与它相称的人得到，而在冬木进行的这场争斗，就是选定这个人的仪式，但如果只需要让圣杯看清的话，那根本就不必流血了，只要英灵们能够被对方的能力所折服，自然就能找到答案。”
　　伊斯坎达尔用柄勺打了勺酒，递给阿尔托莉亚，阿尔托莉亚接过豪爽的饮下。伊斯坎达尔见状发出了愉快的赞美声。阿尔托莉亚将柄勺递给伊斯坎达尔并说道：“那么就是说你想先和我们分出高下吗，伊斯坎达尔？”
　　“正是！既然你们和我都自称为王而互不想让，争斗自然难以避免。也就是说，这并非‘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谁更有资格但这个‘圣杯之主’。就让我们借酒一问吧！”伊斯坎达尔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并把柄勺递给时耳忒斯，时耳忒斯喝下后皱了皱眉。
　　“玩笑到此而止，杂种！”仿佛是在回应伊斯坎达尔那意味不明的话语．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那声音和那光芒使得阿尔托莉亚和爱丽丝菲尔的身体立刻僵直了。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阿尔托莉亚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伊斯坎达尔：“呀呐！因为在街上看到了这家伙，所以也顺便邀请了他。哼，你也太慢了吧，金闪闪！也罢，你和我不一样，只能靠两条腿走路。”
　　时耳忒斯看着身穿金光闪闪的甲胄的吉尔加美什哈哈大笑：“金闪闪，这个形容够贴切。哈哈哈……”
　　吉尔加美什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瞥视着伊斯坎达尔，转移了话题：“还真亏你选了这么个破地方设王者之宴。敢劳烦我特意移驾此处，你要怎么谢罪？”
　　“别那么计较嘛，来，迟到的先罚酒一杯。”伊斯坎达尔豪放地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吉尔加美什。时耳忒斯布满笑意的看着他。
　　吉尔加美什干脆地接过勺子，抿了一小口。
　　“哼！这种便宜货是怎么回事，你以为这种酒可以拿来衡量英灵吗？”吉尔加美什一脸厌恶地说道。
　　“我就知道会发生这个事。”时耳忒斯一脸我就知道就这样的表情。
　　“是吗？这在当地市场里已经算难得的好酒了啊。”伊斯坎达尔接过勺子，苦恼的说道。
　　“这说明你根本没喝过真正的美酒，你这杂种。”嗤之以鼻的吉尔加美什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漩涡。这是那个能唤出宝具的现象的前兆，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只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但今夜吉尔加美什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好好见识一下，认清楚什么才是王者之酒。”
　　“真让人兴奋！”伊斯坎达尔毫不介意吉尔加美什的语气，开心地将新酒倒入四个杯子里。四人端起酒杯饮了起来。
　　“哦！真是美酒啊！”伊斯坎达尔饮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就连阿尔托莉亚也睁大眼睛表示美味。时耳忒斯的笑容也表示不错。
　　“无论是酒还是剑，本王宝库里的东西都是极品。”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伊斯坎达尔，吉尔加美什露出了悠然的微笑，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这样一来，王者的高下已经分出了吧！”
　　“哼”阿尔托莉亚显得相当不赞同。伊斯坎达尔也表示了不满：“Archer，你这至尊好酒确实只有至宝之杯才有资格盛放——然而，圣杯不是酒杯。你究竟是为了怎样宏大的愿望而追求圣杯，这一点可得先说清楚才行。”时耳忒斯也不满的说：“才没有，就算你的宝库中都是极品，也比不过宙斯。”
　　“少来指手画脚，杂种。首先‘争夺’圣杯这个前提就已经不合常理了，那本来就是本王的所有物。世界上的宝物，追根溯源，全来自我的宝库之中。”
　　“那就是说你曾经拥有圣杯吗？那你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东西了？”伊斯坎达尔揶揄道。
　　“不知道。”吉尔加美什淡淡地否定了伊斯坎达尔的追问，“不要一杂种的标准来衡量我，我的财富总量早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不过既然那是件宝物，就当然是我的财宝。你们竟然想把它据为己有，贼胆也大得过头了吧。”
　　这下轮到阿尔托莉亚无语了。“你的言论和Caster的疯话没什么两样，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时耳忒斯只是笑笑，对吉尔加美什的话只当是个笑话。
　　“呀呀，这可难说了”和阿尔托莉亚与时耳忒斯不同，伊斯坎达尔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我心里对这个金闪闪的真名有点底了。不过Archer，你并不是很在意圣杯？”
　　“那是自然，不过我必须要对那些觊觎我财宝的贼人加以惩罚，也就是说这是规矩的问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Archer？你的做法到底有着怎样的大义？怎样的道理？”伊斯坎达尔追问道。
　　“是法。”吉尔加美什立刻回答道，“我以王的身份颁发的，有我制定的法。你犯法，我制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嗯，既然如此，今后我们只能刀剑相向了。”伊斯坎达尔说道。
　　“这不是废话吗？”时耳忒斯默默开口，“我们的自由可是在Master身上。”
　　“这倒也是哈！”伊斯坎达尔挠了挠后脑勺。
　　阿尔托莉亚默默坐着听看三人的谈论。片刻后，她终于向伊斯坎达尔开了口。“征服王，你已经认同了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在别人手上，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如此不惜一切地追求圣杯，你究竟是期待得到什么？”
　　伊斯坎达尔咧嘴笑了一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回答道：“得到□□。”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世……哇！”
　　伊斯坎达尔用弹指将韦伯打到一边，继续说道：“蠢货，虽然能过以魔力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我们终究是Servant。”伊斯坎达尔握紧了自己的右手，“我想在这个得以转生的世界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牢牢扎根。以一己之身战天斗地，这才是‘征服’这种行为的全部。以此为起点向前推进，最终得偿所愿……方为我的霸者之道”伊斯坎达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种做法，并非真正的王者之风。”阿尔托莉亚反驳道，然后好奇的问：“时耳你的愿望是什么？”
　　“那么就让我听听你的肺腑之言吧”伊斯坎达尔显然对时耳忒斯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沉默良久时耳忒斯开口：“我的愿望是过的平凡。”
　　“当王不好吗？为何要求平凡？”伊斯坎达尔问。
　　“我虽然有王位但是我跟你们不同，我因为在提坦之战帮过泰坦神，被宙斯以统治极北之地为由，变相被放逐在哪里只有我创造的冰之仙子和以前居住在那里的一些北欧神明，甚至当普罗米修斯创造人类时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每一天都只有战争，没有办法去看我的姐姐，我的侄女，我的哥哥，虽然哥哥姐姐和我不是在一起长大的但是她们很疼我，可是我只有盛大的宴会我才能回奥林匹斯山。”时耳忒斯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表情，“所以我希望过的平凡，就算没有我的王位也无妨。”
　　沉默了一会儿阿尔托莉亚率先开口：“没想到你的愿望是这个。”就算吉尔加美什这个和时耳忒斯有仇的人都忍不住被她悲伤的情绪感染。一个通常以笑待人的人有这么悲伤的故事。
　　“不说了，托莉亚，你的愿望是什么？”时耳忒斯脸上又挂上笑容。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祖国，以万能的愿望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
　　众人沉寂了许久。阿尔托莉亚将酒杯放下，打破了沉默。
　　“喂，骑士王。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是只要垫付过去的历史吗？”
　　“正是。”阿尔托莉亚骄傲地断言道。“纵使那是凭借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但只要圣杯是真正万能的话，那便一定……”
　　吉尔加美什听后不禁冷笑了起来。伊斯坎达尔有些疑惑的问道：“我说……Saber，你的意思……是将自己镌刻在历史上的一切全部否定吗？”
　　“没错！为什么要怀疑？为何要笑话我？把宝剑托付于我，让我为之献身的祖国灭亡了，我为此痛心疾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阿尔托莉亚生气的说。
　　“喂喂，听到了吗，Rider？这个自称做‘骑士王’的小妮子竟偏偏说什么为祖国献身！……哈哈哈哈……”吉尔加美什嘲讽的笑道。
　　“你凭什么笑我？所谓的王者，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以求自己治理的王国繁荣昌盛。”阿尔托莉亚生气的站立起来。
　　“此言差矣！”伊斯坎达尔正色道。“王者不应献身，是国家与人民要为王献身才对，而绝非反过来。”
　　“你在说什么呀”阿尔托莉亚吃惊的说道。“那岂不是暴君的统治吗？”
　　“然也！正因为我们身为暴君，方可成为英雄。但是，Saber，要是有一个王者后悔自己的统治以及其结局的话，那只是昏君罢了，还不如一个暴君。”
　　“伊斯坎达尔，你不是也子嗣绝灭，亲手建立的帝国一分为三吗？对于这样的结局，你敢说没有一丝悔意？”阿尔托莉亚怒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