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夜访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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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情况，速回房间。”奥尔希娅借口补妆，躲进盥洗室联系巴基。
艾瑞克的出现打乱了她的节奏。以奥尔希娅对他的了解，他极有可能在明晚的晚宴上跳出来搞事，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然后拆房子卸大门，闹得庄园鸡飞狗跳。
可按照局里的计划，在摸清【天使赌场】底细之前，他们绝不能打草惊蛇。
所以，她和巴基得想办法稳住艾瑞克。
回房间的路上，奥尔希娅绞尽脑汁，想出一条绝佳的妙计，就是略有些残忍，涉|嫌不尊重老人、虐|待老人以及非|法|囚|禁什么的。
具体的操作方法是这样的：
“晚上吃完饭，我约艾瑞克去花房赏月，找机会对他下手，夺走他的能力，顺便把他变成五百斤的胖子。再然后，你从花房后门进来将他敲晕，再随便找辆垃圾车把他塞进去运走。”
巴基面色不变：“五百斤是不是有点太重了？我觉得垃圾车司机一踩油门就能发现事情不对劲。”
奥尔希娅为难道：“这……我也没办法啊，被我攻击的人能力越强，增肥的效果就越明显。”
因为她独特的能力的副作用，组队训练时学院里的姑娘们都抢着做她的队友，有的甚至提前几个月跟她预定名额，生怕来晚了变成她的对手，从而感受一秒增肥至少两百斤的痛苦。
若是不幸沦为奥尔希娅的对手，学员们就只能哭泣着自我安慰：幸好她格斗超级弱，一击就倒；幸好训练服弹性好，弹性不好的衣服是要瞬间碎成渣渣的好吗？
“暂时别管他。”巴基说道，“我搞到办公室的门卡了。”
奥尔希娅的思维还停留在上一个话题：“那怎么行，艾瑞克发起疯来……啥？！”
巴基慢腾腾地摸出一张“黑金卡”：“我说，我复制了一张门卡。”
奥尔希娅被震懵了。
那么点时间，那么多保安跟着，其中还有变种人，他竟丝毫没受压制，照样成功地搞到门卡……
这得是怎样的冷静从容身手矫捷才能突破重重障碍，完成偷卡——复制——还卡等一系列高危动作啊？
奥尔希娅不由得崇敬，只差没狗腿地扑过去为巴基捶腿，事实上她都做好扑的准备动作了，仔细想想还是不敢，毕竟冷光闪闪的机械手臂is watching her。
她吞了口口水：“哪间办公室的门卡？行政？财务？安保？VIP服务部？”
巴基道：“应该是财务，不是也没关系。”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银色的闪存盘，轻轻晃了晃：“这里面有黛西写的代码，我们只要打开电脑，再把这玩意儿插到主机上就可以了。”
确实，以黛西的功力，只要他们把闪存盘插到主机上，她就能绕过一切艰难险阻，搞到想到的资料。
“今晚就行动，你和我一起去。”巴基说道，“我对那些变种人保安束手无策。”
奥尔希娅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一挥手就能将他们变成人肉围墙。”
“别把我堵在办公室里出不来就行。”巴基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奥尔希娅是第一次出任务，“给我两分钟，两分钟后我要是不出来，你就自己走。”
“万一他们的电脑和系统都很烂，两分钟还不够开机怎么办？”
“……虽然你的质疑很有道理，但请相信不是每一位管理层都像科长一样抠门。”
奥尔希娅：……其实科长也不是很抠门啦。
虽然他总是对黛西说：“最新的系统/配件不一定最好，等它接受了地球人民的检验、变成第二新的系统/配件，（降价了）我再给你换。”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花钱大手大脚的皮特罗。即使他从来听不懂黛西口中的专业术语，依旧毫不犹豫的在申请报告上签字：“买买买，要什么买什么！要多少？就买一个啊？哎，你不用给我省钱，反正不是我的钱。”
理事会、局长、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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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动手前，我们得先找明卡借点东西。”巴基忽然想起什么，“VIP服务部的人每晚11点准时在小酒吧小聚，顺便总结当日的工作，正好给了我们机会。”
这些细节并不在局里提供的资料里，奥尔希娅便问：“你怎么知道的？”
“偶然听到几个VIP服务部的经理在盥洗室讨论昨晚的球赛。”巴基不以为然，“又听他们说今晚不见不散、早点去酒吧占座之类的话……很容易就推测出来了。”
“你为什么那么厉害……”奥尔希娅佩服得五体投地，此刻巴基在她眼中就是头顶光圈、无所不能的大天使，“换做是我的话，听听就过了。”
“大概是我活得久，所以积累的经验丰富吧。”巴基被她的神情逗笑了，“对了，你一般要先定位攻击对象是吗？”
奥尔希娅先点点头，随即又皱眉道：“等一下，我又没跟上你的思路——我们要找明卡借什么来着？”
“她的能力。”巴基神情一肃，收敛笑意，“你不是说她的能力是抑制别人的能力吗？正好用来对付保安。”
“也……不一定呐。”奥尔希娅很没有自信，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也没有先例可供参考。皮特罗答应帮她问问，却尚未传回消息来，也不知道学院对她遇到的情况的专业解读是什么。
巴基鼓励她：“试试看嘛，说不定就见鬼了呢。年轻人怎么能没有冒险精神呢？”
比如你和史蒂夫吗？这句话奥尔希娅没敢说出口。
这两位前辈岂止是有冒险精神，简直是具备伟大英雄的一切高尚精神，却也为此吃足苦头，其中的心酸够拍几十季超虐电视剧了。虽说他们本人或许不太介意，但怎么说也是人家的悲催史，揭别人伤疤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于是她说：“那就试试吧。”
*
夜色深沉，酒吧里音乐震天，灯光狂放。
进门时，巴基眼珠微微一转，立刻发现了VIP服务部的员工们的身影。此时男员工们都围在吧台的左右，方便看电视转播的球赛，而几个女员工则聚在离吧台不远的一处8人卡座。
明卡自然也在酒吧，却没和同伴们坐在一起，而是端了杯酒，站在过道与一位气质出众的白发老头聊天。
奥尔希娅一愣：“艾瑞克？”随即紧张的拽拽巴基的袖子，“怎么办怎么办？”
巴基转过头来，一字一顿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借着灯光的掩护挪到他们附近，偷完能力就跑。记住，一定要昂首挺胸，千万别畏缩。”
奥尔希娅问：“那你呢？”
“我现在就跑，待会儿办公层见。”
奥尔希娅：“……………”
*
巴基跑了。巴基真的跑了。巴基真的真的跑了。
挤开在舞池疯狂扭动的男男女女，向着明卡与艾瑞克的方向艰难前进时，奥尔希娅一直在心里默念，待“真的”叠加到第23个时，她成功挤到了能力可及的范围内。
奥尔希娅的能力是有范围限制的。
理论上来说，只要与攻击对象之间的距离不超过150米，她应该都可以搞定，但目前她的平均成绩是20米，最好成绩只是32米。控制斯科特那次只有一层楼的距离，科长办公室就在会议室的正上方。
也不知道巴基跑到哪里去了？
奥尔希娅最后念叨了一次巴基，暗自祈祷他别被保安们盯梢。然后抬眼确定了一下明卡的位置，准备动手。
她慢慢释|放出能力，在酒吧夸张的灯光效果的掩护下，淡金色的光晕绕过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悠悠然飞向明卡。
*
艾瑞克早就注意到奥尔希娅二人了，只是没说破，也没想过去打招呼。
眼见巴基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往外走，而奥尔希娅又满脸“我要搞事”的扑进舞池，原本打算撤退的艾瑞克便决定留下来，一方面是想考察考察她的实战水平，另一方面则打算在她兜不住的时候出手帮一帮。
虽说学员们都要历经千锤百炼才能成长为独当一面的X战警，可她毕竟是查尔斯的亲孙女，又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娃娃，艾瑞克实在不忍心亲眼瞧着她受到伤害——尤其是被明卡这类上不得台面的变种人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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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金色的光晕当着艾瑞克的面没入了明卡的额头，他权当没看见，淡定地将话题引至麋鹿乳酪。
“……我就在瑞典吃过，它与羊乳酪的差别其实很大，但常有人错认，幸好你们的餐厅没有犯错，否则我一定当场退会。”
明卡正想告诉艾瑞克，退会前要考虑清楚，因为赌场不会将入会时缴纳的钱退回去时，忽然感到一股力量携着热气离开了她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酒吧的空调坏了吗？怀着疑惑，明卡伸手去扯大衣的腰带，想将自己裹紧一些，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腰围变粗了，腰带根本围不过来！
滋滋滋！
这是裤缝炸开的声音，凉气顺着破损的地方灌入，舔|舐着她的皮肤。紧接着脚趾一阵剧痛，明卡低头一看，她纤细的脚不知什么时候肿成了猪蹄，生生将高跟鞋撑裂了。
“啊，你的脸怎么了？”艾瑞克浮夸的尖叫道，“天呐亲爱的，你……你变成肉球了！”
不用他说，明卡也看到肥肉正一圈一圈的打自己身上冒出来，她惊恐的大喊：“保安！保安！有人闯进来了！”
安保部门反应迅速，她刚喊了两声，便立即赶过来了。音乐声骤停，舞动的男女们都停下来，迷茫的环顾四周，交头接耳地讨论发生了什么。
“开灯开灯，封锁出入口！”
“场内有变种人。明卡，控制现场，别让对方使用能力。”
“我……我做不到，我失去了能力。”明卡哭泣道，由于“发胖”，她每说一句话都要喘好半天。
保安们面面相觑，艾瑞克却在偷笑。
他扶着明卡，偷瞄了一眼舞池：奥尔希娅已经不在那里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夜访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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