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章 灭天神兽（中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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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听过那样一句传说。可你是绝对没有踏足过传说中的雪城。
这地方太陌生。所以宇智波鼬小心地注意着身边的一草一木。身边原本只有石头的大道慢慢变作了长着些稀疏的小草的土路，越向上走，原本应该变冷的温度诡异的趋近于柔和。风里有着花的清香，却丝毫看不见半朵野花，哪怕是花骨朵。
抬眼，地上投射着的阳光之上竟是重重浓云，哪里是风和日丽的样子？
怪不得十五年之内无人敢提圣传，怪不得传说永远都是传说。
“没办法了。”鼬刚说完，黑瞳转红，万花筒写轮眼扭曲了面前的一切，鼬小心走前道，“鬼鲛跟紧我，踩错一步，你我都要葬身万丈深渊。”
“我知道了。”鬼鲛也难得认真起来。
阴风阵阵，沙粒纷飞。天山依旧萦绕在一片迷茫之中，又开始下起的小雨打湿了一切，包括两个人走过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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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尖锐的碰撞声中草雉剑砍上了迪达拉身后的铁栏杆，迪达拉倒是躲开得不慌不忙，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佐助颇为严肃认真的神情，惊叹道，“谁说宇智波佐助是个面瘫的啊，表情明明比蝎大叔丰富多了嘛！”
“你！”佐助盛怒，却想要强制冷静。高手过招不可分心，可是迪达拉说鸣人断气了却让他尤为在意！我爱罗既然不知道什么自己也不再有追的必要，可是眼下自己实际与“晓”的人井水不犯河水，要么三招之内完结，要么停战。
不想，迪达拉倒是向后一躲，眨眼睛笑道，“不陪你玩了鼬的弟弟，蝎大叔生气很恐怖的哦。”
“……”见那人终于走了，佐助直奔门口，却只见被打晕的鸣人，而且似乎在做美梦的样子，口水哗啦啦的留着，表情可谓极度陶醉——不由心下大松一口气，却又往我爱罗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个叫迪达拉的似乎认识鼬，而蝎这个名字师父似乎有提过。
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放过鸣人？有什么目的吗？还是，鸣人这小子果然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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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国。
高高的宫墙上默然静立着一个白衣人，他空茫的目光看着脚下的一切，任黑发被大风吹着，散着。洁白的轻纱在光线下尤为刺眼，可是隐蔽了一切气息的白衣人，却自始至终没有被发现。
“皇宫……似乎更加华丽了。哼，你满意了吗？用母亲一族的血换来的这一切。你甘心吗？就这么被赶下台？还是你也想报仇呢？我知道你一定会的，不惜一切代价要做皇帝的你……”白衣人莹润的指尖放射出刺眼的金属的银光，他歪歪头，手指直直向天空射去。
不晓得是哪个倒霉的鸟儿就这么惨叫着，哀鸣着跌落下来，散落了羽毛，迸溅了鲜血。守卫们闻到动静一同赶来，白衣人飞身掠过，一下子消失在皇宫内殿。
完全沦丧在“晓”组织控制中的水之国，此刻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侍卫们调笑着窃窃私语着，终究散了。安静的宫墙之下又恢复了寂然，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偶然几只从北方南迁过来的大雁滑翔了羽翼，变着形状越飞越远了。似乎，快到冬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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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痴啊？去救我爱罗，然后得罪‘晓’的人？”佐助可能此生第一次被气成这个样子，一把抓着鸣人衣服的前襟，坚定道，“绝对没可能！”说完就把鸣人推开了。
鸣人刚刚站稳，又回瞪佐助，理直气壮道，“我爱罗他……他也很可怜啊！你不是说任何人落在‘晓’的手里都会生不如死的吗？那我们怎么能见死不救？何况，你不是也要去‘晓’找你哥哥报仇，我们就一起去嘛！”
佐助转过来脸，冷笑道，“即使现在‘晓’的十大堂主所剩无几，可是光就一个蝎和一个迪达拉，你我是赢不了的，而且鼬并不在‘晓’，他去了天山。”
“天山——？！”鸣人一个惨叫。
“怎么？干吗这么惊讶？不，宇智波鼬那家伙或许已经死了也说不定呢，哼。”佐助抱着胸，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是很担心鼬不能亲自死在自己手上。
擦擦冷汗，打哈哈道，“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只是那个地方很危险，去了很容易就会迷路，啊哈哈……”
佐助许是想问题想的太专注了，没注意鸣人此刻不自然的神情。鸣人也是小心观察着佐助似乎没有别的反应，才大大舒了一口气。可又想到自己师父貌似还在天山睡觉的吧，师父那家伙向来最讨厌别人吵醒他了，谁敢打扰他睡觉下场会很凄惨很凄惨的。
哎……他们只要找不到雪城在哪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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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的构造是极为奇特的。山腰部分是四季如春鸟语花香，可是到了山顶，却是猛烈的风雪。
风雪太大了，大的眼睛都睁不开，如若不是这斗笠起了遮蔽，恐怕此刻在一片白茫中穿行的二人是不会如此轻松的。
当然，轻松只是说二人内力精纯轻功不错，并非别的。要知道连太阳都不见的雪地上是极难辨认方向的，故而即便速度再快，没有目标一样枉然。鼬的写轮眼似乎也是极限，终于在此刻失去了效用，鼬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做以喘息。
雪城，到底在哪呢……
鬼鲛赶忙上前扶住鼬，问道，“怎么，果然是个麻烦的任务吗？真不明白我们不去捉尾兽跑来这么个鬼地方做什么，真是的，你坚持些什么啊？”
“……九尾是上古九大尾兽的首领，后来尾兽们为了争夺霸主地位互相残杀，但最终九尾还是赢了。传说九尾为了使这个世界不再混乱，于是把其他八只尾兽的能力封印了，并把它们的形体封存在了八个寄宿体体内，当时作为执行的人有三个。一个拥有回轮眼，一个拥有写轮眼，还有一个……”鼬说到这里，忽然雪地里走来一个人。
“还有一个，拥有控制无形灵力的能力。你是想说这个吧。久违了，宇智波家族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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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准备要逃跑了，所以收拾了包袱偷偷摸摸的迈出房门，小心翼翼地关好门。环顾一下，四野无人。好，就是现在！
他是木叶丸。他逃走是因为团藏对他开始了恐怖的软禁，而自己也没有做好纲手婆婆交代的事情，于是进退维谷只好走为上计。但是上计是上计，就是执行起来颇为麻烦。你看看，他不过迈出屋子仅仅两步不到，先是冰寒寒的刀刃，然后是一圈火把，然后是把自己提起来然后丢进屋子里的团藏。
这不过是自己第一千零一十一次逃跑失败罢了，他觉得自己至少总会有一次成功的吧？哎……现在怎么办啊？啊？谁来拯救一下……
他也颇为担心鸣人，也想知道纲手婆婆现在怎么样了。毕竟在武林大会上和团藏起了正面冲突，惊鸿阁以后是绝对开不下去了，还有逃亡的伊鲁卡和卡卡西，现在都是下落不明。再不斩似乎还要对他们进行追杀呢。
木叶丸看着光明慢慢被关闭起来，厚重的木门一点一点的合拢着，自己却无能为力的被关进黑暗里。小小的脸上已经有了失望，静静靠着床沿，不知所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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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我们下一步要去哪里啊？”鸣人貌似不经意地问着，心下却是有些担心我爱罗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想法，他总觉得我爱罗或许本性并不坏，而且要他看着认识的人就这么死去，总是难以接受的。
“……回去给师父复命。武林大会早已结束了，我也有些事情问他。”佐助正在擦拭草雉剑，寒光照在他的脸上，冰冷不已。
鸣人张张嘴，是极想再挣取一下去找我爱罗的，可是佐助这个家伙，非自己目的的事情是断然不会答应的吧，只得自己静声，看向窗外。
深秋过后严寒将至，寒冷的大风吹着。屋外冷飕飕的划过一片又一片叶子，风之国西北部的天气是干冷的，风极大，似乎妄图将风沙席卷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小小的灯光在黑暗里显得极为渺小，被窗口吹来的风拨弄的几欲灭了。鸣人似乎想起什么，大吼道，“你……你不会想让我和你一起去见你那个变态师父吧？”
“变态？你怎么知道？”佐助有些好笑的看向鸣人。
“对自己徒弟都要下蛊毒控制的老家伙会是什么好东西？我可不要和他碰面，免得见到一大堆被控制的活死人……”想到这里鸣人自己打了一个寒战，像是避开瘟疫一般一下子站得离佐助极远，然后又拔高音调道，“太恐怖了！”
“……”这家伙不给自己把蛊毒除了也就算了，还在那里假惺惺的，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走，他不想跟着？哼，自己完全安全之前，旋涡鸣人你就给我做好觉悟吧。
窗外又刮来一阵大风，鸣人倒吸了几口冷气，撇嘴道，“真是的，以前也没有这个怕冷啊。”
干燥的沙粒拍打在窗棂上，窸窣的声响交织着不曾停歇的风。明天是否就能结束了呢？鸣人在心里问着，然而他又很快否定了。他看了看佐助，看了看佐助手里的草雉剑。
鸣人心里隐隐有了些不祥的猜测，只是凭空臆想，所以不敢说出。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习惯了和佐助在一起，就像这样两个人。他笑了——倘使以后他们两个不用再管这些麻烦的事情每天打打闹闹的生活下去也不错嘛。可以勉强加一个九尾师父，但是佐助的师父就算了吧……
“白痴，你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什么？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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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卷轴在大蛇丸那里，纲手，时间紧急，恐怕我不得不去大蛇丸那里走一趟了。”说话的白发男人正是自来也，他和对面的纲手两人易了容，正在对酒。
纲手假扮的妇人挑眉，“你怎么知道封印卷轴的去向的？”
“我去阻止大蛇丸的时候在他手里看到的，可惜我没有成功。”男人语罢，一杯酒水已经下肚，语气是淡淡的哀愁，那哀伤被客栈里混杂的声音很轻易的湮没了。
纲手单肘撑头，“我爱罗已经落在‘晓’的手里，我也已经派了小樱去联络风之国的人联手。现在团藏那边似乎还没什么大的动作。”
自来也看着酒杯，道，“‘晓’的人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没有封印卷轴，谁都救不了我爱罗。”
“‘晓’组织两人到达水之国的日子大约是五天，你快去快回。万事小心。”纲手叮嘱道。
“呵，不知道鸣人那小子怎么样了。听说被宇智波家的孩子救走了。”自来也说着嘴唇边也扬起微笑，“真是个单纯的小鬼呢。”
纲手表情有些严肃，“我还是很怀疑那小鬼，虽说玖辛奈当时的确是在你我眼前被活活烧死，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遗骨里有一具刚成形的婴儿骨骼不是吗？不可能的。”自来也笑得勉强，“我看见那小子的时候也很惊讶呢，可是后来我测试了他的能力。波风家的人不可能在我用了那个术之后还没有任何异样反应的。虽然很失望，但可能这世上蓝眸金发的人不少吧。”
纲手喝了一大口酒，“他要真是玖辛奈的孩子就真的麻烦了，那孩子本就不该出生，这样更好。否则，一切岂是你我可以控制的……”
“不说了，我该启程了。”自来也站起身，看向纲手道，“这段时间小心团藏，木叶丸在他手里终究是很危险的。”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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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人被红衣人按倒在地，丝毫动弹不得，蓝衣人气得大叫，“不算不算刚刚那局不算！你都不让我！”
红衣人爱怜的为蓝衣人擦去额间汗水，可是压住的动作却不见松懈，“外面的世界没有人会让你，护得了你一时，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尤其是门主。”
“嘿？门主？我觉得门主非常和蔼可亲啊？为什么要小心他？”红衣人笑问。
“越是和蔼可亲的人就越危险。而且门主的实力至今都是一个谜，我不想你有危险。”红衣人搂住身下人，收得紧紧，“下次别再抢着去危险的任务，白虎那么爱逞强，交给他就好了。”
“……”蓝衣人点点头，回抱住红衣人。
“现在，才要开始呢。不要以为‘晓’都是土之国王室一样的笨蛋，他们的实力绝对不亚于‘西楼’，不能掉以轻心。这一次的任务要周密非常，不能出半点差错，否则杀我们的不是‘晓’，而是门主。”红衣人极端严肃。
蓝衣人状似不以为意，下一秒却一个手刀劈向红衣人颈部，红衣人刚刚未有防备，故而躲开迟了半拍，挨了半掌，急急跳开。蓝衣人笑道，“嘛嘛，那些事以后再说吧，我们再来打一场，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输！”
红衣人也难得不会放水，袖口的银丝直直逼近，二人开始缠斗。风沙席卷，乱石穿空，红蓝二色融汇成高贵的紫，又由紫变化为蓝红。两人如两条飘扬的彩绸，荡在风里，猎猎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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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鸣人跟在佐助后面，青筋抽动着看着面前乱七八糟的巨石，还有巨石上爬满的毒蜘蛛。一个人都没有的空地之上，这样的建筑恐怖到了极点。果然是变态才会干出来的事情。
“我……我就不进去了。”鸣人正想跑掉，佐助也正准备同意并警告他等自己出来，谁知洞穴里却传来大蛇丸阴森森的声音。
“既然来了，让我看看吧。小子。”
佐助是不害怕大蛇丸的。可是鸣人听见这个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就觉得四肢发软极度不舒服，他小小声推辞着并向后退，“啊哈哈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嗖”得一声，大蛇丸灰青色的长衫已然出现在鸣人面前，鸣人夸张的咽咽口水，发不出声。
“师父。”佐助鞠躬，大蛇丸略略点头，不过似乎对鸣人很有兴趣，“小子，好久不见了。”
“……我没见过（你）……”鸣人正要说，佐助却一把拉过鸣人的手，佐助看向大蛇丸，“师父，任务已经按你的指示完成了，还有什么吗？”
高深莫测的瞥了一眼一向冷冰冰的徒弟拉着鸣人的手，大蛇丸笑道，“不急，我有个朋友，是你师叔。你们都进来吧。”
鸣人焦急地看向佐助，佐助给了鸣人一个坚定的目光。
半拖半拽地把某极力挣扎不要进入阴寒“蛇窟”的人弄了进来，本来喧闹的某人却在一瞬间噤声了。但是，二十分之一柱香之后，他大叫——
“自……自来也！”
自来也尴尬一笑，因为他此刻是被绑住的。
“怎么样，你若赌赢了我便把封印卷轴交给你，你若输了任我处置，嗯，这个赌，你要不要呢？”大蛇丸笑得开心，仿佛笃定了自己会赢。
“我赌。”自来也看向鸣人，鸣人很意外的觉得那个赌一定是和自己有关，于是拼命流汗然后摇头，仿佛在说不关我的事一样。
很可惜。
“我的徒弟和你的徒弟打一场，鸣人赢了，封印卷轴便是你的。你若输了，就永远留在这里吧。”大蛇丸看向对面两人。
真像啊，很多年前的他们……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章 灭天神兽（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