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莫挨老子》渣仙

26、第 26 章

　　蝙蝠侠在和埃尔维斯·波特曼谈话时，习惯性的找机会往他身上安装了一个定位器。

　　蝙蝠出品，防水防火体积小，是居家监视的好科技。

　　蝙蝠侠其实并没有那么不讲理，仅仅只因为不是哥谭人就把人赶出去，毕竟埃尔维斯·波特曼并没有真正做出什么触碰他底线的事，并且还天天做义警抓坏蛋，而且还不伤害他人生命，只伤害□□。

　　查清他的身份以后，蝙蝠侠理所应当的也知道他父母双亡，并且目睹过仅剩下的亲人被杀害的经过，最后被领养的事情。

　　一个孤儿能在一个全是普通人的领养家庭里自行锻炼身手，还不被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好苗子。

　　这让布鲁斯想起了当初遇到迪克和杰森时的感觉。

　　回到酒店以后了，埃尔维斯扑到床上，被他弄脏的床单早就已经换了新的，为此他花了五十块钱，他头闷在枕头上，直到快喘不过来气时才猛地起身，泄气似得用拳头锤了几下枕头。

　　赛斯叹了口气：【你现在需要去一个环境好一点的地方休息一段时间，等待你的大脑恢复正常。】

　　埃尔维斯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自己最近的行为举止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在逐渐朝着一个暴虐冷漠的方向发展，但是并不是出于他的本心，可是确实是因为他错误的选择。
　　赛斯说得对，如果自己再在哥谭待下去，等到积分攒够了，他也不再是自己了。

　　他想要变得强大，但却不是以这种方式，这让他害怕自己，这不是他希望成为的自己。

　　他想要成为父亲一样的强大，养父一样的沉稳，哥哥一样的善良，而不是如同哥谭黑市中大多数罪犯那样冷酷残暴的人。

　　这种时候，积分已经不再重要，积分去哪里都可以挣，哪怕他去捡垃圾慢慢攒呢？他也不愿意成为一个自己所恐惧厌恶的存在。

　　“……刚才我打架的时候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突然埃尔维斯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赛斯语气平淡；【你现在这样我也有责任，如果我不是一再心软放任你，事情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他说：【你得受点教训了。】

　　埃尔维斯哀嚎一声再一次扑进枕头里，在床上滚了两下。
　　“那我下一步该去哪呢……”

　　埃尔维斯认错态度良好，赛斯的心情缓和了一些，他没忍住稍稍放软了语气，提议道：“回家怎么样？那里环境最适合你。”

　　在弗洛里达呆了十多年一点事都没有，并且一直往好的方向发展，在熟悉的选项中，赛斯最倾向于回家。

　　“不行。”埃尔维斯想也不想的就拒绝道：“汤姆和爱玛一定会发现我的不对劲儿的，那样我下次再出来就不容易了。”
　　至少在完全恢复正常之前绝对不能回去。

　　蹲了一下，埃尔维斯试探性的说：“关于怪物，有一个现在所在位置，一万积分就可以兑换的那个……”

　　赛斯语气一下子就变冷了，他幽幽道：【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别这样嘛……”埃尔维斯讪讪道：“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像哥谭一样，那些怪物也不可能全都聚集在一个城市，我们选一个环境好一点的不就好了。”

　　【赛斯：呵呵。】

　　埃尔维斯说：“而且到时候我也先专注于修养，绝对不往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跑。”

　　埃尔维斯蹭蹭蹭爬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头顶还竖着一根呆毛。
　　他举起左手三根手指，一本正经道：“我保证，我发誓。”

　　赛斯呵呵一声，说：【你现在在我这的信誉度已经成负数了。】

　　“咱们十几年的交情就这么点信任吗？”埃尔维斯不敢置信。

　　赛斯十分冷漠：【不然你以为呢？】

　　埃尔维斯重新扑回枕头里，发出一声巨大的抽噎声，“你不爱我了。”

　　赛斯眼角一跳，他现在感觉这间酒店房间的上一任房客可能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在哥谭埃尔维斯所受到的影响比他想象的要多。

　　他顿时就有些头疼。

　　这个破能力简直是见鬼了，莱斯家族出了这么多神经病还真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无奈道：“你最好记住你保证的。”

　　埃尔维斯一听，就知道赛斯妥协了。

　　他跳起来欢呼一声，“你真好，霸霸爱你！”

　　赛斯忍无可忍；【滚！】

　　不敢再惹赛斯，埃尔维斯开始催促他用积分换怪物的地址。

　　这段时间埃尔维斯已经赚了五万多的积分了，虽然过程艰辛，但是目标已经完成了一般，这下子突然就又花了一万积分，埃尔维斯心疼的直抽抽。

　　六个城市的地图出现在埃尔维斯的面前，在城市地图的某一个位置，一个小红点正在一闪一闪，那里标志着埃尔维斯的目标此时此时正在那里。

　　埃尔维斯顿时安静下来，他死死地盯着那些个红点，手不自觉的抚摸上去，却在虚空中抓了个空。

　　他晃了神，目光复杂，语气悠长道：“瞧啊，他们就在那，我都找了他们十一年了。”

　　赛斯顿了一下，说：【你马上就要成功了。】

　　埃尔维斯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嘴角使劲上扬，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眼睛空洞，看上去有些怪异。
　　“崽，你说我们先去哪一个比较好呢？”

　　赛斯强忍了半天，也没忍住道：【你他妈给我正常点，你叫谁崽呢？啊？！】

　　埃尔维斯表情一僵，“……你和我说脏话？”

　　【就说了怎么着吧？】赛斯骂骂咧咧道：【再犯神经就给我回家，给你惯的，天天给我整幺蛾子，我都忍了好几天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咱俩任务干脆也别做了，我就在这个世界陪着你到死，省的你做个破任务还使劲儿折腾我！】

　　“错了错了。”
　　“真的。”埃尔维斯不敢再撩拨他，慌慌张张的哄他：“别生气，我就是闹着玩的，我肯定不再搞事了，我真错了。”

　　赛斯气呼呼的质问他：【那谁是谁霸霸？】

　　“我是你……额不对。”埃尔维斯顺口说到一半立刻求生欲极强的改口道：“你是我霸霸，霸霸，我错了，我真错了。”

　　【赛斯：那到底去哪个城市？】

　　埃尔维斯不敢迟疑，随手一指六个城市中其中距离哥谭最近的那一个，说：“就这个吧，就这个。”

　　下一个地图选的极为不走心，在直到第二天一早买车票走的时候一人一系统才知道是选的布鲁德海文。

　　不过他们也没在意，毕竟那六个城市哪一个他们都没去过，选哪个都一样。

　　就这样，两人非常随便的，就踏上了属于夜翼的地盘。

　　直到埃尔维斯快要进入布鲁德海文的时候，布鲁斯才发现他人去了哪里，彼时布鲁斯刚刚补觉完，虽然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他看起来依旧精神饱满，直接前往了蝙蝠洞。

　　结果却发现那个他刚刚赶出哥谭的小子竟然去了迪克的地盘，想想当初他把人赶走一半原因是怕他引起哥谭混乱，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迪克，布鲁斯顿时就有点心虚。

　　布鲁斯盯着屏幕上属于埃尔维斯的定位点，罕见的发了会儿呆。

　　达米安昨晚在蝙蝠洞通宵了一整夜，看到布鲁斯都补觉回来了他才惊觉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他打了个哈欠，道：“早上好，父亲。”

　　布鲁斯心不在焉道：“早上好。”

　　达米安感受到布鲁斯的心不在焉，立刻将目光投向了布鲁斯的电脑屏幕，他眯着眼睛看清上面的定位属于谁以后，心中突然一阵警惕。

　　他问：“你挺喜欢他的？”

　　布鲁斯确实对于埃尔维斯有些好感，这个人让他想起了当年的迪克，或者杰森，甚至自己，而且他也觉得如果对方可以进行量身训练的话，绝对是一个好苗子。

　　所以对于达米安的问题他并没有否认，反而轻轻点了下头。
　　他说：“他很有潜能。”

　　“你又想收养罗宾了？”达米安冷不丁问了一句。

　　布鲁斯明显一愣。

　　达米安冷笑一声：“你死心吧，人家已经有养父了。”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有些无奈：“你想多了。”

　　他不明包达米安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想，但是他确实没有这个想法，他现在手底下的两个罗宾已经够他受得了，完全没必要再找一个。

　　达米安相信布鲁斯的话，他从不说谎，但是……

　　达米安眯着眼睛：“是因为他不是哥谭人？”

　　“……不是。”布鲁斯说：“无论他是不是哥谭人，我都不会收养他，他也不会成为罗宾。”

　　达米安问：“你不是觉得他有潜能吗？”

　　“这世界上有潜能的人很多。”
　　布鲁斯的蓝色眼睛里透着认真，他看着达米安说：“但是我已经有罗宾了。”

　　达米安一怔，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布鲁斯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这也是第一次布鲁斯明确的表示自己是一名合格的罗宾。
　　“父亲……”

　　这出这句话已经是布鲁斯的极限了，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屏幕，就好像刚才的父爱柔情仿佛是达米安的错觉。

　　不过这已经足够让达米安开心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成熟稳重一点，但是眼睛里的开心却掩不住，这时候的他终于表现的有那么一点孩子气，而不是平时那样早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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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章就想让迪克出场来着，但是昨天晚上梦到了一只会说话的蝙蝠，我觉得这是老爷给我的暗示，所以继续让老爷刷一波存在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