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莫挨老子》渣仙

25、第 25 章

　　埃尔维斯其实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起打人的，但是他最近的脾气好像没有以前好了，听到有人竟然用那种下流的语气谈论自己，就有些忍不住自己的脾气。

　　也有他最近比较放肆的原因，哥谭比以往他待过的任何一个城市都要混乱，环境影响人，当他试着融入这里时，也不免得有些被这里的风格同化，而在哥谭，显然即使低调做人的准则里并不包括不可以随便打架。

　　不过以往埃尔维斯亲自上手打架的时候，赛斯都会都为他加油助威，并且同步搞解说，如果有人背后袭击赛斯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他，所以他打架时往往热血沸腾还无往不利。
　　但是这次赛斯却出奇的安静，全程没有出声，有人从埃尔维斯身后偷袭时他也没提醒，已经习惯赛斯存在的埃尔维斯根本没防备身后，措不及防挨了好几下，打的埃尔维斯火气更胜了。

　　酒吧里除了和埃尔维斯打架的，其他人都跑光了，只剩下酒吧老板还站在吧台后面，毕竟敢在哥谭开酒吧，还干着贩卖情报的活儿，也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

　　蝙蝠侠来的时候，埃尔维斯刚刚结束混战。

　　他身上挂了彩，左脸被打了一拳现在已经青了，头上的兜帽已经掉落，头发凌乱。
　　埃尔维斯喘着气，却没注意到手背被小刀划了一道，现在正在流血，抬手把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撸上去，血液滴在他的发梢和脸上。

　　感受到脸上滴落的还温热的血，埃尔维斯愣了一下，他从脚下踩着的人身上跳下来，走到旁边吧台和老板说：“随便给我一杯酒。”

　　老板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澄黄色的酒，埃尔维斯接过来直接倒在手背上的伤口上，老板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回首掏出来纱布就开始包扎。

　　老板说：“砸坏的东西你得赔。”

　　埃尔维斯低头正在给自己绑纱布，闻言低声嗯了一声。

　　站在门口围观了半天的蝙蝠侠终于走了进来，刚才面对混战还风轻云淡的酒吧老板眼中闪过一丝畏惧，直接转身就进了储物室，连赔偿都不要了。

　　埃尔维斯抬头看向向自己走来的蝙蝠侠，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蝙蝠侠停到他面前，沉默的看着他。
　　埃尔维斯比他还沉默，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说话，不太明白为什么。

　　他倒是认出来这个人应该就是哥谭最有名的蝙蝠侠，打击犯罪的领头人，带领他手下的罗宾出没在哥谭的每一个角落，惩恶扬善的义警，谷歌搜索哥谭时会蹦出来一大串关于蝙蝠侠的新闻。

　　听说他已经在哥谭存在了几十年了，手下的罗宾换了一个又一个，唯独他屹立不倒且不见疲态，甚至有传言说他是吸血鬼。

　　蝙蝠和吸血鬼在大多数人眼里都画着等号，再加上他只在夜晚出现，所以有很多网民似乎对这个说法还挺推崇。

　　埃尔维斯对于这个说法也有几分好奇，因为他知道这世界上是真的存在吸血鬼的，小时候他亲爹告诉过他吸血鬼的弱点，但是毕竟也没有真正亲眼看见过吸血鬼，所以他也不太确定蝙蝠侠是不是真的吸血鬼。

　　不过埃尔维斯感倒是能感觉到面前的人对自己应该是没什么恶意，但是好像有些……排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他有其他事要关心。
　　从刚才开始赛斯一直都没有出声，这让他有些担心。

　　埃尔维斯脑子里试探性的喊了一声：【赛斯？你没事吧？】

　　赛斯：【没事。】

　　听到赛斯的回答，埃尔维斯稍稍松了口气，但是松口气以后他就更疑惑了，为什么赛斯刚才不理自己啊。

　　对于埃尔维斯来说，蝙蝠侠当然比不上赛斯重要，在短暂的等待了几秒以后，发现这人站在自己面前不说话，他就有点等不及了，他可没空在这和别人耗，他现在只想赶紧问问赛斯到底怎么了。

　　但是蝙蝠侠站在自己面前总得有点缘由吧？

　　埃尔维斯皱着眉看了一下周围，突然发现整个酒吧所有的椅子都在刚才的混战中砸坏了，只有自己屁股底下这个是好的。

　　埃尔维斯突然恍然大悟。
　　这肯定是想让自己让座。

　　新闻上可是说蝙蝠侠已经在哥谭活跃了二十几年了，如果说他当年刚刚出道的时候刚刚成年的话，现在也处于中年即将步入老年的年纪了吧？

　　老人家好不容易来酒吧一趟，要是再站着喝酒就实在太惨了点，那自己确实该让个座。

　　尊老爱幼好青年埃尔维斯立刻站了起来，说：“您坐。”

　　本来打算等待对方先开口蝙蝠侠没等来对方说话，却等到对方突然一脸了然的站起身给自己让了个坐。

　　侦探属性的蝙蝠侠完全不明白对方是怎样想的，最后只能认为对方是因为蝙蝠侠的威名有些紧张。

　　“不用。”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低沉沙哑，不过虽然他拒绝了让座，但是骨子里带着的礼仪还是让他说了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埃尔维斯还以为是对方是在和自己客气，他在弗洛里达的时候，高中上学时会乘坐公交车，那时候他总会遇到同一条街道的一位老爷爷，自己每次给他让座时他都会推让几次才会坐下，汤姆说那是在假客气，表示矜持。

　　他觉得这个蝙蝠侠一定也是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个傲娇，他太熟悉这个套路了。

　　所以他顿了顿，又善解人意的说：“我还年轻，我可以站着。”

　　蝙蝠侠一僵，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别人眼里，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年轻了吗？

　　提姆/达米安：噗！

　　同步监听的提姆和达米安皆没忍住笑出了声，不过达米安此时人在蝙蝠洞，笑的时候知道关上了自己这边的声音，但是提姆现在却正在酒吧门口，他一笑，别说蝙蝠侠了，埃尔维斯都听到了。

　　知道自己暴露了的红罗宾只好推门进来了，刚才他和蝙蝠侠兵分两路找埃尔维斯，蝙蝠侠先他一步找到人，他接到消息以后刚刚赶到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对上蝙蝠侠冷凝的目光，提姆清咳一声，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脸，就仿佛刚才笑出声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他说：“别在意我，当我不存在就是。”

　　这下子蝙蝠侠和他的罗宾都到了，埃尔维斯也明白这就是专门过来找自己的了，那肯定并不是想要自己让个座。

　　蝙蝠侠不敢让埃尔维斯再先开口了，他直接说：“你不是哥谭人。”

　　埃尔维斯心里愣了一下，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关心的问题。

　　他用已经包扎好的手抬手将外套兜帽戴在头上，“有问题吗？”

　　“这就是问题。”蝙蝠侠表情冷漠，他直言道：“哥谭不欢迎外来者。”

　　埃尔维斯脑子里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新闻上可没有写这家伙歧视外地人。

　　讲道理，你们既然用蝙蝠侠当卖点钱吸引游客（虽然这并不成功），那能不能说明这家伙除了打击犯罪以外还兼职驱逐外来人口的活儿。

　　果然不能相信媒体，他们口中全都是些屁话，竟然用不喜欢外地人的蝙蝠侠来哄骗外地人来哥谭玩。

　　骗子！

　　埃尔维斯最近的脾气可不怎么好，闭口禅修的也不怎么专心了，冷漠酷哥的人设有点崩，马上就要成为嘴炮侠。
　　所以这会儿他张口就怼：“那你怎么不在哥谭郊区修一道边界墙。”

　　提姆咧咧嘴角，本来因为迪克所以对于这个人印象很差，现在看到他短短一分钟怼了布鲁斯两次，倒是觉得这人其实也挺有意思。

　　蝙蝠侠说：“哥谭有自己的规则，你触犯了规则。”

　　埃尔维斯还真不知道自己触犯了什么规则，他每天兢兢业业抓坏蛋往警局送，也没亲手杀人，最多有个‘挑拨’的作用，那也只能算是间接杀人，而且谁有证据说是自己干的？

　　难道自己被抓住小辫子了了？
　　不应该，他做事多隐蔽啊。

　　不过……现在自己竟然被堵在这了，说明自己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那么自己干了什么也确实有可能被发现。
　　本来就已经有了关于自己是精神方面超能力者的传言了，蝙蝠侠作为哥谭土著，势力范围不是自己能了解的，没准人家还真就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呢？

　　埃尔维斯顿时就有点心虚。

　　不过越心虚嘴越硬，他问：“我触犯了什么规则？”

　　刚才被打倒后堆成一堆的那群混混有挣扎的想要站起来逃跑的，埃尔维斯直接一脚踹过去，直接一脚给踹晕了。
　　剩下的本来也想逃跑的也不敢动了，安详的躺在那里装死。

　　蝙蝠侠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他知道那些人并没有死，这也是他对于埃尔维斯·波特曼并没有强制性驱逐，而是选择谈话的原因。
　　这个人做事有底线，只是他自觉遵守的规则和自己的不谋而合。

　　那么埃尔维斯问他到底触犯了什么规则？

　　蝙蝠侠难道能告诉他因为你对我儿子迪克下手了？

　　蝙蝠侠立刻就沉默了。

　　他沉默了，但是赛斯出声了。

　　装死半天的赛斯说：【听他的，离开哥谭。】

　　【为什么？】埃尔维斯愕然：【我还没有攒够积分，而且刚才……】

　　【赛斯：你还没有发现吗？！】
　　赛斯语气凝重：【你的大脑已经被哥谭腐蚀了，你想想你最近的所作所为，那你以前的你会做的的吗？！】

　　埃尔维斯一怔。

　　自己以前会随随便便因为别人的一句口角便大打出手吗？自己会滥用能力引发帮派厮杀吗？自己会看着那些死去的人无动于衷吗？

　　他想起明明半个月前他在纽约医院遇到爆炸，看到很多人死去时还很难受，怎么这么快他就对于这些无动于衷了呢？甚至还冷漠的充当那个刽子手？

　　他看着脚下被他打的血肉模糊的人脸，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引得蝙蝠侠和提姆探究的目光。

　　蝙蝠侠看着他，落在他显得有些惊慌的眼睛上，皱了下眉。

　　他不打算和埃尔维斯·波特曼解释为什么，只想让他赶紧离开哥谭。
　　所以他沉声道：“滚出我的哥谭。”

　　赛斯：【离开这座城市！】

　　埃尔维斯深吸一口气，感觉到情绪又在沸腾，但是这让他更加明白自己确实在不知不觉间被哥谭无处不在的腐朽气息所侵蚀。

　　不过虽然想明白了，但是情绪还是存在。

　　所以他冲着蝙蝠侠大吼：“滚就滚！”

　　说完，转身就冲出了酒吧。

　　提姆眼尖，看到他眼角红了。
　　提姆：“……”

　　蝙蝠侠：“……”

　　但是冷酷如蝙蝠侠，他虽然对于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奇怪发展有些茫然错愕，但是却不会因此有任何心软的情绪。

　　理智永远占据在他大脑的最顶端。

　　但是事实告诉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早晚会因为他的行为付出点代价。

　　所以第二天，布鲁斯·韦恩发现埃尔维斯·波特曼离开哥谭前往了布鲁德海文。

　　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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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迪克：……所以老头子所付出的代价是我？
酒吧老板：还有人记得我的赔偿金吗？？？
……
推文：[综英美]我已出仓，感觉良好
文案：
莉莎作为沙雕玛丽苏网文写手，一朝穿越，我被系统教做人。
叮咚！现在您面对的是红头罩，请选择对其描写片段：
A：他七彩的头发长至腰间，眼睛中流出的泪水落地便成了钻石。
B：他弱柳扶风，芊芊细腰仿佛风吹可折，转身一个回眸，留下一地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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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莎认认真真选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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