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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诗人们的集会 ...
吟游诗人是流浪艺人中最主要的一个分支。他们通常独自一人带着乐器游走于大陆各地,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编成或宏伟或美妙的史诗,融入音乐之中,向世人们传唱。
吟游诗人可说是大西洲历史与文明的传播者,更是主要的情报信息来源。诗人们用他们的音乐与歌声所获得的金钱其实只是象征性的部分,他们的主要金钱来源是将自己所知晓的情报卖与政府与民间的情报机构。所以许多的吟游诗人都身兼间谍之职,有的甚至根本就是情报组织专门培养的谍报人员。只不过诗人们的这一功用也只为业内人士所知,在普通民众眼中,他们仍是艺术与浪漫的化身。
吟游诗人们有一个传统,每年盛夏之季,他们会在一个月之内陆续抵达金翅花的故乡——奥德兰。在七月的月圆之夜,诗人们聚集到奥德兰的精灵之泉,相互展示自己最美妙的技艺。获得魁首的人便会被大家公推为今年的大陆第一歌者,然后被授予“歌者的金翅鸟”的称号。这是吟游诗人中唯一且最高的荣誉,所以只要稍有名气的人都会赶来参加。
每到这个季节,奥德兰便会成为大陆上第一热闹的是非之地。因为所有有名的吟游诗人都会在七月月圆之夜前的一个月内云集到奥德兰,所以也引来了其他各种各样的人。赶来看热闹的平民,想要获取情报的组织或个人,专门冲着各类集会赶场的商人,有钱有闲的贵族名流等等。到了这个时节,奥德兰经常会发生为了争夺名誉、为了抢夺某个情报、甚至于因为争风吃醋而引发的斗殴,
所以真正而纯粹的著名的诗人一向都很底调,他们通常只在月圆之夜来到精灵之泉的时候才揭开他们的真面目。精灵之泉是位于奥德兰的一眼呈残月状的泉水,所以吟游诗人们的集会被称作“月畔的歌会”。
——摘自《蛮荒文明漫游手札》第10972号文明359卷“大西洲”篇,罗兰伽洛斯•绯著,科依斯特拉•艾德编。
到如今,奥德兰的集市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当大的规模。为了金翅花的采摘与干花的制作而来的商人们一年四季都会在这里出没,除此之外,便是歌会之前那段时间的异常热闹,这种规模就连波塞多尼亚也无法相比。
博学的图书馆长大人一看到书摊就停下脚步,然后便站在那里慢慢地将那些书仔细看一遍。倒是有听他说离开波罗多尼亚是为了找什么珍贵的书籍,但至今也没说明到底在找什么书。不过看到他那种毫无目的性的乱翻,此话的真实性就要大打折扣了。
同样的,波奇亚斯更是毫无目的性,看见什么都觉得新鲜。作为大陆有名的冒险者之一,他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但以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对任何事物都要保持一定程度的好奇心,这样生活才能更丰富。不过这种观点对于我来说完全不能理解。
本来他们两个想要混到只接待诗人的专门的酒馆里去,不过却被一眼识破。首先波奇亚斯从气质上就完全与诗人不沾边,还没到门口就被丢出去了。阿尔法多的小提琴倒是拉得不错,但那把小提琴是他为了混进去才买的,还是买的一把很新的小提琴,然后一下子穿邦。所以最后,被这两个冒牌货连累的身为“同伙”的我也被列在了那家酒馆的黑名单之中。
“萨拉,那边好像满热闹的!”
在一棵很大的橡树下围满了人,波奇亚斯拉着我连冲带撞挤到了人堆里,真不知道他那么大块头是怎么挤进去的。不过一进去之后波奇亚斯就傻了眼,虽然以前也偶尔遇到过这种情形,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壮观的场面。
树下坐了许多带着各种各样乐器的诗人们,树的周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们,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的热闹的源头来自于包围圈中间那块空地上站着的三个人,三个有一些共同点的人。
虽然衣着各有不同,不过他们三个手中都拿着七弦琴,都有一头红色系的长发,都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波奇亚斯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结果令他大吃一惊。本来那群诗人们没事坐在大树下弹弹唱唱,自娱自乐的同时也给过往的人们增加点乐趣。后来来了一个酒红色卷发的抱着七弦琴的家伙,看到他们之后就冷言冷语地讽刺那群诗人,激起了其中一些的愤怒。然后他居然报上了“火焰的金翅鸟”的名号,傲慢地点评诗人们的乐曲。这时候来了一个棕红色直发的也抱着七弦琴的家伙,愤怒地指责酒红头发的家伙是冒牌货。于是这一冷一热的两人就开始你嘲讽过去我怒骂过来,渐渐地就开始在橡树下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之后,那堆诗人中间有一个披大斗蓬也抱着七弦琴的人看不过去了,就出来劝架,反而成为了那两人攻击的目标。不知道是谁说的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家伙就一边去,然后那人就把斗蓬脱了下来,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有一头火红色的长发。这时候那群诗人都认定火红色头发的家伙才是真正的“火焰的金翅鸟”,于是原先出现的二人就又开始攻击第三人。于是便形成了这个看热闹的包围圈。
“这些人也太无耻了!”波奇亚斯愤怒地说,“居然冒名顶替!明明你才是真正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真的?”
“咦?”波奇亚斯一愣,然后说,“因为……因为你的头发和眼睛……”
“那些人的头发颜色也差不多啊。”
“可是……你有七弦琴,而且弹得那么好!”
“你怎么知道那些人就弹得不好?”
“这个……对了,小白脸以前见过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见的那个人就是我?”
“咦?”
“他当时才十二岁,这么多年过去了,再鲜明的记忆也早已模糊或丢掉了重要的元素。说不定他只是觉得我和他记忆中的人相似,所以才这么认定。”
“可是……”波奇亚斯想了想,然后说:“那个酒红色头发的家伙,一直在那里摆高姿态,一点诗人的气质和风度都没有,那个棕红色头发的家伙,做出一副受害人的样子想博取围观的人的同情,可是当第三个人出现并得到那群诗人的认同的时候就翻脸,暴露了他的本性。至于第三个火红色头发的家伙嘛,要我说他是城府深,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自己就是,但他的一言一行都带着‘我就是火焰的金翅鸟’的感觉,先是装作好人样出来劝架,在人们心中奠定一个他是好人的基础,然后在别人的要求下露出真面目,这样一来大家当然向着他啦!认为他的行为是不想引起纷争也不想引人注目,完全符合传说中的诗人的要求,所以他才是最后的赢家。”
“难得啊,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那当然!”波奇亚斯得意地说。
“那么,你又是凭什么认定我就是呢?”
“因为你不但符合传说中的诗人的所有条件,而且琴也弹得好歌也唱得好。最重要的就是你不会像那些家伙一样摆高姿态,也从来都不会拿自己的名号去炫耀,不是说真正的诗人都很低调的嘛!”
“可是,你怎么知道真正的‘火焰的金翅鸟’就不喜欢摆高姿态、不喜欢炫耀了呢?”
“这……”波奇亚斯奇怪地说,“通常……都是这样的……”
“你也说了是‘通常’,那万一恰好那个传说中的诗人就是‘特殊’呢?他总共就只出现了这么几次,所有人都不了解他,又凭什么认定他就一定是不会摆高姿态不喜欢炫耀的人呢?”
“喜欢炫耀的人怎么会像传说中的那样只出现寥寥几次,连脸都不给人家看清楚就跑掉的嘛!”
“那万一他是觉得有神秘的感觉很不错,这样一来有朝一日现身的时候会引起大哄动,以此满足他的虚荣心呢?”
“这个……哪有这样的嘛!”波奇亚斯无语,然后又说,“反正你就是真的!我就是这么觉得!”
“你这么觉得吗?”我冷笑一声,“如果那是我故意给你的错觉呢?”
“故意给我的……错觉?”
“按照你们心目中的传说中的诗人的形象来扮演一个完美而毫无破绽的‘火焰的金翅鸟’,让你们充分认定我就是,就算真正的传说中的诗人出现在你们面前,到那时候你们也会认为我是真的。这样一来的话,不是比你说的那个城府深的家伙还要坏了吗?”
“你又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哪种人?”
“我都和你相处这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嘛!”
“说不定是在骗你们呢?”
“我……哪有你这样的人啊老是把自己说成坏人!”波奇亚斯终于抓狂。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坏人了?”
“可是你……!!”
就在波奇亚斯快要暴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太难看了。”阿尔法多从橡树的阴影之下走出来对中间那三人说,“就凭你们这种货色,还妄想要顶替萨拉罗兰之名吗?”
波奇亚斯奇怪地问,“他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不知道,”我耸耸肩,“刚才不是把他丢在书摊那儿了嘛。”
阿尔法多的冷言冷语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围观者中的一些女性因为看到了美男子而开始惊叫,在他的衬托下,那三个人倒是变成了配角。
树下的那群诗人中的一个问道:“听你的口气,难道你认识‘火焰的金翅鸟’?”
阿尔法多露出高傲的笑意:“就算我说认识,也没有人能证明吧?不过……”
他转向那三人道:“十六年前,波塞多尼亚安格利亚家的晚会上,萨拉罗兰的第一次登场。你们谁能把当时的曲子再弹一遍?”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一些诗人立即跑过去向他询问,周围的人闹哄哄的交头接耳,而中间的三人看起来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嘿!原来小白脸倒也满机灵的嘛!”
他比你机灵多了好不好?至少不会被我刚才的那些诡辩给堵得哑口无言。
“哼,”酒红头发冷笑着说,“就算再弹一遍,又有谁能证明这就是当时那首曲子?就凭你的一面之辞吗?”
“我来证明!”
这时人群分开,一位老者被簇拥着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树下的诗人们纷纷站起来向他行礼,那三个的脸更加苍白。
“萨拉,这老头是谁啊?”
“诗人中的得高望重者,大概。”
“大概?”
“不是告诉过你们我从来没参加过歌会的吗?我怎么知道这个是谁那个是谁。”
波奇亚斯用看怪物的眼光看我,说,“小白脸说你冷漠,我看你是不止是冷漠,还迟钝吧?”
没理他,那边的老者走到三人面前,满脸严肃地沉声说:“十六年前波塞多尼亚安格利亚家的晚会,我也正好在场。虽然只听过一次,但是‘火焰的金翅鸟’萨拉罗兰所弹唱的歌曲至今仍留在我的脑海里。如果我来作证的话,是不是有资格证明了呢?”
那三人无话可说,冷汗一滴滴地从额头上冒出,面如死灰。
“喂,萨拉。那老头说他也去过那啥晚会呢,你见过他吗?”
“没有。”
这时,阿尔法多走到老者面前,躬身问道:“请问,莫非您就是‘晨曦之光’吉尔伯特吗?”
老者微微颌首,“你是……”
“看来您已经不记得我了呢,”阿尔法多像个好孩子一样微笑着说,“十六年前,应家父之邀,您曾到鄙人家住过一段时间。家父曾请您出席安格利亚家庆贺安格利亚小姐出生的晚会,作为生日礼物为安格利亚小姐献曲。不过遗憾的是,因为萨拉罗兰的突然到来,使您的献曲未曾得以耳闻。”
这小子还真会讨长辈的欢心啊,我就看你装吧。
波奇亚斯不怀好意地对我说:“原来你是跑去搅局的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者脸上放出惊喜的光茫,有点激动地握住阿尔法多的手说:“原来是贝拉路德家的少爷!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能再次见到您真是太好了。”阿尔法多继续装乖孩子,“本来想抽空来看看著名的月畔的歌会,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见到如此无赖之人。”
老者回过头,面带怒色,“荣誉要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而不是靠模仿某个人。就算从外表上模仿得再像,他的技艺与品性也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学得来的!这是对‘火焰的金翅鸟’的侮辱,更是对艺术的侮辱!月畔的歌会不欢迎你们这样的人,请你们马上离开奥德兰!”
于是在一片起哄声中,酒红头发和棕红头发的家伙便灰溜溜地离开了。老者转向仍然站立在一边的火红色头发的家伙道:“我说的人中,也包括你。”
“‘晨曦之光’吉尔伯特,我可从没说过自己就是‘火焰的金翅鸟’这样的话。”
“的确,你没说过,”老者的脸孔变得十分严厉,“那么,刚才这里的诗人们问你是否是‘火焰的金翅鸟’时,为何没有否认?”
火红色头发的家伙的脸有点扭曲,看着老者的眼光变得怨毒。
“想要以这种方式取巧,你骗过了自己,却骗不了我,更骗不了所有以自己的努力来争取荣誉的诗人们!月畔的歌会将永远取消你参加的资格,请你马上离开!”
那人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尽,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看热闹的人见事件已经结束,便纷纷散去,诗人们也各自离开。阿尔法多又和老者交谈了几句,然后远远地招呼我们跟上他,去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茶摊上坐下。
“没想到,当年最爱调皮捣蛋的小鬼,已经长成如此出色的大人了呢,”吉尔伯特感叹地说,“十六年了,当年到波塞多尼亚时,我还很年轻呐,哈哈~”
“即使岁月在您的脸上刻下痕迹,您的心也依然年轻。”
“呵呵,贝拉路德家的少爷还真是会说话啊。”
阿尔法多笑道:“请您还像当年一样叫我阿尔法就好。”
“呵呵,那你也还像以前那样叫我吉尔伯特就行了。”老者顿了顿,将目光放到我和波奇亚斯身上,“这两位是你的朋友?”
“是的,”阿尔法多说,“我现在正为了寻找珍贵的书籍而离开波塞多尼亚四处旅行,这两位是我的同伴。”
“哦?”老者的目光移到了我手中的琴上,“你的这位朋友也是吟游诗人吗?……如果方便的话,能让我看看你的琴吗?”
阿尔法多瞄了瞄周围,然后轻声说:“如果您是想要确认的话……”
“喂!”波奇亚斯不满地打断他,“你都不问下他本人的意见吗?”
“‘晨曦之光’吉尔伯特的人品,难道还信不过吗?同样身为诗人的他应该也清楚吧?”
“他清楚个屁!”波奇亚斯鄙视地说。
“波奇亚斯,注意你的语言!”
“你们两个都给我差不多一点!”我无奈地插话,然后将斗蓬的帽子掀开,“反正你今天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吧?”
“这……”老者瞪大了眼睛,颤抖着站起身来,“你……你是……”
波奇亚斯急忙站起来给我挡住行人多的那一面,不过他的行动是多余的,因为根本不会有人往我们这边看。
“怎么,你认识我吗?”我也学阿尔法多的样子,像个乖孩子一样笑道:“不过我不认识你呢。”
老者愣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坐下来,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阿尔法多。
“你问他也白问,”我冷笑着说,“他要是已经确认的话,就不会专门到这里来找你帮他确认了。”
“你……”波奇亚斯愤怒地对阿尔法多说,“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吗?表面上装作亲切的样子,其实心里却在怀疑他!”
“我没有怀疑,只是想要更加确认而已……”阿尔法多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毕竟当年我还小,已经记不太清他的样子……而且十六年了,相貌竟然一点也没变……”
“你这就是在怀疑!”波奇亚斯怒吼道,“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谁,更别提冒名顶替这样的事,他没必要做也根本不屑去做!如果你是因为他是那什么传说中的诗人才和我们同行,那么以后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们!”
“那你自己呢?”阿尔法多反驳道,“你就能说你完全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同行的吗?”
“小子,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波奇亚斯认真地说,“在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成为朋友了。那个时候还没有你来告诉我他是谁。我以前也说过了,不管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他就是他,就算名字换了也不会变成其他人!”
“波奇亚斯……”
阿尔法多无话可说,老者叹了口气,“阿尔法,同伴是就算各怀目的也要从心底里信任对方才能一起同行的存在。虽然你的疑惑我也能够理解,毕竟十六年来相貌一点也没有改变这件事的确不可思议,但你如果真当他是你的同伴,就不要去在意他到底是谁。这位小伙子说得不错,他就是他,不管他叫什么名字,也不会变成其他人。”
“你们就慢慢讨论那什么‘火焰的金翅鸟’吧,萨拉,我们走。”
波奇亚斯把我的帽子拉上,然后拽着我快步走开。看来他相当生气呢,一脸怒色地直冲冲往前走,毫无目的与方向,街上的人都纷纷心有所惧地给他让路。他就维持着那个状态一直走,走到森林深处没人的地方才慢慢地放缓了脚步。我也没出声,让他拉着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下去。
“你都不生气吗?”波奇亚斯停下脚步,回过头问我。
“为什么要生气?”
“他装出一副朋友的样子,心里却在怀疑你,难道你都不生气吗?”
看到波奇亚斯愤怒的脸孔,我叹了口气,说:“他的怀疑是正常的,而你的毫不怀疑才是不正常的。”
听到我为阿尔法多说话,波奇亚斯一脸难以接受地问:“为什么?同伴不就是要相互信任吗?被同伴怀疑,都不会觉得难过吗?”
“那是因为你把他当作了同伴的缘故。”我对他说,“因为将他当作了同伴,所以真心对待,完全信任,同时,也希望收到对方同样的心情的回报。所以在发现其实对方的心并不是那样的话,就会失望,就会难过,就会生气。这些,都是因为你把他当作了同伴的缘故。
波奇亚斯顿了一下,然后说,“那么,你不生气,不难过,是因为没有把他当作同伴吗?”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问:“那么……你也没有把我当作同伴吗?”
“我……”我微微低下头,“我和你们不一样。身为冒险者的你,已经习惯了与同伴一起奋斗,相互信任,一同努力来完成任务。如果在旅行中不相互信任,就有可能会丧命,所以你可以无条件地信任别人。阿尔法多是政府的人,他习惯了在政治中如何运用心计来保护自己。在他的世界中,盲目信任别人才会使自己丧命,所以他对待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需要顾虑的事要多得多。而我……”
我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我则习惯了独自一人……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独自生活,独自流浪,自己照顾自己,自己保护自己。我从来没有和别人一起旅行的经验,也并不需要同伴这种东西。所以我不知道同伴到底是什么?到底能为我带来什么?或者让我失去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因为不需要,所以不去了解。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一旦习惯了同伴这种东西之后,是不是以后就再也无法独自旅行。因为我是注定要一个人的,所以就算现在和你们在一起,到了最后,我也必然会是独自一人。注定要失去的东西,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这样才能避免‘失去’所带来的痛与哀伤。波奇亚斯,我只是在以我的方式保护自己,阿尔法多也是,你也是。”
我静静地望着他,那双灰蓝的眼睛中盛满了伤痛。是的,我们只不过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在这片受到神明的诅咒的大陆上生活。这就是现实,波奇亚斯,就算是活在浪漫的冒险旅程中的你,也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即使如此……”
沉默了一会儿,波奇亚斯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即使如此,你也是我的同伴。就算你或许根本没拿我当回事,我也想要和你一起旅行。我不会让你失去什么,更不会把你不想要的强加予你。所以,萨拉,请让我与你同行。”
我怔怔地望着认真地对我说出这番话的人,想像以往一样嘲笑他的愚蠢,却始终无法开口。
我说过,我不想欺骗你们,这是真的,所以我对你们说的话中没有谎言。只是,我所隐瞒的事,对于你们来说,却是比起欺骗更加严重的莫大的背叛。
“波奇亚斯……你会后悔的……”
他裂着嘴,露出明朗的笑容,将一直拉着的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上。
“那么,你就亲自来试试好了!试试看你到底能不能让我后悔。”
昨夜真是太惊险鸟= =||||||||||||||||||||||||||||||||
正在看某位传给我的欧美GV,因为是高清晰的,所以我就放的全屏看。我们家电脑在客厅,那时候爸妈都睡了,正看得HIGH,我妈居然出来上厕所=口= 于是……我非常平静滴……点了叉……OTZ
呼呼~ 我果然还是好这口呀,看小日本就是提不起劲,人家HIGH着,我就睡着- - 果然看男人还是要看身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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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诗人们的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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