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5.杨老师的苏苏苏光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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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雅红了。
很红很红。
和她有关的消息占领各大门户网站的热搜，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头条。
我好奇去逛了逛，发现标题取得都相当有意思，随便选几个链接点进去，大部分评论也萌萌哒，少数画风清奇的一冒头就被拍下去。
那晚演出回来，我数了数收获：两千多大洋！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外币，果然是旅游城市啊。
“小雅！你真是我的福星！”我高兴地搂住守在一旁的小雅，毛茸茸，暖呼呼，带着生命的律动，原来家有毛孩是这么幸福的事！
这几天我的电话快被打爆了，几乎都是不认识的号码，不得已我只好调成震动。
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信息通过各种想得到想不到的方式如雪花般飞过来。
签约邀请，演出邀请，比赛邀请，模特邀请，拍戏邀请，采访邀请，租借邀请，吃饭邀请（？），面基邀请，求偶邀请，购买邀请，广告邀请，甚至就是打广告的……
走在路上被许多人指指点点，拍照，大胆点的甚至上前打招呼、搭讪，更多是求合影求摸摸抱抱求签名。当然，对象是小雅。
以前我上课期间都叫小雅自己去玩，还担心她被哪个缺德冒烟的家伙打了，或哪个馋肉馋疯的无良人士、想钱想疯的狗贩子惦记，现在她成了网红，我更不敢让她到处闲晃了，要么送进空间，要么时刻带在身边。
“采访很棒。”
这天中午放学，我一出月亮门就看到杨翌拉着牵引绳冲我笑，递给我一份报纸，示意我某个版块：小雅的擦玻璃靓照非常醒目，还戴着装饰性黑镜框，穿着特制的黑色小T恤（学记团师姐友情提供）。
这是昨天学记团出的报纸，发行了电子版，在我们学校的官网上；以及一份纯手工纸质版贴在学校橱窗里，我也没透露过风声，他竟然就知道也打印出来了……
我没好意思直接告诉他我要去做街头表演，只发了条短信和他说，我会于几月几号几点左右出现在什么地方。
他再问详细的我就含糊过去。
那晚所有人都在看小雅，只有他的目光始终跟着我。
很温暖，又充满惊异、赞赏和爱慕，让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
所以，即使大家都喜欢小雅而忽略我也没关系，真的。
怎么办呢，我原打算等到了寒假就吃洗髓丹，可是，如果杨翌喜欢的恰好是这样的我……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看情况吧。我还是学生，首要任务是学习，而且我也不舍得小雅太辛苦。”
有的邀约价码已经开到五位数，我要说不心动不可能，可是，小雅是我从她前主人那里硬夺过来的，曝-光了怎么办？
再者，如果必须长途旅行，我在前面舒舒服服坐着吹空调，小雅却被关进狭小的笼子或袋子里，又放在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孤零零地呆个几小时十几小时……
想想就心酸。
虽然买辆车就可以解决，但那也是买车之后的事。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谢你。”人家只是对我有好感又不是欠我，我哪好意思求这求那？
“如果需要帮忙尽管说。狗的体力和抗压力比人类强，你可以好好观察，他们是喜欢还是抗拒，如果他们表现出负面情绪，再停止不迟。”
对哦，尝到了甜头的小雅现在比我还积极，我这个当主人的偶尔想偷懒吧，可是你家毛孩用水汪汪又充满期待的眼神看你，你硬得起心肠？
######
周末，我和208宿舍的美女以及王修冰应邀去看杨翌的个人展。
现在才知道，他说自己是研究国学和木工艺品的，太谦虚了。
各种木雕、扇艺、窗棂、户牖、屏风……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艺术品，都是纯中国风，看得我眼花缭乱。
除此之外还有字画，我很喜欢猫和蝴蝶系列，共三张，画得栩栩如生；还有一幅山水画，蓝色的山，蓝色的水，本应是出位的用色，却偏偏给人相当绮丽的感觉。
不懂的肯定以为是该有的颜料没有了所以随便找其他颜色凑合的呢。
可惜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咬手帕！
到了伞艺区，我们看到了比较传统的油纸伞如花开富贵啦，梅花香自苦寒来啦，红杏枝头春意闹啦，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啦，竹中窥落日啦等等，还有许多大胆的尝试，如各种萌哒哒的动物，尤其一只肥嘟嘟的大熊猫，弯腿坐，右爪抓毛笔，左爪抓着一张大枯叶子，叶子里的画是大大小小的竹笋。
啊啊啊啊卖萌可耻！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我真的要尖叫着原地跳了。
那边有个展台，灯光布景摄影机各肤色记者已就位，在我和许多观众的注视下，杨翌走上展台。
今天他的头发全束挽髻，用蓝绿色发带固定，身穿同样蓝绿色的汉服短打，米色布鞋，鞋面上还用银线和绿线绣着花纹，活脱脱一个古风青年。
话说他是不是特别喜欢绿色啊，我以前专门了解过，喜欢绿色的人安静，脚踏实地，爱好和平，不喜和人起冲突，性子有点慢，不太主动。
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我也喜欢绿色，不过除了绿色外我还喜欢红色，说实话二者相当矛盾，从某方面来说我确实是个矛盾的人。
系统曾说过我和杨翌的契合度挺高，如何个高法我不知道，但他每次看到我，眼睛都是亮的，这让我欢喜，也对他信心大增。
现在，我却不这么肯定了。
展台上有一只半人高的木鹰，杨翌走到那只木鹰旁，说了几句场面话，就三下五除二地把那只鹰拆成一堆奇形怪状的木头，又动作娴熟地拼回去，没用任何一颗钉子。
然后不知他动了哪里，木鹰非常逼真地做出展翅翱翔的动作。
一时掌声、各种语言的惊呼声、拍照的咔嚓咔嚓声四起。
——国学好棒！研究国学的人也好棒！
“抱歉，打扰一下。”看完现场表演，我借口上厕所，回到伞艺区，叫住一个穿浅镉绿色汉服的工作人员，“请问那把伞怎么卖？”
我指向那只画竹笋的熊猫。
“那个啊，”工作人员循着我的手指看去，“杨老师没标价。”
杨老师？！
我借斜挎包的掩饰从空间里掏出一个嫩生生的青苹果递给他，“你知道大概会卖到什么价位吗？”
他嘴角微抽，“不必了。具体我不是很清楚，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去问杨老师。”
【叮！工作人员张河自认为善良地想：至少得上五位数，六位数也不是没可能。那可是上好的紫竹，一整棵树上的，涂了最熬好的桐油，杨老师还亲笔作画签名，肯定和市面上某些千篇一律的流水作业不一样。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买不起。】（注13：
我：“……”
【叮！张河得意洋洋：上次他的一幅作品被英国的一个子爵以七位数拍走；还有一套屏风被一个东瀛人以三百多万的价格预定，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杨老师的身价水涨船高哒。】
哦，多谢解说。
“谢谢。拿着吧，是有机的。”我硬把青苹果塞给他。
张河有些愧疚，想了想，还是收下了，然后简单透露了小部分。
“苏苗，张河，在聊什么？”
我转头，看到杨翌领着几个款爷和梅慧丽（？！）走过来。
“杨老师……”收受-贿-赂被抓包，叫张河的工作人员傻眼，气弱地告了个罪，一溜烟闪了。
“杨翌，你好棒！”我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杨翌，下一秒又有点沮丧，“不对，是杨老师。”
唉……原来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好大。
“想什么呢。”他稍微大力地揉我头顶，“像以前一样叫我名字就好了。”
我捂着被揉的地方傻笑，他的手好暖……
“杨老师，这位是……”
那几位款爷看我的眼神带着不怀好意的审视，其中某位手表镶碎钻、又有几分官相的爷问。
“一个朋友。”杨翌显然不愿多谈，“我刚才看到你朋友了，已经告诉她们先不要走，晚些时候请你们吃饭。”
“哦。”
“去吧，我还有其他事，过后给你打电话。”杨翌双手架在我肩上，轻轻做了个“推”的动作。
“……哦。”
他不愿和那些款爷介绍我啊，正好我也不乐意认识他们，总觉得自己会和他们相处不来的样子。
倒是梅慧丽，她的画风我怎么看不懂？
离开没多远，那位碎钻表款爷戏谑的声音飘过来：“杨老师，是哪方面的朋友啊？我们是不是得准备红包了？”
一阵附和的笑，笑声颇有几分轻浮。
场景换到阳光茶餐厅，杨翌包了场，请他的重量级观众、粉丝、朋友和一干工作人员吃饭，我和我的小伙伴也在其中，自占一个包厢，上菜前他带着几个同龄人敲门进来。
“苏苗，你还没正式见过我朋友吧？杨越你认识了；贺飞，军校毕业，现在部队扎根；梁宇，水表工；季帆，跳街舞的，开了家娱乐公司，自己偶尔也登台；李禅一，炎吾，旅游家，摄影师，经常世界各地跑；高光辉，阳光茶餐厅就是他开的。”
耶？阳光茶餐厅老板？
整条街唯一一家质量和卫生条件达标，宁可吃亏少赚也大力推行光盘计划却开成了全国连锁的餐饮店老板？
了不起的人，原来长这样，好年轻……
【叮！杨翌略带怨气地将我的脸掰向他的方向：又看什么？！】
事实却是他从身后捏住我的两边耳垂搓玩，“她叫苏苗，晨练时候认识的；上次给你们看的狗跳舞视频，主人就是她。”他说着猫下腰与我视线平行，“你的朋友，就自己介绍吧。我还有应酬，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这边你帮我照顾？”
“哦。”
醋劲儿比金金还大……
我捂嘴笑，随即一囧，什么叫这边我帮忙照顾，又不是他的谁。
杨翌给我倒了一杯标着洋文的不知什么果汁，又顺顺我后脑勺上的马尾，“别喝太多酒，嗯？”
“哦。”要你管！
杨翌又和众人打过招呼，就离开了。
等我挨个把208宿舍美女和王修冰介绍一番，又简单闲扯几句，贺飞笑眯眯道：“苏苗，是吧？杨翌生日那天突然放我们鸽子，原来就是为了去看你表演啊？”
生日？！我惊了，“那天是杨翌生日？”
难怪他那晚非要请我吃蛋糕……
“你不知道——啊。”贺飞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引得其他男同胞怪笑。
我：“……”
贺飞是个精神奕奕的小平头，身板挺拔坐姿端正，说话却不怎么着调。这时他叹起了气，“唉……怎么我晨练的时候就遇不到美女呢？”
梁宇嗤了一声，“你们那里是和尚窝，真能随便遇美女你们指导员就急了，他一急你们就该哭了。”
“哈哈哈哈……”男同胞们又是一阵笑。
我能说自己完全Get不到他们的笑点吗？
“咳，”杨越清清嗓子，把众人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各位美女，为了加深印象，我要再自我介绍一次，不介意吧？我叫杨越，杨树的杨，越来越帅，越来越粗大长的越。”
说完他大概以为幽默，自己笑起来，可惜配合他的只有男同志。
难怪初次见面那天他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卡了一下壳，原来是不好意思当杨翌的面对我开-黄-腔。
我觉得自己当时就对他感觉不好果然是正确的！
不是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杨翌竟然交这种朋友……
或许是我太武断了吧，他们毕竟还有一层亲戚关系呢。
由于杨越的无理，我们所有女人的面色变得冷淡，再也提不起多少兴致和他们联络感情。
高光辉问我：“苏苗，你上次的香菜和莲子是在哪里买的？”
我：“啊？”
“前段时间你不是给了杨翌六斤四两香菜和三斤三两新鲜莲子吗，温姨做了香菜饺和莲子粥，又煮了糖水，味道特别赞。”
“是啊，”贺飞插话：“我平时不吃香菜，但那天我一口气吃了八-九十个。太香了……”（注14：
其他男同胞纷纷意犹未尽地附和。
高光辉又道：“我跑遍了全市和四周各乡镇所有买得到青菜的地方、种地的地方，还调查了各超市、蔬菜店铺、蔬果摊子的供货商，就是没找到那天那种品质的香菜和莲子。——你到底是在哪里买的？”
我吓坏了，在心里问：“系统，他看到的香菜和莲子……”
【香菜已经做成饺子了，莲子还剩许多，杨翌和他家人朋友分吃了。】
我的心变得更沉重，看来以后再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得更谨慎了。
故作镇定地转向高光辉，我道：“……（80年代中期的）市场。”
当时我买了种子回来自己种的。
对不起啦，害他白忙活一场。
他是个细致又较真的人，难怪阳光茶餐厅能开到这种规模。
刚才杨越开-黄-腔的时候，我注意到只有他和李禅一、炎吾象征性地牵了牵嘴角，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喜意，这让我对他们的评价瞬间提升，尤其他还是阳光茶餐厅的老板……
哪天想办法补偿一下吧，在尽量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25.杨老师的苏苏苏光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