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树》锦瑟之弦

5、第 5 章

　　抚着手上的幻魔手镯我总觉得不习惯，刚才王伯母硬是逼我戴上了一套幻魔首饰，都推脱不掉。
　　王伯父含笑看着我，“畔儿不习惯？女孩子不是一向都喜欢首饰吗。”
　　我嘟嘟嘴，王伯母怜爱地说：“畔儿，你没了师父以后就把这当你的家吧。对了，刚才吃的还习惯吗？落霞的饮食比较清淡吧。”
　　“那倒没什么不习惯。可是伯父伯母，我还要去找师伯。”
　　“你师伯可是雷惊天？”王伯父问。
　　“嗯。”
　　王伯父点点头，“当年如如跟雷惊天一直以兄妹相称，虽然后来……”
　　我眼看着他要说出后来他却停顿了下来，忍不住了我问：“后来怎么样？”
　　“畔儿，如如没跟你说以前的事？”
　　我摇摇头，“师父从来不说的。”于是详细跟他们讲了师父的事，一直到我跟着师伯来到中州。

　　讲完之后室内一时寂静下来，王昭突然问：“母亲，你不是说如如阿姨很好动很活泼吗？怎么会这么多年就这么隐在落霞？”
　　王伯母没有说话，王伯父开口：“以前如如是一个很天真很可爱的女孩子。当年我们都在一个行会……”王昭插嘴：“父亲，可是舅舅他们这个会？”
　　王伯父王伯母却都不说话，我跟王昭都有点奇怪，这个问题很难答吗？
　　半晌，王伯母涩声说：“是的。你的名字……”
　　王昭却同时开口：“那你们为什么退会？”
　　我再也忍不住瞪一眼他，“你能不能等会儿再说话？”
　　王昭嘻嘻一笑，想说什么见我真的怒了终于住了口。
　　王伯母继续说：“昭儿的名字都是如如取的呢！”
　　啊！我吃一惊，王昭却笑嘻嘻地说：“看，我刚才想说你都不让我说。”
　　王伯父说：“畔儿你觉得很奇怪是不是？那时候我们都是“异域传说”——也就是现在沙会的原班人马，那段时间形势很紧急……”王昭又插嘴：“有现在紧急？”我对他怒目而视。王伯父不理他继续说：“那时候我是会里第一道士，我的名字又叫王道所以如如一直叫我道大哥。如如是一个心气高洁的女孩子，级数技术也不错，我非常信任她，于是在你伯母临盆之际托如如照顾她。”我一扬眉王伯父继续说：“你是在怀疑当时我干什么去了？那时候我会大部分成员死守沙城，只有一些妇孺转移到神秘老人那里。如如本来不肯去的，她说她要跟沙城共存亡，可是你伯母就要生了，看在跟我的交情上她护着你伯母逃出了沙城。后来我们解了沙城危局……”
　　“舅舅就把我接了回去对不对？”王昭又接口。
　　我哭笑不得，“王昭，你到底让不让伯父讲？”
　　“昭儿不许再打断了。”伯母伸手一按王昭肩膀，威严地说。接着道：“沙城危机一解我哥哥就派人把我们接了回去。”见我又有疑惑王伯母说，“我哥哥叫霍天遇，是“异域传说”的老大。那时候昭儿已经生了一个月了,还没有取名字。那天沙城好不容易脱困,很是热闹，我们回去就更加热闹。哥哥问我昭儿的名字，我叫道哥取，道哥把如如请到议事厅前座让她取名。如如不肯，道哥一定要她取，如如推辞不过取了个“昭”字。”看一看我伯母已经泪盈于睫，“没想到现在昭儿长大了却不能见如如一面。”
　　我低头默然不语。
　　王昭说：“妈，我们不要说这些了，后来呢？”
　　我也抬起头，是啊，后来呢？
　　“晚了先歇下吧！”王伯父却说。
　　我满腹疑问王昭也很奇怪，“不讲了吗？”

　　“场主，雷帮主来了。”黎叔进来禀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王伯父已经起身，“畔儿，你师伯好快的脚程啊！”
　　啊，师伯来了？我霍地起身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