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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二章(3) ...
"我是那个传说里,
因贪慕虚荣,
穿上了红舞鞋的姑娘——
姑且可以这么说,
故事里,
她停不下来,不舍昼夜,
跪着乞求一个刽子手,
不同于她的是,
即使人们喊我在刀尖上舞蹈,
我也绝不剁下自己的脚!
绝不能,
让他们满足地喟叹,
‘看啊,这就是下场!’
为此,
我每天快乐得无与伦比,
那些善意也好,
恶意也罢,
我都无以为报,
我想我一定很甜!
我是砒/霜里提炼的蜜糖,
集一切甜蜜之大成,
这一点你无需尝过便可知道;
剩下的那些无关紧要,只是——
只是关于生命中的那些苦涩、
沉重而无用的负担——
有朝一日,待我得见他,
我一定质问他:
‘为何我独自一人……
去面对自己那动荡不安的心灵?’
这质问还未出口,
便湮作齑粉——
没有回响!"
——宇智波左翼诗人匿名
3.
宇智波斑——一贯不走寻常路,在他尚还年轻的时候,面对族中各位长老的催促,他就迟迟不肯娶妻生子,并且一副根本没有这个意愿的样子。以至于族中众人一直在私底下嘀咕:
"他是不是想搞兄终弟及的那一套啊?"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事事可以对应得上了——比如宇智波泉奈这种苗子,一看就是有意按照继任族长那样去栽培的,领导能力比之他的兄长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后来,宇智波泉奈在与千手一族的的战役中重创,回到族里后没过多久就与世长辞。如今,他的兄长斑终于娶妻,却不是为了什么诞下子嗣,以承袭祚作——他实在没有什么耐性见证下一代人的成长了,与之相比,他选择了一种更为直截了当的方式——那就是娶一位接班人回来。
我们可以发现,贯穿他的整个少年到青壮年时代,他是执意要搞个大新闻。
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斑不喜欢有始无终,他喜欢万物都各得其所——至少做到把自己身后的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帖,然后再去投入那最后的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当然,当他要这么做的时候,首先瞒不过的一个人就是柱间——这个平生最了解他的人。尽管有他头一天在赛马场的那一番有意混淆视听,但是当第二天,柱间得知他去看守所领人,以及道听途说的一切关于新娘子如何放纵,而斑又是如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一切明晰起来,豁然开朗,化为隔天他在火影楼碰到斑时,直接了当的一句调侃:
"先前我们还以为是该恭喜你新婚之喜,现在却发现怕是要恭喜你老来得女啊。"
斑愣怔了一下,随即笑了,反驳道:
"你自己老了,腰不行了,不要扯上我。"
柱间绕过这句他清楚斑自己心里都明知不属实的揶揄,而是有些急匆匆地问:
"这到底是为什么?"
在一些大的方向上,斑从来不屑于掩盖自己的意图,他的目的从来都是昭彰的——中途一些小的欺骗对他来说无异于是游戏和玩笑,在这个问题上,他也不例外:
"当然是为了给我的事业培养一个接班人。"他坦言。
"斑,"柱间呼出一口气,难得有些严肃地看着他:"你口中的事业,和我的还是一回事吗?"
斑笑了笑——依然是那种标志性的,既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调戏,他一个反手锁上火影办公室的大门,随即漫不经心地反问:
"你说呢?"
但他可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当事人是否愿意。那天,也就是他的新婚的第二天早上——头天晚上新娘因为白天睡了太长时间刚醒,兴奋地睡不着,于是拉着他下了一晚上军旗,其间他从她的言谈中大致得知了一下她过去十六年的成长经历——没什么说头,是个祖师爷赏饭吃的忍者,但也决计谈不上一时无俩——这样的天才在任何时代都谈不上多,但也不少,然而若想要在这一干天才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需要那么一点际遇——通俗点儿说运气。
而他就是她的际遇。
天光乍现的时候,她有些疲惫地倒趟在床上,这个时候,他突然语出惊人:
"你想不想当族长?"
这个问题使她心中倏尔一惊,随即睁开了眼,千头万绪间,最终一个念头占据了上峰:
"面对比你强大得多人,不要欺骗。因为他们也是从你这个阶段走过来的。"
于是她坦言:"主观上想过,客观上行不通。"
她随即掰着手指数出她的理由:"第一、我没有一个好的父亲——而在我们当前的社会形态下,一个女人的地位,多半是由她父亲身处的社会地位决定;第二、我的性别决定了我将面临不小的阻力;第三、如果单独的某个个体能够强大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世界会特许她打破某些陈规——显然就连这一点我都不满足。"
他闻言不免莞尔,称许道:"是这样,很全面。不过——你缘何会有这个动机呢?"
是在问她为什么说主观上是想的。
"我说我从小立志为全族服务您信吗?"见他挑眉好整以暇地抱着手一副听她瞎吹的样子,她接着道:
"其实是这样,人终极的幸福不过就是自由。而自由分为两种形态,一是随心所欲,二是无忧无虑。我自认做不到后者。而前者需要极大的权力。您当然可以跟我说,上位者也有其自身的无奈,可是相对于底下的那些权力的炮灰来说,还是有着相对广阔的自由的。"
他闻言还是点了点头,说:"那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一个机会。你刚才说,一个女人在社会中的地位,往往是由她的父亲决定的——这话不假。但是还有一个影响因素,那就是她的丈夫——",见她似乎要开口说什么,他道出她的心思:"当然,这个权重通常情况而言远远不及她的原生家庭,因为她毕竟是外人,而更多是惠及她的子女。"
"而我没有子女,"他继续他的叙述,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你就是我的子女。"
这一说法显然使得她很长时间没缓过来,过了一会儿,她注视着他,缓缓开口:
"为什么?"
这是什么神逻辑?
他绕开了这个问题,而是接着道:
"你将带着我出生时就立志完成,眼下却无暇亦无心再完成的事,那就是去整合宇智波一族,和那些老不死的腐朽之辈斗争到底,和千手一族的继任者——那也就是说毫无疑义的木叶下一任统治者,和他分庭抗礼,不死不休,直至旧世界气数已尽,一切推倒重来。"
这个表述简直是中二透了,她心里想,作为被霸道族长选中的女人,我此刻是不是应该含泪问他:
"为什么是我?"
不过她仔细想一想这个问题还不错,某种程度上迎合了她的恶趣味,于是她就问了出来,只不过是以一种平和淡定的口气。
"因为你并不怕我。"他这样说:"至少表面上看来如此。"
你没吃错药吧。她一个激灵,惊得抬起了头看着他。这种时候你不着力赞赏我的天赋也就罢了,这一副看在你我有缘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当然,你自身的天赋与努力肯定是一个大前提。否则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他见状忙安抚她的情绪。
"不过,"他的口吻随即严肃起来:"你眼下还差得很远。但好在你还十分年轻。说不定还未及你长成,那些老朽之人就已经进了坟墓。"
因为政治立场的原因,当听到这句话时,她一个条件反射难免有些激动地讽刺道:
"您太抬举我了——活过他们?那么您应该去襁褓里寻觅您的新娘。"
他闻言低头轻笑了声:"你真是一点都不怕我——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鉴于他有可能是被周围其他人怕惯了。她想了想,出言安慰道:
"我认为您实在没什么可怕的。至于就那些怕您的人而言,我猜他们是搞错了对象。您一个活人,有时候还挺可爱的,怕您做什么呢?他们应该是怕死才对。我就挺分得清的,我也怕死,但您是您,一码归一码……"
最后他想起有事便起身要走了,他发现她还没有起身的意愿,而是兀自赖在他的床上,他下意识地回头张望了一下,后来才想到她和他聊了一个晚上没睡觉。仿佛是注意到他的视线,她睁开半阖的眼,有些疲惫地说:
"……我再睡会儿。"
这个时候,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了,毫无章法地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抓,最后像是觉得好玩一样,移动自己指间的缝隙,看阳光在脸上洒下不同的阴影,同时喃喃自语道:
"我从来不知道白日天光可以如此刺眼。"
他临要出门的时候,听见她这么说。他关上了门。
我现在有点纠结,是否要将男女这条线写成纯粹精神上的恋爱。因为柏拉图有时候也挺庸俗的——非要将□□和精神分开,仿佛□□一定是等而下之的一般。
诗是我自己乱写的,里面那个红舞鞋的故事大家都很熟悉了,是安徒生童话里的,诚如诗中所言,故事里她生来买不起鞋子赤脚,受不了红舞鞋的诱惑,最终穿上鞋子只有不停的跳舞,求刽子手砍掉了自己的脚,方才得到内心的宁静和幸福。
很显然,我的态度是我不喜欢这个收梢。所以我把它篡改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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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二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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