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海贼艾斯BG）》莫染清风

11、10医学改装

　　芳芳躺在甲板上看着随着船身下沉而逐渐变暗的水面觉得自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罪魁祸首在她身边的甲板上笑的没心没肺，如果不是因为身上全是海水没有力气，她很有可能会忍不住把他踹下去。
　　刚才藤虎那一剑后小船消失的潇洒，其实拜某个在一进军港就拆掉浮力装置的魂淡所赐，在重力剑与火拳对碰的刹那小船已经借着重力与铺天盖地的火海的掩护迅速的撤离，艾斯力道控制的很精准，压下的重力在镀膜还未彻底鼓起来前就将整艘船挤进水里。被他用火焰缠着的芳芳和他一起在甲板上被海水淋了个通透，现在两个人湿漉漉的躺在甲板上任由船只随着下沉海流前行。
　　“不要再笑了。”厚重的衣服被海水浸透，芳芳觉得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山，她蓄了一会力气才用力踢了艾斯一脚。
　　两个恶魔果实能力者被重力按到海水里，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如果刚才稍有偏差，在镀膜将人裹起来前被海水推开的话现在大名鼎鼎的火拳艾斯就该被拷上链子带回去秘密处刑了。
　　疯子！
　　衣服穿得少的好处现在就体现出来了，艾斯双手撑在身后屈起一条腿坐起来，显然比躺着起不来的人要强得多。“你怎么来了？不是要你在那等我吗？”在挣扎了半晌爬不起来后，芳芳索性放弃了，她双眼直勾勾的注视着上方越来越远的水面，一种真实的下坠感传来。
　　“你走太久了。”笑声停下了，语气听起来有几分不满。艾斯将刚才从海水里拯救回来的帽子丢到芳芳身上，宽大的帽子已经被他烤干水分。
　　“不会追不上草帽他们的。”说的就好像她回去早了船膜就能镀好一样，因为船太小只用了半天已经是破天荒了。上方的光线缩成一个细小的光点，芳芳死死地盯着，感觉周遭又冷了几分。
　　“我并不担心路飞。”声音近了些，一颗脑袋遮住了光源，艾斯倾身过来低下头看着她，他漆黑的卷发垂下随着船身摇晃一荡一荡的。“你在那里停了很久都没动，而且夏琪小姐……就是那家酒吧的老板娘，回来时告诉我接到情报今天黄猿会来。”他眉头稍稍皱起来，像是在纠结什么。也许在死而复生后，他的神经有些太过紧绷了。
　　“波鲁萨里诺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芳芳被他看得有些别扭，她转开脸，视线停在船舷一侧的木质横栏上。“都……告诉你不用担心了。”艾斯听着芳芳的回答在心里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她说的是谁，黄猿成名已久，本名早已被人遗忘，但眼前的人叫的却很顺口。
　　水面的光彻底消失了，黑暗与冰冷混着潮气将小船包围，艾斯低头看着躺在甲板上不动的芳芳，她厚实的衣服在地上晕开一滩体积不小的水迹，对比之下本身是火的他已经被烘干了，他想了想伸出手按在芳芳肩上，灼热的温度自他的皮肤上散发出来，手下那一截湿漉漉的火焰色卷发很快就被焐得温热，眼中闯入一抹黑色，艾斯愣了愣，他看见方才还是艳丽卷发的颜色在手下逐渐变成了乌黑。
　　“烧焦了……！？”艾斯惊慌的移开手，空气中并未传来焦糊的味道。
　　“恩？你在干什么？”被他吓了一跳，芳芳不太情愿的转过头来看着他。艾斯看着那一截黑软光亮的长发，长发两端还是艳丽的火焰色，只有刚刚他想要烘干的那一截变了颜色，就好像掉了色一样。
　　“你吃了医学改装药丸？”毕竟是在白胡子的船上见多识广，艾斯立刻想到了原因，伟大航路如此辽阔，自然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医学改装药丸虽然少见但也不是什么买不到的东西，芳芳这种就是发色改装，是医学改装里最没用也是最稀少的改装，毕竟没什么人会为了改一个发色而花那样高额的代价，就算是通缉犯也很少使用这种鸡肋的方法，也因此这种药丸在十年前就已经绝迹了。
　　意识到艾斯在说什么，刚才还躺在地上的人如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她伸手抓过那一截乌黑的头发，蔷薇色的嘴唇稍稍抿了起来。“与你无关。”语气失了温度，芳芳大步向地下舱室走去，那步伐凌厉带风的模样让艾斯产生要被丢下船的错觉。
　　“秘密真多呀。”看着芳芳消失的方向艾斯的语气有些愉悦。至少现在他知道这艘船上没有热水系统的原因了，医学改装遇到热水就会失效，冷却后会恢复。连之前一个人在船上的时候也这样严格吗？“这样不是让人更加好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