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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小居玉界 ...


  •   冷月漫漫夜色里,魔玉几不敢相信地瞪视着眼前空空如也了的夜空,他的。。一直形影不离的玉魂呢,怎么就会没有了影儿,一定是他流泪太多眼花了,或者就是他在做梦,一切都不是真的。他的小呆瓜还在洞府里好生安睡着,等着天明与他一同去人间集市上街吃下街呢。魔玉一抹眼泪,满怀希望地右手浮起玄光,古秘洞府镜像一一显像,一石一榻一居,东西四壁清辉,那里有他的玉魂一丝一影。没有了,不见了,如此漫漫长夜月色如银,魔玉站在清冷的银白里,空茫得好似他的出现都是一场梦幻,“小呆瓜。。”撕心裂肺的泣血悲鸣带出一道长长的血线,回荡在整座荒原森林里,魔玉重重地一头栽倒趴在地上哭嚎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回来。。小呆瓜。。”。如果早知道修成了人的代价是失去玉魂,他宁愿自已从来没有踏出过魔宗,走到这人世间,哪怕就是生生世世与他的玉魂双双无忧无虑飘在魔宗,他也甘之如饴 。

      一晃白子画醒来已经三天了,玄木踩好了据点,就在玉界一方崇山峻岭中。花千骨带着师父坐在竹子搭建的木楼中,一片水光十色的瀑布就在不远处自然起落飞溅着。山野里花木崇荣,花千骨的目光不自禁望向师父倚坐在楼兰窗下白衣翩跹,一头黑发自然而然地倾散着,美得耀眼而夺目。闻到她的气息听到她的脚步,哪怕就算再轻,都如同轻风碰触在他的心尖。“回来了,”白子画抬起头,漆黑深邃的眼眸,凝汪着一潭深情地看着花千骨柔声道:“怎样?宝儿可有醒来?”

      花千骨疾步上前,生怕师父有那里不好地先细细把了一番脉相,直到再一次确证师父身体恢复得十分的好,除了精元功力大打折扣。师父这一趟落难,竟然平生修行的仙法功力几乎消耗殆尽,千年修成的元神踪影全无。如果师父不是玉灵人,几乎算得上回归到凡人的阶段了,花千骨强忍着满心心酸。

      眉间闪过苦笑却并无隐瞒道:“那黑神十分固执,竟然有打算毁掉宝儿功力的念头,师父让我去说接回儿子,人家连看都不让我看,霸道蛮横无比!”好像宝儿不是他们这一对夫妻的儿子,而只是人家的关门弟子。对于宝儿这一次往生湖的作乱,花千骨尽量不去作多猜想,只想找回儿子耐心寻问究竟。结果显然那做小人师父的却动了真怒,宝儿到现在还受伤被拘禁在昏迷中,被他师父禁闭在前方古峰石洞阵阀中,花千骨碰壁无功而返。

      “师叔要毁去宝儿功力?”白子画似是十分意外道:“不行,我得去看看。”放开手中药书,站起身子。

      花千骨赶紧扶着师父,叹气道:“黑神就知道你不肯罢休,直接就说了不许你插手,不然他就带着小人直接不见。”花千骨十分憋闷,既有与黑神交涉无果的憋屈,也有对师父受灾这整件事情完全的憋屈。书生害了人后踪影不见,玉界被黑神与羽冠反复来回寸寸地毯式扫查了,就是没有那里有什么新生的厉害物种。到是从仙魔妖几界风闻传出,出现了一个魔灵人,疯狂抓捕仙妖魔练什么邪功,已经惊动了诸仙各大掌门首脑四方搜捕此魔。如不是要守护师父,花千骨捏了捏手掌,她岂会再容那个狂徒逍遥在这世间一点半点。

      还有一个令花千骨无法心安的事件,就是蓝雪儿进入玉界生死玄关却平白不见出来,问那个羽冠,却只见那家伙脸色阴霾 。花千骨脑中回想着羽冠在第一眼看到师父醒来的样子,眉眼霍亮惊人,凶悍的眸子有惊疑有迷茫有困顿有不解。。总之各种复杂惊险交纵闪现,就是没有那种让她花千骨紧张到爆的那种情节出现。而师父看着羽冠显得十分平静自然,好像他们之间原本就是平淡如水之交,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惊天动地的过往。随后,那尊黑神硬是一个挤开了与师父对视着脸色变幻不停的羽冠,拉着人连声询问:“有没有哪儿不好?有没有哪儿觉着不适?试试,有没有哪儿还在裂疼着。。”明显对于人的醒来要高兴激动得多的黑神连绵不息的询问声,一叠声响彻往生湖畔。

      黑神甚至不放心远离,亲自出去选定了目前这个落脚点,他本人甚至就坐在不远处的前方,带着昏迷中的宝儿,明显充当着一个全方位保护神的角色。黑神拳拳眷顾师父的这份浓烈之心,花千骨自然承情着,睁眼瞎般看不见别人的私心。她知道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男人对师父无私的好,姑且不论那份好的黑白是非,总之这一次如没有这些所谓的好累积加在一起,那里还有她花千骨师父好好的再生回来。所以花千骨的内心充满着丰沛的感激,以至那个黑家伙,居然口出狂言要怎么怎么她的儿子,她也无可奈何不能对人家动粗。

      重创归来的师父需好好全心守护,再也不能有一点的伤害降临,以期有天长日久能养回一身神功之日。对那尊黑神也不能硬来动粗,看着一脸为难受挫的小骨,白子画忽然笑了道:“小骨,莫怕,师叔对宝儿疼爱非常,就算爱屋及乌,也不会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毁掉宝儿的,放心吧。”白子画了然含笑轻拍着花千骨的手,一瞬间似乎那个自信洒脱的师父又回来了,没有受到此番千重劫难的打击,没有被一个人如同五马分尸的毁灭。

      花千骨看着师父温存的笑颜,眼前闪过魔宗历历在目的狰狞血肉,心一瞬颤栗,不禁轻触着师父的脸伤骇道:“师父,你。。真的不怨小骨?”那一刀刀的伤,满身洞穿的大洞小洞,她无情决绝挥起的长剑拦腰劈下。。

      白子画手指轻竖在花千骨娇艳的唇瓣道:“嘘,这个话题从今以后不许再提!”却在看着花千骨含满泪光的明眸,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流下时,蔚然叹气道:“小骨,是谁在师父无知无觉的昏迷里,一个人日日夜夜喋喋不休的反复忏悔,是谁在师父醒来的第一夜,抱着师父哭得天昏地暗,将师父的衣襟,枕套,棉被都给染成水灾。。不要以为师父昏迷,就真的什么也感知不到,你。。可还要师父怎么去怨怎么去怪你。。”

      白子画深邃地眸子,凝汪着一潭深情款款凝视着他的女神道:“师父永远不会怪小骨,无论小骨对我做了什么,都永远无怨无悔!”

      花千骨心神激荡,忍不住拢着师父的脸宠轻轻碰在眉心道:“师父,你放心,小骨一定会把你医好的,消失掉的元功也一定会回来的,啊。。”

      “嗯,好。。”白子画闭着眼睛全身心沉浸在徒弟柔情似水的香泽里,不愿移动或者醒来。这样的时光哪怕天天时时发生,也是他甘之如饴的乐园净土。

      玉界王庭,看着一干口水四溅激动无比的大臣们,口诛笔伐着要如何如何对付收拾掉那个陷入在生死玄关,没有能出得来的女人的几大城池与母灵山。羽冠毫无色彩的眸子散发着点点寒光,好像满殿大臣在讨论着的国家大事与他没有半点关联。观察王半天的箫铭就不明白了,他们的王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女人陷在里面如此多天出不来,难道不是大盛事一庄?他们接收那个女人的地盘难道不该是天经地义。“王,”邯郸大君作为重臣代表,理理衣装正式躬问:“目前对于玉界的乱状,我们该如何自处之?”所有大臣屏息静气,满怀激动地等待着他们王雷霆九霄的战策战略。结果,羽冠看都不看众臣一眼,一言不发忽然起身径直离去,留下满殿大臣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野心勃勃的大杀四方的君王嘛。

      外间云天里,羽冠心烦意乱,为了救那个其实对他来说远远没有那么重要的混蛋,他不要命地在那个原始而古老的时空穿行着。可谓披星戴月直到来到数千年前他羽冠就知道的死生之地,追夺那个能激活千古大灵裂变回生的火龙真灵之珠。一进去里面就是雷鸣电火,山崩地裂,到处都是火焰爆发。悲催的是,这里的雷电吃人,火花溅到人衣裳,衣服也会燃烧,烫到你肌肤,立刻裂开。羽冠在漫天大火中掠行着,在漫天炮火纷飞山崩地啸中,眼花缭乱地闪避着那些火花,四处嗅寻着那头远古灵异火龙真兽。

      如此真空地带一经有外人闯入,密密集集的火源成漫天爆发之势,羽冠如果不在短时间里找到火龙真兽,并击败它取到真灵之珠及时出去,就得被这里的真火活活烧化。他散出的灵力一遇上闪电直接被劈化,团出的光幕也被雷电一触即化。又一阵地动山摇,火焰从高山巨峰冲天拔起亮透了眼睛可以看到的一切地界,无数的火花好如雪花飞洒而来,遇石遇木遇到什么都是一片火海。无穷无尽无边无际,“嗷。。”大地的深处传来火龙兽的咆哮。

      羽冠在四面燃烧的境遇里不管不顾地发出嘹亮的怒吼回音,以期招来那头巨兽,那尊勃然大怒的火龙真兽果然带着漫天火光,气势汹汹而来。如同带来了一座巨大的火源山,光是那股气焰就把羽冠灼得几乎融化成渣,这还怎么打?羽冠身陷在火焰里,连连寻找避退火源的地段,飞快逃窜。身后是一片火海追逐而来,满空还有无数的火花笼罩而下,火龙真兽迎天发出的嗷嗷大叫,直接引发雷鸣电闪不停劈出,融化着羽冠不停团出的保护光幕,无处可逃之间。有什么人一掌击出,巨大的气流反而造成的旋祸,吸引了无数的火花聚集而来,雷鸣电闪齐齐炸开。我的天!羽冠看到那个女人身陷在火焰中,不屈不挠的一张脸,带着决绝发出玉的结界,抵挡着火焰扑向了那头滔天火兽。玉光莹莹中那个女人飞蛾扑火一般,与那头猛兽抱在了一起,浑身是火燃烧中手起刀落,眼睛也不眨一下地飞速划开了那头浑身是火的猛兽的胸膛,刨腹取珠一气呵成。她的身前身后,玉的世界也陷入在火海连天里,好像那些他羽冠一碰就焚毁人的火焰,烧在那个女人的头发衣襟肌肤上烧不坏人一样。

      羽冠眼前不停闪过那女人那张不惜一切的脸,狠狠抛向他的火红灵珠,于风火雷电中与吼叫着的巨兽滚在一起向他凄厉大喝的决绝:“走!”他接着灵珠头也不回而去,拖泥带水优柔寡断一向不是他羽冠的本色。相反穷凶极恶狂妄邪行无情无义才是他羽冠的英雄本色,说走就走头也不回,其实回头了也挽救不了什么。他一路穿行而回,告诉自已,救那个家伙也是那个女人的自愿,不是他逼她,也不是他强迫她。所以她的生死这一次与他没有半点干系,他犯不着自责,要怪就怪那个受伤深重的家伙。

      如今真龙再生灵珠救回了那个家伙,可惜为之而牺牲的女人,却无人知晓,多蠢的女人,羽冠撇嘴。奋不顾身地救了人,被救者却没有顾问上她一句半句,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牺牲。这样蠢的女人,还妄想夺回属于她的王国,就凭她那菩萨一般的心肠,如何能守护得着这如此金光四射的家园。羽冠依稀回想起,数千年前,他第一次斗转星移于时空的那一刻契机绽放中无意的窥见:那女人躺在她自已以为无人可以窥见的明玉湖畔,身无寸缕地自然淋浴着月光之浴,美得就像一场梦幻。那女人于月下湖畔中一边欣赏月夜宁静无扰的美丽,一边赤足踩踏在透明的珍珠水色中,沉浸在自已吹奏的玉律音华。一个玉灵王国正宗传承的女王,白玉无瑕如痴如醉吹奏着的玉律,醉的除了她自已大楷再也没有了旁人,没有人欣赏的音乐却成了她自已沉醉的世界。空灵至纯至净,柔和融入着时空,女人一吹奏起来,就忘记了时间与地点。。。甚至不知道她自已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猎物。雪花自动飘出的陪伴,繁星点点的降临,世间没有人能听得见的吹奏,可是总有听得见听得懂的。。。那些自然界的灵灵物物。。以及还有一个遗漏在外的凶悍入侵者。“一个人吹奏,当今天下既然只有另一个人才能听得见,那么这样的两个人相遇了,你说谁该臣服于谁呢?”那时的羽冠雄心万丈地想:可算是给自已找着了一个同类,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那么孤单了。

      谁知,接下来的画面竟然有那么决绝悲壮,那个不停救助着人命护卫着河山破碎的女人,那个因为保护百万子民,灵力消耗过大的女人。在面对举在她面前的屠刀时,玉石俱焚毫不妥协的决绝,终于成功激出了一个男人冷酷好战嗜血的天性,女人战败真身被毁,数千里王庭被夺,故国灭亡!依附于女人活着的无数嗷嗷叫着举着明晃晃战刀的皇族,万万年来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贵族,一夕旦灭!蓝灵国度主要的臣民成为奴隶!千千年年来流落在暗夜星河系过着非人的生活!这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毫不留情的代价。是非成败转眼成空,人与人的交集,怎的是一个对或不对可以解决!

      如今呢,蓝雪儿的人围在生死玄关不肯离去,玄关处留守着羽冠五分之一的野兽,他们守在这儿的用心没有人能明白。白发一帧身边众女郎云集,花千朵抹着眼泪花道:“大人,女王姐姐的砌珠一直在发光,母灵山也好好的,女王一定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是啊,”众女郎眼巴巴望着白发一帧,道:“如果女王有了什么好歹,母灵山会与数千年前一样消失的是不是?”

      四名守护新欣崛起四大城池的女郎一言不发地站在云层里,远方飞来一名长发女郎,向四大女郎之首紫霞微躬道:“霞姑姑,行宫里来了天城洛玉,他送来了这个,青紫不敢擅自作主。”四大女郎扫眼长发女郎手中一枚玉令,眉头微皱。紫霞接过玉牌翻来覆去地查看,玉牌上平平静静地刻着一个人的名字驻地,除其什么也没有。只是紫霞递回玉牌给名叫青紫的女子时,脸容平静道:“有请洛君相宜行事,我等还要在这里守候主人归来,四大城池诸端详细报备,一一可以让洛君过目一二。。”接过玉牌,长发女郎大喜过望而去。余下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什么意思,终于让玉界实力人脉插手两王争端了,在她们的王下落不明时,有用嘛。

      空气里忽然浮来一股宠大的气息,跟着羽冠王天身影一跃而来到生死玄关前。一群野兽立刻团团围死玄关入口,虎视眈眈与他们的王对视着,远处人影浮动,明显有获悉他们王气息的臣子在赶来。这几天羽冠在附近旋转了不止一次两次,那个女人身陷真火,已成绝境命绝。但是她的真气没有在玉界散去,说明什么,说明那女人就没有死,作为唯一可以自由进入那方天地的羽冠。是不是该应该进去看一眼,哪怕就进去补一刀,索性解决了那女人也好,是不是?奈何这群不知死活的野兽防着他们的王,就是寸步不离生死玄关,让他羽冠不得其门而入。

      “让开!”羽冠对着一群围牢玄关的野兽喝道。“王,”箫铭带着一群大臣呼啸赶来,啪啪跪满羽冠脚边。箫铭更是双手抱牢羽冠双脚,扯开嗓子哭嚎:“王,如果你今天一定要进去,就把老臣杀了,老臣死也不放手!”

      一群大臣有样学样,一起扑上来抱着羽冠脚脖子,大闹:“臣等也不活了,王一进去,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得来,里面的气候一瞬千变万变,好如迷宫。”是谁曾经进去一次几百年才出来,要是你进去了那个女人反而出来了怎么办?众臣铁心今天不要脸也不要命了。

      “王啊,你当年还说,神仙进去变成魔鬼的灵魂出来,而且亲眼看到过两个大神仙进去,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互相砍伐致死,不死不罢休啊!呜呜。。”一群平日风光无限高高在上的大臣,此时此刻一个个象无赖一般死死缠着羽冠。羽冠脸色铁青,眼睛恶狠狠盯着箫铭:这就是你这个千臣之首带的头,模范的好榜样!?箫铭头皮发麻,他这一贯用来对付他的王的伎俩,什么时候他的跟班王公大臣们也学得这么活灵活现了,不管了,反正王他们今天是赖定了。正闹的不可开交,没法儿收场,嗡嗡。。生死玄关忽然旋转起来,所有人大惊。

      但见一道强光突破天际,一抹蓝色影子咻然而出。羽冠傻眼,一群堵在入口的野兽寸步不让地堆积在那里,女人不怒自威:“让开!”一群野兽如梦惊醒慌忙呼呼四散。

      “女王!”蓝雪儿的人蜂拥而至,喜极而泣:“女王”,“主人”,“女王姐姐”,各种呼喊不也乐乎。羽冠的臣子们面面相觑,大为扫兴,每个的面上无不悻悻,怎么就出来了呢,永远陷在里面多好多省事。女人什么话也无,冷不丁地带了她的人呼啸而去,留下羽冠这边一众人,大臣们挂不着了慌忙从地上爬起。野兽们也不守护玄关了,偷偷溜去,看着羽冠森森的面色,一群不讲义气的臣子各个向他们的唱个喏:“那个王,微臣们还有公事未尽,就不打扰王上的宝贵时间了。。”

      最后剩下一个箫铭,苦着脸皱成一团,羽冠阴恻恻道:“就称定老子不会把你怎么样,是吧,带着大臣们可劲的作。”

      箫铭浑身嗖嗖冒冷汗哭叫:“王啊,臣该死!”臣真的没有叫大人们学我啊,呜呜。。

      羽冠俯视着他的首臣:“这么喜欢哭,这么喜欢闹,回去给老子玉台上表演去,一定得好好发挥你带头臣子的风范,让百臣好好学学你的榜样。。”啊。。箫铭一下瘫软在地,膛目结舌。

      羽冠站起身理理袖襟道:“百灵鸟儿,就赐给你伴唱吧。”大步离去,眼前闪过那女人浸寒的眸子深处泛着异样的红色光芒,好似那头熊熊的真龙火兽潜伏,虽然出来了,但是也经历了异变。

      羽冠行在半空,灵霄的身影从天边掠来,一近到王跟前,赶紧伏在云层里道:“王,确实出现了一个妖魔,仙界多名弟子险遭不测,妖魔两界也受波及,而且以前确实没有人见过那个家伙。”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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