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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 ...

  •   “啊……啊哈?”于是理所当然的,第二天我顶着半深不浅的褐色国宝牌眼镜揪着同样一夜没睡但是精神状态明显比我好N个档次的朽木白哉的袖子打算要他送我回真央走到门外时(靡:原谅我,我也不晓得该在哪里加点号),意外的看到了蹲点似乎满久的木见左深。

      看见我走出来,木见左深站起来作势要冲上了,但随即就看见了被我拖着的朽木白哉,刚抬起的脚又放下了。“啊……嗯……”他有点不知所措。也是,第一次和面瘫冰山亲密接触还是要点劳动技术的,像左深这样看似大大咧咧实际内向腼腆的孩子还是不大容易做到这一点的。于是我松了手。“啊哈,那个,兄长大人,看来不用你送我去了。”出门在外,还是有礼貌点好挖……
      朽木白哉微一颔首,掉头离开。啧,贵族气,我都忍不住想要吹口哨了。

      “啊好了,障碍清除。嗯哼,左深你可以坦白从宽了,大清早的你想来闯空门么?”我伸手搭上左深的肩膀,在他耳边威胁。
      “也没什么事啦。难得我突然良心大发,觉得昨天丢你一人不大好意思,所以来接你这个大路盲回校。”
      左深把我的手从他肩膀上拎开,一副我佛慈悲,你怎么还不大恩言谢的破烂表情。“所谓,大恩不言谢!”我不客气的伸手往他脸上PIA去。“就算偷袭你都碰不到我的。”左深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切,不就白打么,有本事来飚飚瞬步。”我竖起中指。“你是不是女人啊。做这种动作。”左深臭着一张脸打掉我的手指,“哟,看不出来你这么封建。”我抓紧机会嘲讽他。
      “瞬步就瞬步,谁怕谁。”拙劣的,没有一点技巧性的转移话题,算了放过你了。我摆足马力,脚一蹬蹦出去老远。
      左深不甘示弱地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我一路前跑,墙啊,树啊,什么啊,都一晃而过,不过一会儿,忽然我就发现周围的景色不怎么熟悉的。
      “喂,这里是哪里啊?”我停下步子,转过身去看左深。“左深,左……?”嗯嗯?人呢?身后空空如也。我开始有点后悔了,当初到底是为什么把瞬步练得这么好的。怎么办?自力更生吧。我瞥瞥嘴,甩着袖子开始往回逛去。

      嗯,嗯?我怎么觉得这路越来越不熟悉了呢,莫非我根本就不是在往回走?……黑线满头,我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唔,走着走着,空气里似乎飘来一点点淡香,我循着香味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这是,草?暗绿色的叶子,似乎有50CM左右高,但是,这对于草来说,好像太高了吧?一棵还能说它特殊,但是一大片,只能说这大概不是草吧,我低头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这一棵,不算粗壮的茎上,在叶边,有一团小小的花,还是个花苞有浅浅的红色,再一边的一棵,已经结了果,暗蓝色的圆球坠坠的。
      一株植物的花期和结果期是绝对不会一样的吧?我黑线,尸魂界的天气真是“非同寻常”,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蹲在这“草”前,琢磨了半天,才渐渐想起来,这好像是叫燕子草的家伙,是十三番的专属吧?这么说来,我现在就在十三番?……的后花园?
      诶,总是个番队,出去找个人送我回真央吧。这么想着,我拍拍衣服,站起来往草丛外走去。

      ……嘎!?

      我刚跨出原始森林,眼前的一幕刺激得我又缩了回来。猫下腰,我倚在树后,偷偷伸头望出去。小树林外头就是一排屋子,没错,看样子好像还是队长室。屋子外的石板路上摆了一张方桌,还有一张竹椅子,椅子上嘛,当然坐着一个人,但是,他前面还有一个人,将他大半个身子都遮住,那个人弯着腰,两人离的很近,从我这个角度看,就是……在,接,吻。

      我用手遮住眼睛,背靠在树上。我的妈妈呀,大白天的这是,我怎么命这么霉来着,本来就黑眼圈了,这会儿还要我长针眼么,而且,看起来,那两个人还都是男的。虽然现在恋爱自由,虽然作为死神有自主选择权,但是,但是,不管你们男的女的,总之在我面前接吻我受不了啊啊。

      “哎呀呀,如果作为队长您不喝药的话,我会很困扰,志波副队长也不会同意哦。”说着很困扰的话语,但无论从语气还是音调,都完完全全是赤裸裸的威胁。
      “……”另一个人没有说话。我再次偷偷地探出脑袋,看见坐在椅子上的人露出一角白发。唔,跟狐狸泛着光华的银不同,他的头发完全是白的,而且白得毫无生气。到底是什么人呢?我好奇地探出了半个身子,紧接着就身子一晃,被人从树后拎了出来。
      “哎呀,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呢。”语气虽然温和,但是全身散发出来的灵压可是不飚着好看的,我几乎全身都动弹不得,牙齿颤抖地打架。我努力地侧转身子,把我一身的真央校服让他看见。绕是这么个小小的动作,我费劲了全身的力气。待他看见后撤掉灵压,我整个人都只好摊坐在地上,浑身无力。

      “啊,真是不好意思误会你了。小姑娘。”大叔样的人抱歉的压了压斗笠,将我抱起来向那位白发人走了过去。又从屋里拿一张椅子出来,这个自称是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的大叔把我放在竹椅里,还给了我一杯茶。
      “他没有弄伤你吧?”温和儒雅的声音,应该是出自那个白发人的,我捧着茶,摇着头,不敢看他。啊啊啊,这么私密滴事情让我看见了该不会被杀人灭口了吧……总之,有点不舒服的不详感。

      “春水,你到底干什么了?她害怕成这个样子。”我不敢抬头,只是听到他有些责怪的询问京乐春水。
      “呃,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小姑娘,你别害怕么,大叔我人很好的。”京乐春水把他的脸凑到我跟前,“小姑娘很漂亮啊,叫什么名字?”“攸香谜也。”我微微地抬起了头,“攸香吗?十分好听的名字。”温和的声音就在我面前响起。“谢谢……我……”心底的不安和不祥感觉得到了证实。
      白色的长发,左斜的刘海,温柔的褐色眼睛,除了那明朗的笑容,其他无不和我心底封埋了很久的人重合在一起。父亲。

      当眼泪滑进茶碗的时候,我还没有发觉,只是愣愣拿眼睛盯着他看,很像,真的很像很像。
      “你怎么了?”他温柔急切地询问反而使得我眼泪愈加汹涌,两个人顿时都手足无措,直到我拿袖子去抹眼睛的时候,京乐春水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拿来了毛巾。

      “……十分抱歉。”我把脸闷在毛巾里,闷闷地出声。“没有关系。”两人异口同声。
      接着,就是一大片沉默。

      “那个,其实是……浮竹队长您,很像,我曾经的父亲。”在他自我介绍之后,我想着还是坦白从宽了。

      浮竹愣了继而笑了起来,京乐春水听闻大笑,连连拍着浮竹的肩,“十四郎啊,你到底是哪里找到个这么好的女儿,告诉我吧……”“如果有这么个女儿也满不错的啊。”浮竹故意不理会他,而是转过头来跟我说话,“呃,那个,这是我的荣幸。”
      所谓认父仪式……就长这个样的,我算是长见识了。

      这天,浮竹和京乐一同送我回了真央。
      真是……超有风头的话说。两个队长级别的也!特地送我的也!
      ……

      “……你说浮竹是你爸!?”乱菊朝我大吼,无异于一个大大的惊雷打响。
      “我靠我什么时候说了!”对于乱菊第十次听错我的话,青筋狂暴,我一个板栗亲上她的脑袋。
      “诶,别别!”乱菊叫嚣着逃窜,“我知道了,知道了。像,像而已!!”
      “哼哼……”这还差不多,我这才抽回手。

      之后好几天里。乱菊对于我和浮竹可能有的关系可是猜的无所不用其极。拉着左深盘问我是不是喜欢浮竹才会这么说。
      “我靠你有见过喜欢人家就说人家是爸的么!”

      当浮竹风波终于过去,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

      “乱菊,你看见市丸银了么?”
      已经好几天了,那只狐狸不晓得在哪里藏匿,连影都不现一现。

      “……我也不知道。”
      乱菊也很失落。就算再开心再快乐笑得再大声,提起市丸银,她就沉默下来。

      “乱菊。”

      “嗯?什么?我没事的。”

      “……不就一只狐狸,你可以不要他的。”不就是一只狐狸,就算是他一千年一万年不出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嗯。”

      时隔,20天。狐狸连续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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