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警贼探】同类》BarryAllen

33、第十八章·协助

　　她知道粉色满天星的花语。

　　——温柔而多情，还有永远的配角。

　　“谢谢你的花，”凯瑟琳推开尼尔，抬手用拇指抹过嘴唇：“这花是为我买的，还是为了你自己？”

　　“你为什么不说是为了命运？”
　　Why don\'t you say they are for the destiny.

　　“我喜欢这个回答。”

　　凯瑟琳低声重复了一遍他的回答，Destiny？或许这正是命运在同她开玩笑。

　　“现在你该走了。”

　　尼尔愣了一下，看了看表委婉的表示：“我才来五分钟。况且如果没有我彼得可不会走得那么快。”

　　“——仔细瞧瞧我，你看出了什么？”

　　凯瑟琳听着尼尔的问题，认真将他从头到脚仔细的扫视了一番：“我看到一个衣冠禽兽。”

　　“Really？”尼尔挑了挑眉：“我想刚刚不是我自己咬破了嘴唇，”他点着下唇上的伤口：“它们看起来契合你的牙齿。”

　　“那是因为——”

　　“伙计们，请你们体谅一下这里还有一位中年单身汉。”蚊子扒开挡在门口的尼尔，没好气的说着：“顺便一提，干得漂亮凯瑟琳！还有，”

　　“——尼尔你为什么还没走？”

　　凯瑟琳冲着蚊子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干得好：“为了你我得屯些好酒在这儿了！”

　　“噢——让尼尔见鬼去吧！”蚊子一把将自己的小伙伴推了出去：“想来一场难忘的旅行吗？”

　　“我们去哪？”凯瑟琳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眉眼弯弯的盯着他。

　　“去瑞典。”

　　尼尔摸着鼻子不敢相信自己相处了八年的小伙伴就这样背叛了他！

　　“蚊子你怎么能这样做！”他隔着门大喊着：“这不公平！”语气里充满委屈。

　　“得了吧尼尔！”
　　“我已经看腻了你的脸了！”

　　蚊子不买他的账：“凯瑟琳比你有趣多了！Well，也比你漂亮多了！”

　　“现在我觉得你是真的喜欢她了～”尼尔听到蚊子的回答瞬间变得不正经起来，丝毫听不出刚刚那个委屈十足的声音出自他的口中。

　　“你们得加紧一些了，彼得一旦心情不好，他就会变成工作狂”

　　事实就是如此。

　　当尼尔回到FBI总部时，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boss，我们接到最新线报，哈根正在准备出境。”戴安娜越过尼尔，径直走到彼得跟前：“他通过巴塞罗那的一家私人公司预定了19号的机票。”

　　“终点呢？”

　　“马德里。”

　　“该死的，看来是我们太冲动了！”彼得一把丢开了手里的笔，捂脸搓了搓：“一定是我们上次打草惊蛇了！”

　　“哈根不会无缘无故就要离开，马德里一定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的东西。”

　　戴安娜斜了一眼插话的尼尔·卡夫瑞，继续说道：“哈根相当令人惊叹，他手上握着大量的国际控股，但却从来没有过垃圾股。”

　　“很好，他的罪名若是成立的话除了伪造债券现在又多了一项非法控股！”彼得恨不得现在能连轴转：“把所有能用的人全都派出去，出色的优先——你知道必要的时候不择手段也要给我抓到他！”

　　“半小时之内给我关于他所有的资料细节，叫他们别给我时间不够这种借口。”

　　戴安娜领命出去了，留下尼尔一个人面对处于潜伏期的活火山boss。

　　彼得·博尔克决定在结案前并不把卡夫瑞和凯尔的挑衅记在心上。毕竟他知道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将哈根捉拿归案。

　　戴安娜所期待的自己boss火山爆发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彼得看似心平气和的请尼尔坐在了他办公桌的对面。

　　“在到19号之前，我们只有一周的时间来把哈根和那些债券联系起来。如果他从我眼皮下面溜了”

　　“卡夫瑞，如果他跑了，你就得回监狱去。你知道的，如果再回去我也帮不了你了。”

　　尼尔原本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彼得哈根的消息，但在听了他这一番话之后，他犹豫了。

　　如果他现在说，凯瑟琳根本不够时间来将哈根的历史翻个底朝天，更别说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

　　如果他现在不说，照FBI这么查下去，更是屁都查不出一个。而他也有可能再回到监狱了。

　　尼尔把手伸进口袋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他有个主意如果成了，凯瑟琳和蚊子也就不用去到哥本哈根了。

　　“彼得，你有多想抓到哈根？”

　　“非常想，”彼得并不明白卡夫瑞为什么这样问他：“你应该知道的，抓不到他我寝食难安。”

　　“那么为了抓到他，你愿意给我一个承诺吗？”

　　凯瑟琳被彼得请去了FBI总部。

　　“我以为博尔克探员已经在心里诅咒了我上百遍。”她像只刺猬竖着自己的利刺，将自己包裹的一丝不漏。

　　“我不认为我犯了什么事儿需要来这里。”

　　“FBI需要你配合调查，”彼得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有权让你待在这里。”

　　“只是三天而已。”凯瑟琳仰着头同他呛声，她一点也不惧。

　　尼尔头疼的握住了凯瑟琳的手腕，微微用力紧了紧：“彼得，正事要紧。”

　　彼得·博尔克从鼻子里憋出一声哼，丝毫没有请凯瑟琳坐下的意思。

　　“赛琳娜·凯尔小姐，我正式邀请你在此案上协助FBI抓捕柯蒂斯·哈根。”

　　实际上彼得有些犹豫。

　　他对于尼尔·卡夫瑞提出来的建议十分反感。但是他的上司修斯勒令他在三天内结案，虽说他并不会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彼得的自尊心让他想要做到他的要求。

　　彼得闭了闭眼睛：“接下来你说的一切我都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只要你没有杀过人。”

　　凯瑟琳眯起了眼睛，扭头去看尼尔·卡夫瑞。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卡夫瑞的功劳。

　　“你说不会追究我的责任，”她没有立刻将一切都说出来，她只是淡淡的反问了一句：“那么其他FBI探员呢？假设——我做了什么的话。”

　　“不要得寸进尺。”彼得神色十分认真，在他看来他能答应尼尔这件事就已经是底线了。

　　看来他想要抓到柯蒂斯·哈根的决心确实不是开玩笑的。凯瑟琳怀着她的小心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面上不显：“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需要换个环境。”既然彼得给了她台阶，她也就自觉的接了下来：“毕竟我对于条子们的厌恶一点不比卡夫瑞少。”

　　“现在又变成卡夫瑞了？”彼得挑了挑眉：“你们分手可真快。”

　　“他并不是个好对象，”凯瑟琳半真半假的抱怨着：“至少现在他不是。”

　　出了FBI总部对面就有一家咖啡厅，这个点店里的人并不多。

　　凯瑟琳领着两人走到角落坐了下来，这里是个绝佳的位置，有着盆栽做遮挡，并不惹人注意。

　　“两杯意式浓缩。”不用翻都知道这两个男人会点什么。凯瑟琳则是为自己要了一杯拿铁。

　　托起下巴，手指绕着肩上的卷发，凯瑟琳盯着彼得·博尔克看了半晌：“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柯蒂斯·哈根什么关系。”

　　“真犀利——”卷着长发的手指顿了一下，头发便顺着她的指缝滑落回了肩上，软趴趴的搭在锁骨上。

　　“我同他合作过一次，”凯瑟琳眨着眼睛思考了一瞬：“与其说是合作伙伴，我们更加像是敌人。因为我们太相似了。”

　　“柯蒂斯·哈根是个罪犯。”

　　“我坐过牢。”

　　彼得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就我所知，赛琳娜·凯尔的案底相当清白。”

　　“我向来更喜欢别人叫我凯瑟琳。”

　　没错，她的本名是赛琳娜。但是每当别人这样叫她，她总会记起她还是从前那个蠢笨的乡下姑娘的时候。

　　“凯瑟琳·凯尔？”他记得他在局里看到过关于凯瑟琳·凯尔的卷宗：“我以为凯瑟琳·凯尔是个中年的黑人妇女”至少卷宗里的照片是这么告诉他的。

　　凯瑟琳捧着她的咖啡暖手，听到彼得这样问她，她耸着肩笑起来显得异常俏皮：“——这就得问问你们联邦探员了。”

　　彼得攥紧拳头又松开：“Oh my god！”他简直不敢相信在联邦调查局里居然有探员会收取贿赂协助罪犯篡改信息。

　　“我要他的名字。”

　　“我以为我们只需要谈论哈根。”凯瑟琳不可能告诉彼得那位探员的名字，但是他能不能自己将他找出来就是他的本事了：“我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我只记得，他已经退休了。”

　　“闲聊就到此为止吧！”凯瑟琳觉得她已经说得足够多了，而且她回答的这些问题跟所谓的‘协助FBI’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哈根现在正窝在曼哈顿南码头的一家瓜地马拉空壳公司里印他的胜利债券，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该去申请搜查令了。”

　　彼得·博尔克猛的站起身，差点带到了身后的凳子。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凯瑟琳：“你还没告诉我你跟哈根合作了什么。”

　　凯瑟琳伸出小指垫着桌子，将咖啡杯搁在碟子里，仍是发出一声轻响：“他会告诉你的。”

　　“祝你好运，彼得。”尼尔·卡夫瑞并没有同他一起走，到了这一步，已经用不着他了。他有事情要找凯瑟琳帮忙。

　　他这样积极的帮凯瑟琳并不仅仅是因为喜欢她而已。

　　尼尔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他蹂躏的有些皱巴巴的照片推到凯瑟琳面前：“我需要你帮我找到凯特。”

　　凯瑟琳听到她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