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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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方子舒便不省人事了，平时滴酒不沾的她今天被猛的灌了那么多的混合酒不会醉那才怪，张墨言将她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用手紧紧的夹在方子舒的身上拖着酒醉如泥的她往洗手间外走去。
“帮忙啊，你们都不长眼睛啊？”酒吧的经理刚好路过看见了这一幕大骂走廊两侧如木雕泥塑一般的服务生，那个女人他自然认识的记得刚开酒吧的时候就是在她的银行里贷款也是她亲自帮自己批的条子，而酒吧开业后这女人也是自己酒吧的常客，所以对她与其说是尊敬不如说更多的是讨好，而且另一重原因在于他也希望自己有幸成为众多追求者之中的一个。
两个男服务生过来帮忙将方子舒搀扶进张墨言指定的包房里，这间房间被张墨言包下了不管来不来每个月都会将钱款送来酒吧，所以这里除了她对外是恕不接待的。
将烂醉的方子舒放在沙发上后张墨言吩咐一声拿一些饮料来，她经常应酬自然少不了喝酒所以明白酒醉的人喝一些甜味的汽水会舒服一些，过了一会服务生端来了一大罐橙汁和两个杯子放在桌上“好了，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有事我再叫你”说着女人递过几张百元的钞票作为小费给了服务生，那个服务生接过钱道谢之后关上门离开了。
“喂，喝点橙汁吧？”女人轻轻的将方子舒搂在怀里摇晃着。
“恩~！”酒醉的方子舒被人轻轻的摇晃着像是一个被人搅了好梦的孩子有些娇气的哼唧了一声又沉沉的睡去了。
常言道灯下观美人今天正好用在了方子舒的身上，借着包房里的灯光看看怀里的女孩果然分外的妖娆，特别是她身上散发的一种清香的味道绝不是什么化妆品和香水可比，三十多年了张墨言一直认为自己是正直的人不想今天她突然有了一种鬼鬼祟祟的想法她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方子舒的脸颊软软的滑滑的而且没有涂抹任何的化妆品，感觉到这个人极佳的触感她又将阵地转移到了方子舒的嘴唇上，手指轻轻的按了按轻到怕是搅了她的好梦一般，细腻光滑的嘴唇就像一颗果冻一样比起那些长满唇须的男人不知好上多少倍，如果亲她一下...张墨言心里想着瞬间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像极了文章里描述的第一次盗窃的感觉，想要又害怕，自己真的喜欢女人吗？如果这个人醒后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大闹起来？是的，自己是银行的行长名誉的问题不能不考虑，况且同性恋终归不能被大众接受，尤其在这座城市里身为国家公务人员更是查实一个下岗一个，自己真的值得为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拼了前途去赌吗？
可是低头再看看在怀中安睡的方子舒，就这么放过她还真的是心有不甘，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此时的她活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条河豚鱼，吃了可能会死，不吃又舍不得弃美味而去，想着燥热烦乱的她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橙汁将清凉的橙汁一饮而尽“恩~”身下的人终于有了反应，方子舒逐渐的缓醒过来只是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眯着眼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已经不是大厅了，这里是包房自己怎么会到这里？再看看周围此时此刻自己正靠在一个人的身上“是你？”体力不支的方子舒硬是要强撑着坐起来。
“慢些”张墨言轻柔的将方子舒身体扶正“你刚才在前厅被人灌醉了，是我把你带到这来的，否则你这会说不定已经被送进医院了”张墨言故意没提洗手间里发生的事。
“哦，谢谢”方子舒头晕的厉害用一只手扶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
“想不到你挺厉害的，红白啤三色混着喝酒量挺好的嘛”张墨言想到刚才方子舒的样子不禁调侃道
“我不会喝酒，这是第一次”方子舒依然是有气无力的应付着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事怪我了，如果我不让你陪我喝酒她们就不会灌你酒喝了，抱歉了”说着张墨言倒了一杯橙汁“来吧，喝点这个感觉会好点”说着往前推了推。
普通的玻璃杯到了此时此刻的方子舒手里变的足有千斤重，看方子舒拿着杯子的手颤颤巍巍里面的橙汁也在颤抖中起了波浪张墨言拿过了方子舒手中的杯子“我喂你好了”张墨言说着，可是本该递到方子舒嘴边的却被自己喝进了嘴里，一向端庄稳重自持力极高的她今天许是喝了点酒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她将橙汁喝进嘴里就这样嘴对嘴的喂到了方子舒的嘴里，方子舒又不是人事不省哪里需要她这么喂，可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抗拒而是喝下了。就在这一刻意乱情迷的张墨言似乎突然醒了一般红着脸用正常的方式将杯子递到嘴边喂给方子舒喝。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她反复的问自己，她并不是真的不喜欢男人只是她讨厌被婚姻禁锢讨厌自己的世界里莫名其妙的闯进一个原本陌生的人而自己还要天天和这个人吃住在一起，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女人那？女人她就可以接受吗？如果是女人她就可以给对方一个承诺一个家一个未来吗？这太遥远她不敢想，传统礼教影响下的她也不知道如果这是一段感情的话未来会是怎样的。
“你酒品不错嘛，即便是醉酒也安安静静的不耍酒疯也不闹”张墨言三十多岁就能做到行长的位置上与人交际自然是自己最擅长的，她巧妙的转换话题避开刚才那一幕的尴尬。
“让你见笑了”方子舒此时迷迷糊糊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对了，我们还没有自我介绍过不是吗？我叫张墨言你那？”
“我叫方子舒”方子舒说
“恩，我会记住的，我送你回家吧”说着张墨言起身来搀扶方子舒，看看时间不早了她应该离开了可是她又不放心把这个女孩自己丢在这，至少是今天不可以。
“可是我还没下班”方子舒说
“哼~下班？我说可以下班你就可以下班了”说着她扶起方子舒走出房间
“哎~墨言姐有什么吩咐？”正在走廊里和服务生们趾高气昂训话的经理看见张墨言走出来，立刻变的一脸的奴才相一路小跑过来问着。
“没事了，这个女孩今天早走一会没问题吧？王经理？”
“没事~没事，这也不早了，也该下班了，这样，我给二位叫辆车”
“恩，麻烦你了”张墨言说
王经理亲自跑到外面拦了一辆计程车亲自送走了两人直到车子开了才回来。
“喂~你家住在哪啊？”张墨言问着和她同坐后排的方子舒
“前面那条街路口拐个弯就是了”方子舒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路口，车子在方子舒家的胡同口停下，二人下了车被晚风吹拂的方子舒二人酒劲醒了不少“我送你到家门口吧”看着应该还有一段的路程要走张墨言提议道“麻烦你了”自觉走路打晃的方子舒并不拒绝这个女人的提议。
“你..”走着走着张墨言似乎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而方子舒最怕就是这个急忙问“怎么了？”
“你讨厌我刚才对你做的事吗？”想了想张墨言还是问出了口，她现在已经不再纠结于自己是不是同性恋的问题上了，而是更担心在别人的眼里自己是不是个变态？而显然目前可以回答自己这个问题的只有方子舒。
“不讨厌”方子舒回答道，这并不是单纯因为今晚这个女人不止一次的帮自己而是还有另一层原因，不过这个原因除了她自己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谢谢”张墨言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心里暗自想到这次自己也许有点玩过了下次就算是喝酒了也一定要克制自己。绝不再干这样的事情了这么想着似乎是释然的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到了方子舒家门口，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了看这个破败的房子张墨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方子舒年轻漂亮却要在酒吧做陪酒了“那我先走了”
“恩，谢谢你送我回来”方子舒说，目送女人走掉之后她才开门进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夜里将近十一点了再看看清锅冷灶和干干净净的锅碗瓢盆这时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女儿现在还没吃饭自己因为工作竟然没给女儿做晚饭“妈妈”一个声音在身旁昏暗的角落里响起
是蒋欣言，她晚上放学之后回家竟然发现妈妈不在家，她写完了作业等了很久见母亲也不回来，也没有给自己做晚饭年幼的她以为自己终于是被母亲抛弃了，于是独自蜷缩在角落里伤心难过，以至于看见方子舒进屋时候连叫人的语气中都带着疑问。当确定是方子舒无疑之后她跑到妈妈的跟前拉住妈妈的手“妈妈~你去哪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孩子可怜巴巴的话瞬间让方子舒想要落泪。
“傻瓜，妈妈怎么舍得不要你啊，我去工作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下班这么晚，没给你做晚饭我现在就做好不好？”方子舒俯下身子用手擦抹女儿的眼泪。
“恩”小女孩瞬间又充满了活力，晚饭时候方子舒因为不舒服没吃多少，只有蒋欣言一个人吃的很香，虽然菜品单一只有萝卜白菜土豆可是只要是妈妈做的她都会觉得是美味。
第二天方子舒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早早起来用面粉烙了几张饼这些饼应该足够女儿晚上放学回来吃了吧？吃过早饭送走了女儿之后方子舒将剩下的饼装在盘子里盖上一个盖子后自己也去上班了。
方子舒家离单位很近，来的也算最早的在更衣室换好了工作服之后她并没有急着出来，而是静静的等待着一个人，就是李心洁昨天卡油的家伙。今天方子舒心情不错兴致也很高想要逗弄一下这个蠢萌的家伙，让她也感受一下被人调戏的感觉。
终于一个又一个人出出进进后，李心洁总算出现在了方子舒的视线里。
“姐姐好”见方子舒看自己时怪异的目光，心里有鬼的李心洁很不自在的打了一声招呼。
“呀，这不是心洁妹妹吗？昨个话说了一半怎么就跑了那？”原本坐在长条凳上的方子舒站起了身缓步的走了过来，她比面前的女孩略高半头此时故意的缓步逼近她一直将女孩逼至墙角把她按在那里。
李心洁因为害怕和害羞弄的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方子舒“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呀？”方子舒见她这副鹌鹑状故意的用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
“我...”李心洁脸红的要滴血了一个我字说了半天也没有下文看样子马上就要急哭了，这么些年一直是自己被人戏弄的方子舒见她这么好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戏弄下去的机会。
“怎么？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还害什么羞啊？”说着假装要亲下去的样子。
“啊，对不起，对不起，姐姐别这样，求你了，我的初吻还在那..我”李心洁见状吓的闭起眼睛搓着手求饶道
“哈哈哈~”方子舒被面前的傻丫头逗的笑了起来“我逗你玩那，看你吓的。好了，不跟你闹了赶紧换衣服出来工作了”方子舒说
“哦”女孩答应了一声急忙离开方子舒跑去衣柜换衣服。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