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作古》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得瑟

13、我背叛了爱

　　我开小车很快两天时间就到了京城，要不是照顾我身体的宝宝，我还可以开夜车。和京城镇西王府行府打好招呼，我进到里面客居，一心一意等着路名渊来京城。
　　即使路名渊风驰电掣，到京城已经是两个月后了，我在京城休养，肚子三个月了，与我估算的日子差不多。我在京城也没老实，照样天天跑出去玩，连王宰相府我也打听了。据说“我”嫁给了睿王世子，这位睿王爷可是皇帝身边的眼中钉，肉中刺。
　　当初先帝立太子时，虽然已经立当今皇帝为太子，但当时先帝喜欢的是睿王爷的母亲，淑贵妃，对皇后外卿一家颇有不满，但太子无错，不好立废。最后，直到先帝爷咽气也没弄出风浪来，有传闻，皇帝的死与当今太后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过瑞王爷也不是软柿子，早就有先帝铺好路。他有先帝手谕可自己圈养军队，封地在土地肥沃的江左，最富庶的地方，而且可以不用上税。赐免死金牌，有长达2年的监国，理由是皇帝带太子出巡接受外族朝见。
　　于是闫家是远虑，睿王才是近忧，闫家现在还安全的很。
　　皇帝也不是没有忧虑过闫家与睿王爷联手，好在闫云长不做这么傻的事，任京城风云变幻，他洁身自好。
　　现任皇帝所有土地被分割的七零八落，难怪他难受，整天想着折磨人。
　　王宰相夫人，大公主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姐妹，自然一心向着自家兄弟，对瑞王爷自然没好脸色。绿珠嫁给瑞王爷世子，还是正妃，自然有王宰相想把鸡蛋放不同篮子里的构想，也可见绿珠有些本领为自己未来筹谋，也是为自己考虑的最好结果。我放心了她的去处，自然无事一身轻，京城任我游。去了好几处地方玩，要不是身体，我连皇宫也想参观一下。
　　路名渊一到有很多事，什么见过父母拜见亲友，他晚上抽空见了我，直要我搬出闫府。我也理解他父母对真希望的态度，更何况天子脚下需要注意，我于是搬进了他准备的小院子，着实没闫府好，闫府有小丫鬟陪我解闷，她们被闫飞昭养的无法无天，这小院路名渊说找两个下人，我没让将就一下也就那样。
　　我住进院子还没缓过神来，袁铭那边传消息路名渊母亲顾氏已经给路名渊指一门婚事是他表妹，两家已经交换庚帖了。
　　“路名渊不知道，他在军营里。”袁铭说。
　　我一开始就有这打算，说来好笑，路名渊是路征在西域与路名渊亲娘所生，是一位婢女，生下路名渊不久就亡故了。路名渊很小就跟着顾氏，路夫人没生下子嗣，路征其他妾皆有所出，路夫人待路名渊如亲子，路征也待路名渊是最好的儿子，小小年纪就随军历练，希望他早立军功，挣一番事业。这样的希望配我这个无名女子，实在说不过去。
　　顾氏系出名门，顾氏一族是有名望的大族，一直活跃在官场，连我那宰相爹爹开始也是顾氏门下，路夫人虽是旁支，却慧眼如炬识得路征这枚潜力股，于是一切水到渠成。这位表妹可是顾氏嫡系，高贵的很，能的这样的媳妇对路名渊今后前途多有助益。
　　路名渊从军营回来并没有回府，而是回到我的小院陪着我。
　　“相公，如果将来有孩子，你希望是几个？”
　　“自然越多越好。”
　　我一转头不理他。
　　他一看好笑：“那夫人你说几个？”
　　我转过头：“三个，两个哥哥一个妹妹。”
　　“为什么不四个，两儿两女兄弟姐妹多好。”
　　“不好，那样女孩就不会受重视了，只有一个女孩，我们才会宠她。”
　　“可怜的儿子，没娘疼。”路名渊故意叹气。
　　“怎么不疼了，两个男孩长大还会互相帮衬，一个男孩太累了，什么担子都给他，像你一样。”我低声回答。
　　他把我往他身边再靠靠：“那你不害怕他们兄弟俩长大为家产互相打？”
　　“先说明白了，三个孩子不偏不倚，女儿也有嫁妆傍身的，哥哥弟弟都去历练，靠本事得功名。”
　　“好。”他点头。
　　“那你准备娶几房小妾？”
　　“有你看着，我一个也不敢娶。”
　　“我保证不拦着，这样吧，越多越好。”
　　“夫人，我错了！”他冲我作揖，逗得我哈哈大笑。
　　趁机，他向我求欢，我说不行，先娶我。他扭了半天也没成功，气的他蒙头大睡。
　　第二天，他急急回府，铁心要把我俩的事尽快办了。
　　再一天，路夫人的车马急急来到我的小院，对我开始沽价。
　　我按照平民之礼接待了路夫人，她冷嘲热讽了一顿，甩了我１００两银子，径直走了。
　　我暗自好笑，让袁铭报告我进程。
　　路名渊没同意，死活不愿娶。路夫人也大闹，说就这么一个儿子从没膝下尽孝，如今就这一个要求也不满足。路名渊把我救路老爷子的事说出来了，路老爷要他们先下去。
　　我静待其变。
　　过几天，路名渊回来了：“阿昕，我爹答应我娶你了。”
　　“顾小姐怎么办？”
　　“你与她两个人一起进府，我已经禀明皇上，不日赐婚，谁也阻止不了我们了。”
　　“第一个。”
　　“什么第一个？”
　　“第一个妾。”
　　“阿昕顾小姐没得罪你。”
　　“阻止不了你而不是我们。”
　　“阿昕你别闹，这真是我们最好的结局，我没办法……”
　　“我没办法和一个时刻上过别的女人床的男的再上床。”
　　“阿昕你怎么不讲道理，我只喜欢你，我只是娶她。”
　　“那你还真无耻，把一个女人的一生当作你妥协的工具。”
　　“阿昕，你怎么这样，你要为我想一想。”
　　“我想过了。”
　　“想过什么？”
　　“要么就我一个娶进去，别拿女训压我，父母我孝敬，只要他们不打我骂我侮辱我是狗杂种，孩子可以生，最多三个，不管男女别压我。你对我倦了可以娶小妾，要多少我都不管，只是别在进我屋子，对外我就是你唯一的妻子，对我孩子好点，女孩要有好嫁妆，嫁的最好是姬琪音和闫飞昭的子女，别的我不安心。还有，你不是我的主人，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不愿意，我不难为你，我想放弃了，你别拦着我。”
　　要么，我说：“少一条你就别来找我了，一拍两散。”
　　“你！”
　　他苦笑一声：“你还是觉得闫飞昭好，袁铭好，你们仙人好，我算什么？！”他马上换上一副讥讽的神色：“你以为闫飞昭多好，他糟蹋过的女孩子不计其数，还有多少女的准备投怀送抱，你估计都排不上。”
　　“别拿别人说事，”我不知道闫飞昭他们怎么编的瞎话：“你说别人隐晦有意思吗？我本来就和闫飞昭没什么，他对姑娘怎么样是他的事。我是怎么样就摆在你面前，喜欢谁不喜欢谁都不至于骗谁。话说回来你们才是大骗子，只骗自己。路老爷是怕我在他脑子里留后手吧，这样一个儿媳妇没什么用还处处威胁他他怎么喜欢？他放心好了，我的医德不会允许我做那样的事，他真是小人之心了。顾小姐身出名门，对我这个野丫头怎么刁难不行，路夫人过门后会怎样对她怎样对我你会不知道。昨天刚想用100两银子把我打发走，你在她心里就值100两。这就是你的喜欢。”
　　“你怎么可以如此说我父母，我不能不顾父母意愿，做不忠不孝的人！真不知道谢小姐你也这么对你父母？”
　　“我父母？我父亲是王宰相你不知道吧，他从来不问我死活，为了娶那个恶毒的公主逼死我娘，我为了逃出那个噩梦我杀了第一个人，你不知道吧，我七岁杀了第一个人，你第一次杀人是几岁，闫飞昭几岁？”
　　路名渊一下子惊住了：“你，你发什么癔症？王宰相府大女儿活的好好的”
　　“是我姐妹绿珠，她想要那个富贵，我成全她。我要的是我们那个世界的生活，我为此做出所有努力。路名渊，你从心里说出来，我这几年过的真的差吗？我比这个时代任何一个女子过的真的就不好吗？皇后真的就比我高贵吗？她真的比我幸福吗？”
　　“皇后出身名门，手掌后宫大权，她怎么会比不过你？”
　　“呵呵，也不知道她手上有多少人命，皇帝现在还爱她有没有一丝一毫，你吃我家的饭估计皇后这辈子够呛吃到，她唯一比我强的不就是会支使几个奴才，把人不当人看罢了。”
　　路名渊一下子噎住了。
　　许久，他说：“现在你少一样了，我不爱你了。”
　　“我爱你，爱你曾经爱我，我们度过的所有时光，我每次回想都让我觉得甜蜜。皇后也许爱过皇帝，但现在很难说爱了，你看，我还是比她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