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作古》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爱得瑟

10、通往胜利的路是艰辛

　　这样好的姑娘我一直和她保持亲密联系，她来都护府城就回来我这里小住。一般是我在城中的三进院子，他哥哥偶尔也蹭妹妹的光，毫不要脸的住进来。有几次云玛也单独住过机器庄园，但她没那么多好奇，又嫌远，又嫌是几人住过的客房。不像城里，虽是客房，只有她一人住过，东西一直都保持是她的，连她哥哥的房间都保存下来了。
　　这日，她果然和我比马。我骑术本来马马虎虎，又没有良驹相助。场场落后，样子只像是疲于奔命。云黎几次嗤笑，最后白眼翻得我害怕他抽筋。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云玛找我的主要内容，主要内容是衣服首饰胭脂等女性话题兼传奇话本新番。
　　云玛几次求我去她们族群居住地去玩，我一堆事没去成，今天云玛极力邀请，又说可以送我一匹像样的母马，我被上次马市买马的事弄得有些遗憾，于是欣然同意。
　　我有求救信号机，对生活质量要求跨度很大，可高可低，说着就可以前往。
　　云黎带领的族民交接完货，我把身下老马丢给守城门的近卫军，和云玛共乘一骥绝尘而去。
　　走出北边一百多里，进入草原，远处山峰点点，近处牛羊成群，我一路感叹吃个牛肉也不容易，云玛为我千里送鹅毛啊。其实羊也是云玛送的，养在田园那边为的是产奶。可惜这没有下奶量大的牛，只有下羊奶多的羊。
　　云黎他们族人喜好射猎，一路官道没法施展，进草原所有人离队出去打野味什么的了。云黎照顾我俩没出去，难得他今天绅士风度。我们没有等他的族人，继续前进，按照云黎的话族人进入草原很深位置，一路打猎回居住地，可能会最后才和我们汇合。
　　如此走了两天，还是云玛视力好看到前面扬起烟尘，我们十分倒霉的遇见萨克族了。
　　本来云玛她们族虽然与萨克族同住草原，可萨克族居更北，骚扰边境有更直线的东线，云玛部族明显偏西南，虽然草原各族均有摩擦，但权力制衡共同抵御萨克。
　　我猛然想起路名渊最近不是紧急任务吗？是不是和现在这群萨克人有关。
　　我已经开始看清萨科族特有狼旗。
　　云黎显然第一次独立遇见这种情况，片刻慌张，但他很快稳定情绪，带着我们向左方荆棘林里冲。云玛的马负重两人，跑不快，只能靠地理优势。这条线云黎比萨克人熟，应该会摆脱他们，不引起必要冲突。
　　我其实现在随身都会带把手枪，可寡不敌众。算上弹匣我只有１９枚子弹，我练过，基本弹无虚发。
　　不过我的担心多余，萨克人不敢进荆棘林，他们的马贵快，一切轻装简行，没有防护装备。未来族长的马自然装备不差，而且是上好良驹。过了荆棘林，前方出现土丘，云黎找了一个土洞，我们住进去，显然他不止一次来过这里。
　　云玛有些惊魂未定，我安慰她，发了求救信号。她这才安心，靠在我怀里汲取温暖。云黎在洞里生火，防止外面看到火光，天黑之后也没人会看到烟。
　　我知道白天可能不可以生火了，想赶在今晚做碗热乎的。理想丰满现实骨感，没有锅。只有烤着吃，我拿出馕和肉干，凑合了一下。
　　晚上我与云玛睡着，云黎守夜，我感动到感觉云黎身心合一的美丽。下半夜时我叫云黎回去，我守着，云黎开始不肯，我分析万一逃很长时间，我们们需要他的体力，他才同意了。
　　我打开游戏机，进入熬夜状态。
　　我正指挥我的小兵们奋勇攻下第三座城池，远处传来不一样的声音，是盔甲摩擦的声音。我一个激灵，无声跳起，抓起手中的枪往后退。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地听见上方传来铁器摩擦的声音，我暗叫不好，举枪朝上，还没看清具体东西位置，一股大力直扑向我，我一下子倒在地上。
　　一股炽热的男子气息传来。
　　我暗骂，真是□□灌顶，都外逃了还这样不放过任何一个妇孺。我当时急狠了心，也没顾上怕，举口就咬，腿毫不迟疑踹向他命根。
　　这家伙好身手，一下子制住我的腿，另一只手一别，我只咬到他胳膊上的盔甲。
　　这一下，本来制住的我的双手自由了，毫不犹豫，我摸枪就准备射击。突然，路名渊声音响起：“这么近后座力容易伤到自己。”
　　我一愣，脑子里立马把闫飞昭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已无力吐槽他的智商了。
　　他对兄弟真好，无所保留。
　　等一下，我突然害怕，路名渊这是干嘛？不从硬上？夺我清白逼我就范？
　　我没来由害怕，因为我确实打不过路名渊，我对付他没办法。
　　“云玛，云玛！”
　　趁他没反应我来我大喊。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小声，你要把萨克人引过来吗？”
　　谢天谢地云黎睡的不深，他马上跑出来看我。
　　一见这样他也毛了，立马去揍路名渊。
　　两人一下扭在一起，没几下云黎看出是路名渊，愣住了，一下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云玛也醒了出来看我们，一看路名渊也吓了一跳。
　　“阿昕，你没事吧。”
　　“本来没事，有你就差点出事了！”云黎讽刺到，他们族崇尚自由恋爱，然后祈求天神赐福，就可以生儿育女了。他看出我挣扎，否则我不会呼叫云玛，对这种霸王行径他很是鄙夷。
　　云玛一头雾水。
　　“那是你让个女孩子留在外面，自己进去呼呼大睡？！”路名渊激动，“阿昕你对自己生命这样儿戏如果不是我今天什么都发生了！”
　　“是我让云黎回去休息的，我们三个都需要保持体力。另外，只有是你今天才会什么都发生!”
　　“你也用不着替别人说话，看上人家了就直说。”
　　我一下想到云黎高鼻深目，晶莹白皙的脸。
　　“行了，都回去吧。”
　　“你就这样默认了！？”
　　“先回去，谢谢你来支援我们。”
　　“路先生别误会，嘉昕姐和哥哥没什么。”云昭听明白了些解释。
　　我先转身，所有人陆陆续续进山洞。
　　我其实在刚才几句争吵中，嗅出了些不利的味道：“怎么只有你一个来了？援军呢？”
　　“萨克族的王帐先一步发现这些流亡子民，大队集结往这里来了。我手上人马不够，派兵过来不可能，不得不自取其辱过来找你。”
　　“谢谢。”其实我已经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当时视线昏暗，路名渊不能把握是敌是友，只能潜伏过来看看。他摸到枪的时候估计已经明白是我，可我正举枪射击，他也许知道那玩意儿一招毙命，情急之下反应也正常。我其实反应过激，路名渊又不缺女人，犯不着对我动粗。
　　“不知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虚心请教。
　　“萨克族对此地界不熟，我们避其锋芒，走这片荆棘林，避免照面，等王帐回去我们自动脱险了。”
　　“问题是我们也不能全面了解这片荆棘林，万一不小心碰上了怎么办？”云黎表示担忧。
　　“你都不知道阿昕有的是神算的宝贝，我们怎么可能遇上敌军。”
　　我知道路名渊其实早就明白我们之所以胜利的套路。
　　我拿出路名渊带来的红外追踪仪，方圆５００米所有会动的全部尽收眼底。
　　尽然这样，我们还要相处一段时间，气氛不好太冷。
　　“既然这样，我们先顾及眼前，一切小心行事。什么别的脱险再说。”
　　路名渊一句话不说，起身出去守后半夜。
　　第二天，没发现王帐动静，我让路名渊回来休息，谁知他想也不想就出去打猎了，云黎也分头出去打猎了。我劝说不了，只得和云玛附近采些果实。
　　荆棘虽说刺人，但上面产的小枣大小的荆棘子却是营养丰富，我之前就喜欢吃，就是太小了，摘起来麻烦。我和云玛大部分时间用来采摘这种果实，不知不觉过了中午，他们才回来。
　　云黎自曝其短，一个未来的草原族长居然不会打猎，云玛笑话他自小得宠，娇生惯养，气的云黎直咬牙。更让他崩溃的是路名渊身手好，逮了一窝野兔子，妈妈孩子一窝端。我摸着兔子灰毛，有些舍不得，云玛也不愿意，说死了妈小兔子也活不成，太可怜。
　　我和云玛单方面决定保留这窝兔子，小兔子们没睁眼，仰头找奶喝。
　　云黎气的眼圈都红了，他想吃肉。
　　路名渊没说话。
　　２比１胜利。
　　“这是留存的食粮，万一我们哪天运气背找不到吃的还有余粮。”我总结。
　　晚上睡觉又成问题，洞里只装得下两张草铺，本来我与云玛一张，云黎自己一张。现在云黎死活不和路名渊一起，只有他们兄妹一起，我和路名渊一起。下午我们休息，准备晚上向南转移，减少与北面萨克人碰面机会。
　　路名渊把我挤到床里，自己躺下不一会进入梦乡。我知道他累了，没打扰他，默默蜷到草铺另一边。
　　云家兄妹都早早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