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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伴郎 ...

  •   那夜,他陪我回家,像小时候给我脱衣服,洗澡。我并没有拒绝,只是如同一具木偶般的任他摆弄。他上床后用力的紧紧的搂着我,轻咬着我的耳垂,喃喃在我耳边低语“小祎对不起,请相信权哥是爱你的,小祎对不起,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这样说……”我早已泪流满面,只是不想让他感受到我真的伤心真的难过。
      我家里的电话铃响了,原本以为是我父母担心,给我打的。他接听后突然怒道“你就不能给我一夜的自由吗?我已经允诺你了,你还要让我如何?你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能否替他人稍微考虑一下?”“啪,他将电话重重的挂断。长叹了一口气。
      我沉沉睡去,突然惊醒,他还用力的搂着我。
      我想起来倒水喝,他醒来,问“小祎,你要干什么?””
      我没回答,虽然头痛,但是酒劲已经消了大半,我起身去厨房倒水,他亦起床跟我到厨房。
      他望着我,我望着他,足足5分钟。墙上的时钟从已经指向了4:28.
      “你不想解释一下吗?”还是我没忍住,先开口了。
      他望着我,用手来摸我的脸,我避开,往客厅走去,我蜷缩在沙发上,他过来半跪在我面前,想揽我入怀,我依然避让。
      “小祎,我想抱着你。”
      沉寂、无言、我尽力回避他的目光。我不知道,我深爱的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他不解释,也不说明。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就那么静静的坐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起身往卧室走。
      他跟着我到卧室,我躺下,他亦躺下。他想抱住我,我往床的边缘挪了挪,他没管,坚持一把把我拥在怀里。我承认,这个怀抱,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它是那么的温暖和有安全感。我熟悉并迷恋着他的温度,他的气味,他的心跳,甚至他的呼吸的频率。
      良久,他突然在我后背上,呜呜的哭出了声音。
      第二天早上8点钟,我还在睡觉。
      门铃响了。
      他匆匆去开门,我听到客厅一阵吵闹:
      “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
      一个女子说“我的丈夫,一夜未归,我不能寻找吗?”
      “你不要太过分了,一次又一次。我的忍让是有限度的。”
      “你忍让?我不是一直在忍让你吗?在帮你维持着高冷的学者和专家的形象吗?”
      我起身穿好居家服,到客厅,看到Lean和左驎权激动的吵着。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直接进了厨房倒水喝。
      “你闹够没?”
      “我什么时候和你闹,快3年了。你有想过我吗?你想过Chris吗?”Lean哭出来了。
      “你……”
      “嫂子,你和我哥在我这里吵架貌似不太好,不太礼貌吧。”我端着水杯走到客厅,慢悠悠的说到。
      “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说礼貌二字?”Lean向我西斯底里的吼叫着。
      “你毁了他的最好的时光不算,你还想毁一辈子吗?”我完全没想到Lean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毁了他的最好时光?我毁了谁的?”我疑惑的问道
      “左驎权的”
      “够了。我人生是你毁掉的。” 左驎权指在Lean大声嚷道,转身换鞋往门外走。
      我怔怔的站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Lean白了我一眼后,也走了出去。
      我的心貌似被钝物戳了一下,突然痛了一下,我瘫坐在沙发上。
      三天后,Lean和左驎权的婚礼。Lean在国内没有亲人,他们商量是从我父母家迎亲。于我那是一种羞辱和内心的煎熬,我的爱人,要娶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要从我家里出嫁?这?千古奇闻。
      那日,我早早的去了左家,三天没看到左驎权了,虽然是大婚之日,化妆师稍微做了一下面部的修饰,但是我能看出左驎权一脸疲惫。Lean一袭白色婚纱长裙,不是那么精致的面容配上别致的头纱,满脸洋溢着幸福和说不出的胜利感。
      左驎权的领带一直打得不好,我看见他的领带不仅打的不好看,而且还是歪在一边的。我走到他跟前,不说一句话,将他的领带在太的脖子上重新打了一次,理顺后说“权哥,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别哭丧着脸,我给你来当伴郎。”说这几话时,我知道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滴血,我的心脏,被自己用尖刀深深的刺到底,已经不痛了,因为无心了。
      他一把搂着我,边上人说,你们哥俩关系真好。
      我知道他难受,想给我说些什么?泓儿跑进了说“快点儿,你们两个磨叽死了,那边都准备好了,还不走?”
      他放开我。
      泓儿轻声对我说“我哥咋了?”
      “可能是婚前恐惧症吧。”说着我们走出了门。
      一行车队到了我家楼下,迎去新娘。我作为伴郎,做着伴郎该做的一切工作。
      泓儿轻声给我耳语“祎哥,我不然喜欢嫂子。另外今天的婚礼临时又变了,她说她是虔诚的Christian,必须要去教堂办仪式的,因此没有司仪了。你看折磨人不,你都准备了那么久。”
      我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车队朝着成都最有名的一家教堂开去。一套基督教仪式的婚礼。牧师说“左驎权你愿意取你身边的温怡(lean的中文名)女士为你的终身唯一妻子吗?”
      左驎权侧头看了看当伴郎的我,顿了顿没说话。Lean的眼睛中突然显出一道很少人会有的怨恨出来。
      台下亲友,以为他紧张,开始鼓掌为他加油鼓劲。Lean又用能杀死我的眼神死盯着我。我悄悄拽了拽左驎权的衣角,左驎权缓了缓,并不坚定的说“嗯”。
      “Lean你愿意嫁给左驎权,无论富贵贫贱?”
      Lean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又拉起左驎权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说“我愿意,亲爱的,你愿意照顾我和孩子们一辈子吧。”
      我心理纳闷,孩子们?双胞胎?
      结婚誓词、交换戒指,相互亲吻,一套礼节下来,穿着正装的男人们已经汗流浃背了。
      酒宴是在一家高端的川菜饭店里做的。原本伴郎应该是帮新郎挡酒的,可反了过来,左驎权自己把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
      婚礼结束,我除了身体上比较累,压根没有喝一口酒。我借机说我晚上有工作,离开了现场。
      我一个人开车去了100公里以外的九龙山,我站在小溪上任凭着山风说过,思绪良久。
      我一站就从傍晚站到了深夜,我回到车里,大哭一场。
      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飞行员陆奕星打给我的。我没接,稍许,他又打来,我依旧没接听,只是任泪水肆意流淌过我的脸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啥我毁了左驎权最好的年华。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九龙山脚下,有一个熟悉的农家乐,我开车去了那里。老板奇怪我为何那个时候去,只是说,还有房间。我洗完澡,早早睡觉,只是翻来覆去没法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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