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同人]未知》老曾

5、正文4

　　深夜。

　　帝林阖上最后一本文件夹，递给哥普拉，把铅笔插进笔筒，端起桌上的咖啡，目送哥普拉出去，然后喝了一口。

　　咖啡理所当然地已经冷了。离刚刚冲好已经过去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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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辉煌的时代……
　　……这是一个黑暗的时代……

　　紫川秀睁开眼睛。深夜。

　　在灰暗昏黄的背景下的苍老声线消隐在黑夜的某个角落中。而那双印象中同样苍老粗糙的手似乎还在自己的头上，怀着一种复杂而无言的心情，慢慢抚摸着。

　　流风霜在身边睡得很沉，大约是有着好梦，唇边似乎还带着笑容。

　　什么梦呢？等她醒了，就会知道。但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比如说，醒来的她忘记了睡着时的梦。
　　就像他永远都没法知道，婚礼那天，酒醉的帝林，用左手死死的拉着自己，然后凑过来，在耳边说，“阿秀，……”的后半句到底是什么。无论如何摇醒他，他睁开眼，就只有“阿秀，……”一句。怎么听都是有下半句，怎么问，都不会说出这下半句。

　　“阿秀，……”

　　下半句，究竟是什么呢。

　　还是说，那是不可说的。

　　夜还长得很。

　　紫川秀闭上眼，将自己沉入寂寥的黑暗之中。
　　寂寥的黑暗默默无语，反而使人觉得安全。

　　就如帝林。

　　永远默默无语地立在自己身后。即使手上沾满鲜血，也使人觉得安全。

　　而他也就如黑暗一般，无言而寂寥，寂寥而默默。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