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96、黄金世代的遗产（02）

　　阿尔托莉雅明白了一件事情，她的好友恩奇都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移动硬盘”。

　　“整个黄金世代创造的魔法文明都在你的脑中，那你岂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存在？”

　　恩奇都摇头：“我更像是藏着无数典籍的魔法博物馆。作为收纳之处，我只有展示的能力，而没有阅读和学习那些典籍的能力。事实上这世界已经没有能够阅读这些屠龙之术的魔法师了，只有觉醒了小宇宙的人才能看懂，而唯独觉醒了阿赖耶识的人才能融会贯通。所以，虽然是黄金世代最重要的遗产，却也是最无用之学。”

　　阿尔托莉雅只觉可惜。觉醒小宇宙是黄金世代最显著的标志，退回去二十多年，很多魔法师都拥有这种无限提升自我潜能的能力。或许正是太过强悍的“自我”觉醒了，他们掀动了所有人对抗所有人的战争，最终互噬灭亡。

　　而现在，能觉醒小宇宙的人寥寥无几，而且未免怀璧之嫌，这些魔法师都采取了封印不显的自律行为。强大精妙到足以跨越次元的文明引擎，在社会伦理与人性面前，只能沦为随葬的明器，化作文明挽歌不可传闻的音符。

　　“哎，我还以为能从你那儿学会觉醒小宇宙的方法呢。”呆毛软哒哒地趴着，如丧失了梦想的咸鱼。

　　恩奇都笑了：“你学这个干什么呢？”

　　“这样就能用最敏锐的感官和思维能力，为你们破案啦！”

　　“呵，全知全能，也并非好事。”一直眯着的金闪闪开口嘲讽：“当你有能力查询所有真相，所有真相便都不重要了；当你有能力得到一切，一切也不重要了。这就是松阳或者迪奥这一级别的巫师，他们陷入虚无的原因。所以，我也不学——非是不能，而是不愿。”

　　阿尔托莉雅很想吐槽，像金闪闪把“我就是神”刻在脑门上的家伙，小宇宙觉醒与否都无损他的神级骄傲。

　　恩奇都抚着金闪闪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头吐槽道：“是的。你本来能得到，却选择失去。这就是你自虐的恶趣味。”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格外美味。多亏人间有此不得之物，不然我早觉醒为神了。”

　　听那金闪闪一本正经地说着中二尬词，阿尔托莉雅假意恭维：“那还真是感谢人间还有能够牵系陛下这尊神的存在了。”

　　“你知道就好。”听不懂她带损的言辞，金闪闪说着她同样无法意会的哑谜。不过阿尔托莉雅侦查脑一直在线，金闪闪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他随时可学觉醒秘术的优越感，恩奇都也没有否认他能教人觉醒小宇宙，她便直接问：“小恩，你说你具有‘展示典籍’的能力，那么你在吉尔伽美什面前展示过了？”

　　“是的。但是他不愿意学。”

　　“你是否还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过？尤其，是你们的身边人？”

　　恩奇都洞悉道：“你是想：能进入空岛，这贼必然是我们亲近的人；而能在绝对密室中作案的，也唯有小宇宙觉醒的‘神’吧？很遗憾，除你之外，我们从未邀请过谁上来。不过要说展示，我几乎是在全魔法界公开展示了。”

　　“什么？何时何地何处？我被开除巫籍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神者荣耀》，这款游戏就是由我基于黄金世代的文明遗产而设计，由各领域顶尖的巫师协力编写制作。游戏中有无数黄金世代独有的魔法阵和觉醒体验，无论是谁，都可以在这里找到提升各种领域的方法。我想把它制成一款能拉动整个魔法文明跃升的巫师觉醒OL，而它也基本构建了更高维度的文明生态。目前在系统的指导下，游戏玩家的修行提升速度是现实中的1.3倍，这个数据还将随着巫师们的无意识觉醒而快速刷新。”

　　“通往神袛之路的赛博魔法空间？又想骗我玩游戏？”呆毛都听直了，那个因为脱离生长土壤而迅速枯朽的世代，它所结出的“恶魔果实”在另一个虚幻的空间中继续引诱着魔法师们。那成神的荣耀，是通往诸神的黄昏，还是要肇始新的历史黎明？

　　看到阿尔托莉雅的疑虑，恩奇都解释：“然而只有极少的玩家，能察觉这个游戏蕴含的巨大能量，更多的魔法师只当这是个游戏而已。所以，你不必担心。”

　　不担心？才怪啊！恩奇都想着方法引诱人玩游戏，还弄出了神金币这种价值一涨再涨的虚拟币，又加上妖银事件，全球大部分巫师都接触过这款游戏。庞大的基数，真有些天赋异禀的聪明人看到高纬度的路径，他们会不会重蹈黄金世代的覆辙？或者更糟？这些大规模杀伤法术，就该永远封印！

　　“潘多拉的魔盒，一丁点，也不能打开。”

　　“我懂你的审慎与戒备，但不能因噎废食。文明，需要勇敢的开拓者；历史，才需要忠诚的捍卫者。黄金世代留下了精妙的文明遗产，它们不该变成虚无的传说。黄金世代会失败是因为他们走得太快了，甚至很多直接靠‘女神之血’强制觉醒，而我将放慢进程。我想，这才是他们制造我的原因——任何被书写的书籍，都不是为了隐藏思想，而是在诉说。”

　　“是的，你有诉说的天命。然而你告诉我，书写你的人，有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吗？你知道他的邪恶，他带走了我那么多亲爱的朋友！还将继续带走！”

　　“我降生是在战争前一年，黄金世代还相亲相爱的时代。他们用妖精之王的骸骨为我塑造□□，没有凭借‘女神之血’便觉醒了阿赖耶识的沙加制造了我的意识，我带着他们所有人的祝福而生，我没有被社会强制划分的善恶立场。”

　　恩奇都没有正面回答阿尔托莉雅的问题，他并不想冒犯她的伤痛，更不想将文明的进程简单地用善与恶来定性。回想自己的降生，或许那时黄金世代们已经预感到自己站在了分野的歧路，才共同完成了世代最后的荣耀之作——创造一个生命，来记录整个世代的思想，不论功过也不饰非，任由后人览阅评说。

　　“人不应该惧怕已经发生的伤痛，也不该惧怕还未发生的一切。”金闪闪起身，站在两人面前张开双臂，气势堂皇道：“不论这条路将人类导向何处，代价与荣耀都由王来背负！”

　　“吉尔！”恩奇都被挚友帅得心潮澎湃，阿尔托莉雅却只想砍这个中二病，并且大骂：“去你的荣耀，去你的中二王！”

　　然而她还是忍住砍人的心，严肃道：“在背负人类之前，王还是先找到那个盗宝贼比较实际。我揣测目前最大的线索可能藏在游戏中，有谁通过游戏找到了高深的修行方法，获取接近于神的意识，用我们无法预料到的精妙方法盗窃了财宝。”

　　恩奇都对这种推测表示赞同，并且给出了他的思考：“这个人必须具备这几个特征：首先，拥有极高的咒术水平，能看穿我布控在游戏中隐藏的黄金世代咒术；其次，如你所说，这人可能已经开启了更高的意识领域，甚至连最聪明的人类也能玩弄于鼓掌；以及，这人不是个已经巫力封神的‘虚无者’，而是拥有明确的欲望。我现在导出游戏中的高阶咒术玩家名录，你通过傲罗系统进行监控。同时我也会用天之锁捆缚大型作战宝具。”

　　金闪闪高傲道：“我有这么多宝具，你的锁链需像头发一样多，掉落一两根，你看顾得过来吗？”

　　恩奇都谦逊恭维：“是我多余了，王本可承担一切被盗的后果。”一边说着，一边挥动魔杖，将一卷名录递给阿尔托莉雅。

　　这羊皮纸上记载着高阶咒术玩家名录，同时也是聪明人名录。而兼具这两者的，魔法界还有哪个学院比拉文克劳更出挑？看着秘密麻麻的鹰院名录，阿尔托莉雅吐槽：“小恩，你确定你没有夹带私货？这上面大部分都是你们鹰院的前辈师长啊！”

　　“这种不光彩的私货完全没有夹带的必要吧。而且也不只是前辈，还有个后辈，被我重点标红了哟。”

　　“嗯，看到了。宇智波鼬。”

　　此时，远在霍格沃茨的鼬可不知道他已经被傲罗盯上了，虽然通过上帝视角我们知道，盗窃王之财宝的是晓团，鼬才是被更聪明的人套路的那个。鼬荣登调查名录，这是恩奇都对他能力与智商的肯定，更是魔法界对他危险性的警惕。

　　与其说鼬对自己被监控一事无从查觉，不如说他并不关心。每天盯他的人太多了，无数故意的、不经意的目光在身上停留，他实在没有必要一一弹开。而且以上目光大都没有恶意，多是仰慕崇拜，少许还混合着天真的邪念，这就更没必要去回应了，徒惹他人耽妄。

　　加入晓团后，在前魔咒学教授长门的指引（忽悠）下，鼬开始有的放矢地调查起神秘人给新世代留下的最大“遗产”。有关魔法界与神秘人在“静默魁地奇”上的对赌协议，他自十三岁起便从止水那里知道了民众不知道的内情，魔法部选择了饮鸩止渴，为了当时活下来的几万巫师，魔法界担负着变本加厉的生存利息。

　　“那一年降生的孩子全是神秘人的棋子，也是魔法界的弃子，而唯一能制止灾难的是预言之子。”止水曾经这样说过，鼬也知道那传说中的预言之子是鸣人。至于为何“刚好”是鸣人承担了弥赛亚的命运，长门解释：“一切巧合，不过是人力所为。是玖辛奈和水门通过禁术，让预言之子在这一年降生了。”

　　长门给鼬开出了一系列漩涡家族的禁·书清单，方便他进一步查证预言之子相关。鼬为此返校，并整天泡在图书馆里。学生们为了接近鼬学神掀起了空前的看书（人）热情，导致馆内一座难求。要不是兵主部坐镇，学生们就差在那儿搭帐篷了。

　　哪儿有需求，哪就有无·耻的突·破·口。在坂田小仓鼠的教导（唆）下，习得影·分身的鸣人活学活用，开始了占座生意，并把赚到的钱给小仓鼠当学费。

　　“前方报告！宇智波鼬还有三分钟达到图书馆，请占座人员迅速撤离并将座位号交给买家。以上！”

　　“漩涡鸣人1号收到！”

　　“漩涡鸣人2号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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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之辈。”云雀接过骸枭扔下的小纸条，对躺在沙发上数钱的资本家瞟了个白眼。

　　“这是知识变现！”银时得意狡辩，并吐槽云雀天天和人递小纸条，莫非恋爱了？

　　“你们传情模式还真古老。”云雀听了几乎要呕吐，把小纸条扔到银时脸上：“你看清这是哪门子传情小纸条！”

　　“啊，还懂加密文字了，这是我们当年玩剩的招啊。”

　　“这是古妖精文！”

　　银时没听他解释，盯着活点地图，再次播报鼬的动向，通知鸣人们抓进时间撤离。

　　一大群鸣人从图书馆鱼贯而出，与纷纷赶来的学生一手交钱一手换号。目睹如此多的鸣人，买号者之一的L感慨，这血统外挂可真是强悍，一般人哪能有这么多的影·分身啊，于是更加坚定了他想要窥探漩涡家禁·书的心思。

　　只可惜借书无名，L迄今为止也只看过漩涡家的一本书而已，还是上次八岐大蛇事件时，费了好多心思和月合作搞到手的。这时候L就格外嫉妒鼬了，他从三年级开始就拥有览阅漩涡家藏书的权限。

　　最后一个鸣人从图书馆走出来时，刚好与鼬照面而过。鼬叫住了他，说最近都会常驻他家禁·书区，出于礼节，和他报备一下。

　　鸣人赶紧答应，说这是鼬哥和校长定下的权限，别说漩涡家了，六年级的他连牧羊人的书都能看呢。

　　“你也多看看书啊，别每天追着佐助·屁·股·后面跑。”鼬玩味说道，鸣人就红了脸愣了神。鼬笑起，并指戳了戳鸣人的额头，影·分身嘭地消失。

　　穿过层层视线，鼬径直来到漩涡家的禁·书区，逡巡一眼，从中挑出一本书。或许是想要清净，鼬没走出来接受众生的注目顶礼，倚着书架就这么读了起来。

　　同时间，安静的图书馆传出了激烈的咳嗽声，L一口养乐多喷了出来，呛得几近窒息。梅林啊！聪明的L发现了什么？他竟然看到一向眼不着人间、身不沾花草的鼬大学神看起了漩涡家的性·魔法藏书！别问他怎么知道，那本书的内容他可熟了，上面有猩红女士词条，还有月童相关呢！

　　“鼬哥，终于觉醒了一名成年男性该有的灵魂！”学弟L深感欣慰。

　　L的咳嗽惊动了鼬关注的视线，L朝着鼬挑了挑眉，一副青春期男生之间都懂的“你懂的”式笑容。鼬眉头一皱，这匪夷又夸张的表象，让他预感到了什么。

　　“咳咳。”提醒式的咳嗽来自蛇院学霸月。月注意到了L与鼬暧昧的眉目来往，对L发出了询问。L接收信息，以目示意。月的视线被L带到鼬捧着的书上，月也懂了，把有些红的脸和压不住的笑意一起埋在竖起的书页背后。

　　独属于男生作态幽昧却性质透辟的目光迅速波及了整个图书馆，显隐伏藏的花边缀成了壮美的涟漪，寥寥眼神里透露出百万字深夜档小说，暧昧的气氛顿时熏得春风都湿润了。

　　感知到弥漫的湿气，鼬轻轻一叹，多事之春啊。不过他却并不在意沾染了一身湿意的误读，他这因过分早熟而错过欲望时令的人，反而会欣赏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活泼。

　　鼬的这种宽（纵）容让他在第二天就收获了果实，无比甜美和诱人——那是迷情剂的味道。从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到礼堂，再到任何一间教室、图书馆，甚至是男厕所，都弥漫着意图攻略他的气息。上至老年独夫志村团藏，下至婴儿状态的风，放浪如校长，矜持如小女生，全校所有人都用别具内涵的眼神打量他，试探他，不可描述他。

　　监控这一切的傲罗，在报道里做出如下陈述：“目前无法判断宇智波鼬是否已开启更高的意识领域，但他已明确开启了性·意识领域，这或将成为全面意识觉醒的前兆，建议继续观察。PS：特向组织申请一瓶长效迷情剂以作测试。”

　　鼬再次感受到了一人对抗全世界的危机。为了避免误食迷情剂，他一天都没能进食和饮水。宵禁之后，鼬独自徘徊在厨房门口，曳舟院长禁止他踏入厨房的禁令依旧有效，他只能希望有哪只善良的小精灵能赠予他饮食。

　　“饥渴的年轻人啊，你要的是这碗咸豆腐脑，还是这碗甜豆腐脑？”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要！”鼬终于盼到了亲生的基友，神威从獾院端出了两碗豆腐脑，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就不怕我在这里面加了什么让你意乱神迷的料？”

　　“旁人我都不信，就信你。”谁叫你的魔药水平，糟糕到连迷情剂怎么用都不知道啊。

　　从鼬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兄弟义气的称赞，神威把两碗豆腐脑都给了他。鼬正吃着，神威噙着微妙的笑意靠近了他，埋怨道：“好小子，你竟然背着我看小·黄·书了？我们是不是兄弟，有本同享啊！”

　　吃着润滑的豆腐脑都差点被噎住，鼬解释：“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只是有关性·魔法的学术典籍。”

　　“性？我不听我不听，纯洁的我才不听这不纯洁的词汇！我只要看！”

　　“那是漩涡家的禁·书，岂能说看就看。”

　　“我知道是R书啊！不R的我还不看呢！越限制级才越有欣赏的价值！”

　　沟通无效，鼬迂回道：“你资源那么多，何必看我手上这本？”

　　“你可是宇智波鼬啊，你眼光多高啊，你的私货，才是顶顶好的呢！”

　　面对神威的捧杀，鼬心眼一动，顺从地答应给他看私货，还故作神秘地附耳剧透：“这本书啊，讲的是……”

　　神威听完就惆怅了：“哎，好端端一男同学，怎么就真的被腐国腐化了呢。”神威对鼬的私货再也提不起兴趣，还一脸可惜地看着基友误入弯途。

　　霍格沃茨，一所以造谣信谣传谣为日常消遣的魔法学校，鼬和神威私下开的深夜玩笑在天明后就量变引起了病变。一早从鹰院出门的鼬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目光，他没动真格想要甩开对方，对方也没动真格要跟踪他。于是鼬绕进一处狭窄昏暗的走廊便止步，示意对方有话直接说吧。

　　卡卡西从走廊转身出现，飞快地朝鼬伸出手并且壁咚了他。三目相对，气氛诡异，卡卡西酝酿两秒就直奔主题：“既然你也是同道中人，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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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把我当成过老师，我也没把你当过学生，我们是彼此对等的个体，所以我才会冒着职业风险对你开这个口。从昨天听到你的这件事，我就高兴得睡不着，多年的心愿终于看到了美妙的曙光。请务必，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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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师的亲·热天堂》早已绝版的首刊，在你手上对吧！能转卖给我吗？”

　　“呼……”秒懂这段神开展的前因后果，两·股一直飙风的鼬终于松了一口气：“谁告诉你我有这个了？”

　　“全校都知道你藏了顶尖的腐本——除了这本还有谁能称顶尖？以宇智波家族的人脉、财力和你的眼光，一定会把这本书搞到手的！”

　　任谁都想代替鼬吐槽：拜托别再OOC了！宇智波家的人脉、财力以及鼬神的眼光，就是用来淘本子的吗？而鼬却只是叹息：“卡卡西教授，你就这么放任自己的男神人设崩塌，是有多想不开？”

　　鼬突如其来的悲悯和深沉，让卡卡西收回壁咚的手臂。他轻“嘁”了一息，挠着乱糟糟的头发解释：“无关人设，那是信仰。有了它，此生便无憾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和坂田银时一样没几年可活，才如此放纵放肆？是有谁也在你的脑子里种下了‘自杀’的思想钢印，才让你除了为死亡做准备以外，对即将发生的灾难毫无抵抗之意？”

　　鼬黑色的眼睛散发出强大的威压，他直起身将卡卡西抵在走廊另一边，并且双手壁咚将人禁锢在两臂间。卡卡西只觉全世界的重量都随着阴影朝自己倾倒而来，长发少年一向清浅的气息随着体温的导热，灼成了极其嚣张的气焰。

　　鼬抬起头盯着一时没能动作的卡卡西：“你别以为事件发生之时你能作为替罪羊以死消弭魔法界的矛盾，恕我直言，纵然如宇智波、牧羊人这般显赫的豪族灭族也不能，更何况区区如你？你想用命偿还漩涡家的恩义，那么你又用什么还我宇智波家的这只眼？他给了你眼睛，可不是为了让你去凝视死亡。”

　　久违却熟悉的说教让卡卡西下意识就想说出以“臭小子”开口的话来，想想自己还真是倒霉，拼上自己一条命的孤勇，却欠下了好几家的命债？这群豪族可真能算计自己呀。欠水门养成之恩，用性命和信仰还；欠银时背信之愧，用节操和金钱还。欠带土什么呢？是不惜之命，是无妄之誉——都是卡卡西不想要的。算来算去，自己得多活好几辈子，才能勾销此生的天降高利·贷……

　　“哎……”生活不易，卡卡叹气：活着真艰难，我只是想看本子而已啊，还要被小自己的学生上哲学课。你说的我都懂，然而你们豪族吃禁·果，为何总让我们食恶果？一死不能了之，还要我死多少次你们才甘心……

　　“呵，带土给我的眼睛，不是为了让我凝视死亡。那么止水给你的眼睛，是让你凝视什么呢？”卡卡西看着鼬的眼睛问道，鼬的气焰可感知地消退了。

　　带土让卡卡西向死而生，止水却让鼬向生而死。鼬凝视着的，是止水给他的死亡之路。

　　然而鼬无法说，连想都不能，于是他只是闭上了眼睛，笑道：“我关注的，是宇智波佐助的血液，如果那个人是他，我会第一时间杀了他。不过现在看来，漩涡鸣人的血，才更有意思吧。”

　　鼬从长袍中掏出那本引起无数是非的禁·书，拍在了卡卡西的怀中：“因性·魔法而诞生的预言之子——这本书才是你真正该看的。”

　　这场发生在狭窄走廊的双向壁咚事件，被早起的学生无意间窥见一二。黑暗中相依的轮廓很适合借位，有意压低声线的窃窃唇语更适合脑补。于是隔天，霍格沃茨腐团的最新师生向卡鼬本《教授，请自重》印制出版了。

　　腐本收藏达人卡卡西觉得这个本子多半有极高的升值空间，这被视为鼬的第一次公开的绯闻事件（不公开的就多而滥了），就很不自重地抢了三本以供自用、收藏用、传教用。而因为走上人生弯路而被基友抛弃的鼬，只能饥肠辘辘地呆在禁·书区躲避迷情剂的袭击。

　　看了本书就思·春了，吃了两碗豆腐脑就出柜了，被人壁咚后就公开绯闻了……经此事件，我们应该明白了宇智波鼬常年不想待在霍格沃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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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梅林啊！聪明的JJ升级了什么？影分·身竟然可以直接影分身了！
（呵呵哒，笑话，它是又坏又蠢，影·分身依旧是影·分·身的。2019/7/30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