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95、黄金世代的遗产（01）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一名拥有英国皇室血统的女巫，目前是英国魔法部体育司一位普通职员。她没想明白，自己出了名的遵纪守法爱岗敬业，怎么就被请到傲罗办公室喝咖啡了？要知道，她的履历在这一届的魔法部职员中算是最清白的了，唯二两次被组织内部批评是曾经携带隐形管制刀具过安检，以及某次半夜飙扫帚违章超速。

　　她端正地坐在傲罗办公室内，仔细打量着这座藏于地下二层的绝密领域。冷肃的氛围里，来往人员都有种工具化的克制，这板正的军事刻度令她羡慕，而满屋子贴着的通缉令更源源不绝地激发着她出身狮院的正义感。

　　成为一名傲罗是她学生时代的梦想，凭她在最后一战中的英勇表现，足以被组织吸纳。然而事与愿违，不论她在傲罗应试考核中表现多么优秀，都一次次被刷下来。她退而求其次，想去警察部队谋职，竟然也被拒绝。她不止一次怀疑，难道土方十四郎知道她那时的求职目的是干掉他从而各种作梗？

　　一颗报效不列颠魔法事业与清理狮院门户的红心无处安放，她就把简历往魔法部所有司都投了一遍，最后却只有体育司接纳了她。理由还不是她的魁地奇打得不错，而是平衡司内“种族灭绝型性别差”。

　　明明是横跨魔麻两界的旷世名器，却仅被当成点缀的花瓶，她虽有不甘却绝无怠慢。武能单挑群殴英国球迷的俄罗斯魁地奇流氓，文能促进英国皇室与魔法部的友好往来。工作几年，魔法部上下都知道体育司呆毛小狮子的威名。

　　傲罗办公室主任近藤勋看着难掩兴奋的学妹，咳嗽了一声，很快进入正题：“这次找你来，是希望你能成为临时傲罗帮忙处理一件棘手的案件……”

　　“我向梅林发誓，保证完成任务！”不待那只大猩猩说完，阿尔托莉雅就抖着呆毛积极应下。

　　“老实说，让你介入不符合章程。不过这回是当事人亲自要求，并让国际巫联主席出面调遣。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拜托你来啦。”大猩猩不好意思地挠着头。

　　“没问题。”那位当事人真是太有眼光！

　　“呃……”猩猩欲言又止，绕开关键人物，讲述对方钦点她的缘由：“当事人是魔法界最敏感的人物之一，未免傲罗介入会引起大众猜疑，所以只能让身为体育司职员的你介入。你拥有不输于傲罗的资质，再也没有谁比你更适合调查这个案件。”

　　“你们傲罗嘴里说着不要，心里还是很看重我嘛！”阿尔托莉雅内心雀跃，又问：“解决案件后，我能申请职位调动吗？”

　　“Saber，很抱歉……你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哎，大猩猩，我知道的。受制于我的皇室身份，我不能从事危险职业，何况连亚瑟也只能在动物司呢。所以这回是要我解决什么案件？皇室丑闻？政要保镖？抢夺圣杯？”

　　“这是魔法界SSS级机密，我没有获知权限。我只能给你一枚金币，而它将在两个小时后告诉你答案。”

　　大猩猩压低了声线，气氛陡然傲罗起来。阿尔托莉雅呆毛一凛，迅速拾起战时洞悉隐语的默契，利落地接过这枚即将启用的门钥匙，再不多问。

　　阿尔托莉雅行事务实干练，带了几身换洗的职业正装和飞天扫帚就穿越了门钥匙。落定后发现目的地竟然不在陆地，而是浮在天空的岛屿城市——空岛，在魔法界有着黄金乡的美誉。

　　空岛是座视金钱如土的城池，构成巍峨建筑体的每块砖石都由黄金制成。如此金贵之地，魔法师们肖想了两千多年，却没有谁能侵占它的荣耀。其一是它位置隐秘，游移不定，时隐于云层时现于荒漠蜃景，最优秀的魔法师也很难找到具体坐标，只能大致推断其坐标位于中东地区上空；其二是它的主人是吉尔伽美什，仅凭一个名字就能代替一千万字安保准宪的绝对王律。

　　空岛始建于公元前6世纪，其1.0版本是被麻瓜奉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巴比伦空中花园。在麻瓜的传说中，它是国王为了取悦王后而建造；魔法界的传说版本则是：它是长公主下嫁闪米特人（闪族）时带来的嫁妆。

　　两千多年空中花园已扩建成空中之城，离地表越发远，以至于远出一种天堂般的神性。唯一不变的是，它每个碱基都刻录着炫耀：这座城池的每寸金砖都淬过“天生骄傲”的烈焰，而且还都镶着“唯我独闪”的宝石。

　　空岛势与太阳肩并肩，一望无际的黄金建筑群顶日暴晒暴闪，更夸张的是无数宝石将阳光无死角折射，让整个视野都有种过曝的灿白。穿停在一幢黄金大殿前的阿尔托莉雅瞬间被闪成“金盲症”，她赶紧掏出魔法焊接防护眼镜戴上，缓了好几分钟才重复光感。

　　在她恢复视力的第一眼，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人白袍绿发，像炫金中的一泓清泉，冲淡了滔天刺芒，泊出横桥卧影般安度的柔澜。风一吹，仙踪岸然的神貌被淡绿长发撞碎，化作浮光中的一缕遐烟，望着这人就像隔着薄纱望向慵惬的森林破晓。

　　“小恩！”阿尔托莉雅几乎是一头栽进了来人怀中。在身心遭受重金属辐射的严重摧残后，久别的好友成为她的精神支柱，化身救赎之光——不，是影，阴性无争，能站在一切物之上却永不损物，颇有圣行。

　　来人名叫恩奇都，是与她同级的拉文克劳同学。在校时三人来往甚密，自然成为朋友，并一同在五年级从名垂霍格沃茨校史的前辈们那里接过了沉重的级长职责，情谊弥坚。毕业后三人再未见过，她只听说恩奇都成为职业经理人，帮某中东财阀打理财务，没曾想他竟是在黄金乡任职。

　　“三人？”明明是两个人的回忆，却总是捆绑了第三人。阿尔托莉雅恍惚了，眼前饱和度极高的光也无法掩盖那人从记忆里浮出的轮廓。强光中看不清那张白皙的脸，只依稀辨别出他有一头金发。她直觉亲切，果断认定那人是亚瑟。是啊，他们三人，除了双胞兄长亚瑟之外还会有谁呢？

　　“终于又见面了，小狮子。”恩奇都长得极其秀美，和树妖精似的吊着一股自然仙气，男女莫辨，发声后才辨出一点男性特征。

　　恩奇都将阿尔托莉雅护在身下的浅绿阴翳里，牵着她往面前宫殿走去。彼此毫无生疏，仿佛此刻才刚下课，他们在走廊相遇那般平常照面，机灵的恩奇都突发奇想把她架在怀里让她帮忙，否则就不放她走。

　　没有寒暄铺垫，恩奇都直接道：“这次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他的王之财宝似乎被盗了。你知道他的自尊心，绝不允许外人置喙他半分瑕疵，而我很宅，也不想到下面去。我想干脆让你来，他也不会讳疾忌医。”

　　“他？”明确知道这人称代词不属于亚瑟后，一抹淡影从话语中拼凑出来，又如蛛丝轻易消匿在强光中。阿尔托莉雅猜“他”可能是小恩的老板，遭遇盗窃事件的当事人。梅林为证，女巫的直觉，很正确。

　　走上长长的金阶，到了光影切割互噬的大殿内，阿尔托莉雅才将墨镜取下，余光迅速被另一个飞速闪光的物件牵住了。那是一枚金色飞贼，此刻正服帖地落到一根修长的手指上。

　　吉尔伽美什正无所事事地把玩着他从扫帚年赛上赢来的那枚金色飞贼。他悠哉地枕在一头打盹的雄狮腹部，往日繁复厚重的黄金穿戴换成了便装，头发也放了下来，清秀的打扮收束着跋扈，但即便是素颜也有天威难犯的底妆。

　　金闪闪见着来人，应激强烈地弹起身来。愣了半秒不到，又瞪了恩奇都一眼。恩奇都微咳一声，把金闪闪的目光重新牵回到阿尔托莉雅身上。正视呆毛，金闪闪情绪不知如何调控，只好释放“为何不跪”的惯性压迫。

　　“好漂亮的眼睛。”阿尔托莉雅对着那双一眼不眨的正红色魔瞳，心知此人魔法血统绝对极为纯粹，那倨傲的眼神怕是看不起自己这麻瓜出身，似乎下一秒钟就要吐出一句“杂修”来。

　　那句“杂修”没能说出，世界只是沉默。客随主便，勇敢破冰的小狮子上前几步，才向金闪闪伸出手，他身后那只真狮子就把她扑在地上舔了。被猛兽扑倒本该下意识躲避和自卫，但阿尔托莉雅对此无知无识，只是自然而然地抱住了狮子，任它粗糙的舌头和鬃毛在自己身上刮来蹭去，亲昵宠让。

　　“退下！”金闪闪呵退宠物，一记王之眼刀让狮子瑟瑟发抖。

　　“失礼了。先自我介绍，我叫……”

　　“够了！我知道你！”金闪闪极度厌恶地打断了生疏客套的开场白。阿尔托莉雅心想人家肯定早就调查过自己所以才点名的，只好寒暄道：“初次见面，还请阁下赐教。”

　　“初次见面……”无论多少次，恩奇都会发笑并感慨：“不愧是牧羊人的记忆魔法。”

　　“哼！谁是阁下？”金闪闪被触了逆鳞，情商死绝道：“既然是初次见本王的无知草民，就该叫本王陛下！”

　　啧！被厌恶了！阿尔托莉雅只觉金闪闪性格乖僻，自恃尊贵的他极难相处，便问恩奇都事件始末。不待恩奇都开口，金闪闪却回她：“有老鼠盗取了王之财宝。然而黄金之都的宝具库除我以外，世界上没有谁可打开这方魔法空间。”

　　“我也彻查了王律键，除你之外无人动过。”恩奇都面带疑惑地看着金闪闪。

　　自从上次金闪闪与小狮子在扫帚年赛重逢后，金闪闪回来就说自己的东西丢了。恩奇都揣测，挚友编造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只是在映射他内心的烦闷。但金闪闪却咬定自己的财宝被盗了，以他气度与能耐，倒真没必要向世界撒谎。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被盗了，金闪闪怎么能发现自己的财宝少了？无限量的财宝，减少一点，依旧是无限量啊……

　　阿尔托莉雅直白问出：“请问陛下有多少财宝，又丢失了多少？”

　　金闪闪再次被冒犯，生气道：“你问吉尔伽美什有多少财宝，就等于问恩奇都一尊泥人有多少粒沙，问阿尔托莉雅呆毛有多少根头发一样无解！”

　　“是在下唐突了。”面对如此绝望的未知苦恼，阿尔托莉雅感慨有钱人的痛苦真是难以想象。她换了个问题：“怎么发现被盗的？”

　　“直觉——本王的直觉，不容置疑。”

　　恩奇都有些无奈，阿尔托莉雅倒是很理解这种“直觉论”：“啊，我懂的。头发总在不经意间掉落，旁人看不出自己却能警觉发量锐减。其实就算真秃了不要紧，那证明你在变强！”

　　“谁秃了！就算全世界的头发都秃光了本王的头发和财宝依旧无限量！”金闪闪说完还撩了下头发，帅得自以为神。

　　阿尔托莉雅没顾得欣赏金闪闪的表演，较真道：“能让我进入被盗空间吗？”

　　恩奇都摇头：“你没有进去的必要。当你面对一片沙漠时，你根本不知道有谁曾经在这里挖走一座沙丘。”

　　“那我来干嘛？反正事主也不心疼。”阿尔托莉雅用暗语向恩奇都表达不满，恩奇都微笑安抚：“猫总能震慑老鼠，而你总能平复愤怒。你来，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不是猫，是狮子。”是的，阿尔托莉雅有着狮子般的野心和胜负欲，在她认识到此次任务的难解后，对金闪闪的战意更强；调查越是困难重重，她反而心安理得地认为这是组织给她的考验。她向恩奇都打了个“你要帮我”的眼色，后者暗语一笑：“你们开心就好。”

　　然而，接下来与恩奇都并没有让阿尔托莉雅开心，这化石级游戏宅男全天《神者荣耀》在线，一旦进入游戏，完全魂穿似的没了回应。为了履行傲罗职责，阿尔托莉雅不得不直面绝望——被金闪闪当成不可回收垃圾放着的那份绝望，她从来没有被谁如此露骨地讨厌过。

　　她的日常就是陪着金闪闪以盯梢查证，其实也不是陪着，是被强制勒令相隔50英尺，不能近一步更不能远一步。更别提套话了，两人都不能说上话，她开口平均三句以内，准换来金闪闪的白眼和提防，生怕她从他那儿偷走什么似的。她见缝插针想要查案，金闪闪更直接以“闭嘴，别打扰本王的心情”回绝。

　　纵然事主完全不配合，有着过硬傲罗职业素养的阿尔托莉雅还是在“陪伴”之余把空岛仔细调查了一番。空岛是真的空，一个外人都没有，寂静如墓园，只有家养小精灵偶尔弄出些动静来。她询问小精灵们是否有其他人进出过，小精灵告诉她，这里自建成以来，便只有王和王后有资格居住，其他人没有邀请，是不可能突破空间魔法的。

　　呆毛一颤猛敲重点：“只有王和王后能住！真没想到，小恩一副仙家做派，竟然和那金皮卡成了夫夫！”

　　“阿嚏！”恩奇都揉了揉鼻子，笑道：“这就是你半夜跑到我房间里的原因？”

　　阿尔托莉雅坐在恩奇都床头，摊手道：“开个腐国人民喜闻乐见的玩笑而已。我看得出，你们都视对方为挚友兄弟。我来找你，还不为了案子。空岛是魔法界的密室，而黄金之都为血继限界魔法空间，是魔法师能创造的最高级密室。从理论上，不可能有谁能从中盗取财宝。想来想去，犯人要么是监守自盗，要么是家贼难防。”

　　“那你觉得是他自盗，还是我这家贼呢？”

　　呆毛一瘫：“都不成立。他若要拿自己的财宝，尽管拿，我与他素昧平生，他何必故意报案骗我来这里？至于你，先不说你那出尘的性子根本见不得一点物欲，以你们的关系，你大可堂堂正正要，他堂堂正正给，你也没有做贼的理由。”

　　恩奇都笑了，颇有意味道：“要是他真的故意骗你呢？”

　　“嗯……”阿尔托莉雅沉思片刻，冷静道出：“一切行为，他都有‘故意’的底气，唯独不会‘欺骗’。以他心性看来，这世界一切，即便是至爱至恨的存在，都不配他伪装。”

　　“哈。即便你总是很快遗忘他，也总能很快认识他。我猜测过他咬定被盗，是为了让你一直空耗在这里陪他。不过正如你说，在至爱至恨面前，他都不必伪装。所以我信他，我也信有谁真的进入了血继限界的绝密空间盗窃。我倒不担心财宝损失，而是担心有这样能为的人，明明有更多更轻松的方法获取金钱，却偏偏选择最艰难最冒险的一种。也就是说，这人对金钱的消耗，近乎于无限。”

　　阿尔托莉雅一怔，自言自语般说道：“从古至今，最无限的金钱消耗，莫过于战争。不，不会的。不能我经历过战争，就总被战争的阴影左右思想。”

　　“我更悲观，在我的脑海里，这场未知的战争已经摧毁了整个地球。你或许已经忘了，王之财宝，除了无尽的财富，更有无尽的作战宝具。”

　　“宝具？”阿尔托莉雅不解，魔法界并没有作战的传统，巫师们皆以魔杖为武器。而将魔杖器型化，还是神秘人掌教时期才开创的全新课程，至今仍是小众。可以说，在以术法为尊的魔法界，器具一直被视为辅助工具，无论再强大的宝具，一个最简单的漂浮咒都可能让它失效。携带管制刀具和超速一样，只属于最轻微的“违章”。

　　“你知道我男朋友吗？”莫名地听到这个问题，恩奇都一愣，难道牧羊人的记忆魔法瞬间松动了？他以试探的语气道：“哪一个？”

　　“呃，从始至终就一个。我男友拥有无限剑制的能力，他可以随心创造大量的武具。然而他在动物司任职——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对吧。”

　　“当然，你那愚蠢的只懂粗制滥造的冒牌男友，只配与野蛮的禽兽为伍！”金闪闪威仪的宏声从恩奇都卧室门口传来，口气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污蔑：“一千把废铁也抵不上一克纯金！王之财宝拥有的宝具，由数千年来最优秀的巫师们创造，每一尊宝具都拥有灭世威能。为了不让世界因之毁灭，巫师们便将这些武器寄封藏，而黄金之都正是寄存这些大规模灭世宝具的银行。”

　　巨大的信息量让阿尔托莉雅来不及发出疑问，金闪闪一抬手，凭空拔出了一支黄金宝剑，抵在她的肩上：“湖中剑（Excalibur），梅林为你的先祖亚瑟王求来的精灵圣剑，可斩一切物。”

　　剑身传出的强大血缘共鸣摄住了阿尔托莉雅，遥远如轮回之前的记忆断章闪过，她抬手从金闪闪手中接过圣剑，轻轻抚摸。回忆在指腹确信之前，告诉她这把剑最细微的形饰模样与不同材质的触感。

　　“梅林，我的梅林……”她还没感慨完，金闪闪就视若禁脔地将剑收回了。回过神来，阿尔托莉雅真慌了，急忙让金闪闪加强安保措施，她恨不得在每个宝具上都留下监控咒。

　　金闪闪则优雅地横卧在恩奇都床上，满是掌控全局的淡定自若：“只有知道宝具之名与操作方式，才能发挥宝具的真实力量。即便有人从我这盗取了宝具，也只能当成装饰品，而且在本王眼皮下，谅它永远不敢现世。”

　　吉尔伽美什固然有绝对的乐观和自信，恩奇都则摇头：“如果是久远的宝具，我不担心有谁能使用它们。然而黄金世代的出现距今才多少年，他们的遗物可都在里面。但凡有谁熟悉黄金世代，都可以利用这些宝具挑起灭世之战。”

　　金闪闪枕着恩奇都的腿轻松笑道：“算了吧，萨菲罗斯把属于黄金世代的一切都葬入了陵墓，如切割钻石那样截断了他们创造的文明。再过一百年，世人不会记得这个氦闪一现的世代。而他们遗落在世的宝具，除了你，没有谁掌握启动它们的方法。”

　　“等等。为什么小恩可以启动？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被神秘人抹去的知识？”阿尔托莉雅对拉文克劳的博学再次五体投地。

　　恩奇都有些伤感了，也对金闪闪这些天的愤怒感同身受，牧羊人的魔法让阿尔托莉雅忘了有关他们的太多东西。

　　恩奇都叹息道：“黄金世代将宝具储存在黄金之都，而将所有文明储存在他们创造的生命体内——这便是我，我脑中刻录着黄金世代的所有魔法和思想，我也是黄金世代的遗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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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渣，真的。我单知道冬天的时候会有咸鱼怪到村里来附体，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我一清早起来就立了flag，叫小九不要月更要周更。他曾经是很听话的，我的话句句听。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我还没见着更新。我急了，跑去找小九，寻来寻去看见桃花枝头挂着一只咸鱼。大家都说，糟了，怕是遭了咸鱼怪附体了。再进去，他果然躺在树下，良心已经被吃了，手上还紧紧地捏着党费呢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