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综]Hurry jumP》意粉九袋面

39、最强魔杖的驯服（07）

　　“嗯嗯嗯嗯……”鸣子被突然地推入池中，腰身还被搂压在水下不得翻身，热水轰轰地冲入鼻腔，一阵头脑炸裂地疼。

　　待周身气泡上升摊开后，鸣子这才看清把自己弄到水下的是佐助。想要冒出水面吸口气，佐助死死揽住她的腰身，不让她上浮。

　　佐助完全无视鸣子无力的宣泄捶打，鸣子无奈顺着佐助的眼往上看去，便见一道巨大的银色身影挨着水面划过，迅疾地擦出数米长水刃，强大的流体震动几乎把水下的两人都荡开。

　　水面逐渐平静，佐助终于放开了鸣子，鸣子趴在浴池边喘粗气，怒道：“你这是谋杀！”

　　“你该谢谢我救了你一命。如果你真的被拽往异空间，连校长都没办法救你。”

　　鸣子双手重重一撑，借着惯性往佐助身上撞游过去，气急败坏：“你跟踪我！”这到底是谁跟谁了——耻辱啊，双倍。

　　“我没有那么无聊。我不过是让家养小精灵……”

　　“啊！一个连队的家养小精灵！整个霍格沃茨！每一个角落！”鸣子感觉自己已经被扒了个光——或许她应该反应过来，她此时真的不着寸丝。

　　“怎么可能，你当这里是谁的地盘。我只是在浴室周围布控了一只而已。”

　　鸣子捧水洗了洗脸，好让自己回神：“八岐大蛇果然是在这里面，不过是在画中的空间。”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所在。”

　　“真大胆。不过要和校长斗智斗勇，也就只能灯下黑了。”鸣子略带欣赏地看着佐助，然后在后者有些飘忽的眼光中才发现自己该穿衣服了。

　　“呵呵，果然你对女生完全没有抵抗力。脸都红了。”

　　“那是泡热水的原因。希望阁下自重。”佐助举起魔杖，用漂浮咒扔给鸣子一条浴巾。

　　鸣子穿好衣服后和佐助匆匆下楼，其间她给佐助一个热气的魔法烘干衣服，然后在对方奇怪的眼神下抢白道：“不用谢，扯平了。”

　　佐助表情淡漠：“哦，跟不上节奏的吊车尾还懂这么多魔法啊。”

　　鸣子面部神经一阵过电的颤栗，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掩饰心虚。

　　“不会被发现吧！是的，他有反社会情商，看谁都吊车尾的！绝对！”

　　城堡西侧靠禁林的方向是今晚治疗的最佳选址。无遮挡，又能避开被学生偶然撞见的可能。但大雨之间，能隐于水汽中的八岐大蛇可是很难缠的。

　　离满月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全校的鳗鱼都被倒在兑了生死水的超级大盆里一动不动，空洞的眼眶灌着雨水。在大盆旁边有一个等身高的木桶，满满地盛着已经挖下来的鳗鱼眼珠。

　　“梅林，征哥这回牺牲可大了。”鸣子趴在西塔石柱后，脑补着月下胴体少年泡着眼珠澡的和谐画面。不经意瞥了另一根柱子后面的佐助，那双眼睛已经全红了，写轮眼正在不断搜索那道可能隐藏在每一滴雨后的银刃。

　　“我在想什么！”佐助红着眼，鸣子红着脸，她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接受了女儿身，连带着性取向都有些偏差了。除了兴奋地想着赤司的治疗仪式，就连看着佐助全神贯注的样子，都有种被帅到的心跳漏拍。

　　此时，在空地的禁林一侧，也潜伏着两个人：月和L。

　　“喂，你确定不会有什么东西从后面冒出来？”月有些毛骨悚然地望着背后，如果是硫克这种有意识的魔鬼还好，要是蜘蛛或者其他危险的不可沟通（忽悠）的动物，那就糟糕了。

　　“禁林我熟得很。别忘了我还在里面呆过两晚挖奇美拉蚁呢。这边上什么也没有。”

　　“不，你蹲我后面，给我挡着。”

　　“嘁，那要抱抱不？”

　　“滚！哎，别真滚啊，你挨近一点。”

　　“好好好，谁叫十月的我，是你今晚的吉祥物呢。”

　　月拿起了他的蛇眼红外夜视摄影机，对着前方调整最佳焦距，细心看后发现，整座西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般的布满重重镜头。

　　月哼声：“真会装！都一副乖乖回寝室睡觉的样子，结果还是全部都出来了！”

　　L咬着拇指道：“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不是预料到西塔会被占领，所以才单独跑到禁林这边抢最佳角度么。”

　　所有人都如蛰伏的蛇，在等待满月时刻的到来。满月时，站在西塔棚屋的校长竖出他的金色魔杖，缓缓伸向天空，一道闪电从魔杖顶端绽出，如一把钥匙轻易地撬开了层层闭合的浓云。

　　月光从云层缝隙处渗下，一线线银色光芒像雪纺似的飘坠下人间。还没有落地的雨滴就这么停留在半空中折射着璀璨月光，时间也就此浮空了，唯有视线不断敞亮开，像阿尔忒弥斯的裙摆慢慢地褪干净，留下光滑的玉肌让人间抬头垂涎。此时的霍格沃茨像是处于台风眼中一样，不管外面风起云涌，内里有着最剔透的月空。

　　大家被校长加了致幻特效的魔法吸引，那些折射的雨滴很刁钻地成为他们摄像画面里的圣光。赤司是怎么被放入桶中的没人知道，除了月，他可是好好地调整了几个角度才拍下来，连圣光部分也高清着呢。

　　此时的赤司静静地昏睡在满是死鱼眼的木桶里，大概是为了减轻患者在治疗时的心理负担——基本上不会有谁有那么强悍的心脏承受千万双眼珠的裸视，卯之花女士可能也给赤司灌了口生死水。

　　月光如洗涤世间污浊的圣泉，将赤司身体上的散花痘慢慢蒸发，一张清秀的脸焕然重生。由于最近受到的精神□□折磨，赤司瘦削的脸显露出只有修行者在绝食后才会有的安宁肃穆，一块在额头上未能完全愈合的紫色脓疮，如圣子受难的圣痕，预示着即将复活的神迹。

　　但凡一颗有点柔软触感的心，看到赤司那张憔悴的小脸，都会涌现出强大的慈悲感，以及因无力帮助他及时摆脱厄运而生出的罪恶感，甚至想将自己的全部食物分予他，接济他。太多之前对此情此景保持无限遐思的学生都愧怍不已，何以用一颗窥私的心去亵渎受难者？甚至本身也成为加害者？最重要的是，吃相那么难看了，还没有吃到什么荤腥，这就很尴尬了。

　　月哼着校歌大口地啃着苹果，优哉游哉地看着赤司的遭遇，心情如月光一样明媚。L看不过去，从月身后伸手抢过苹果，严肃道：“你就没点荣辱观？一点自我戒律都没有？这个时候不该禁言禁食以示悔过？”

　　月凛然解释：“你可不可以不要一边抢我的苹果吃，一边假正经地给我上党课？错误是用来警戒的，不是用来刺激耻感的。前者是自我醒悟，后者是被动洗脑。”

　　L摊手：“啧。你这过分的清醒和撇清，也是没谁了啊。”

　　在治疗无声地持续了二十分钟后，快到十点宵禁时间，感觉无聊的人散了大半。而就在人类的耐心殆尽之时，佐助和鸣子等待的八岐大蛇也终于从空间处钻缝而出，张开几张獠牙如刃的血口，重重地铲食大盆内的鳗鱼。

　　十多年没有敞开吃的饿货，能忍到现在，那是它强大的理智在压抑动物的本能，但在月光的鼓动下，它却还是如同狼人一样受制于基本设定，用无可抵挡的兴奋感支撑它的破坏欲。

　　所有近处观摩这一切的学生都吓傻了，他们看到八只头的，几十英尺的巨大蛇怪，在疯狂地进食，一些头还朝着暗处躲着的人群嘶嘶地张牙吐信。

　　佐助也怔了，他所知的那条带着几分精明市侩的大蛇，那位还能互相讨价的意向盟友，以最动物的方式唤醒了自上古时代，人类祖先对蛇的原始恐惧——那种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存在，那个非我族类的绝对之恶。

　　有学生开始尖叫了，近处的学生赶紧蒙着眼睛慌不择路地往城堡内撞逃，城堡内的学生出于好奇又连忙往外赶，场面无比混乱，形同又一次摄魂怪事件。

　　“梅林的胡子！你就是和这种东西在暗自交流着！”鸣子一只手搭在佐助肩上，她略带佩服的语气和因亲近而萌发的团队意识，给了佐助一些强撑的勇气。

　　“不，这不是它原有的样子。”佐助说完，拔出魔杖，对着八岐大蛇发出了第一个攻击，豪火球版厉火。

　　八岐大蛇那些进食的头没有一个对此攻击表示回应，只有一个得空的蛇头如接食一样把厉火整个吞了下去，毫鳞无损。

　　这招虽浅，也激起了八岐大蛇的火气，它怒然摆尾，将赤司所在的木桶掀翻，赤司就这么豪无意识地横陈在一大滩死鱼眼中，任蛇生吃活剥。

　　鸣子慌了神，一边往前冲，一边掏魔杖，还没等她有所行动，一道强烈的咒术阵芒从见底的大盆里冒出，霸道地绑缚住了大蛇进食的几只头。而她自己，也被佐助拉住了长袍。

　　“校长果然是在钓蛇啊！用佐助钓不到，就用征哥！”看到如此老道的咒印，鸣子急刹之中抬头，往西塔棚屋望去，校长正躬身趴在阳台上淡定地看着下面的乱象。对上鸣子的目光后，这老不正经的还给下面的小美女来了个飞吻。

　　鸣子想骂人，虽然之前也多少想到过这种可能，但亲见后还是恶心坏了——肮脏的成（老）年世界！连赤司的治疗都成了可以利用一下的险招，是校长太不知分寸了，还是太有分寸，确信可以做到所有人都毫发无伤？

　　鸣子怒念：见鬼了校长！你让很多人的心灵已经充满了血腥阴影！

　　现在总共有三只头无法动弹，另外五只中有三只蛇经完整的头则用暴走宣誓了客场作战的霸蛮。八岐大蛇接受了校长的挑衅，它也不要命似的展开了对赤司的攻击。大蛇才蓄势，便已经遭受到了一道道攻击的光箭攒射。

　　“速速禁锢！障碍重重！昏昏倒地！速速禁锢！粉身碎骨！统统石化！”一连串战斗咒语快速轰过来暂时牵制了大蛇的动作，而发出这些魔咒的竟然是夜神月。

　　在他察觉到八岐大蛇的愤怒时，他还尚且有事不关己的冷静，但真的意识到大蛇要吞了赤司时，却顾不上暴露的危险，身体力行地上前阻止。

　　耻点高的人不是不会有耻辱，只是一般够“不要脸”地平复心情，然而一旦真因自己捅出的篓子而涉及他人性命，他们也不会高高挂起。受得住世人鄙视，也扛得住自己犯的事。

　　L都被炸了毛似的月吓了一小跳，赶紧喝了口养乐多压压惊。然后站到已经完全进入昏头状态的月身边，对月在手忙之中使出“统统石化”这一招表示了鄙夷。

　　L拍着月因急喘而起伏不定的肩：“对八岐大蛇用石化多浪费，你是脑子里长结石智硬么？好了，你撑住了艰难的12秒，我充分相信你有过硬的党性，现在的你可以退下了。”

　　月看到，赤司已经站了起来，自带幻身咒的黑子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穿过一片血腥之地把蔽体的长袍给赤司披上。

　　赤司裹着赫奇帕奇的超超超长袍，那双晶亮的异瞳眼证明，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喝下生死水，他便是如此冷静地等着这一刻的到来。赤司淡然一笑：“啊，久等了，主角总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赤司抬头，直视八岐大蛇浑浊的眼睛，蔑视道：“你太狂妄了，我绝不允许有谁胆敢俯视我。折损我的威严到如此地步，光是把你做成仰望星空派已经不够了，跪下吧。”

　　应声，八岐大蛇轰然倒地，以狼狈的姿态对一个矮小的人类屈服。这种极端的羞辱让佐助握着的魔杖都产生了强烈的杀意。

　　天帝之眼，强大的幻术暗示和精神控制类瞳术，存于几个与六道家族有姻亲关系的家族中。这股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除了六道家族的轮回眼可彻底破除，其他的瞳术只能以抗衡的姿态抵消天帝之眼的威力。而最高级别的天帝之眼，甚至要用月读级别的写轮眼来扛。

　　赤司成功地拉住了八岐大蛇的所有仇恨，精通水系魔法的大蛇用它天然的魔力，将渗入土中和空气中的水汽轻松汲出，云层也在它的召唤中开始慢慢弥合，隐隐有电光雷声。

　　处于最强报复靶心的赤司毫无惧意，依旧对八岐大蛇一副“为何不跪”的龙颜降罪脸。便是转瞬间，一条银光水蛇从土里缠起，往赤司身体卷去。赤司一个抬眼，定定地看着飞速袭来的杀意，不动不躲，摆足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谱。

　　现场不少人在惊惶中看到银蛇贯穿了赤司的身体，而下一瞬视线里，赤司却安然地出现在另一个位置。没有人看到他的移动轨迹，也没有人看到他用了幻影移形，但他就这么如同幻觉一样同时破裂并安全着。

　　这当然不是薛定谔的赤司这类量子物理，而纯粹是黑子物理。佐助用写轮眼看清这一切如何发生，是视线诱导术。

　　八岐大蛇此时虽然有十只眼睛，但再多的废铁也不能炼成钢，它探寻目标仰赖的是蛇信。但感知气味的蛇信要在满是鳗鱼味的空气中搜出全身都是鳗鱼味的赤司，根本不可能，所以温度探测以及微薄的视力构成了它的全部感官。

　　赤司经过漫长的治疗，体温降至冷血状态，现在已经悠悠款款地离开被袭半径。如今代替他在杀意中游走的黑子哲也成为大蛇能找到的唯一热源目标。一旦察觉了这个移动的人类热源，大蛇的十只眼睛迅速近距离锁定，这正中黑子下怀。他有的是办法骗眼睛的法子，弱视的眼睛越多，受到的诱导反而更杂乱。

　　这视线诱导不止针对八岐大蛇，也针对在场的其他睁眼瞎们。所以他们才总被黑子骗到，看他总出现在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又每每消失于大蛇的攻击之下。

　　大蛇被黑子耍成了智障，狂乱着要开地图炮让周边数十英尺寸草不存，走远的赤司抬手，黑子立即从这乱象中悄然脱身。与此同时，替他战斗的是骑着扫帚入场的青峰大辉。

　　赤司道：“你可以随便玩，用你最快的速度。”

　　青峰露牙琅笑：“那我就真随便了。”

　　作为斯莱特林蝉联两届魁地奇杯的直接功臣，找球手青峰会让被束缚的大蛇再也不愿回忆起被速度婊爆的恐惧。能够在球场看清这名找球手动作的裁判唯有卡卡西，能够在战场看清这名战士动作的观众唯有佐助，他们用的是相同的眼睛——写轮眼。

　　狂风中乘风乱窜的青峰高呼着，用华丽炫技的飞行技术投下百花缭乱的攻击，魔咒密集得像一簇簇烟花在大蛇身上爆开。

　　黑子的疲劳干扰战消耗的是大蛇的战斗意志，青峰快攻打法消耗的则是体力。然而这还没完，一束笔直的绿光从西塔某个窗口发射出，连校长都为眼下这颜色一惊——“哈，阿瓦达索命咒，如此纯粹的绿色杀意。虽然，要不了大蛇的命，即便，直指大蛇心脏。”

　　对绿间真太郎来说，参与无聊的虐待神奇动物行动，他开始是拒绝的。但赤司语重心长地劝导（忽悠）：“这可能是你这辈子能唯一一次火力全开地使用索命咒而不被追究责任的机会，不要错过。我相信你也想测试，自己的力量到底可以到什么程度。”

　　精准到变态的射击能力，每次击中目标的差距不差过零点几英寸；稳定的心理素质，即便在对抗这副钢铁铠甲无效时依旧保持全程一致的力道，绿间的存在给大蛇的心理造成了严重的压迫感。虽然它完全能承受住这样“不甚成熟”的索命咒，但却有着被水滴石穿的危机。

　　以校长的阵法作为主力输出为前提，八岐大蛇的体能和气势已经弱了太多。赤司和脱掉长袍的紫原敦迎面擦腰而过，赤司从裹体的超超超长袍内拿出一整块鳗鱼制仰望星空派扔给紫原。

　　紫原就这么一路啃着鳗鱼星空派，大摇大摆地走到八岐大蛇跟前，他也没有拿魔杖，甚至没有任何肢体侮辱比如竖个中指什么的，他就当着这个饿货的面，吃它最爱的食物。对八岐大蛇来说，只是吃东西的紫原成功地给了它最致命的暴击。

　　此乃真深夜发毒，真深夜报社，真惨无蛇道。

　　八岐大蛇终于倒地不起，校长的阵法迅速蔓延到整个蛇身，死死地缠缚住它。彩虹般绚烂的攻势戛然而止，战士们凯旋而归。

　　“哟！本场最佳！紫原敦！”桃井五月骑在黄濑凉太的肩膀上，拿着蛇眼红外夜视摄影机把同伴们的英勇战斗全都录了下来。

　　黄濑被桃井拖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吐得瘫软在地，鳗鱼和蛇，都是他极度恶心的东西。但桃井一说要只是想把他当马骑，软绵绵的黄濑迅速挺身立起，焕发勃勃生机，甘为女士一效犬马之劳。

　　“哟，战斗指挥官你好，欢迎归队！”桃井把摄像机对准赤司，赤司看着摄像头霸气说道：“在我的领域（Zone）里，没有谁可以赢过我，包括这条大蛇。”

　　满面红光一脸治愈的黄濑点头：“嗯，就是。大蛇想要赢，除非是在动物园（Zoo）！”

　　赤司却对着镜头浅浅笑道：“一旦四大学院联手，我们根本就不会输，不管在哪儿。”

　　“咔！”桃井松了口气：“完美！作为竞选下一任主席的宣传视频，简直可以一刀不剪。而且讲真，你们太棒了！帅到飞起！”

　　青峰悬停在上空笑道：“我一直帅到飞起！”

　　黄濑吐槽：“对对对，从肤色就看得出你是离太阳最近的男人。”

　　“哟，几位，麻烦借过一下。”赤司军团们正打闹一团，态度冷傲的月从他们中间劈身穿过。

　　赤司皮笑肉不笑道：“这回，拜你成全啊。”

　　月摇了摇手中的摄像机：“呵呵。彼此彼此。感谢成全，我现在心情是不错的。哈。哈。”

　　“没想到，头脑发达的学霸的，战力竟然藏得如此深。”

　　“我是和平主义者。爱与和平（Love &Peace），你懂吗？”月头也不回地走入城堡，留下身后的L飘一般地走进赤司军团。

　　赤司看着月的背影腹诽：“一个人拖了大蛇12秒，你给我说你是和平主义？要不是这关键时刻的12秒，我们的战斗起码还要多十分钟才能结束。”

　　“不要乱想哟。他对战斗真的很不用心。他甚至还用上了统统石化。”L洞悉赤司的想法，出声辩解：“如果你认为这是他藏得深，那么那是你想得浅了。”

　　赤司深沉一笑：“哦，L·罗莱特，他是深是浅恐怕只有你知道了，毕竟你是他男朋友嘛。今天此事，我真诚地向你传达我的感激。我们有些话，应该私下谈对么。借一步说话，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