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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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灰飞烟灭的壮观景象对他们来说快要司空见惯了；而任何美景，看的太多也会让人失去了多看一眼的兴致。
琅玕和戚戚在见证了这计的最后一“环”之后，总算承认了一点——他们的计谋得以成功实行，恐怕也是判官们默认下的，否则瞬间去推陈出新一个规则、发布一个新鲜出炉的禁令、加开一个突然兴起的餐前会议什么的，对判官来说绝对是驾轻就熟的——判官们却没有这样做，虽然不知道是处于什么样的考虑，可事实已经如此。
啧，还真是波澜不惊。
当然，比起这样不阴不阳的“默认”的动机，琅玕和戚戚显然更加在意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如果判官希望，那么他们会出现在任何地方；如果他们愿意，他们也能够一直像幽灵一样叫人捉不住行踪。
“所以琅玕，你说为什么我们……你们做了这样一件大事儿之后，判官居然还是没有发布任何的命令，也没有改动任何的规则……”计划已毕，没有达成想要的目的，戚戚难得地有点烦躁。
琅玕依然是端的一副玉面菩萨的模样，仿若引诱判官出面不是他之前那“引狗咬狗”的计算想要的结果一般，不轻不重呼出一口气，接话道：“我想你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吧？”
戚戚骤然抬头，看了琅玕一眼，又低下头，仿佛只是为了确认琅玕现在是什么表情似的。
哈，白费功夫！戚戚当然是看不出来的。
琅玕目光落在那幅诡异极了的画上，自计划实施以来，那上面栩栩如生的肖像又增加了许多面孔，已经几乎是上船成员的“全家福”了。
“好吧，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戚戚觉得琅玕淡定得过了头。两相对比之下，戚戚顿时觉得自己道行太浅，着实比不过这煞神，“琅玕，你说判官们为什么默认我……你们的‘连环计’，而且现在只剩7个人了，他们竟然还不出现？这分明，这分明是看好戏的模样啊。”
“有何不可？人类本来就有这般的……劣根性。”琅玕也没过多地调侃戚戚，或者说琅玕的眼神已经足够有调侃意味了。
——大约是对那句撇开关系的意图十分明显的“你们”给闹的。
戚戚并非无知无觉，自然也知道那句“劣根性”不只是在讽刺判官，然而装作一无所知对戚戚来说也是个本能了：“嗯，也对。所以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
“没什么计划。”
“那是……个什么计划？”戚戚有点目瞪口结，他的面无表情难以维系地呈现出一秒的呆滞。
琅玕无意回答，微微斜过身，靠在床头的木板上。他看向戚戚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戚戚心里有一股莫名的、被戏弄的恼羞，不过终究没有成怒。
“你有主意就好，我……”戚戚自顾自站起来，佯装整理衣服，也借此顺了口气，“我去找阿寇。那小子大约还在和被窝缠.绵呢。”
“嗤。”
戚戚继续无视琅玕，轻手轻脚打开门，向屋外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