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eGeass真澄的爱尔娜》完美天空

228、藕断

　　【背景提要】：
　　有些人好像对阅读背景设定不感兴趣因而不知道我设定了世界观，故在正文重提。
　　本文的CG世界，经历过三次天地大破灭。第一次是因为世界没有玛丽安娜（原创），所以蛋卷兄弟成功的弄出了阿卡夏之剑毁灭了世界；
　　之后，时间倒带，穿越者玛丽安娜出现（对应原作动画正传）。在这二周目世界，玛丽安娜的出现使兄弟翻脸，没能弄成阿卡夏之剑。但随后GEASS和CODE的秘密因为鲁鲁修而公开。CODE的持有者诸如C.C.等被黑恶势力抓去做了许愿瓶精兼许愿精/瓶，世界因陷入了超能力者大战而毁灭；
　　之后时间再次倒带，进入我那本和谐版，也就是三周目。第二个穿越者，穿越到了茗前流歌身上。因为她是纯血日本人，故在得到布国身份时只能成为准一等的“名誉布里塔尼亚人”，改成布国名单名一个“爱尔娜”无姓氏。她和C.C.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并且也赢的鲁鲁修的好感和子孙液。后来她死了，但让鲁鲁修成熟了。故鲁鲁修没有弄中二零之镇魂曲计划，而是当了布国大总统后尽心尽力的抓生产搞建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大力发展生产力。整个世界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但阴霾在于核弹早已经在爱尔娜I（为作区分，一起出现时，以后称她为Elra I,现在的爱尔娜叫Elra II）的引导下被制造出来并用于实战了，当时的各大国均有一定量的核武库。更危险的是，能够操控人心的CODE和GEASS并没有消失。终于有一天，一位日本的高中生在得到类似于鲁鲁修的超能力后，接管了拥有核武库的日本政府，他的目的是世界和平，但只几月不足一年的努力失败后，他觉得人类无可救药，故释放了海量的核武器，将世界拖入了核大战，最终毁灭了世界；
　　世界再一次倒带，进入了四周目，也就是本文的故事。因为爱尔娜II 在遇到C.C.时也叫爱尔娜，并且性格和爱好上，II与I有一定相似之处，所以C.C.误把II认作了I。之后她虽时有怀疑爱尔娜II究竟是不是爱尔娜I，但因为II也很可口，也招她喜欢，所以她没深究。直到前些天，她在黑色骑士团驻地和茗前流歌（爱尔娜I所用的身体）偶遇后，她才如梦初醒。目前为止，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II。之前去泳池的那天晚上II勾/引她，她能看得出来，但欣然接受了。万一II再找她约，她不好拒绝，但又不能不拒绝。所以只能以躲避V.V.为借口，提前去了阿联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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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天正午，C.C.就被一阵急促的响铃声给吵醒了。她向窗外看了一眼，此时阿布扎比的天空正被沙尘暴覆盖，如同午夜一般的黑暗。她误以为此时还没天亮，想任性的掐掉通话并开启静音，然后倒头继续睡的。但瞥见来人是她此时的衣食父母——鲁鲁修之后，她用脊髓权衡了一下利弊后，还是从披萨盒之间坐了起来，按下了饿接听键。毕竟，她现在的衣食住行，可都得靠鲁鲁修打钱来支持着。如果鲁鲁修不高兴，断她几天炊的话，那可比在熟睡中被吵醒要难受的多了。
　　“喂？鲁鲁……”
　　有气无力的问候了一声鲁鲁修后，她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因为通讯屏幕上的鲁鲁修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一只眼睛肿的睁不开，两边鼻孔都塞着纸，双颊上各拉出了四道抓痕，还有淤青随即分布在面部的各处。这实在是太惨了，玉树临风的鲁鲁修都快成猪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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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鲁修你这是？”
　　谁有本事，谁有机会能教训到鲁鲁修？他可是有保镖，有GEASS的啊。C.C.想到了爱尔娜，只有爱尔娜打他，他才不会还手。可是爱尔娜怎么可能打他呢？顺着这思路想下去，她立刻救猜到了凶手的名字和她的作案动机。
　　“你，又被留梨打了？这次印度之行，爱尔娜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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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我过去，太自大了。”
　　鲁鲁修的眼睛没有神采，就像爱尔娜那只不能转动的义眼一样，傻呆呆的盯着电脑屏幕的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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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有这种认识真可贵。那么，爱尔娜究竟为你，付出了怎样的学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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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即便是男子汉如鲁鲁修，也在此时抑制不住的红了眼，抽泣出了声。被打肿的脸配上挤在一起的五官，此时的鲁鲁修丑的让人望而生厌。但C.C.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抓拍他的黑历史，她静静的等着鲁鲁修转告她爱尔娜的消息。
　　“孩子……没有了。爱尔娜，所幸她及时的苏醒了过来。否则……”
　　哭解决不了问题，他急着要搜出谋害爱尔娜的真凶，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哭哭啼啼上。这么想着，鲁鲁修从桌面扯出数张纸巾来擦拭滚热的泪珠，又花了些时间来平息心中的悲愤后，慢慢的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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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前的印度之行，他虽成功将爱尔娜救出，但爱尔娜却因为接受不了他就是ZERO的事实而昏厥了过去。他在将爱尔娜带回东京后，没有日夜不离的守在爱尔娜身边等她苏醒，而仅仅只是把她送去了根据地的医院后就离开了——他觉得自己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不久前，他从辛的口中知道了印度和布国的全盘交易计划，所以他让海咲去指挥投布的种花国海军，让他们诈降。海咲的指挥很出色，她几乎全歼了布国驻亚丁湾的第二舰队，让布国1/3的主力舰永远的沉睡在了印度洋冰冷的海底。此举无疑会令布国大动肝火，甚至有可能会让布国向种花联邦宣战。作为布国最前沿的阵地日本会首当其冲，他需要召开紧急会议，和团里的参谋们提前商讨对策。
　　之后，一连五天，他都在忙团务的事，一次也没有去过医院。他仅仅只是告诉当班的护士如果爱尔娜的情况有变化，就立即通知他。爱尔娜一直没有醒来，他也就没去想她，没有想过要去加强医院的安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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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相信自己的领袖魅力了，也太低估日本人内斗的欲望了。前一天的夜晚，两名士兵以探望病人的名义潜入了医院。他们之前是三营六连A排的士兵，因为侮辱爱尔娜而被关了禁闭，他们因此而怀恨在心，所以策划了刺杀爱尔娜的计划。他们险些成功了。从监控里，他看到那个男人手起刀落，尖锐的刺刀目标直指爱尔娜的咽喉。所幸爱尔娜在最后时刻及时从昏厥中醒来，躲过了那夺命的一刀，仅仅只是被划伤了侧脸。
　　一击失败，男人没有放弃要杀掉爱尔娜的想法。毕竟医院的值勤人员只有三五个手无寸铁的巡夜医生，和两个拿警棍充门面的传达室大爷罢了，完全阻止不了他。虽然爱尔娜的身手不错，徒手甚至能一时压制住那歹徒。但之后他的同伴支援到，两人持刀合力欺负她一个弱女子，爱尔娜便完全招架不住了。在反抗过程中，为了保护自己的要害，她不得不用手肘去硬接刺刀的攻击。最后被砍的筋肉外翻，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绝境中，她只能选择从七楼跳窗逃生。虽坠落中幸有树枝层层阻拦，自己没摔出大碍，但子/宫里脆弱的小生命却没能挺过劫难，在降生之前，便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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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尔娜……」
　　因为感到眼角发涩，C.C.也像之前的鲁鲁修一样，双手搭在眼上狠狠的搓了搓。即便此时的她已经知道自己认错了人，现在的爱尔娜II不是自己过去的爱人，但半年多的感情却并不是虚幻的。爱尔娜II现在是她最疼爱的晚辈，可她现在只能继续的看着她受苦，不能给她哪怕一点点的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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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鲁修没去问C.C.的想法，他继续说道：
　　“绝对，绝对是有人别有目的的指示他们这么做的！他们仅仅是因为顶撞爱尔娜而被处以数天的禁闭处分，不可能就此对爱尔娜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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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问他们啊。你不是有GEASS么？难道对他们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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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鲁修叹气：
　　“可惜的是，他们被后来赶到的宪兵队击毙了，我没法直接从他们的口中问出真凶来。”
　　.
　　“被宪兵队击毙？”
　　C.C.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之处，她提醒了鲁鲁修一下：
　　“你确定是被击毙，而不是被灭口？”
　　.
　　鲁鲁修看上去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一下瞪大了眼睛。但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他否定了C.C.
　　“不会的。宪兵队的人都是我亲自挑选出来的，对我的忠诚性绝对没有问题，为人也都是公私分明铁面无私的那种。而且，他们的队长是茗前流歌，她很崇拜爱尔娜，余下的也大多数是爱尔娜曾经的部下，是受过爱尔娜恩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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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茗前流歌……」
　　一千多岁老女人的心，一阵抽搐。她敏锐的直觉让她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在上一个世界，鲁鲁修在爱尔娜I的十四周年忌日上，偶遇了她的儿子——提拉斯·弗塔根。C.C.当时也在一旁，她的直觉猜测提拉斯的生父有可能就是鲁鲁修（爱尔娜I没有继承身体的记忆，一穿越就是怀孕的，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谁。只从孩子生下来后拥有的白种人特征了解到孩子生父是白人），她摘了提拉斯一根头发去和鲁鲁修做亲子鉴定，结果印证了她的猜测。鲁鲁修的确就是提拉斯的生父。
　　「能让鲁鲁修做完完全记不起这事……茗前她，恐怕也是像爱尔娜一样，给鲁路修下药了。能做出这种事来，茗前她恐怕不是像明面上那样的人畜无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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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我打算从可疑的人开始，把全团都用GEASS审问一遍，直到找出幕后黑手为止。这个工作量可能很大。极有可能让我的GEASS因为过度使用而暴走。C.C.，我来找你的目的是想问你，暴走后的GEASS，是双眼同时会受到影响，还是只我拥有能力的那只眼睛受到影响。我需要提前练习一下，一到两只眼睛失明后的生活。”
　　很早之前，鲁鲁修就知道GEASS用多了会无法关闭。但他和其他GEASS持有者比优势的地方在于，他的GEASS有限制：只能对同一个人使用一次，要直视对方的眼睛才能做到。这在现在是劣势，在GEASS暴走后反而会成为优势。因为他只需要闭上眼睛，就能阻止GEASS不受他控制的发出命令；对于那些已经受到过他GEASS影响的人如爱尔娜，他在她们面前甚至都不需要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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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你使用次数的增多，它会从单眼暴走演变成双眼暴走。你们的队伍里有上万人，如果你要全部排查的话，结果必然是双眼暴走。但是，你真的要这么做么？GEASS只是最后手段而已，你的队伍里有专门的情报部门，有审讯方面的专家。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GEASS是你的底牌，是奢侈品，不是给你随意挥霍的。作为杀器，你的GEASS有必要保持随心收发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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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要保证万无一失。爱尔娜经不起我再一次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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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本以为鲁鲁修会学到一些比较深刻的东西，但她现在发现鲁鲁修还是那么幼稚冲动。她感到失望，但还是整理语言劝了劝鲁鲁修：
　　“但是你打算带着她和布国作对，你们的敌人远不止是你团内的一小撮投机分子。现在你对付一个刚逾万人的黑色骑士团，就要将GEASS用爆。以后你的队伍继续扩大，占领了整个日本呢？整个亚洲都成为你的盟友了呢？整个世界都成了你的盟友了呢？你难道要给全世界六十亿人下令，让他们绝不准伤害你的爱尔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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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微微张嘴想要反驳C.C.，但觉理亏又没有出声。最后，鲁鲁修不得不承认C.C.是对的。
　　“是。我又冲动了。我应该相信我的眼光，相信自己组建的情报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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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报告！”
　　办公室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听到那声“报告”，C.C.的内心一下子像打翻了五味瓶，既甜蜜又酸涩。那是茗前流歌的声音，就算是已经一千两百多岁的她，却依旧做不到完全的超脱。即便她明知道茗前不是爱尔娜I，她也依旧会因为她们完全一样是声音和外表而蒙蔽，误将她当□□尔娜I而在内心寄以思念。为了不让鲁鲁修看到自己的异样，她示意鲁鲁修先去处理茗前的事，自己之后关掉了显示器。
　　.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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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好头盔后，鲁鲁修解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锁。茗前她跌撞着抱着一摞文件资料闯进，险些在门口栽了跟头。稳住重心后，她只喘息了几口，便上气不接下气的立刻向鲁路修告明了来意：
　　“ZERO大人，我很可能已经找到谋害水无月前辈的幕后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