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eGeass真澄的爱尔娜》完美天空

225、婆媳矛盾

　　蛋卷，本名查尔斯·Di·布里塔尼亚，时任神圣布里塔尼亚帝国皇帝。因其在执政后长期以夸张的蛋卷头造型示人，故多被反对派和三次元观众戏称为“蛋卷”。
　　在大多数的人的记忆里，他是个冷酷的种馬兄控中二病。残忍无情的宣扬优胜劣汰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有一百多个子女和几十房姨太太，满脑子想的就是和尼桑一起弄人类补完计划世界毁灭计划。可以说是个非常典型的反派了。然而在现在的这条世界线上，他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同C.C.一样，他也是重生者。在经历了人类完蛋，世界卡BUG的天地大破灭后，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中二了，也失去了广泛播种的兴趣。现在的他，如同一个垂暮的老人一样，疼爱子女，只想着和喜爱的家人阖家欢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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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这条世界线上，他只有七个女人，十一位子女。她们分别是：
　　【1】皇妃特丽莎·U·布里塔尼亚皇妃（健在），在查尔斯还是皇子时，她便被指派为查尔斯的皇子妃。因为是钦定的，所以查尔斯对她态度冷淡。她也是大皇子奥德修斯、大皇女吉尼薇娅、小皇女卡特琳娜的母亲；
　　【2】吉娜·梦露（已故）。曾是为查尔斯服务的宫女，在离宫前夕被查尔斯一时兴起宠幸。离宫后生下二皇子修耐泽尔，四年后查尔斯登基前夕，吉娜病死。查尔斯登基后，修耐泽尔被接回皇宫；
　　【3】达利娅·Li·布里塔尼亚皇妃（健在）。她是查尔斯主动看上的贵族家的女儿，故与查尔斯感情尚佳。为查尔斯生下二皇女柯内莉亚和三皇女尤菲米娅；
　　【4】水无月流歌（已故）。爱尔娜的母亲，令查尔斯心动不已念念不忘的异国女人。他很想娶流歌为皇子妃，但流歌抵死不从并设法从布国逃离了。由于她在布国使用的是假身份，当时的查尔斯又只是在激烈权力斗争中，没有获得明显优势的一位不起眼的皇子。所以很长时间以来，查尔斯都没能找到她。多年后当他占领日本，从京都那里调查到她叫水无月流歌后，流歌已经死在集中营里数天了。震怒之下他找借口夷灭了涉事人员和他们的亲属。
　　【5】戴安娜·La·布里塔尼亚皇妃（健在）。从平民选妃过程中被查尔斯相中的女人，现查尔斯对她的欲望已经褪去，所以对她不咸不淡，但她唯一的儿子克洛维斯·La·布里塔尼亚受查尔斯宠爱。克洛维斯本该死在新宿事件，鲁鲁修成为ZERO的第一次亮相中。但查尔斯因为知道剧情所以偷梁换柱，用替身替克洛维斯死。克洛维斯本人则被查尔斯修改了记忆，现正在南美洲当一个农场主。
　　【6】克劳迪娅·布雷斯高（已故），布雷斯高伯爵的妻子。她被查尔斯宠幸于他还没有攻略玛丽安娜的时候。那时查尔斯使坏想给玛丽安娜下药，但被玛丽安娜识破。当时只有十七岁的玛丽安娜调皮，把药酒倒入了查尔斯自己和布雷斯高夫人的酒杯，导致两人误结合。事后查尔斯清理了布雷斯高夫人的记忆，并找借口将他们夫妻驱逐出布国。布雷斯高伯爵后去了EU，成为政治家并且是宣扬反布帝国主义的政治主张。当他所主持的政党逐渐壮大，令查尔斯察觉到威胁后，查尔斯派人暗杀了布雷斯高一家。但念在蕾拉是自己的孩子，故留了蕾拉一命，将她送给EU的大富翁抚养。
　　【6】玛丽安娜·Vi·布里塔尼亚皇妃（□□已故，灵魂体寄宿在圆桌骑士阿尼亚的脑中）。变身女，CG世界二周目的女主角，鲁鲁修和娜娜莉的母亲。因为是变身女，被剧情之力庇护，所以她深深吸引了查尔斯。她本人在被查尔斯攻略后坚定的成为了查尔斯的支持者，成为他的矛与盾。作为祸水，她在二周目世界中致使查尔斯与他的兄长V.V.反目，导致会毁灭人类的阿卡夏之剑没有完成。目前玛丽安娜还是查尔斯最喜欢的女人，流歌被确认已故后，查尔斯放弃了对流歌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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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从一个普通人的视角看，这样的蛋卷无疑依旧是个追女人手段卑鄙下流还三心二意的渣男。但考虑到蛋卷是个崇尚自然美，崇尚人类不要去掩饰自己红果果的欲望的人，也就是说他仅仅对女人动心了五次。如此看来，他还真可以算的上一个正人君子。毕竟柳下惠就算坐怀不乱，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却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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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蛋卷究竟是一个渣男，还是正人君子这单，并不重要，身为一个封建帝国的君王，对蛋卷的评价应主要从他的职业角度来考虑，而非私德。布国皇帝这个职位，他做的非常的称职的：
　　在他接手布里塔尼亚帝国的时候，布国的领土只有半个多北美洲；陆军武器的性能仅相当于二十年前第一次全欧战争时的沙皇俄国；海军实力更是连东亚小国日本都不如。综合国力之差，与当时的奥特曼土耳其帝国，神圣罗马帝国一起被合称为欧美亚三大病夫。而在十七年后的二零一零年，布国已经足以在陆地上挑战任何一个老牌列强国；时间再往后推八年，欧洲列强们单独面对布国时几乎都要直不起腰来，必须要联合在一起，才能在谈判桌上给布国施压。此时的布国，已经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大强国了。
　　尽管对于世界来说，一个强盛起来的殖民帝国并不是好事。但对其本国的四亿核心人口来说，祖国的强大却是件天大的幸事。查尔斯的一系列改革的初期就将一大批特权阶级打倒，大大提高了普通民众的生活水平，并给予了他们公平的晋升渠道；在布国开始对外扩张以后，殖民地的血源源不断的被输送回本国。尽管这其中只有百之一二被当做福利以各种方式、形式发到平民手上，但也是相当可观，，足以刺激的他们眼冒绿光，讴歌着查尔斯的名字，死心塌地的为布国皇帝和他的战争机器效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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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下午，蛋卷正在他内华达州的私人庄园里垂钓。自日本被消化以后，他逐渐将君王的权力分散下放给子女以及重臣，自己很少上朝了。他对开疆拓土失去了兴趣，他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在自己走后管理好这片广袤的土地，为此他需要锻炼他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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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后，有打扮诡异的人乘车到来。他在观望了水面一会儿，确认没有鱼儿正在咬钩后，小心翼翼的打扰了蛋卷：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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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说就好。”
　　虽然蛋卷已经不亲自管理朝政了，但并不是退隐不问俗世了。他需要保持对帝国的控制力，别让孩子们把他辛苦经营起来的国家给败了。虽然几年的观察让他对二儿子修耐泽尔的能力非常欣慰，但他也没有就此放任修耐泽尔自己玩。他身后的人正是他的亲信之一，他叫乔，既是“GEASS教团”中的重要人物，也负责定期给他汇报朝政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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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耐泽尔殿下没能成功将种国的两艘无畏舰带回本国，反而致使我国布置在亚丁湾的‘南、北卡罗莱纳号’两艘战列舰（前无畏）沉没。‘田纳西号’尚未沉没，但‘西康号’已经在追击她了，其能逃脱的可能性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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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蛋卷儿拿鱼竿的手，微微一抖。他掌控布国的时候，布国的海军穷的叮当响，只有老式舰艇三两只，总吨位都不如大洋对岸的小岛国日本的联合舰队。经由他惨淡经营数十年，布国海军总算才有了起色，可主力舰也就九艘前无畏（五艘为自行制造，四艘在战前购买）而已。修耐泽尔那个败家子，一下就赔了他海军家当的1/3，他怎能不为之肉痛？
　　“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之前蛋卷还声如洪钟，现在他明显萎靡了下去，说话有气无力的，完全不像观众印象里那个说话都带回声的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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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度方面诈降，‘西康号’停泊在公海说是轮机出了故障无法移动，需要我方援助。结果在我军进入他们射程后便立刻朝我方舰队开炮了。之后‘热河号’也从后方突然出现，夹击我们。‘南北卡’和‘田纳西’是前无畏，本来航速就逊于‘热河西康’，第一轮交火中又被打伤，航速下降。不到两个小时，‘南北卡’便被击沉了。其余辅助船只的损失也有两万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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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度诈降？他们有这个胆子？他们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是配合种花联邦演的戏么？可花了110亿来演这出戏，就为了弄沉三艘前无畏舰，怕不是失了智哦。”
　　印度决定要用两艘无畏舰来换取布国军火的事，修耐泽尔已经对全体布国高层通报过了，否则他也无权动用布国1/3的海军力量前去种花联邦的海域冒险。布国的高层就可能会发生的各种突发事件，比如如果遇到种国巡航舰队怎么办进行了仔细探讨，但从未曾想过印度诈降的可能。之前印度同布国的110亿布刀的大军火订单的支付已经基本完成了，布国几乎是净赚了110亿刀。三艘前无畏虽然是布国海军1/3的力量，但这三艘都是世纪初购买的过时的东西，当年买回来的价格换算成现在的布刀，最多最多不会超过三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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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臣下看，这极有可能和鲁鲁修殿下有关。爱尔娜殿下同尤菲米娅殿下一起被印度挟持做了人质，鲁鲁修殿下很可能冲冠一怒，不计后果的前去营救。如果鲁鲁修殿下用GEASS控制辛的话，他就很有可能得知辛的交易计划，他就必然会从中作梗破坏这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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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王八羔子……真是崽卖爷田不心疼。三艘前无畏加上本该能带回本国来的热河西康，一来一回，我们损失了几百个亿啊。”
　　蛋卷把鱼竿扔了，拍着大腿苦笑道。幸亏他早年励精图治，让大布帝国富庶了起来。若是三十年前的那个布国，真不知道能不能架的起他那不肖子孙这样的一次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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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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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不会插手的，让修耐泽尔自己去面对吧。他既然想当皇帝，就得有能匹配职位的才能才行。这对他来说是个考验，若他能通过这个考验，朕就考虑在下次御前会议上对他多表示些赞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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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点头不再多言，将随身带的公文包里的文件交给蛋卷后便鞠躬告退了。剩下的政治新闻同海军1/3力量付之一炬比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蛋卷扫一眼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果然蛋卷也只是扫了一眼便放下了，之后的时间里他没再钓鱼，而是手背在身后绕着河岸散步。他是在为帝国的未来操心：
　　在欧洲的韦南斯在察里津会战结束后已经停止了征伐，开始消化作为战果的乌克兰，奥特曼土耳其和北高加索地区了。预计在2020年前能巩固，开始稳定的输出战争资源；而在澳洲的大皇女吉尼薇娅的部队……就没那么好运了。她的部队在澳洲损失了五十万人，并且预计还要再损失上百万人，才有可能推进到悉尼。这一方面与澳洲恶劣的环境和难以为继的补给系统有莫大关系，另一方面，作为澳洲攻略总指挥官的吉尼薇娅也难逃其咎。她和她手下看上去只适合搞搞政治斗争，对如何打赢一场战争十分陌生。蛋卷思考着要不要停止澳洲攻略，如果不停的话，应该让谁去指挥战争，如何处理利益分配问题。他再怎么溺爱子女，也要考虑到自己除了吉尼薇娅外还有十个孩子，这庞大的帝国是要留给十一个人的，由不得吉尼薇娅这么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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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
　　不一会儿，又一辆车出现在他的身后，同样从车里出现了一个打扮可疑的男人。因为他们都蒙着脸，所以光从外表上看几乎看不出来他和之前乔的区别。他叫胡佛，也是蛋卷的亲信，GEASS教团的首脑。和乔不同，他负责蛋卷子女的保护工作，克洛维斯正是由他和他的团队所救下的。此外，他还定期向蛋卷汇报他子女的成就或者遇到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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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我在听。”
　　此时的蛋卷已经停止了对澳洲战事的思考。他老了，很多事情需要和参谋们共同商议才能得出结果，自己一个人在河边空想，是得不出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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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德修斯等住在首都的几位殿下如常，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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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德修斯他们面对我国海军亚丁湾舰队几被全歼的事，没有反应？”
　　蛋卷打断了他，他很好奇自己的孩子们面对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上次柯内莉亚在九州战役中仅仅葬送了1/4的日本驻军，就把他的大多数孩子吓的全身发抖。这次他们整个的海军力量损失了1/3，他们又会露出怎样的狼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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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臣下不知。陛下所言的海军蒙受如此大的损失……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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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就算了，我也是刚刚才听乔汇报的，估计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吧。你继续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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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鲁鲁修殿下那边已经安全抵达印度并与爱尔娜、尤菲米娅两位殿下会合了。目前我们尚不知他会如何对待尤菲米娅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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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事的。尤菲米娅是那王八羔子的初恋，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蛋卷没好气的说道。虽然玛丽安娜是蛋卷最心爱的女人，爱屋及乌的，聪明的鲁鲁修也是蛋卷最喜欢的孩子。但这次一想到鲁鲁修败了他惨淡经营多年的海军家当，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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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爱尔娜和尤菲米娅两位殿下应该没有受伤，但鲁鲁修殿下那里出现了一些小问题。他是带着隐形眼镜去的印度，结果一到地方就被印度人当成间谍给绑了了起来，被审问了一晚上后才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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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印度人怎么审他的，没破相吧？”
　　蛋卷随意的问道，他这个时候到真希望印度人把他那个不肖子孙好好揍一顿，以舒缓自己内心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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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们只是用强光，泼冷水，噪音通宵折磨殿下的精神。但是殿下意志坚韧，始终没有屈服，在坚持了七个小时候最终找到机会，一举控制了土邦王爵‘辛’，反败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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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怎么处理那些审问他的狱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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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鲁修殿下用GEASS让他们去绕着阿格拉城边稞奔边自宫，跑到出血而死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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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刑罚？听起来像是女孩子被侮辱后会对侮辱她的男人采取的报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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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鲁修殿下是穿着女装去印度的，理由不明，可能是为了讨好爱尔娜殿下。爱尔娜殿下似乎很喜欢鲁鲁修殿下在向她道歉时穿上女装。牢狱里的具体情况属下不得而知，但据属下推测，印度的男人不会管好自己的眼睛，手，甚至是繁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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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听上去还真是个不小的打击。希望有了这次教训，王八羔子能从中学到点什么，别再像个小孩子一样，让脊髓代替大脑做出决定。”
　　蛋卷对于最喜欢的儿子被异乡人折辱的事没有表态，只是简单的表达了对鲁鲁修后续成长的期望。随后问起了其他子女的情况
　　“蕾拉她怎么样了？她成功镇压了一次恐怖分子的暴动且因此受伤，这一周多过去了，法国方面对她的奖赏方案应该已经出来了吧。”
　　蛋卷虽然冷酷的杀害了布雷斯高夫妇，但对自己的这个私生女还是颇为照顾的。因为修正者（注：详见必读杂谈-世界观的设定）的警告，他即便找到了爱尔娜，也无法直接出手改变她的命运，偿还他欠她们母女的债，所以他只能把用不出去的关爱放在同是私生女的蕾拉那里。蕾拉在军队里一帆风顺，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要蛋卷为她打点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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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陛下。就如我们预料的那样，那名将军高度赞扬了蕾拉殿下的机警，亲自为她授予了骑士级荣誉军团勋章 ，并越级将殿下提拔为中尉，并让她担任法兰西共和国卫队第二轻骑兵师第三摩托化龙骑兵团第三装甲战斗中队队长。此时距蕾拉殿下转入现役不过一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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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甚好。对了，蕾拉她是什么反应？她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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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拉殿下一直在为一起战死的同僚而难过，尚未对自己受表彰一事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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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
　　蛋卷语气没有发生变化，内心他还是感到失落的。为了能让蕾拉进步的再快一点，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又是联络恐怖分子搞袭击，又是贿赂EU的后勤部给蕾拉配新的机体，再给别的负责防卫的KMF上动手脚，营造出了蕾拉孤身一人毙敌十数名恐怖分子的救世主形象。可蕾拉对自己的升迁不做反应，这意味着蛋卷之前的苦心全部白费了，并没有讨好到蕾拉。对于他这个老人来说，打击不可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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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陛下……在蕾拉殿下住院期间，直人殿下多次看望了她。我们曾怀疑他是否是对蕾拉殿下有了超出同僚情谊的感情……果然，在昨天下午，直人殿下向蕾拉殿下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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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孽障！”
　　同克洛维斯一样，爱尔娜的丈夫红月直人，这个本该死掉的人物也被蛋卷用替身救了下来。蛋卷和红月直人不熟，但既然直人是他宝贝女儿真心喜欢的男人，他也不能袖手旁观让女儿伤心。只是他没想到一年后，他那个女儿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了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如此看上去直人已经不是蛋卷的女婿了，他本可以随手杀掉直人，以防止他的存活影响到修正者的计算。但蛋卷考虑到鲁鲁修和爱尔娜迟早会认识彼此是姐弟，可能会分开。到那时爱尔娜可能还需要直人，于是他选择把直人的记忆洗了，把他扔去不会干扰到世界线的EU去，待合适的时机再给他恢复记忆。而直人辜负了他的期望，竟然勾搭了他另一个女儿，这他可万万没有预料到过。
　　“她……蕾拉她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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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拉殿下没有明说。但依臣下看，殿下她对直人殿下明显也是有好感的，若让他们正常发展下去，蕾拉殿下非常有可能接受直人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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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蕾拉表达出拒绝的意思，蛋卷分分钟就会命人把直人从EU拽回来，洗脑并冷冻在仓柜里，防止他在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对不起他那苦命的三女儿。可现在蕾拉接受了直人，他要怎么办呢？手心手背都是肉，难道就为了给一个女儿准备个备胎，就要让令一个女儿失去爱人吗？爱尔娜是她苦命的女儿，在六岁便失去父母，目睹父母惨死的蕾拉就幸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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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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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干扰他们，就放任他们自己过吧。不过记得严密监视红月那个兔崽子，他要是再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七个三八个四的，立刻向朕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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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属下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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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回去吧。”
　　在蒙面人坐车离开后，蛋卷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堤岸的草地上，一点都没有皇帝的威严形象。他比之前听闻布国海军被葬送了1/3之后，看上去要丧气的多了。国家什么的只是身外之物，是消耗品，迟早要给鲁鲁修拆的七零八落的，他没那么在乎。可他的子女却是他的心头肉，尤其是爱尔娜和蕾拉这两个无名无分无依无靠的私生女。现在他为她们的付出本就不多，难的的两次机会却没有收到一点成效，他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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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耶子……沙耶子。唉……”
　　愣愣的对着眼前的小河发呆数分钟后，蛋卷也只能对之以叹息。他真的没有一点办法能缓解自己对水无月母女的愧意。此时他的通讯器适时的响了，是他那变成了稚女的爱妃玛丽安娜打来的，她这个时候找他会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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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亲爱的，你在忙嘛？”
　　通讯器里，蛋卷可以看到自己二十年的老妻用国中生女孩的身体，穿着暴露的和他撒娇。他已经老了，没什么干劲了，否则以他年轻时候的风流性子，非把这玛丽安娜吕的第二天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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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忙，正在内华达州的庄园里干农活打发时间在。怎么，几周没见，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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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想你啦，啵一个……么啊！”
　　行完夫妻间的日常后，年幼的玛丽安娜变了脸色，展现出了更年期女性的阴狠，她要说正事了：
　　“亲爱的。我偶然在C的世界发现那个裱子了，C.C.一直不愿帮我教训她，这次有了机会，我想亲自出手。亲爱的，你能帮我拖住V.V.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