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夜翼与迪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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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在夜翼到来之前就已经抓到了小丑。
小丑叹气，将手中的枪扔到了一边，惋惜地看了眼一旁的戈登：“我可爱的小蝙蝠，你每次都会来得这么及时吗？我才刚刚要开始享受我的甜点，结果你就来打扰我的美食体验……这实在是太让我伤心啦！”
“闭嘴，我要送你回到阿卡姆疯人院。”
“就不能行行好让我别回去吗？我不介意让我在GCPD里面呆着，我很喜欢这里，让我感觉非常舒服。”小丑非常兴奋地翘起一根手指，“每次看到他们哭丧着脸而我却在笑着，我就觉得我有必要让他们学习一下什么叫做微笑！”
对此，蝙蝠侠置之不理，他用手铐将小丑的双手拷起，瞥了他一眼，揪起小丑的衣领：“你最好老实一点，你让许多人失去了重要的人，并且、现在你还在这么干。”
他松开手：“现在，我会把你送回阿卡姆疯人院——那么，哈莉·奎恩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我的小甜心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想起我，我也很失望啊。”小丑走了两步，看着面前的蝙蝠侠，不高兴地瘪嘴，“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得自己去把她找回来啊！”
“我会这么做的，那么现在——”蝙蝠侠抓住对方的肩膀，脑内突然被一种未知的危险所炸到，不断敲响鸣钟，他条件反射地扑到了小丑，“小心！”
一柄武器从他身边划过，深深地插入了刚刚小丑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柄红色的长枪，小丑睁大了眼睛感叹了一句：“哇哦。”
接着，这柄长枪消失在了原地，他们身后传来了高跟鞋塔在地面上的声音，还有被面纱遮盖而显得朦胧的叹息：“没有想到，居然被躲过去了。”
来人是一位女性，未被面罩遮住的红眸略过了蝙蝠侠，直直地看向小丑，她的手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柄红色长枪，“这一次不会再被你躲过了。”
说完，她微微后仰，用力将这柄长枪投掷出去，长枪速度很快，发出了仿佛撕裂一切的破空声，目标直指小丑。
蝙蝠侠自然不能看着小丑在他面前被杀死，立刻将小丑一脚踢到一边躲过了这次攻击，自己则是站在了这位女性面前，严肃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在问，我是谁？”来人突然笑起来，她身后出现了数柄悬浮在空中的长枪，“我是已经死去而又复苏之人，我是怀抱着仇恨的人，我是一名复仇者。”
“蝙蝠侠，让开。”她轻哼一声，“今晚，没有人能够阻止我给小丑带来终结。”
“为了那些逝去的人，为了无法挽回的过去，为了我自己。”她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冲上前，身后的长枪再一次射击而出，“我不想与你为敌，不想探寻你的真正目的，看在曾经见过一次的面上，我不会对你的哥谭动手，但是小丑必须死。”
小丑必须死在这里。
蝙蝠侠和弗洛拉就这么打了起来。
蝙蝠侠是人类极限的存在，但是弗洛拉已经超越了人类存在、甚至还有宝具的辅助，可蝙蝠侠不会输，因为他比弗洛拉的战斗经验要多得多。
再加上他的世界侦探大脑，在看到弗洛拉略显生涩的格斗技巧时就为其打下了“新人”的标签，为她定下了几套制服方案。
但英灵自然是不能用人类的常理来理解的，受伤后的恢复速度比人类快上许多，弗洛拉在与蝙蝠侠的战斗中就已经用千里眼技能看到了事态的发展，并以此为依据，进行反击。
她身后召唤出的长枪不断绕过蝙蝠侠想要直接射击小丑，却都被蝙蝠侠带着躲了过去，多次射杀无效的情况下，弗洛拉怒极直接挥枪和蝙蝠侠对打起来。
“不要阻止我！”她逼近蝙蝠侠，“我不希望这个世界上的英雄受伤。”
“……那你所在做的事情是在做什么？”蝙蝠侠反手抓住她让被自己牵制住，“你所做的事情和小丑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她微微转过头，死死盯着蝙蝠侠，“那么我们就要忍受失去的痛苦？那么我要就心甘情愿地被人杀死？”
“如果你失去了重要的人，你还会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吗？不管怎么样！我都无法接受！我已经——我已经——”
还未说完，彻底被刺激到的弗洛拉瞬间用力往后撞去，召唤出了贯穿死翔之枪，和蝙蝠侠继续缠斗起来。
“Gáe Bolg Alternative！”
真名解放！
夜翼到来的时候，弗洛拉已经一枪桶在了蝙蝠侠的披风上，将他钉死在了原地。情况紧急，罗宾先一步跳到了蝙蝠侠身边，以防备的姿态挡在了弗洛拉面前。
在那之后，夜翼则是站在了对方身后：“小姐，这一点都不有趣。”
“我也觉得不有趣。”弗洛拉甚至没有回过头，“罗宾和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今天你们也要阻止我吗？”
“阻止什么……？”夜翼不解地看向蝙蝠侠，“蝙蝠侠，她指的是什么。”
“……她的目标是小丑。”蝙蝠侠感觉到夜翼周身气息一变，顿了顿，继续说道：“她想要杀死小丑。”
“没错。”沉默许久的小丑叹息地看了眼周围坑坑洼洼的地面，“可惜小蝙蝠阻止她，不然现在你们也就看不到我了，哎，真是可惜。”
“我来，”夜翼看着这位带着面罩的女性转过身，“我来阻挡她，罗宾，你带着小丑和蝙蝠侠先离开。”
“你确定？”罗宾看着弗洛拉头顶悬浮着的红枪，“就连蝙蝠侠都吃了亏。”
“就让我一个人拦住她就好，你们先走。”夜翼不容拒绝，“快。”
“我没有想到她的力量会一瞬间变大。”蝙蝠侠召唤了蝙蝠战机将小丑塞了进去，“我和罗宾将小丑送回阿卡姆回来支援你，小心，夜翼。”
弗洛拉自然不会让小丑离开，她连忙往蝙蝠侠的方向小炮一步，却被夜翼扔出的蝙蝠镖中蹦出的烟雾迷住了视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蝙蝠战机已经不见踪影。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夜翼走到了弗洛拉背后，低沉着声音：“那么小姐，请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小丑这么执着呢？”
“因为你们让他再一次跑出来，而我会让他再也没有机会跑出来。”弗洛拉呼吸声加重，她看了眼四周，确定再也找不到蝙蝠战机的踪迹后，接着看向夜翼，“而你们能做什么呢？”
她的红眸里带着嘲笑：“你们什么都做不到，甚至没有办法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也不知道那些死去的人是有多么不甘，所以作为死去的人，我来亲自动手了。”
“但是你还活着。”夜翼微微低头，“……更何况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也失去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因为小丑？”弗洛拉问。
对方轻轻抬头，看着夜空中的蝙蝠灯：“是的。”
在看到被劫持的人是弗洛拉，乃至于对方中枪倒地，却在医院里莫名地被判定为死亡却看不到家人来接这些疑点，一系列谜团围绕着对方的死。
都说啦，除非有奇迹——否则弗洛拉的伤势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他原本打算告诉对方如果可以的话就在毕业后结婚一起生活，告诉对方比起理想型中的红发美女还是更爱对方柔顺的黑发和灰蓝色的眼眸，如果不愿意告诉他她身上的秘密也没问题，他可是个侦探，没有什么是查不出来的——当然，如果弗洛拉实在是不愿意那他也会乖巧地当做不知道。
迪克会在适合的时机告诉弗洛拉是夜翼，这意味着他把未来和这颗心也一并交了出去。
但是弗洛拉已经因为小丑死去了。
“我也很绝望。”良久，夜翼开口，“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麻木地度过了每一天，但是我也不能不做自己……那个让她喜欢的自己。”
“我祈求了奇迹，但是直到目前为止，奇迹都没有出现。”他呼出一口气，“我不会做出不符合我自己的事情，因为如果我彻底绝望，那么她还会喜欢这样的我吗？”
视人命为垃圾的夜翼，那就不是夜翼了。
“我把自己的情感压抑住，我告诉自己还有人需要我，我不能杀了小丑为她报仇，这种心情很矛盾。一根准则拴住了我，但它也救了我。”
弗洛拉冷静下来，一步一步地靠近对方，单手贴近了夜翼，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
“……我感觉到了一种感情。”她皱眉，“我——”
千里眼技能在这个瞬间发动，所带来的画面并不是未来，而是一段记忆。
弗洛拉看到了夜翼的背影，看到了他的视角里的那个满身是血的自己，看到夜翼变成了迪克，出现在了医院里，乃至于得知她死亡宣判后的绝望也一并感觉到了。
这是什么？！
她被巨大的悲伤所淹没，原本在心里的绝望和怨恨在这个瞬间被巨大的爱意和悲伤冲垮。现实中的弗洛拉立刻往后倒退了几步，红眸睁大看着面前的夜翼。
“迪克？”她不可置信地喊出了那个名字，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那双手与刚才看到的记忆重叠、似乎又被自己的鲜血所沾染，矛盾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她惊叫一声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经历了一番打斗后原本就松动的面罩脱落。
被目前的发展所吓倒的夜翼看着面罩脱落后露出的脸愣住，呆呆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弗洛拉？”
声音里满是缱绻的爱意。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夜翼与迪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