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多事之夜 ...
-
弗洛拉打算直接开着自家的飞机打算去哥谭。
现在刚好托尼出去为了弗洛拉的身份办事，佩普在看到自家女儿没事之后原本也打算一直待在家里，却被弗洛拉劝回了工作岗位，现在没有人能够阻止弗洛拉想要回到哥谭的心。
被人杀死的仇恨怎么可能忘记，就算之前认为对方可以得到制裁，但在现实面前还是绝望了。
我死了那个人怎么还可以这样活着？这样活着去祸害更多的人？
“贾维斯，帮我自动导航至哥谭的别墅，屏蔽掉爸爸发来的任何命令。顺便帮我搜集小丑的信息，分析小丑的出没地址和时间。”
坐在飞机内，弗洛拉将飞机的操控交给了贾维斯，让自己对这架飞机的权限高过托尼避免莱娅通知了对方让贾维斯调头返航。坐在飞机的沙发上，她将自己面前的电子屏幕一一展开，快速地游览贾维斯发来的信息。
现在虽然有了千里眼技能，能够看到一定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然而这项技能还不甚稳定，弗洛拉就选择了用科技来弥补。
让贾维斯筛选出小丑可能的活动范围和关系网，在这个基础上用对方过往的犯罪记录来构成数据，虽然对方是个不能按照常理来判断的人物，但这并不是大海捞针。
只要愿意的话，总归是能找到的。
最后，弗洛拉咬唇思考一阵，手指轻轻地敲击桌面，开口：“贾维斯，列出蝙蝠侠他们的行动规律，然后推测一下小丑会根据蝙蝠侠的行动而有的偏差，最后再把活动地点标在地图上。”
她想了想加了一句：“把地址圈定在哥谭。”
“听从您的指令。”
十分钟后，一张标记了所有小丑可能出现地区的地图出现在了弗洛拉面前，她眼睛上下扫视着这张地图，看着以红点标记的小丑和用黄点标记的蝙蝠侠，问道：“贾维斯，蝙蝠侠是不是不杀人？”
“是的。”贾维斯回答，“根据资料显示，蝙蝠侠从来不取人命，但是有人曾经在网上留言吐槽他虽然不杀人，但是会把人打骨折。”
“……”弗洛拉选择性无视了后半句，“是吗？我明白了。”
希望不会碰到蝙蝠侠来捣乱吧。
夜晚的哥谭在现在的弗洛拉看来完全不适应。
她不打算去布鲁斯·韦恩的宅邸见杰森或者迪克，因为现在弗洛拉·克里斯塔已经死去，而弗洛拉·斯塔克还没有准备好出现，更何况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已经完全地跨入了灰色乃至黑色。
杀人偿命，她会去终结小丑的生命。
弗洛拉待在别墅内，犹豫了一下，将之前报废了的手机内存卡交给了贾维斯，让他提取里面的信息。
她坐在床沿边，指尖停顿在贾维斯读取出来的照片上，望着自己偷偷拍下来的正在写论文的迪克侧颜，无奈地将电子屏幕关掉。
这次行动也许成功，也许失败，不过作为钢铁侠的女儿仇敌也不会少盯着她，尤其是在她将要彻底暴露在群众面前之后，肯定一大波事情上门。所以……还是不要有来往比较好吧？
窗外的太阳还未完全西沉，天边尚且能够看到霞光，弗洛拉闭上眼睛复又睁开，身上的服装已然变成了战斗服，脸庞被黑色的面罩所覆盖。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发了。”
她坐上了自家的跑车，让贾维斯定位地点：“接下来就拜托你了，贾维斯。”弗洛拉往后背上一靠，“今晚，或许是命运之夜也说不定呢。”
小丑觉得最近蝙蝠侠那第一只小鸟最近来哥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虽然不清楚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是他能敏锐地感觉到和自己有关系。
嗯，就像是突然绝望一样！非常地让人愉悦……！
他哼着歌看着镜中的自己，扯出一抹笑容，将枪从胸口的位置掏了出来，爱怜地摸了摸它：“辛苦了宝贝，和我一起逃出来废了不少劲吧？不如我们今晚就去找蝙蝠和他家的小鸟？”
小丑看着枪，仿佛它会说话一般，惊喜道：“我就知道你理解我，好的！那我们收拾一下！今晚就去搞个大新闻！把蝙蝠家的那群吸引出来，顺带还能问问夜翼为什么看我这么不爽，明明我之前对他那么好！”
他亲了一口枪，摊开了自己面前的地图，单手捏着下巴皱眉：“好难决定今晚要去干什么，不如去阿卡姆把谜语人他们带出来？……唔，你说为什么不找哈莉一起？她现在说着要出门买菜来给我做爱心晚餐，然而现在都没回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来是不能指望她了。”
“那么就这样吧！”他拍桌，“今天的目标就是去GCPD闹一圈，刚好我的笑气都在，是时候让GCPD的那群家伙来开心一下！和我一起笑起来了！”
于此同时，蝙蝠洞内也不太平稳。
罗宾看着冷战着的夜翼和蝙蝠侠，提议：“为什么你们不去打一架来决定今晚到底要做什么呢？”他看了眼夜翼又看了眼蝙蝠侠，哼了一声，“而不是像个傻瓜一样互相瞪着，来点实际点的行动好吗？”
“听着，蝙蝠侠，今晚我也要跟着去抓小丑，而不是去解决一些GCPD可以解决的抢劫案。”夜翼冷声说道，“今天小丑又一次从阿卡姆疯人院逃了出来，我不能让他再害更多的人，我必须要让他回到阿卡姆疯人院里老老实实地呆着。”
“夜翼，你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我没有！如果我真的被愤怒仇恨冲昏了头，那么现在我已经不会是夜翼了！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呆着！”他反驳，“正因为我记得我是谁，我应该做什么，所以我现在会在这里，而不是拿着一把枪对着小丑的脑袋开下去。”
“布鲁斯，我不能接受重要的人死在我面前的那种感受，最起码我要让小丑待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不让他再出来害人，不然的话……”夜翼停顿，沙哑着嗓音，“弗洛拉，我、我不能让弗洛拉就这样死去，哪怕她的死还有许多疑点，但是……那个伤口，那个出血量，哪怕我希望她还活着，但是除非有奇迹，否则不可能。”
“所以至少这一次，由我亲自将小丑送回监狱。”他背过身，“我会抓到他。”
“……随便你。”蝙蝠侠越过他，“罗宾，跟好夜翼，今晚我们分开行动，发现不对劲用联络器联系我。”
目送蝙蝠侠开着蝙蝠车离开，罗宾转过头看向夜翼：“嘿，夜翼，你还好吧？”
“难得见你关心我。”夜翼摇头，“我很好，好到能够只要小丑跑出来一次就把他抓回去一次。”
“我讨厌小丑，但是比起他我还是更喜欢你，夜翼。”罗宾踢了一脚夜翼，“打起精神，要准备夜巡了。蝙蝠侠得到消息说小丑今晚会去袭击GCPD和阿卡姆疯人院，他让我们去阿卡姆看一下情况，由他来巡逻GCPD附近。”
“没问题。”夜翼叹气，“我只希望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但是今晚不可能，因为今晚……必定是个多事之夜。
小丑总是喜欢搞一些平常人不爱玩的东西，比如在占领了GCPD后改造了蝙蝠灯变成小丑灯来玩，向整个哥谭全城宣告GCPD已经被他占领了。
能够看到这条信息的蝙蝠侠自然是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只不过现在整个GCPD已经被小丑的人所占领，所有的警察都被聚集在了一层内看守，作为局长的戈登则是另外看管。
不过这难不倒蝙蝠侠，潜入进GCPD很简单，更何况他早已摸清了路线图，因此率先就去解决了看押大部分警察的守卫。
小丑的位置一直在移动，思考之下，他还是把小丑在GCPD的事情发送给了罗宾和夜翼，在得到对方正在赶来的讯息后，蝙蝠侠再一次地潜行，目的是把小丑找出来，以防对方留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后手。
天知道小丑一直以来都干了些什么事情，用炸弹逼人救多数人还是救家人二选一，让人选择自己死还是家人死这种问题，甚至还每一次都抱怨这一点也不开心，对方都不能笑出来。
每一次罗宾联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都忍不住反感地翻着白眼：“所以为什么这种人到现在还能这么潇洒地活着？明明做了这么多坏事，那些人就不能痛快一点吗？”
“因为他们不能随便定下罪行，而我们则是不能打破我们的守则，我们不可以杀人。”夜翼叹气，面具后湛蓝色的眸子很平静，“我曾经为此挣扎过，弗洛拉是我深爱着的人，但是——她……她离开我了，但我却没办法打破自己的原则去杀了小丑，我是不是很逊？”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罗宾扭过头，“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就好了，我们快要到GCPD上方了……等等！”他睁大了眼睛，“蝙蝠侠在和谁对打？”
罗宾的视线里，小丑浑身是伤地倒在地上，而蝙蝠侠和一位女性斗在了一起，对方脸带着面罩，手持一把红枪想要逼蝙蝠侠离开小丑，但蝙蝠侠却因此受到限制，被划伤。
“我想他需要我们。”夜翼加快了速度，“今晚注定是个不平之夜了。”
让我们看看那位女士是谁吧。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多事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