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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 ...

  •   两个人快步走到门口,不想那神出鬼没的绿棠春竟在此时杀了个回马枪,她穿着地之国风格的浴衣,胸口若隐若现一条浅沟,头发松垮垮的绾着,手上拿着水烟斗,时不时吸上两口,好不悠闲自在。
      原来,她早就识破了屏红善雨的心思,甚至于笑霜的图谋。
      吐着任意形状的烟圈,绿棠春这一刻平静的很,只不过即便这样,她堵在门前,还是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阻力,那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某种魔魅东西:“真没想到,我绿棠春竟然养虎为患,屏红善雨,你到底还是活腻了啊。”
      “绿姐姐,笑霜已经答应加入我们了,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是拉了一个盟友给你啊!”屏红善雨拼命给自己开脱,努力求得绿棠春的信任。
      “盟友?要去坏我们大计的盟友吗?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自己的小算盘,这些我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我绝不允许你做出有损组织计划的事!”
      甚至不给善雨多一句解释的机会,绿棠春从水烟斗里抽出一把细细的针刀,朝着两人就扑杀过来,那一刻,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另有其他目的,屏红善雨拼命推开笑霜,与绿棠春正面激突。
      笑霜被迫看了一场短暂的毒术攻防战,总想着帮忙,却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这时候施展幻术,只怕善雨中了招,这绿棠春还安然无恙呢,到时候,岂不是给善雨添乱?
      善雨终难敌经验老道的绿棠春,很快落入下风,被对手一脚踢出很远,笑霜掐准这个距离创造的难得机会,暗暗发动了幻术,没料到,那绿棠春未卜先知,竟抢先一步踹中笑霜的腹部,将人狠狠的弹出了几米远。
      两个少女都吃痛的起不来身,只能任由杀气外泄的绿棠春步步迫近,终于,她眼底杀光大作,抬起了沁满毒素的双掌,正要给她俩当头一击时,玻璃棚顶居然炸碎了,从天而降一团疾影自面前掠过,随后,笑霜和善雨就被转移到了安全地带。
      那枚突降的炮弹也没闲着,紧跟着火冲上来同绿棠春交手,连一句前言都没有。
      “犀言……小心她用毒术……”
      笑霜的提醒被犀言满满接收,她虽然不擅长和毒术师作战,不过也知道一个常识,那就是,这类术师未必擅长近身格斗,即便有特例,攻防时也会存在用毒死角,也就是说,她避开对方用毒的同时,瞄准死角全力攻击就行了。
      紧张的战斗过程中,犀言分析出于己来说的利弊情况,每当绿棠春主动出击,她都灵活闪躲,连根汗毛都不许对方碰到,绿棠春稍有停滞,哪怕只有一秒,她也会看准时机飞旋到其背后,对准后颈下三寸之地狠力一踹。
      几次三番,绿棠春被她踢的吐血,疼也疼的脸色发青了,犀言的到来显然超乎她的预料,即使在资料里,这个丫头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如今一见,倒是战力不俗厉害得很。
      绿棠春被犀言轻而易举的逼退了,本以为对手会这样落荒而逃的犀言一时大意,被忽然回头的绿棠春以数十枚毒针瞄准了,犀言眼看着毒针迫近,若是躲开,必然伤及笑霜和善雨,那么,就只能硬生生的扛下这一击了!
      做好了赴死准备的犀言闭紧两眼,可等了几秒,身上都不显刺痛,倒是笑霜首先惊呼出声,原来,在方才的须臾间,屏红善雨竟起身相挡,牢牢的承接了绿棠春所有的攻击。
      几乎同一时刻,南秀闯入这里压制住绿棠春:“你的阴谋败露了!束手就擒吧!”
      这宛如一句咒语,顷刻就卸下了绿棠春所有的抗争意识,最后,她竟然接受现实乖乖任绑,反而是笑霜犀言,这时候根本无暇理会绿棠春的前后不一。
      蝶灵岛的警务审讯处,绿棠春对杀死拉菲尔、嫁祸北迢界的行为供认不讳,但当被问到是否有同谋时,她干脆利落的否认了,坚决称自己才是唯一的谋划和实施者。
      当水国司法分部判处绿棠春死刑的命令下达到这里时,许多曾经受过她无偿救治的穷苦民众竟然联名求情,跪求国府免医师绿棠春一死。
      笑霜禁不住感慨万千,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一面做着血腥残忍事,一面却又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所谓的亦正亦邪,就是这样的吗?
      山奈,本名屏红善雨,尽管身中奇毒,可好在不至于立时丧命,在解毒之前,她只不过要一直昏迷下去,被她救下一条命的犀言坚持背着她上路,就算前方满是荆棘,也绝不退缩。
      笑霜也隐瞒了善雨和绿棠春同谋的事实,她过于担心善雨,因此忘记了南晰似乎也参与其中,自然,不会看到南家兄弟,愈发外显的、眼睛里头那按捺不住的杀光。
      民众的呼声过于强烈,司法府分部感受到不小的压迫,不得不上报国府,看能否从轻发落,后续进展,笑霜一行不得而知,因为他们已经带着伤重昏迷的新同伴,踏上了新的征程。
      又是一番辗转,总算在天黑前抵达了海之国赫温岛,海之国位于莉兹海域,热闹繁华的程度分毫不逊于陆路国家,因为一行人中只有笑霜和犀言方便照看善雨,所以两个人就轮流上阵,赶路的时候,则由几个少年轮流背人。
      在海上飘飘摇摇了两三天,这日午后,趁大家午睡,南秀拉着哥哥跑到空旷无人的船头,神色很是焦虑:“这几天我们想尽办法下手,可最后都功亏一篑,要是给屏红善雨起死回生的机会,我们就完了!”
      “急功近利才容易坏事,我们还是再等等吧,我怕……这样下去笑霜会起疑心的。”
      “起疑心?那干脆就把她……”
      “不可以!”南晰不等南秀把话说完,就凶狠的吼了回去:“南秀,我警告你,不准动她!”
      “哥,你实在太奇怪了,先是北迢界,现在是芙雅黛尔,这么优柔寡断哪里是我认识的大哥?!”
      兄弟争吵后的一个星期,为了照顾昏迷不醒的人,笑霜等人的行程不得不放慢了些,这天刚刚在一座海岛上着陆,久违的追杀便蜂拥而至了。缠斗过程里,犀言的肩膀被擦伤,就在这个须臾,杀手们的屠刀猛烈袭来,北迢界和明镜台当时距离很远,又fen shen乏术,是南晰在千钧一发的关头抱住犀言滚到一旁,给北迢界的营救提供了时间。
      然而不幸的是,南晰也因此负伤,追杀者的数量越来越多,像是提前知道他们的着陆信息、早早做好了周密的埋伏一样。带着受伤的南晰和昏睡中的善雨,一行人一路狂奔,连掉头的机会都没有,逃至渡口,恰巧有一艘即将启航的大船。
      混入这艘船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可惜在检票时,验票人员发现了滥竽充数的这伙孩子,不由分说就要把他们赶下去。没办法,明镜台只好从存储匣里召唤出潜水木船,等木船入水后继续航行。海洋广袤无边,他们一时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便尾随那艘大船潜行了一阵儿。
      大船最后停到一座漂流在海上的巨型城堡旁,北迢界带着大家从不起眼的角落里潜进去,反倒蒙混过关了,这座城堡出奇的庞大,似乎中心区域正在举行盛大的宴会,不时有窜向夜空的各色烟火,以及此起彼伏的欢笑和乐声。

      海堡宴会的排场很大,在中央的那所舞宴厅里,正进行着热闹非凡的假面舞会,小姐贵夫人们精心打扮,穿着时下最亮眼的裙装,化着最别致美艳的妆容,携她们各自的伴侣在舞池里翩翩起舞,据说舞伴都是随机挑选的,很多都是第一次谋面的陌生人,不过谁也不知道眼部面具后是怎样的一张脸,这样的神秘感,让不少来宾都兴致勃勃。
      “假面舞会的立意也正在于此了。”笑霜带着大家躲到一间无人的储备室,竟然从异空间存储匣里翻出各色眼部面具,就款式和做工来说,分毫不逊于大厅里穿梭来往的男女们脸上的那副。
      北迢界本来对笑霜的神通广大满心叹服,忽然间又萌生出恶趣味想要逗逗她了:“光有面具还是没办法进去呀,有没有好衣服给我们穿穿?”
      结果依旧让他震惊,笑霜不动声色,又依次从储物空间里找出几件特别适合今天这种场合的着装,这下子北迢界没话说了,蔫蔫的缩到一旁不敢跟霜妹妹冷锐的目光对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南晰姑且还能做个行走的伤患,可善雨就完全不行了,为了妥善的安置沉睡者,犀言在某休息室的守卫人员面前表演了一出梨花带雨苦情戏,虽然她觉得,如果北迢界不在旁边帮倒忙的话,进展会更顺利。
      “把善雨一个人留在这,我还是不放心,这样吧,我们轮流过来看着,其他的人,就到宴厅里去找人。”笑霜的提议,每次都是犀言头一个鼎力支持,其他人也多半没有异议。
      不过这次,南秀显得尤其不耐烦:“要我说,这家伙就是一拖累,她和我们非亲非故的,何必带着她耽误进程?”
      “不能这么说,她救过我的命,所以现在昏迷不醒的才是她而不是我!你要是不爱管,可以不管,但你不能要求我也这么做!”
      “那你就一个人看着她吧!”
      “南秀!”
      “好了,犀言,你们别吵了。”笑霜及时出来化解干戈:“当务之急,是找人,所以我们要尽可能的低调,万不能引人注目,善雨的毒,我会尽快想办法,等她醒了,所谓的‘拖累’也就不存在了吧。”
      南秀听笑霜这么说,也就没话好讲,头也不回的第一个出了休息室。宴会大厅那边忽然安静下来,静静响起的女性音色辄便飘满整座海堡。

      主会场的宴厅之中,这座海堡的主人终于聚焦在万千灯光之下,成为这一刻,全员瞩目的焦点,她是一位年逾四十的女性,风姿绰约,优雅美丽,今天是她的生日,这场盛宴,也是她为了感谢亲朋好友而举办的。
      她同时也是乐善好施的女富豪,喜欢结交有缘人,不论贫富贵贱,都以友待之,这就解释了,为何笑霜他们能够轻而易举的混进来,原来海堡的主人,根本就没打算拒绝谁。
      再喧闹的气氛,也掩盖不住生命之元在体内波动时的症状,笑霜感到下一个目标正在逐步靠近自己,便也不动声色的,开始在人群中仔细搜索。
      本想着从始至终都保持低调,可这时犀言的吵声从后方传来,笑霜在心下叹息,一定是这丫头又控制不住火爆脾气了。直到她也步近,才深切的理解犀言为何暴怒。
      害的她和犀言在雪契混不下去的首要祸首瓷菇,竟然来海上度假,还好巧不巧的和她们同到一座海堡,又刚好不好和她们参与了同一场宴会。
      瓷菇这次没有带着浩浩荡荡的亲友团,单枪匹马显得很是神气:“哟,这不是被光之国驱逐出境的罪人吗?来的还不止一个,怎么?没有邀请函也敢跑上来咋呼啊?真是奇葩!”
      “瓷菇,你的厚颜无耻还真是超出人类想象呢,我不敢相信你居然有脸跟我们讲这种话?”犀言和瓷菇对峙着,差距明显的身材和容貌,让她俩这对“宿敌”根本不搭调。
      “你是说抄袭吗?”瓷菇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傲气得很:“我要真的是抄袭,早就蹲大狱了,可为什么直到现在,各国司法部门都没有判我呢?连权威和官方都没给我定罪名,你们凭什么?究竟谁厚颜无耻,被判了刑还上蹿下跳的,自己清楚!”
      “谁敢对我的贵客不敬啊?”海堡女主人的声音适时响起,似乎是这里的吵闹把她引过来的。
      犀言本就没有邀请函,这么一搞更是窘迫难堪,瓷菇反倒趾高气昂的一手搂住女主人的胳膊,肉麻兮兮的撒娇:“堇姐,你看她啊,不请自来,谁知道是骗吃骗喝还是不怀好意啊?”
      夏堇微微一笑,把手从瓷菇的怀抱里抽了出来:“虽然我广交友人,可真就记性不大好,请问你是哪位?还有,能够叫我堇姐的,只有清清白白的干净人,夏犀言是我请来的一等贵宾,你是哪里来的,凭什么对她吆五喝六?”
      得知真相的瓷菇差点没摔下地去,怎么也不相信夏犀言这种人居然是夏堇请来的贵宾,别说她了,就是笑霜一众,都被夏堇的话说愣了。
      “叫你的朋友们跟我到贵宾接待室去,我要好好跟你们叙叙旧!”夏堇亲昵的捏了一下犀言的脸蛋,然后笑意悠悠的率先开路了。
      犀言怔在原地,无论如何都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贵宾接待室里奢华的事物,很多是犀言见都没见过的,即便是从小见多了的笑霜,也不得不承认夏堇的财力雄厚,只是她们都不明白,为什么夏堇会帮着陌生的她们,去教训瓷菇?
      “陌生?”夏堇亲手调制了色彩缤纷的鸡尾酒,每人一杯,到了犀言那里,她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或许你们觉得我陌生,可我眼里的小犀言,却是个大熟人哦!”
      “诶?我?”犀言还是摸不着头脑。
      夏堇惬意的一笑,娓娓述起她跟犀言母亲夏缡的交情。风之国夏氏一族人丁兴旺,各支都彼此存在血缘关系,夏堇和夏缡正是这样说远不远、说近却也算不上近的亲属,不过打小,夏缡就把夏堇这个孤女当亲妹妹一样善待,即使后来去了光之国、做了十三禁卫军的副队长,也从来没有断了对她的照顾,夏堇对夏缡一直是感恩不尽,她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回报同族姐姐的恩情。
      “后来,我离开风之国,四处闯荡创业,遗憾的是,当我终于有所成功的时候,却接到了你母亲过世的消息,我四处寻找你的下落,后来得知你被你舅父收养了,本想着见你一面,可你舅父推三阻四,我也只好作罢,听你舅母说,他们很疼爱你,我放心了,才离开光之国,直到不久前,我看了报纸,听说你在光之国出了事,我派人四处找你,可都没有消息,现在好了,老天有眼,竟然把你主动送到我的身边!”讲述这些的时候,优雅的贵夫人显得非常激动,泪水不停的滚落下来,她还拿出一本相册,里面都是珍贵的、她和夏缡当年的张张留影。
      看到有着母亲面容的旧相片,犀言也禁不住泪如雨下:“妈妈……”
      “犀言,是上天垂怜,让我找到了你,我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可我能猜到,你一定吃了很多苦,你放心,有堇姨在,从今天开始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堇姨,你知道很多我妈妈的事对不对?那你有时间,能不能跟我讲讲啊?我很想妈妈,可是,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可怜的孩子,都怪我,如果当年我坚持把你带走,你也就不会……”夏堇擦去自己的眼泪,又温柔的抚摸犀言的脸颊,像疼爱女儿一般:“好了,这些伤心事我们不提了,告诉堇姨,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那一晚,夏堇和犀言聊了很久很久,夏堇对于夏夜君欺骗的行为愤然而不耻,她的丈夫早逝,也没有等到她称霸海域富豪一方的一天,她更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见到犀言,才分外的疼惜和喜爱。

      没有正式邀请函的人,霎时间成为海堡主人的座上宾,夏堇给犀言和她的朋友换上了最华丽的礼服,又把他们带到最豪华的上宾席去看节目表演,更是把自己的“义女”犀言,介绍给她的各界朋友,愤懑妒恨至极的瓷菇已经不知跌到哪个角落里抽搐去了,她的存在,自然也跟她本身一样渺小,很难在寻常人的心里留下痕迹。
      夏堇是这方海域上的富豪,能够轻松请到远近闻名的各大表演艺人,明亮的舞台上,一个盲哑人静静的出现了,聚焦灯下,他手抚竖琴,熟稔演奏,不久,一个白种人少女也穿着蝶翼一般的裙子翩翩飞来,她洁白的皮肤,高挺的秀鼻,晶亮的眼眸,简直就是天之国壁画上走下来的美人,一颦一笑都明丽可爱。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虽是一副天国人风貌,却极擅长跳神国古典舞蹈,一支和曲子相得益彰的“流风回雪”艳惊四座,获得掌声不绝。
      笑霜勉力压住生命之元给她带来的震撼,尽管在旁人看来,她此刻的表情更像是被这支舞蹈折服,她有些匆忙的问夏堇这个舞者的名字。
      “她是我们海上非常有名的巡演舞者,人们都叫她‘天域公主’或‘天国少女’。”
      “那另一个呢?就是和她一起登台演奏的乐师。”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应该是她的助手吧。”
      始终在旁边安静聆听没有插话的北迢界这时候突然起身,拉住笑霜的手就大步流星往外走,面对笑霜的追问,只干脆的说了一句:“跟我走就知道了。”
      “南晰南晰,你看,阿界和笑霜出去说悄悄话了,我也要听,咱们也去吧!”
      “人家说悄悄话你当什么电灯泡啊!”南秀代哥哥回绝了她。
      “嘁!”
      “哥,我跟你讲啊,千万不要跟犀言单独相处,我担心她对你目的不纯……”
      “南秀……如果不是这种场合,我绝对会打得你满地找牙你信不信!”
      “哥,你看到了吧?如此彪悍的姑娘,真的看上了你你就完蛋了啊!”
      “南秀,闭嘴。”南晰利落的训斥了弟弟,正要跟犀言说点什么,忽然间一阵眩晕。
      犀言也有点晕乎乎的,嗅觉灵敏的她,比所有人都抢先闻到了一股香气,这种气味非常清淡,却能在短时间塞满整个会场,让她不去关注都难。
      后来他们知道了,是宾客中的一位小姐,看表演看得兴致大起,为了感谢今日这美好的机缘,她决定派送香包给这里的每一个人。不论男女大小,人手都有了一份精美的小物件,不是香包,就是香罐,色彩缤纷,香气卓绝。
      连夏堇都对这小东西赞不绝口,她特地邀请了女制香师过来相询,才知道里面装的是艾草和薰衣草,她是一个卖香料的商人,同时也是调香师,她懂得如何增强香味,把控浓淡程度,所以她制作出来的香包香罐,一直都销量奇高。
      “我之前也做过香料有关的生意,但是好像没见过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夏堇在这馥郁的香气里,忽然对眼前的年轻女子萌生了兴趣。
      女子盈盈浅笑,躬了躬身,像一朵盛开在夏日暖风里的白芙蓉花:“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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