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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第 136 章 ...

  •   不速之客往往来的毫无预兆,这天国会刚结束,京墨就收到消息,她那位久未谋面的“养父”登场了,到无暗城后,第一个要见的不是老父,也不是前妻,而是她这个甚少有交集的——养女。
      “呀,小墨,还忙呢?”
      “养父大人此次前来,是有什么指示吗?”京墨斟酌了一下,实在不习惯叫这个人爸爸,甚至她都记不得他的长相了。
      “嘿嘿,我想你了,来看看你。”永辉眼里闪烁出诡异的光,京墨一下子就瞧出来,他口不对心的虚伪。
      不过表面上,她还维持着不动声色的平静,毕竟她清楚,这个永辉的喜怒无常比夏而怠还高出几倍,一言不合动粗打人也是有的。便强忍着他这句话带来的恶心,垂了垂眼睑淡淡道:“养父有话直说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呢。”
      京墨语气虽谈不上热情,但也并非无礼,可这对于永辉来说还远远不够,他认为,作为女儿的京墨,必须像狗一样的谄媚讨好他,才算孝顺合格,因而,秒秒钟怒发冲冠,暴跳如雷,他的嗓门极大,是夏而怠的好几倍:“你天天忙着玩!都不知道出去找工作打工吗!”
      这位养父的脑子向来让人搞不懂,说到底,他一天都没照顾过夏而怠母女三人,更不是京墨的至亲,京墨真不晓得为什么要容忍他。
      “作为这个国家的王后,我想,我没有必要到外面去抛头露面找工作。”
      “看看你胖的!人一胖就容易得各种病!看看你这脸子!我一说你就不爱听!你就不能少吃点吗看你胖成什么样了!”
      京墨是公认的性感美人,肌肤丰润,气韵美好,和臃肿肥胖全然是两个概念,可在养父永辉的眼里,她这种身材让他忍受不了,他甚至说出“以后我会经常来提醒你”这样的话。
      京墨知道这男人不是老年痴呆,那么他,就是故意来恶心人的,并且喜欢把玻璃碴和碎糖块一起混在他吐出的脏痰里,叫人见之作呕,年近五十了,却是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低情商。难怪养母夏而怠即便不和他生活在一起,每每提起,也对他的无能无脑一事无成大加抱怨。
      很多时候,空有才能是不行的,没有脑子和正确的心态,别人铺好了路,也走不久。
      “真是稀奇了,头一次有人说我们国后大人胖,连丰腴和臃肿都分不清吗?难道只有骨瘦如柴的骷髅女才叫苗条美感?”红蕉也是个眼尖的,清楚这永辉并不是真心实意为京墨好,果然,她的话才说完,这中年人就大发雷霆。
      “你看你!你看你,我一说你就这个b样的!这样吧,京墨,你瘦一斤我给你一百国币!划算吧!”永辉边嘲笑边说,乐不可支的样子。
      京墨给红蕉递个眼色,红蕉立马领会:“您留着给自己置办棺材用吧,真以为您能活很久吗?或者这样吧,永辉先生,你要是少活一年,我们国后就多给你九十九国币,比你给的多,怕你说我们国后不孝顺。”
      “京墨!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可什么也没说,谁说的你找谁去。”京墨喝了一口茶,全当没听见,结果,永辉一把掀翻桌子,指着她的鼻子暴骂起来,不过瘾,还挥拳揍人,大有当年相夫洋之风。
      他的举动,在专业元术师眼里,无异于慢动作,鬼白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制住了,只见他气得满头青筋,咆哮不断:“京墨!你还想制服我?!我是你爸!你想制服我?!跟我较劲?!还想要制服我?!连工作都没有!你平时花哪儿的钱!哪来的钱!”
      “我有国后的收入,用不着你操心,你来这里无非就是宣泄你那不正常的怒火,好笑死了,当年你就家暴妻女,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个德行。”
      “国后的收入?那才多一点啊?!你也不知道多贪点!一国之母!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我还能指望你什么!你敢这么跟我说话!简直没有家教!”
      “你是什么东西?你养过我一天吗?我有没有家教轮得到你这种败类评价吗!我早就想说了!你上不尊敬父亲,下不爱护子女,就连和你同甘共苦的妻子也被你轻视践踏!当你嫌弃她没有给你带来荣华富贵的时候,你照镜子看你自己了吗!又穷又没用!在外面是个草包,只会把火气撒到老婆孩子身上!你为什么会活到今天?简直不可思议!”
      “我当年结婚的时候!那老不死的不但不拿钱!还抢走了别人给我的礼金!他自己收的礼金也一国币没给我!还把我结婚买的被子都抢走了!我看着空荡荡的床!只能去找我姑母哇哇哭!”
      “你说这些只会徒增我对你的轻视,我一点也不同情你,因为你是个会跟亲生父亲计较得失的男人,况且这个父亲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我宁愿赡养这样的老人,也不想理会你这种只会推卸责任的垃圾!”
      “京墨!你别得意!我现在就让你后悔!”
      十分钟前,还口口声声对京墨讲“我想你了”的男人,转眼就开启了厚颜无耻的敲诈模式,那态度,仿佛在说“你给我下跪一万次,我就给你一百国币”一样,有恃无恐,极其嚣张。
      京墨本想好好修理一下这个有名无实的养父,可当她听到威胁的内容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知道永辉从哪得到的关于浮屠石的消息,居然威胁京墨——“今后如果你不听我这个养父的,我就立刻把事情捅出去,让全天下都来抢浮屠石,头一个就要让你京墨的敌人们得逞”。
      京墨近来受到的威胁和恐吓不少,她生平最厌恶这种事,眼下,已近乎到了忍无可忍不能再忍的地步,但尽管如此,她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你的条件是什么?”
      永辉居然焕发出满脸的诡异歹笑:“任何事,你都必须听我的,任何秘密,你都必须让我知道,任何时候,你都必须随叫随到。对了,听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夏而怠收养的,毕竟我们夫妻当年也是把你当成了亲生女儿,所以……嘿嘿,我也不介意告诉别人实话,其实我的妻子,就是第一美人摩诃莲雾。”
      “你真是不知羞耻,到了现在还想硬充我的生父?居然还要占我生母的名誉便宜!你简直比粪坑里的屎尿还叫人恶心万倍!”
      “我当然不会对一个死人感兴趣,不过你嘛……如果再瘦个二十斤,就漂亮了,我就更喜欢了!”永辉开始对着京墨的全身上下打量,眼睛里不安分的光愈发明显:“这样吧,你每瘦一斤,我就让你快活一天,等你瘦到二十斤,我就模仿古神之国,八抬大轿迎你进门!让你从此以后的人生,每天都很快活!怎么样啊!”
      他的语义不仅让红蕉鬼白目瞪口呆,连京墨也是浑身不自在到了极点,夏而怠再不济,也被她尊位养母,好吃好喝供在无暗城里,这个男人作为她养母的前夫,一个身患疾病的丑陋中年人,居然对她亵渎至此,她不能容忍,当即勒令鬼白把他拉到广场上去,痛殴一顿,赶出无暗城。

      或许是知道自己急功近利了,脚跟还没站稳的永辉,没几天又上门来找京墨了,他这次走的是老父亲给开的自由进出的后门,依旧哪都不去,来了就奔往烛阴殿。
      来了,就一口一个“我想你了”,一句一声“你瘦一斤我让你快活一次”,此前数年,京墨都没受到此人的半分照顾,今次,她成为国后名震天下,此人就屡屡上赶着了,几天不见,就仍是一副不改吃屎的倔强劲,想贬损的话,那是一定要说出口的,不让说?那就模仿相夫洋当众骂街,让女儿没脸。
      其实“我想你了”这句话,京墨比较希望听到夏而怠对她说,只有养母这么说了,她的内心才是欣慰暖和的,至于这个男人,每听到一次,她都恶心的能够吐出一百国币来。这是出于本能的排斥和厌恶,从来不迷信的京墨也一度以为,她和永辉天生犯冲,永辉如果时常在她面前晃,那一定会给她带来灾难。
      可眼下,局面复杂,顾虑多多,她只能迂回处理,就非常慷慨的,给养父安排了一个工作清闲薪水多多的肥差,不会涉及太多的事务,但也绝对够喂饱他。
      果然,见钱眼开的永辉欢天喜地的领受了,不过与此同时,他又跟京墨要了很多好处,甚至要求把住所搬到烛阴殿里,和京墨朝夕相对,还要做六代上主的总首领。
      京墨冷冷一笑,劝告他别得寸进尺。
      永辉大怒,还未走出烛阴殿,已经出尔反尔,他粗邪横丧的暴骂嘶吼着,威逼京墨答允他的全部条件,还抬出了“浮屠石”的筹码,京墨顾及这方面,就选取了择中的态度,让他先做一下少主的任务,差不多的时候另行晋升。
      京墨给他安排了一个布置会场的工作,这工作看上去无关机密,但也至关重要,会场布置完毕后,将有很多外国使者前来参议。可当天勉强答应了的永辉,果然在那一日又出尔反尔了,据悉,他越想越生气,得寸进尺又得不到满足,让他十分愤恨,他就故意答应了,并临阵缺席,想着,这样一定会给京墨造成极大困扰,这样,京墨就会意识到他的重要性了。
      永辉万万不曾想到,他不论来与不来,都不会给进度带来半分影响,因为这项工作一直都是有专人负责的,他来与不来,都一个样。
      可也幸亏他没来,京墨才有了充分的借口跟理由,此后,京墨再也没有任用过他,哪怕他恣意的胡搅蛮缠,歇斯底里,宛如那相夫洋灵魂附体,京墨就是不给他一百国币的机会。
      “我是你亲爸!你就这么对我?!啊?!啊?!”
      “叫你亲爸的那个女儿,已经被你们夫妻两个害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外人,你可别跟我这国后攀亲带故的,我不介意亲戚是否贫穷,可我介意亲戚是否阴损!”京墨对着这张狰狞扭曲的中年男人面孔,冷笑不止:“我不是相夫光子,相夫光子不会给你这种无能之辈工作的机会,可我好歹给了你一次升职的可能,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我不是相夫光子,我绝不可能像她那么软弱好欺,任由你这种毫无人性自私自利只会亲情绑架的智障压制一辈子!你死的那天,还指望谁会给你哭丧吗?”
      京墨离开了,去青葙养母那边处理亦朱的事情,红蕉虽然没有得到指令,可跟在京墨身边也有了不短的时日,她向来也懂得体察国后的心思,眼下,就是一个最好的泄愤机会,她早就看这个垃圾中年男不顺眼了,便找人将永辉拉到男厕所,狠狠揍了他一顿,那些人还边打边骂:“永辉!永辉!我是你亲爸!你叫啊!叫啊!不叫打裂你!永辉!永辉!我们是你亲爸!叫一声给你一百国币!叫啊!你叫啊!”

      早在给永辉安排工作之时,京墨就一同解决了青葙苦口婆心的问题,作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姑母,青葙对待亦朱,可谓是尽心尽力的,如果不是念在这一层关系,凭那日亦朱的表现,京墨早已将她视为透明空气,想都懒得再想起。
      不过为了养母青葙,京墨还是给亦朱安排了一份不错的差事,她知道,亦朱家的经济条件不好,患病的母亲,不争气的舅舅,甚至连自个儿的房子都没有,京墨对待她和晴裳,自然也没有像对待老爷子、大堂姐他们那样予取予求。
      亲还是疏,有时候真的是靠感觉,或以往的关系,她京墨不是慈善家,没义务对普天之下的苦难者全都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就算是昔年的晴尊玉灵,也会有偏爱和不甚欢喜的区分吧?
      可亦朱大概不这么想,她就是以为,凭借青葙的关系,她就该和京墨拥有一样的东西,京墨就应该把一切都谦让给她。
      涂着粉色的廉价口红,还觉得自己美艳不可方物的丑陋亦朱,像滩烂泥一样瘫在青葙居所的沙发上,对于京墨的到来和问话,不起身,不回应,全程做听不见模式,全程无视京墨的存在,就好像是京墨主动登门求她回到岗位上去工作、而她本人懒得理一样。
      事实上,京墨对于青葙算是有求必应了,按她的要求,给了亦朱一个能够领取不菲工资的闲差,虽然没有实权,但绝对是个好去处。
      据说,亦朱原本也是很高兴的,不过听闻老熟人夏犀言,比她工资多出好多倍,地位也比她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后,她对于京墨的不满就从原先的星星之火,变成现下的燎原之势了,她开始荒废工作,只想领钱,不想干活,迟到已经算是客气的,她经常旷工,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
      亦朱的顶头上司忍无可忍向京墨报告,京墨也找了她好几次,可亦朱一概装不知道,什么谈话,什么沟通,一概不理。
      如果是平常的职员,京墨早就将她扫地出门,可如今因为有青葙在中间,她就不能轻松下手了,于是拜托养母将亦朱叫来,好歹和她这个国后见上一面。
      “亦朱,国后问你话呢……”
      在青葙胆战心惊的多次催促下,亦朱终于散漫的抬起眼睛:“别以为你男人就干净了,他虽然是国主,但也很贪,只不过他是国王没人敢说没人敢管,越想掩饰这方面,越会狠办别人,一来,贪的只能是自己,二来,也能装出个清白。当年的第四代天地盟,就是用这手掩饰自己的丑行的。”
      如此干脆利落的否定,当面的诋毁,大幅度的辱及先贤,当然会触怒京墨,不过眼下,京墨有个更劲爆的消息,要跟亦朱一起分享:“告诉你个好消息,爷爷,已经把房子和地,以及一切的相关证明交给我了,那里,从今天开始就回到了我京墨手中,任凭旁人如何巧取豪夺,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亦朱得知婧纡房财两失,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是你堂姐不屑于和你争!不然房子和地铁定是她的了!”
      “啊呀,看起来好像是你损失了财产一样。”京墨轻轻甩开养母不断攀上来阻挠的手,对着亦朱气呼呼的肥脸一阵欢笑:“亦朱,你的处境有多艰难,就不用反复强调了,我知道,不论房子,还是土地,或是钱财,都没人留给你,你靠不上你的母亲,只能靠你自己,可惜,你既没能力又缺本事,成日里只想着坐享其成占便宜,听说你去世的大舅公,有个孙女在跟你抢财产,依照你对‘无能’的定义,你不就是第一个无能之人了吗?”
      “你……!”
      京墨拾起抹布一把堵住她的嘴,任由亦朱如何扑腾,此刻都敌不过国后突起的力量:“我确实可以学你,去拍老人家的马屁,或许这样,房子来的更容易些,不过,我奇怪的是,你拍了你舅公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点成效也没有呢?不做,和做了不成,哪个才算没本事?”
      京墨平日被这些个无能之辈辱骂的次数不少,可亦朱偏偏挑战她忍耐的极限,如今还骂到了一国之主的头上,这回不论青葙怎么求,京墨都没有改变主意,她说“好职务就该给好人留着,恶人就该给好人让地方”。
      这里的恶,也未必是烧杀抢掠之类的大恶,不过,“工作不认真”,“懒散怠惰”,对于一个正在上升期的国家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罪恶,京墨没有裁掉亦朱,而是降了她的职,削减了她的薪水,并警告她“我这个人,还轮不到你这种人评头论足”。
      不尊重人也好,不认真对待工作也罢,总之,京墨对待某些人,不会再容忍和客气了,她说了,她不是相夫光子,这是真心实意的话,她没有相夫光子那么刚直不阿,自然,也没有相夫光子这么窝囊懦弱。

      京墨有时候会无视一些问题,因为注意太多,她就没有足够的心力和精力打理正事了,可正因为顾及不全面,很多人就习惯性的钻了空子。
      她一向很尊敬“祖父”,甚至在知道他也是个冷血之人的情况下,依然不改初衷,尊老敬老,或许,她的内心深处,希望自己有个完整的家庭吧,家里面有父母,有手足,有长辈,有亲情。
      不过日前,老爷子依仗着和京墨走得近,愈发变得有些贪得无厌了,如果只是日常索财,京墨会任由撷取,可偏偏,老人家走了一条她最厌弃的路——出卖京墨。
      只要有人给他钱,他就会毫不犹豫,把他听墙脚听到的情报完完整整卖给对方,不论购买者是谁,他也从来不问,京墨只知道,这一段时间,他经常来烛阴殿,并且找各种借口留宿其中,国会散会后,不去东陆,不出意外,寻常情况下京墨也都是回到烛阴殿打理事务、同部下商议对策,可正因为这样,给了老爷子窥听机密的机会。
      等京墨有所察觉,她的“祖父”已频繁出入烛阴殿半个月时间了,京墨试着心平气和跟他谈谈,结果老人做出抽搐倒地的模样,拒绝和京墨沟通。
      京墨实在无奈,对方年逾八十,真的被她气出个好歹,真是有理也说不清,老人继续三天两头住在烛阴殿,赶都赶不走,京墨无法,只好自己避开,去别的安全之地,商议重要秘策,同时,她查出了都有谁从老爷子手中购买过情报,并派人加以监视和防范。
      老人因为接触不到情报的制造者,开始焦急不堪,每天都拄着拐杖四处搜寻“孙女”的下落,每次见到,也都迫不及待的追问:“你一会去哪商量事?你的秘密文件挪哪了?挪哪了?”
      每次,京墨都心平气和的岔开话题,自然是再不会泄露一个字,哪怕给她灌迷药,给她施幻术,她也不会再让敌人有机可乘,从一个老人嘴里挖出东西来。
      躲三天,藏三天,躲躲藏藏又三天,老爷子一连扑空,愈发的火冒三丈了,见到京墨,上来就语速飞快,哪有一点古稀年岁的迟缓:“你刚才在哪呢?你刚才去哪了吗?你在哪呢?你现在在哪呢?在哪呢?”
      唯一让京墨欣慰的,是挨着无灵黑色区的那块地,已经被她彻底控制在手中了,神无月猎罂也好,养父之名的永辉也罢,还有目的不纯的余下一干人等,不论他们怎样威胁,怎么蹦跶,哇哇着要昭告天下、要让京墨的敌人得逞,如今,都是白费力气了。
      因为,京墨使出撒手锏,让这些居心叵测的歹人集体性扑空,京墨不知道浮屠岩矿的消息是谁大面积散播出去的,她也没兴趣打探,接连多天,她收到各个国家近乎“质问”的信函,甚至还有像火之国这样的国家,迫不及待派兵去了黑色无灵区外围那块地,挥锤猛砸,掘地千尺,死活也要把传说中的“异界矿石”挖出来,为此,很多国家还发生了争执,大打出手,几乎爆发了战争。
      然而让他们气愤已极的是,一百个那块地那样大的面积,都被翻了个底掉,可别说浮屠岩矿了,连一块黑色的石渣都没看到,最憋屈的是,他们得到的都是小道消息,并不是光之国传播出去的,所以他们不但不能追究京墨,反而,还要为了之前的“无礼”,跟京墨道歉。
      京墨也顺理成章的发表全世界性讲话,她说:“别说今天你们捕风捉影,无端迁怒于光国,就算明天我光之国把这岩矿找了出来,也有保持沉默杜绝外泄的权利,将心比心,你们遇到了类似事情也是一样的不是吗?反倒是那个在背后挑拨离间的搅屎棍,想掀起我们这些国家彼此的战争,是显而易见的呢。”
      对外发表了公开讲话后,京墨在国后上,又发表了一则叫人闻风丧胆的指令:“即刻起,查出那些背后搬弄是非的引战祸首,然后,上交给第一调查局,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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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第 1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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