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篇·倾斜的王冠》红发女主控

120、第 120 章

　　海拉曝出的消息，也是京墨预计之外的状况，原本她只当晴玹是跳梁派的泛泛之辈，现在和黑市扯上关系，就不能简单的等同视之了。
　　这次，就算晴玹不来，京墨也打算和她谈判了，有了海拉起这个头，京墨自然不会视而不见，她派出手中最优秀的情报员，在短短的时间里，不但证实了海拉的话，甚至还挖出了不少令人吃惊的东西。
　　比如说，晴玹是瓷菇的母亲辈，但是否为亲生，尚不得而知。
　　京墨想，先礼后兵，谈话伊始就不要剑拔弩张的了，她倒是乐于摒弃前嫌，还亲手给晴玹倒了杯热茶：“晴玹前辈，今天……”
　　京墨大概从没理会过晴玹真正在意的东西，不经意的一句尊称，让晴玹立刻跟吃了炸药桶一样，拍案爆发：“我一个十八岁花季少女可不想被你个三十多的大妈叫前辈！大妈大妈大妈！大妈大妈大妈！你年老色衰！你现在就比我老多了丑多了！”
　　京墨这才想起，晴玹好像是挺在乎这方面问题的，那么是她的疏忽了，平日里经常言不留情的京墨，这个世上最美貌的女人，如今在外表上被一个世上最丑陋的女人颠倒黑白，居然毫不气愤：“是我口误了，晴玹小姐姐。”
　　晴玹气极反笑：“哈哈哈哈果然sb！喊谁小姐姐呢？来啊大妈！自己都是三十来岁的大妈了还不许别人年轻好棒棒哦！你再怎么说也年轻不了呀啦啦啦啦啦！”
　　京墨理解一个又丑又老的女人，被戳中痛处时的激愤，不过像晴玹内心自卑扭曲到如此地步的，在她京墨阅历十足的人生里，也堪称独一无二了：“是人都有老的一天，没有谁永远年轻，不论美的丑的，在岁月里都被一视同仁的对待，你之所以如此恐惧别人对你的称呼，前辈，姐姐，这些旁人眼里再正常不过的尊称，在你眼里就成了侮辱，这恰恰说明你对自己的丑陋和衰老一清二楚，你不过是从来不敢正视而已。”
　　越是心平气和，就越发显得肤白貌美，这偏偏，是晴玹最不能正视的现实，她这几十年的人生中，不论哪个时期，只要见到比自己年轻姣好的女性，就会忍不住喊人家“大妈”，如果再漂亮的出挑一点，那于她眼中就是更不可饶恕的存在了，她会恶狠狠的喊上六七次，还不过瘾的话，就用喷脏来泄愤。
　　晴玹早就对于京墨的外形气质芒刺在背，嫉妒简直让她疯狂到崩溃，这一切，无需言表，也能从晴玹烧红的双眼里透出来了。
　　京墨见她狰狞的叫骂不休，丑到连鬼魅都会作呕，只哭笑不得的叹了几句：“可怜啊，你最在乎的东西从不属于你，而我不在乎的东西却一直属于我，你继续做你颠倒黑白的梦吧，你也只能在梦里打败我了。”
　　谈判还没开始，就在晴玹的激动反应底下宣告终止了，海拉说她不想再看到瓷菇，可以的话，京墨这辈子也不想再目睹晴玹这个老女人的丑脸。

　　无暗城里最瑰丽的景色，就是一座一座篱笆围起来的小花园，虽然不是多么的锦簇华美，但也算得上姹紫嫣红了。难得乐衫也有空跟毓芽一起到无暗城找笑霜犀言，四个好朋友围坐在一张石桌前，喝茶吃点心，好不悠哉。
　　不速之客，往往就爱挑别人愉快的时候，来给自己和对方找不愉快。
　　“哟，今天动物园放假啊？我就想问问你们，怎么总盯着我家瓷菇一个人？几年前的旧事也拿来提，你们怎么不去揭发别的抄袭者？不就是怕人家的粉丝来撕你们么？”
　　“一来了就自作多情，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毓芽冷笑着嗑瓜子，看都懒得看丑妇一眼。
　　犀言也耸肩哂笑：“笑死，你家瓷菇几年前抄了一回，几年后又抄了一回，她能抄这么多次，我们为什么不能提这么多回？”
　　“你瞅瞅你们几个，怼天怼地怼空气！”
　　“你女儿抄我抄他抄大家，你却说我怼了你妈你爸你祖宗？”
　　犀言一句话逗得毓芽捧腹大笑：“你还真是捅破了她的天，难怪她一副世界坍塌找你算账的样子哈哈哈哈！”
　　“我家的瓷菇也是倒霉，被你们几个‘黑装粉’撕，啧啧啧我也是见识到了，设计圈烂大街的构思，加工成自己的作品，就能被你们挂嘴上好几年哦，你们咋不撕别人，不就怕人家粉丝来撕你们么？”
　　“别自恋，没人挂嘴好几年，倒是瓷菇抄了不止好几年，再烂大街也不是她的创作，用的心安理得，真好意思！”犀言见她是来吵架的，那正好清算一下那天在殿上未了的账吧：“你怎么知道我没撕别人？你没看见就等于没有？这么狭隘的思想，难怪你会欣赏抄袭作。还有啊，什么叫‘黑装粉’？我们几时粉过你家瓷菇？还用的着装她的粉？你天天挂在嘴上的‘瓷菇粉丝量’估计多半是靠这样想象计算出来的吧？别人没抄袭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去找人家？你家瓷菇抄了还不让人说哦，多多少少要点脸可好？我来教育教育你这个大龄脑残好了，不管谁家粉丝满天下，只要抄袭了，我们就肯定要穷追猛打至死方休的！怕？你听说过执法人员怕小偷盗贼的么？”
　　毓芽也跟着嘲讽晴玹：“这年头，贼比抓贼的还狂妄装b，晴玹大妈，你咋不吃别人的屎？不就怕人家粉丝来跟你抢么？黑装粉，笑死了哈哈哈！她可没有被我们另眼相看、单独拿出来黑的资格哦，只因为她自己犯贱找打，抄袭到我们头上来了，还是屡教不改几次三番，判刑了都治不好她，得败狗成啥样了？脸皮厚的可以申请世界纪录了！至于‘粉她’，那就更可笑了，因为没像你一样天天找仇人爆粗撕逼，我们就成了瓷菇粉了？明天是不是我随便瞅她一眼，她还得非我不嫁了？”
　　“我劝你，还是别把心思花在我们身上，好好想一下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比较好。”笑霜不同她斗嘴，可每次说话都切中要害，让晴玹之流鲜血淋漓：“谁会黑一个无能的废人，我就不明白了，一个抄袭的，火了有什么可自豪的，去和兢兢业业的原创设计者比，好意思吗？”
　　晴玹气得身上乱战，只能用扯痛腮帮子的狂笑力度来粉饰自己内心的太平安好：“哈哈哈哈！我不说自己的家产有多少，就说我本职是化妆师，出去跟妆一次净挣八百国币！一个月去几次就比你们挣的多多了吧！不说多了，一个月去十来次就够你们两个月工资了！现实生活不如意就来我们瓷菇面前找存在感么，有句话说得好，在优秀的人面前瞎喷的人，现实基本都是败狗！”
　　“反正吹牛b又不花钱~退一万步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没多少钱吧，你怎么好意思炫穷呢？”毓芽抖抖鸡皮疙瘩，晴玹还没她这个少女的收入高，竟然好意思自封富婆：“笑霜和犀言可是当今少主，到底谁比谁挣得多多了？少主一天的工资都能顶你自食其力一年了好吗？”
　　“可不是嘛，现实生活不如意，才到处去抄袭找存在感呀，试问哪个正常的设计师会这么做？你说的也没错，在优秀的人面前抄袭还反咬一口，现实里基本都是败狗，你和瓷菇都是，你不败狗你怎么支持抄袭？她不败狗她怎么只能靠抄袭生存？没有创造能力就别设计，抄别人的创意也好意思说是自己的本事？粉丝也好意思往自家大大脸上贴金？瓷菇确实很不如意很败狗，不然一个生活美满幸福的人，怎么会偷取别人的创意满足自己的虚荣？连设计这么有意思的东西都要弄虚作假，做着坏事还想博得大众喝彩好名声，可不就是现实生活惨痛才没心情搞原创、非得到大众面前找存在感才能活下去吗？”作为被瓷菇抄袭的其中之一，乐衫这个服装设计师也是没法释怀的，因为她根本看不到瓷菇的歉意，也或许瓷菇抄的太多，根本不知道抄到了她乐衫的头上。
　　犀言乐悠悠的鼓掌：“我们这些被抄袭的受害者呢，是依照证据说话，只有你们这种抄袭者，才会无视证据瞎喷，你也知道你是现实里的败狗啊？还有瓷菇，她比你还败狗，不抄袭简直活不下去了，谁能比她还失败？”
　　“笑霜犀言，你们别忘了当时你们是替瓷菇说话的，现在又变成对立面了哦，好棒棒，脸真大，话说你也不觉得自己恶心哦。”
　　“我们什么时候替瓷菇说过话？你的幻想细胞扩散到耳朵上了吗？我们被她屡次抄袭、倒打一耙，不站对立面莫非还要继续受她虐？你也太把你家瓷菇当天当地当空气了~！”犀言和笑霜面面相觑，对于晴玹的无耻有了新的认识：“就算最开始的最开始，我们和瓷菇很友善，但也只是因为不晓得她的真面目，也根本谈不上有交情，别自我高潮浮想联翩以为是个人就得对她一见钟情行不行？后来她抄袭侵权还拒不道歉，并且屡屡再犯，谁有义务继续挺她？也只有你这种人，知道自己窝里的耗子做了贼，也会支持到底的咯！好棒棒哦！脸大不要紧，我们起码没像你俩这么不要脸，以及你倒打一耙的时候都不脸红么？干你这行的都这么厚颜无耻，你支持偷盗也不觉得自己脏臭恶心哦！”
　　“啧啧，你家瓷菇是天是地是你的屎屁，别人都得捧着宠着，她做了恶事，别人还得忍着让着，还怼不得了！能要点脸不？哦我忘了，你们两个从来没这东西！”毓芽指了指自己娇嫩的脸蛋，无意识又触到了晴玹的痛处。
　　似乎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痛处的晴玹，又爆发了极端自恋症，她很多话仿佛都是提前背诵好的，以至于听上去，和京墨那边一模一样。
　　“自己都是三十来岁的大妈了还不许别人年轻好棒棒哦！”
　　毓芽本来该是一脸懵逼的，偏偏她听说晴玹找京墨大人比美的事了，为此取笑晴玹的可悲可怜：“我只看到你不许别人年轻了，谁不许你年轻了呢？”
　　“你再怎么说也年轻不了呀啦啦啦啦啦！”晴玹吐着满是疙瘩的紫舌头，使尽浑身解数气毓芽。
　　毓芽毫不在乎，但一针见血：“你再怎么说，国后大人也比你年轻漂亮啊~”
　　“阿姨，你如果想给瓷菇报仇呢，这个我们都理解，不过你骂人能有点水平不？就算是撕逼，也必须据理力争吧，不是空口白舌哟，不过我也看得出来，你以往撕逼的时候都是往死里栽赃对手的呢，谁要是认识了你，那可真是他的不幸，你既没深度又没教养更没道德，瞅瞅你说过的话，哪一句不充满了狗腿子意味？听说你还喜欢坑害别人，成，作为亲友团呢，我不介意多说几句，作为一个陌生人，我的提点也到此为止，阿姨你好自为之byebye~”
　　乐衫看了眼时间，还有其他事的她不得不提前离开，因此留下一段较长的话，给予敌人慢慢回味：“亲爱的们，我先回去了，如果这个人再来找麻烦，你们一定要告诉我。”

　　晴玹这个名字，也是雕塑仙子改化之后的结果，用她的说法，此乃“纪念被犀言杀死的玹玹”所用。那一日在小花园里没有争出个结果，她的心脏就已经快气爆了，这次，在无暗城外的日夕咖啡馆，她又一次见到了苦大仇深的人们，心中狂喜，这是上天助她呀！
　　晴玹故意从背后接近三个交谈甚欢的姑娘，沾沾自喜的以为身为元术师的她们机警性差，早晚会死在战场上，岂料，是笑霜犀言根本没拿她的出现当回事。
　　“我们当初考上主资格证的时候，有一千道题呢！”犀言对听得津津有味的毓芽讲述，她和笑霜的国府奋斗史。
　　晴玹一个尖嗓子，本能的装起b来：“一千题，我和瓷菇都能分分钟答对！根本就不难！”
　　“考场都没进过的人光凭想象就知道不难，可以，可以，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支持抄袭了，你对于想象力匮乏的人感同身受，毕竟你脑补的东西，都这么荒唐不实。”
　　“我说的是考上主好么？呵呵你们这几个奇葩，再见滚出！”
　　“哟奇葩，你这是哪根筋又搭错了，找我们撒火来了？那天被虐的还嫌不够啊？”听晴玹又掉过头来喊她犀言大妈了，犀言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原来真是在纠结年龄问题啊，其实年龄多大无所谓，主要还是你长得太反人类了，你这老女人是被自己丑到心灵扭曲、被自己的尊容吓得只能靠异想天开生存了么，大妈？我叫你奶奶都不夸张好么？”
　　“玹奶奶你是耳朵聋还是痴呆症？全世界有不计其数的人厌恶你女儿，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些人都是我们用实体fen shen术变的吧？”毓芽也乐哉乐哉的参战。
　　笑霜很少参与嘲讽，这次也不介意帮晴玹来个万全：“人家听不得女儿被世界各方狂踩的事实，人家觉得女儿瓷菇是天是地是空气，我们说不得怼不得，不然就是跟整个天地万物为敌，她认为女儿瓷菇玛丽苏芬芳传世界，人缘好到抄袭了也会被原谅的地步。”
　　晴玹还想爆粗，结果毓芽和犀言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给她机会：“你这么介意别人叫你什么，介意别人比你年轻好看，是戳到痛处了吗？也对，就算你会化妆术，你的粉底也盖不住你脸上的褶子，作为年长的妇女，却叫我们这些小辈大妈，知道是你想攀高枝拍马屁，不知道还以为你缺爱，求着给我们当女儿呢，一口一个妈，哪个妈做了孽生出你这么个丑娘们来？你女儿和你比，都算国色天香了。”

　　晴玹不论怎样痛骂这些仇人，都难以消除心中的怨恨，她途经蘼芜苑的时候，想起躺在里面至今未醒的七染，灵感暴现。
　　晴玹回到跳梁派在无暗城里的聚居地，她和瓷菇住在一间卧室里，很多东西都是共用的，唯独化妆品，瓷菇连沾边的可能都没有。晴玹爱惜自己的容貌，每天都细细描画眉眼和脸蛋，她渴望，自己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引来万千异性的青睐，独领风骚。
　　这日化完妆，她想起君皇和京墨的年龄差，国主大人，可不就喜欢年长的熟女么？京墨那头老牛天天吃峥嵘这棵嫩草，无法忍受的又何止七染一个女人？
　　晴玹试过，收买烛阴殿内外的下属，可京墨把自己周围控制的犹如铜墙铁壁，自打七染的母亲来闹过以后，这女人似乎就加强戒备了，哪怕是睡觉，也让护卫队守着宫殿周遭。晴玹无从下手，只能亲自去盯梢了，好不容易得知，东陆有事，需要京墨驻留三天，晴玹暗自窃喜，这不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吗？
　　君皇就寝的地方，从来都是两点一线式，烛阴殿和九鼎堂也离得很近，这天入夜，晴玹化着看不清五官的大浓妆，穿着跟没穿差不多的半透明睡裙，一溜烟跑到九鼎堂后院去了，那里墙角有个狗洞，外围杂草丛生，她趁护卫队到前方去巡逻的时候，迅速爬了进去。
　　九鼎堂是君皇自己的寝殿，君皇不喜欢夜里有太多人留守，所以晴玹畅通无阻的直奔卧室，她掀了帘子，解开睡裙扣子，迫不及待往国主大人被子里钻去。
　　枕席间温热的男人□□，是晴玹魂牵梦绕已久的，今天，她终于可以打败京墨那个老太婆，做小鲜肉国君唯一的女人了，她觉得自己不但只有十八岁，连容貌和韵味也不是京墨之流可以媲美的。
　　怀着这样满足愉悦的胜利感，晴玹美美的进入了梦乡，朦胧中，一股刺鼻的臭味叫醒了她，旋即是一声女孩的尖叫。
　　梦境和现实天壤之别的差距，让晴玹前所未有的窘迫，她居然赤身露体躺在猪圈里，双臂紧紧抱着一只公猪，如果不是少女侍者的尖叫，她只怕要和“情夫”睡到日上三竿了。更要命的，是她醒来以后疯了一样四处喧哗，问“为什么是猪，而不是君皇”。
　　新的笑料传遍整座皇城，人们狠狠嘲笑着“饥渴难耐、与猪同眠”的晴玹，唯独知道真相的京墨，即便预先做了打算，还是对这个经常同她“比美”的丑妇心生厌恨。
　　京墨在离开前夕，委托笑霜在九鼎堂周围布置迷幻结界，幻术的内容，随入侵者的意识而定，晴玹正是走错了方向，钻入了距此三百米的林内猪圈，才误以为得手的。京墨提防的，是那些会损害君皇性命的隐患，不曾想，晴玹这个又丑又烂的贱妇，居然妄图勾引她京墨的男人，毫无疑问，晴玹触犯了京墨最后的底线。
　　都以为和猪睡了一觉的晴玹，应该没脸出现在议事大殿上了，可这个厚颜无耻的丑妇，竟又一次刷新了众人的认识。
　　跳梁派许多人，也是见风使舵的，觉得晴玹不会来了，就当着瓷菇的面大肆讽刺：“晴玹因为太丑了，所以一丑遮百老，她恐怕都四五十岁了吧！可压根看不出年纪！”
　　“这玩意都传染！听说她男人是黑市大亨，专做违法生意，所以某人仗着自己有背景，肆无忌惮的抄袭咯！”七染的亲友们借机对瓷菇落井下石：“可惜这个黑市得罪了很多厉害的大人物，这一家子马上就要被连根拔起咯！活该啦！”
　　听惯了赞美的瓷菇，当然容不得旁人对她指桑骂槐：“你们胡说什么！谁抄袭了？你们就是嫉妒我！在这带节奏！”
　　“就是我们说你的，怎么样？都传开了好吗？都人尽皆知了好不好呢？你的父亲又穷又挫又坏，只是擅长装可怜，靠装可怜拍马屁获得了黑市原来那个老大的同情，你的装可怜技能，也是遗传你爸爸的呢！”小琲痛快的说着，回头就遭了一耳光，定睛一瞧，原来是晴玹：“你这个和猪上床的恶心鬼！居然敢打我？！”
　　“就是啊！你怎么敢打人呢？你女儿抄袭人尽皆知！有多少人狂怼她你去计算一下！”本来不怎么参与“抄袭讨论”的七染派，眼下也公然抨击瓷菇的行为了。
　　晴玹气得都快炸了，在辱骂京墨集团之前，揪着七染派不放，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暴骂：“我当初哪根筋搭错了才和你们友好往来？你们几个败狗sb别和我说话，我嫌恶心！”
　　“哟，你这是睡君皇没成功，恼羞成怒了吗？死皮赖脸之前也不瞅瞅自己长什么样！全殿属你长得最丑最老！听说你女儿的父亲谋害了黑市老大，捏造假遗嘱才成功上位的，如果让整个黑市界确认了这点，那个自立为新老大的男人，可就死无全尸了，现在好了哟！你们一家三口，是白道□□都混不下去啦啦啦啦啦~！”
　　小琲当众一席话，揭丑揭短揭伤疤，令晴玹愤恨到吐血，更让她生不如死的是，京墨竟然主动附和了七染手下的话：“同感啊，晴玹每天都吃了屎才来这大殿上，我们闻着都恶心，况且，我这个人还有洁癖。”
　　“可不嘛，我们不和晴玹一样吃瓷菇拉出来的屎，晴玹就嫌我们恶心，殊不知她自己吃多了，概念都混淆啦！”小琲配合的好，加上跳梁派很合时宜的大笑，刺的晴玹恨不得自个儿立马聋了。
　　还没完呢，被言语围殴的晴玹，跑出无暗城以后，也遭到了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围剿，这场面俨然就是亚心心在世时，在民众那里取得的待遇，如今的丑闻制造者，却是晴玹母女。
　　“你们！都是京墨笑霜犀言用实体fen shen变化出来的队友！你们也不嫌丢人！”晴玹在最中间，朝八个方向的人群狂吼，暴跳如雷。
　　结果，遭到了数以万计的人海嘲讽：“反对你家瓷菇的！绝对比支持她的人多！这么说！我们的fen shen术比你的fen shen术厉害多了！”
　　丢脸丢到全世界，那么全世界就是她晴玹的仇人，晴玹的整颗脑袋，都像放在油锅里烹炸一样，热到爆裂，她听不得万人的唾弃，看不得万人的鄙视，于是捂耳闭眼，嘴上还在强硬：“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们别跟我说话——嫌恶心——嫌恶心——嫌恶心——！”
　　民众拥挤过来，并从中蹿出二三十人，上前便揍，一面对晴玹拳打脚踢，一面在她耳边大喊：“我们就是嫌你恶心才来揍你的！大家都很支持！把你的b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