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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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itre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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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位很美丽的公主，叫做镜姬，因为她太美了，所以领国的公主都非常嫉妒她，然后便让人将她变成了一尊石像，身边还有一只凶猛妖怪进行守卫。只有在大草原上找到她散落的珍珠的人才能见到她。”
“那镜姬一定很伤心了？明明是那么美丽的人，却被变成了石头……”
“嗯，她非常悲伤，但是已经化作石像的人却流不出眼泪，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着，希望有一位勇敢的少年将她从这个诅咒中拯救。”
“那个少年会出现吗？”
“会啊，那个少年一定会出现的。”
“他能找到草地上的珍珠吗？”
“呵，不要着急啊，铃，”白砚拍拍身前小姑娘的背，温声笑道，“故事还没讲完呢。”
“嗯，铃不插嘴了，白砚大人快讲吧！”橘衣的小姑娘扬起脑袋，轻轻扯了扯黑发男人身前的衣服。
“好，”绿眼睛的妖怪抱着女孩的双手复又向上揽了揽，继续说道，“很多人都听说了这个故事，决定去草原上碰碰运气，但是这些人最后都没能回来。”
“他们都被妖怪吃掉了吗？”
“嗯…没有噢，他们只是没能回来…”
“他们回家的时候迷路了吗？”
“也没有迷路喔。”
“那他们为什么不回家呢？”
“因为…他们回不了家呀。”
“为什么……”
“铃，”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白衣银发的高挑男人将目光朝后面叽叽喳喳说着话的两人投去，在确认到白砚的样子稍微有些奇怪之后便出声干涉了他们的故事，“去睡了。”
垂了眼看到怀里小姑娘瘪了瘪嘴又轻声叹气的模样，白砚有些调皮地朝她眨眨眼睛，低声安慰她说明天早上继续的时候，小孩便轻轻挣开白砚抱着她的手顾自跑跳着去了不远处火堆旁安静地躺好，一副“我很乖会很快睡着”的样子。
黑发的妖怪看着这孩子的举动，不禁莞尔。
真是懂事又可爱的孩子。
“白砚，”看着绿眼睛的树妖慢慢朝自己走来，杀生丸抬眼直视他的双眸，“你的气息不稳。”
听到这话，白砚也只是轻哂道：“呵，被你看出来了。”
慢慢靠近了坐在溪水边巨石上的白色身影，穿着赤色外袍的树妖轻巧地跃至他的身旁，绣着玄色云彩的袍脚在空中轻盈飞舞。迎着那人深沉柔和的目光，白砚挨着他坐下来，又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
“伤口有些疼，”白砚闭了眼，低声叹息，尾音却带着笑意，“不过在你身边就感觉好多了呢。”
杀生丸垂下目光看着树妖散落在后背的黑色长发，感受到一阵轻柔扫过自己颈部的呼吸，嗅着树妖身上发散出的树木温润沉稳的气味，他莫名在心中长长地叹息。
是在追逐力量的旅程中从未感受过的安心。
“嗯。”听着树妖在耳边低声喃喃的话语，杀生丸移了凝视着他的目光，抬头望向天边的明月，安静地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周身却隐隐散出属于他自己的妖气，逐渐将白砚环绕。
“谢谢你，杀生丸。”白砚不会忽略身边突然浓厚起来的犬妖的妖气，他说不出其他感谢的话来，又隐隐觉得不再需要那些多余的话，所以，大概也只能微笑了吧。多亏有这阵更加强大的妖气笼罩着自己，从云牙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邪气便偃旗息鼓了般安静了很多。
上弦月挂在天边，发散着柔和的光芒，哪怕不是属于它自己的光，却依然照耀着黑暗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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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来！”红衣的半妖少年朝还在向自己靠近的法师和除妖师大声吼叫着，警告他们不要再继续接近自己。
突然寄生在自己手上的这把刀渐渐脱离了控制，叫嚣着要求着更多的血液。
“犬夜叉！你到底怎么了？”耳边是来自同伴充满了不可置信语气的问句，银发的半妖少年却无法回答他们，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自己走来的方向一路流淌着鲜红的液体，自己手中身上也沾满了血液的铁腥味，半妖的少年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处于完全茫然的状态。
“犬夜叉！”女性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他却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脚，被控制着走进旁边的房屋里。
那里面还有谁活着，在呼吸，在恐慌，在哭泣。
血液，
更多的血液，
更多更多的血液！
心中被这样的念头充斥着，犬夜叉再不能维持住自己的心，扬起手中的长刀向躲在柜子后面的人类孩童斩去。
他眼中的世界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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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怎么没看到那个绿色的小妖怪呢？”鞠了一捧水泼到脸上，白砚从袖口掏出一块手帕把脸擦干之后，隐隐觉得身边好像没有了习以为常的嚷嚷，随口问身边的妖怪。
“我让邪见去取一个东西。”杀生丸转过身朝远处走去，冷静低沉的声音从白砚身后传来，“铃，白砚，走了。”
“好！”刚让白砚帮忙擦干净脸颊的小姑娘朗声应道，又牵了身边黑发男人的手一同朝不远处白衣的身影走去。
“铃，不要走太快，会摔倒噢。”白砚任凭小孩拉着自己走着，只是在她身后温声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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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息，”银发的大妖怪眯了眼，转了头与白砚对视一眼，低声道，“是那个家伙么…”
白砚抬眼朝杀生丸看去，没有错过他眼中溜过的复杂意味，对此树妖也只能轻轻握住身边男人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温声道：“我们一起去看看。”
闻言，金眸的妖怪移过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身边这个人，看到他眼中明显的柔和之后本来有些微烦躁的心中仿佛吹过一阵微风般冷静下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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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两个人持剑对峙的场面，白砚只能默默叹气，顺便抱着铃坐到啊嗯背上浮在半空避免被误伤。
“白砚大人，”怀里的女孩轻声感慨道，“杀生丸大人和犬夜叉明明是亲兄弟，关系却很差呢。”
“是啊，”白砚摸摸铃的脑袋，轻声道，“杀生丸心中是一直对犬夜叉都有隔阂的，不仅是因为犬夜叉是个身体里留着人类血液的半妖，也是因为他们的父亲所作出的一系列决定……不，或者只是…”树妖的声音在最后突然变得微不可闻。
“……半妖呐，”女孩突然放低了声音，扬起头来看向白砚，问道，“杀生丸大人那么讨厌人类吗？”
“铃，”白砚看到她闷闷不乐的小脸，知道这个小家伙想到了什么，这时也软下声气来安慰她，“杀生丸确实讨厌人类，但是他不讨厌你啊，铃是特殊的。”
得到树妖肯定答复的小姑娘立马绽开了笑颜，白砚看了她这副小小得意的模样，没忍住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却没想到这举动倒引得女孩嗤嗤笑起来。
与此同时，底下的战况可不那么令人愉悦。
再又一次挥刀落空之后，犬夜叉逐渐变得烦躁起来，攻击的节奏开始变得凌乱。
“犬夜叉，你敌不过杀生丸的，”从云牙的声音立刻见缝插针地响起，“渴求我的力量吧，然后我便会将无上的冥界之力借给你，你会成为天下的霸主，杀生丸不过只将是你手下败将中的一员…”
“无路赛！”这次没有被从云牙的声音蛊惑，红衣的半妖少年皱紧了眉头，语气中全是不耐烦，“谁要借用你的力量啊混蛋！”
随着从云牙再次与斗鬼神交锋，发散着不详气息的妖刀改变了自己的策略，借着两刀刀刃相接触的时间，它话语的重心又转向杀生丸：“杀生丸，你斩断过我一次，我可以勉强承认你拥有能够支配我的力量，我将力量借予你，你我一同称霸这天下，如何？”
“闭嘴。”对此，杀生丸只眯起双眼，皱了眉头喝道，“痴心妄想。”随后蓄力一击将犬夜叉连带从云牙逼退，趁着对方还未恢复的工夫银发的大妖怪几步上前，用左手拔出对方腰间的铁碎牙，强力压制着刀上布下的对妖怪的结界朝那个已经被从云牙控制的半妖挥去。
白砚在半空看得很是纠结。
从杀生丸没有拔出流光而是退而求其次使用了斗鬼神这个举动，树妖就知道他并未有想要置犬夜叉于死地的想法，而今对于几乎被从云牙侵蚀控制的人，他却强制使用了拒绝他的铁碎牙…
铁碎牙不会真正伤害犬夜叉。
……
该怎么说呢。
杀生丸这孩子，真是又别扭又不坦率。
简直可爱。
远处传来戈薇的气味，如果是那个女孩子的话，应该能够驱除寄生在犬夜叉右手的从云牙吧…这么想着，白砚示意啊嗯朝戈薇飞去，直到将女孩带到已经失控的犬夜叉身边，看着她仅仅使用了“坐下”的言灵就驱除了从云牙，心中不禁感慨道：真是玄幻。
“辛苦了，”白砚将铃放在双头麒麟兽的背上，自己朝还站在悬崖边的白衣妖怪走去，看着掠过山壁的风将他绣着红色六角梅的袖角撩起，任由它在半空各处翻飞，黑发绿眼的树妖站到杀生丸身边，稍微严肃了表情，低声道，“虽然想这么说，但是你得先把左手给我看看。”
话毕便径直伸手捉住犬妖垂在身侧的手掌，看着这只布满被铁碎牙结界灼伤痕迹的手掌，白砚什么话也没说，只在手中聚起闪着绿色微光的温和妖气慢慢治愈着这伤痕。虽然放着不管也会自己痊愈，但是…
感受到掌中的伤口由灼热疼痛变得清凉舒缓，杀生丸垂下目光看向正低头替自己治愈伤口的人，本来烦躁的内心渐渐沉静安宁下来。
为什么父亲会将铁碎牙交给犬夜叉的缘由他不清楚，也不再想知道，但是从云牙这把刀，是一定要由自己来终结的。
身后传来犬夜叉“杀生丸，老爹的剑我会解决不用你管”这样的话，白砚一边输出妖力一边不禁在心中感慨，这两个家伙，简直都是隐性父控好嘛。
抬眼去看银发妖怪的脸，发现那双鎏金色的眼中明显流露出不屑的神色。
唉。
前途多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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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白砚坐在双头兽背上，抱着已经熟睡的女孩，轻声问那个走在前方的人。
“……”杀生丸没有回头，却还是低声回应，“以后不用这样，伤口会自己痊愈。”
闻言，白砚把铃放到啊嗯背上又为她盖好小被子之后，安静地接近了银发的男人，几步上前截住他的前路，在盯了那双金色眸子很久之后难得借用自己和杀生丸相同身高的便利，双臂一伸便将这个高大的身影揽到自己怀里。
“但是我还是会好担心你，”白砚闭了双眼，轻轻嗅着银色长发带着的些微冷香，声音有些闷闷的，“抱歉，我知道你很强大很厉害，但是…”
但是这种担心的心情是根本不能控制住的啊。
这样的情绪，你能理解吗？
“为什么要道歉，”额间纹着蓝色弯月的男人对这个总是突然就靠过来的树妖有些无奈，却又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心中泛起难得的温柔，他收敛了目光，双臂轻轻揽住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妖怪，出口的话语中藏着深沉的情绪，“白砚，你并没有任何错。”
为我担心并不是错误。
所以，不需要多余的道歉。
有你在，就够了。
内心深处似乎传来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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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牙居然选择了刹那猛丸这个杂碎…”难得带着嘲讽意味的话语从银发的妖怪口中出现，白砚也够了嘴角站在他身边，同他一起看着眼前被破坏掉的人类的坟冢。
“……饥不择食了么，”黑发的树妖低声嘟囔，下一秒他的眼中却露出狠厉的杀气，“刚好我也有帐想跟那个家伙算一算…”
他不会忘记，斗牙最后是死在这种人手中。
斗牙是自己认同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的挚友。
刹那猛丸也好，从云牙也好，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这段恩怨的戏码，是时候该画上句号了。
察觉到自己身边的人翻涌的气息，杀生丸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略过那双在阳光下变成浅绿色眼睛中发散出来的强烈杀气。
“白砚。”白衣的男人出声唤道。
只在发尾用红布松散扎了结的黑发妖怪回过神来，歪了头朝杀生丸看去，眼中的煞气已经消失不见，留在其中的也仅仅只是坦然。他开口，语气中带着怀念：“斗牙殿下是一位出色的大妖怪，作为领袖，我非常尊敬他；作为友人，我非常信赖他；作为有着相同意志的同伴，我非常欣赏他。”
看着杀生丸突然凛冽起来的目光，白砚不由在心中叹气，却又十分理解这种将自己的父亲作为超越对象的想法。男孩子嘛，头顶上总是会有父亲这种巍峨强大的角色，想要让这样遥远的父亲能看到自己的努力，所以总是怀着想要超越父亲的愿望。
“杀生丸，你已经足够优秀，”白砚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轻声告诉他，“至少在我看来，你终将成为比斗牙殿下还要强大的妖怪。”
然后在那双金色眸子显出理所应当意味的眼神时，绿眼睛的妖怪却又开口，声音中藏着的意味颇深：“在你变得更加完美之后…”
“杀生丸，你有要守护的人吗？”
白砚凑到他面前，盯着他的双眼，这么问了。
银发的犬妖记得，在见父亲最后一面那个有着紫色满月的夜晚，眼中从来只有坚毅神采的男人却突然柔和了眼神，轻声问自己：
“杀生丸，你有要守护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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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云层传来强烈的邪气，杀生丸站在山顶的悬崖边，眯了双眼朝那里看去。
白砚站在他身后，嘱咐了双头麒麟兽要好好保护人类的女孩远离那团黑云回到无伤去之后，他才与已经转过身来看向自己的人对视一眼，御风前行。
“杀生丸大人，白砚大人，祝你们武运昌隆！”女孩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回响，白砚突然有点后悔没把这个小家伙带在身边，虽然会很危险，但是有自己和杀生丸在的话…
哎。
真是笨蛋监护人呢，自己。
越接近黑云笼罩的地方，白砚体内从云牙留下的邪气就越激荡，几乎快要将白砚自己的妖气逼得在身体里乱窜。几滴冷汗顺着树妖的脸侧落在他的衣襟上，脸色也逐渐变得惨白起来。
“……白砚，你留在这里。”杀生丸停在半空，转过身直直看着白砚。
“……”树妖闻言，只微微笑着看向对方，一言不发，但那双碧绿色的眼中却透出十分的坚持。
看着这样的眼神，杀生丸明白不可能让这个人留在这里，便也只能用自己右肩上柔软的白色皮毛环住了树妖的腰部，带着他一同朝远处飞去。
感受到腰部柔软温暖的触感，白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脸上一副满足的神情。
银发的妖怪关注着树妖的余光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禁在心里叹气，又将这人裹得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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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阵仗，”看着眼前人数众多的活尸，白砚不禁感叹，“从云牙这家伙杀了不少人呢。”
“不过是一群杂碎罢了，”在杀生丸眼中，这些被从云牙控制着的行尸走肉连对手都算不上。
“倒也是个好机会，”白砚的目光投向对方腰间的刀剑，“试试流光吧，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之后我也好调整。”
闻言，银发的妖怪看向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看着他忍受着痛苦却还是微笑着的模样。
“奥义，苍龙破。”拔出腰间藏着巨大妖力的妖刀流光，杀生丸将它横放在自己身前，随着低沉的声音，九条苍蓝色夹杂着雷电和龙型妖气便朝正在缓慢接近两人的活尸队伍席卷而去。
只一击，严密的阵型瞬间缺了一半。
同样属于冥界之刃的流光没有理由会在从云牙面前趋于下风。
“真是漂亮的苍龙，”白砚眼中映出苍蓝之龙的光彩，他偏过头笑着看向杀生丸，出口的话带着明显的欣赏意味，“杀生丸，你从不曾让我失望。”目光里含着仰慕和骄傲。
这是我白砚欣赏爱慕的男人。
自然举世无双。
“奥义，山岚。”不想让那九条苍龙孤单消失，白砚挥袖，声音温和却暗藏杀气。
只见快要消弭的微蓝色妖力中混入了绿色的气息，还在朝两人前进的活尸便彻底迷失在浓雾之中，等待着之后被山岚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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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在另一边看着在瞬间已经有千人被消灭，法师不由惊叹出声，“简直是瞬杀。”
“……从未想过原来杀生丸如此强大，”珊瑚在苍龙盘旋上升时，这么低声感慨，“而且，没想到白砚大人居然和杀生丸在一起。”
“是啊，”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女也很奇怪，虽然在梦幻城的时候两人确实在一起行动，但是已经过了那么久，难道这两人一直在一起吗？
“白砚殿下很喜欢杀生丸。”坐在自家坐骑上的白胡子老头老神在在丢下这么一句话，引得众人惊叹出声。
“是吧，刀刀斋你也这么觉得吧，”跳蚤妖怪冥加站在戈薇肩膀上，对刀刀斋的话进行了再次确认，“老朽也老早就这么觉得了，明明犬夜叉少爷才是白砚殿下一手抚养长大的呐…”
“喂喂我没听错吧，”小小的狐妖七宝对刚才自己听到的话表现出极大的怀疑，“你们说那位白砚大人喜欢杀生丸那个又冷漠又可怕的人？”
“……咳，”刀刀斋又出声解释，“你们看到刚才的苍龙破了，那是杀生丸用妖刀流光发出的招式，威力可不是斗鬼神和天生牙能相提并论的。那把由冥界之主铸造的妖刀流光，是千年难得的利刃——是白砚特意从冥界之犬守卫的祠堂中夺来送给杀生丸的；还有杀生丸腰间的白玉盘龙的挂坠，是叫做轮镜的极品防护器具，听说是白砚亲手替杀生丸挂在腰间的；还有……”
“等等！”戈薇抬手阻止了老人的下文，她实在不想再听到还有什么事迹了，“这哪是喜欢啊，简直是宠爱到了极点好吗？”
“……”弥勒和珊瑚一脸不能再赞同的表情。
“我说刀刀斋，”冥加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跳到刀刀斋肩上低声说，“白眼殿下不会真的爱上杀生丸了吧？”
“……”刀刀斋转了转眼珠，暗暗觉得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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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 1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