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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Section 3-4 ...

  •   3.上了团长的床
      武禾子坐着车到了新军给自己准备的房子,房子在荷田县的东北角。如果是从风水上来看,是个很不错的所在,兴许还是个从龙从风的地界。
      白色围墙里,是一座红砖黛瓦的小楼,三层,楼前还有几棵桂花树,此时,花都开了,满院飘香。
      门口还有四个卫兵,看到武禾子的车开来,整齐划一的敬礼,门开了,车子直接开进了院子。
      武禾子下车,就闻到了那淡淡的桂花香,这不仅让她想起了姨娘,姨娘最喜欢给她做桂花糕吃。姨娘是她娘的亲妹妹,在她爹娘横死的那天晚上,是姨娘拼了命护着她逃出来。
      又是姨娘不惜背上恶贼的罪名,在苍松山为自己保住了一方安宁天地。他们虽然是土匪,但也靠土地吃饭,算不上极恶的人。

      如今,姨娘已经老了,却执意要留在苍松山,为的是给她留条后路,她怎会不知。越是这样,她越要步步为营。
      “团长,这边走。”正想着,就听到小八提示的声音。
      武禾子抬起头,正好看到小八的后脑勺,她淡淡一笑,也好,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是个饭桶好了。

      跟着小八走进小楼,一楼全充作待客的客厅。客厅的顶上悬挂着水晶吊灯,下方是长方形的餐桌,棕色沙发很亮,看的出是经常有人收拾的。
      “陶督军怎么没住这里?”武禾子忽然有个疑问,这座宅邸与这个小县城倒是分外不搭调。
      小八转过头,看到武禾子充满了疑问的表情。
      “陶督军原本是住这里的,不过,她老人家娶的夫婿太多,这里搁不下,就换了地方。”小八嘴角上挂着似笑非笑,解释完,继续往楼上走。
      武禾子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不过,她倒是也蛮好奇这位陶督军,究竟娶了多少男人,这么大的地方都搁不下了。

      跟着小八上了楼,楼上又是另一番光景。
      楼上有两个大房间,都是卧室。
      一间布置的极为奢华,铜柱大床,睡上五六个人都不是问题,床柱上还挂着纱帘。
      一放下,可是够梦幻的,这让武禾子又大大咋舌。
      “这间原本是陶督军的寝房,不过,我已经着人重新布置,床上都换了新的床单被罩。”
      小八看武禾子把目光放在床上,以为她是嫌弃了,才解释道。
      “啧!真是够浪费的!”没想到武禾子给出了这么一句评语。
      小八,巴树薇不知道她说的是督军,还是自己,不过,说谁都无所谓,她武禾子就是个土包子,没见过,也不奇怪。

      屋里其他的,除了梳妆台,还有大衣柜。
      武禾子打开柜子门,里面琳琅满目的各色衣服,男女的都有。看起来,小八没少费心思啊。
      关了门,武禾子把外面的披风,帽子都摘了下来,原本装在帽子里的头发散开,披在肩头,穿着军装,脚上穿着皮靴的她此时的风格又有了变化。
      散发看起来,有些落拓不羁,而军装又让她多了七分庄重。
      小八才到武禾子身边,自然没看过她这一面,看到这样的一个武禾子,她也惊诧了几秒。
      不过,也只是几秒,她的目光转开。

      “团长,还要去看看另一个房间和楼上吗?”小八恭敬的问。
      武禾子看看她,走到窗边往下看看,放眼外面,十里八里的都是土地,没什么人烟,这陶督军还真的别具一格,把房子建在这儿。
      “不看了,都是房子,有什么可看的。去把陶恕带过来,我倒想看看他还瞪不瞪我了。哈哈哈!”一想到那个反骨的男子,武禾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八愣了下,她没想到武禾子居然这么性急,但她不过是她的副官,没资格管她这些事,下一刻,她立正答:“是!”

      等巴树薇走了,武禾子把军装上衣脱了下来扔在床头栏杆上,她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套了件深黑色马甲,人则是跨上飘窗的窗台坐了下来,她一改刚才的玩世不恭,人也静了下来。

      过了不久,门上传来咚咚声。
      武禾子说了声:“你娘的,敲什么门,进来。”
      从飘窗上跳下来,武禾子背着手站在屋子中间。

      被捆着,还塞着嘴的陶恕被人推搡着推了进来。
      陶公子的情况可不太好,他又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帽子丢了,头发有点乱,脸蛋上还有个红巴掌印儿。
      武禾子看着他的模样啧啧了几声,训斥了送他来的士兵几句,就让士兵先出去了。

      她绕着陶恕走了两圈,陶恕的眼睛都泛着红血丝。
      呜呜了几声,武禾子终于把他嘴上堵着的手绢拿了出来。
      呸!
      还没等武禾子说话,脸上就被招呼了一口吐沫。
      武禾子擦了一把吐沫,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嗯,陶公子平时不吸烟,不喝酒,还用薄荷叶漱口,刷牙吧,连这吐沫星子都带着薄荷味咧。”说完,把那点吐沫都抹在了陶恕的大褂上。
      而陶恕的桃花粉的大褂现在也不复整洁干净,东一条黑,西一条黑的,倒像是被刷了白漆的大树,一档一档的。
      “你个败类,下三滥的,抓我来干嘛?你就是粗人,不懂戏,去冒充什么文明人看戏。”陶恕被塞了这么长时间的嘴,现在,嘴终于得了解放,又见武禾子把他的吐沫抹在自己衣服上,更是气到头顶,先前的顾虑全都烟消云散了,就更是破口大骂了起来。

      武禾子也不阻止他,让他骂个痛快。
      她坐在一旁的绣墩上,听着他骂,直到他骂不动了,她才站起来,从屋里摆的桌子上倒了杯水,走到他身边。
      陶恕以为她是要给他喝水,哪里想到她的水杯递到他嘴前,还不等他张嘴,她又拿回去自己喝了。
      陶恕从没看过这么无赖的女人,先是一愣,然后更加生气,脸涨的通红。
      “你是个什么狗屁团长,让我妈知道你欺负我,她会砍了你。”陶恕不知道武禾子到底是多大的官,但看到他们带他来的这是他以前住的地方,心里想着,还得住他们住剩下的房子,一定是个什么不入流的东西。亏的他还以为她是多了不起的人物。他就更是放大了胆子,不再怕她。

      武禾子本是还要给他倒一杯水的,听到他这么大放厥词,不由得好笑,把水杯放下。
      一转身,几大步到他跟前,伸手一揽一带,被捆着的陶恕就被武禾子压在了床上。
      武禾子本来也没想把他怎么着,但听他一口一个要砍了她,她就觉得这男人就是欠教训。
      “你说我要是成了你娘的儿媳妇,她还会砍了我吗?”武禾子边说着,边拿嘴唇在他细嫩的脖颈上细细蹭着。
      一开始,陶恕还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当他被她压住,她的嘴唇在他脸颊脖颈处不断磨蹭时,他明白了,心里也有些怕了、

      “我,我,你,你要是敢,我,我……”到底是没经历过这些个,陶恕一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武禾子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手指解开了他大褂上面的盘口,光滑的锁骨露了出来。她找准了,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地咬了一小口。
      “唔……”他轻轻发出一声喘息,只是喘息过后,他更惊恐,他从未经历过这事,如果,万一,那他以后怎么见人。他,不想嫁给这个女人,不要。
      他剧烈的反抗着,但因为被捆绑着,所以挣扎反抗都是徒劳。

      武禾子很满意陶恕的反应,尽管她从来没碰过男人,但却并不妨碍她懂得男女之事。在她成年的那天,姨娘带她去过山下的小栈,那里男人女人各式各样。只是她对这个不感兴趣,所以,姨娘只是让她偷偷看过,并未真的参与。

      现在,那些偷看来的技巧倒是可以在他身上实践一下。
      武禾子从陶恕身后把绳子解开了,这种绳扣虽然看起来复杂,但解开却是很简单的,只怕不懂的人胡乱解,那就会越解勒的越紧。
      处在担心害怕中的陶恕,并未发现绳子已经解了,他的大脑很混乱,想要阻止她,却因为被绳子捆着而无能为力。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多学点拳脚功夫,被人轻易捆来。
      武禾子却正兀自试验的高兴,她解开了他的大褂,他里面穿的是一套双排扣的灰色绸子里衣,裤子也是绸子的。
      她没有撕他的衣服,只是稍稍掀起了衣角,沿着他的肚脐慢慢往上亲过去,他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是忍耐,也是折磨。

      亲够了上身,武禾子意犹未尽,当眼角看到他裤子下的小包时,才想起,姨娘说过男人对这个可是看的很重,要毁掉一个男人,这里必须要占有。
      趁着陶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武禾子已经骑跨在他的腰上,动作倒是干净利落,扯着他的裤腰带刷的把裤子扯到了膝盖处。
      身子忽然接触到冷空气,正因为被武禾子侵犯了身子而绝望的陶恕打了个哆嗦,人也清醒了不少,他忽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
      他人忽然挺起上半身,入眼的正是武禾子盯着他的下身看。
      “你个粗滥玩意儿,不知道保家卫国,只知道强抢民男,与土匪何异!”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他一把就把骑跨在自己身上的武禾子掀翻,他慌乱的把裤子拽上来,又拿了旁边的被子把自己围起来。原来,绳子早就解了,他还以为没解开,真是羞耻。
      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人也在被子里打战。

      被推下床的武禾子坐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虽然她看过男人的那玩意儿,但近距离的亲眼看到,还是不同的。
      他的那个,很干净,还有一点毛发覆盖。
      男人,男人居然是这样的,很,很奇怪。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哦,对了,她是个粗滥玩意儿,保家卫国?强抢民男,与土匪何异?
      她就是土匪呀,保家卫国也不是她这种人会做的。她只不过是还有血海深仇未报,否则,又怎会与她看不上的人为伍。

      可是,她的理想抱负就只是这样吗?
      姨娘让她读书,让她学功夫,为的不仅仅是如此,否则,又怎会叫她投奔正规军。
      是了,姨娘并不想当土匪,只是被事所逼。
      姨娘费了那么多苦心,为的就是让她不再当土匪。

      武禾子站起来,看着床上瑟缩的男人,他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她绑他来的本意也并非为了强夺他清白。
      她叹了口气,将散乱的马甲扣子扣好,走到床边。
      他依然瑟缩在被子里,不肯抬头。
      “我会让人送你回去。”武禾子站了一会儿,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坐在被子里的陶恕此刻脸上满是泪水,他很害怕,也好恨。他害怕她再来强硬的,那么,他是否能够阻止的了。恨的是母亲不在这里,否则,定要一刀结果了这个恶徒。
      他没有听到武禾子的话,只是在心里将她砍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七枚来到房间里,喊了他好几遍,他才从自己的想象中回过神。他抱着七枚大哭了一场,直到卫兵告诉他们可以走了,他才挺直了腰板在七枚的搀扶下坐上了回家的吉普车。

      4.陶恕回家
      巴树薇看着绝尘而去的吉普车,又看了眼身边没事人似的武禾子。
      “团长,你把人家儿子给办了,再把人送回去,你这可是闻所未闻。陶督军把儿子当命根子似的养,只怕以后麻烦不会少了。”巴树薇是个很实际的人,武禾子说要陶恕,她就给弄回来。
      她以为武禾子毕竟是土匪出身,对男女这点事必然看的清楚,玩过了,或者留在身边,或者斩草除根,哪里想到她还巴巴的给人送回去。就算他们不怕陶督军,但毕竟在人家的地界上,总还是不要惹麻烦为好。

      武禾子看着车子走远了,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叹,她先前还真有点把持不住,试问谁在动情的劲儿上能刹住车。
      可她就是没动他,看到他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这一点,她没做解释,就让人那么以为好了。
      “我是打算把他娶了的。”就这么一句,让巴树薇彻底闭嘴了。是啊,明媒正娶的话,还真得把人送回去。只是,那陶督军肯吗?

      陶恕被送到家的时候,陶督军不在家,只有几个小爹在。看到陶恕脸上红红肿肿,衣服破破烂烂的,就知道坏事了。大家伙打电话的打电话,要给陶恕检查伤口的检查伤口。
      回到了家的陶恕,一下子就有了底气。
      他陶大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他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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