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王座》不言羽

16、十六、杀人者 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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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对生命的尊重，我们始终存在着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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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现世中要找死神的最快方法——
　　找个有死人的现场蹲着——
　　“浮竹，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跟着到警局里做笔录的京乐表示自己很无奈。
　　“真是不好意思。一时之间忘记了。”前净化队队长也很无奈。在现世碰到那种灵体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魂葬，忘了现在自己已经从灵子转换成器子不说，在时间的把握点上也——
　　“以这个状态直接撞上凶手，你当死神都当到这个份上了……”
　　所以留在现场的浮竹就被当成第一目击者请回警局做笔录了。警方如此说——
　　“我们还是考虑这是一个有固定目标的杀人犯，你确定不需要警方的保护吗？”
　　开什么玩笑，有警察跟在身边还怎么找死神。
　　结果两个人再回杀人地点的时候，果然已经晚了。
　　“有些糟糕呢。”
　　“那还用说。”京乐抓抓自己的头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没用的生活用品带了一堆，有用的一件都没带。”比如通话机或者联系方法之类的，糖果和点心倒是有很多。而在没有危险或者紧急状态下使用天挺空罗又觉得太夸张了，唉。
　　“至少肚子不会饿……哇——”
　　京乐傻了，这个从上面掉下来砸在浮竹身上的小家伙——
　　“啊啊啊！我要去揍那两个家伙一顿！”
　　被力量直接反射击中，变成五岁小孩样子的结还没来及感慨完就被阴影笼罩了。
　　“你说的那两个家伙是指我们吗？”
　　“呃……”
　　浮竹从地上爬起来，“看来我们被那种力量打中的时候已经力量不足的样子呢。”
　　结额头上的黑线都要把他淹没了，怎么这么巧呢。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哇——”
　　京乐顿时倒退一步，这说哭就哭变成喷壶的能力——
　　“哎呀，别哭了。有哪里摔到吗？这里有糖还有点心，要吃吗？”
　　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两位队长就这么眼看着对方把他们带着的所有吃的都吃完了。
　　“这个……不愧是凌驾于这个世界之上的力量。”还不如说某的胃大概连接着异次元吧。
　　“要不我再去买点。”浮竹看他吃得满脸都是的样子有些好笑。
　　变成这个样子，力量也骤然之间消散了好多，更小年龄的话，会更辛苦吧。
　　结看看京乐，速度跑到浮竹身边，“我要自己去挑。”
　　意思是不高兴和京乐待在一起？
　　这两个非常有默契地忽略了身后京乐的不满。
　　“你还是在这里稍微等一下好了，不远的。”
　　“啊？”
　　“实在不高兴背着那么多东西走来走去，包放在这里，京乐你就稍微看一下吧。”
　　没办法，好像只能这样了。
　　京乐春水还是很清楚的，浮竹从来不用他过多担心——当然以前某生病的时候除外。
　　于是一大一小就这么跑到了便利店里。
　　“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唉，浮竹，钱够吗？”
　　“放心，还是很充足的。”
　　结看着把东西都拿起来拉着他往回走的浮竹，突然问了一句，“我说浮竹，你去过灵王宫吗？”
　　“没有啊。”浮竹不记得，“我没去过。”
　　“你去过的，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浮竹惊讶，“真的？”
　　这表情也太无辜了点。
　　结只好详细说，“你还记得你上学的时候，山本特地带着你去泡了个温泉。”
　　“你这么说的话，我好像有点印象。”浮竹记得那还是他进真央的前几年，山本老师说有个可以治疗的温泉，要带他去泡一下看看，京乐闹腾了半天结果还是被山本以没病为理由拒绝了他一起前往的要求。
　　“结果完全没效果。”浮竹想起来就想笑，“我泡到最后还泡晕了，醒过来就已经在学校的医疗室了。”好像还吓了山本老师和卯之花前辈一大跳。
　　“那个地方就是灵王宫。”结的事实有点惊人，“你不是泡晕了，而是我们在另一边压制了你的力量。”
　　“这样的吗？”
　　“什么叫这样的吗，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啊？都这么久的事了，就算我觉得意外能有什么用？”
　　这……无法反驳啊……
　　许多年之前，带着浮竹到灵王宫的山本元柳斋重国也有同样无语的心情。
　　卯之花在把浮竹的事情和零番队沟通过之后，觉得有些怪异的零番队就决定让他带着自己的弟子去灵王宫一次。
　　“毕竟，卯之花的医术完全无效的话，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浮竹一直以为不过是喜欢泡温泉的老师带着他一起。
　　就如卯之花所说的，完全无效。
　　“泡了这么久了，去别的地方看看如何？十四郎。”
　　“好的，老师。”
　　然后某位从小体弱多病的就直接倒了。
　　“这……”
　　零番队查看了一番后，这样对山本总队长说。
　　“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疾病，也不知道为什么治疗都没有效果，不过——”
　　“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干涉。对方尽管没有敌意，我们还是不要继续的好。”
　　“这孩子身上，有‘静止’的力量……或许让这孩子一直保持着自然的状态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以这样的身体背负力量，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呢……
　　所以在许多年之后，来自于异世界的结在询问。
　　“这样真的好吗？”这么无所谓的话。
　　浮竹很清楚，自己的困惑和动摇，并不是来自于“力量”这种东西，而是——
　　嚓——
　　这是什么？
　　浮竹睁大了眼睛，“人类？”
　　不对，这种感觉——
　　“是所谓经过改造有了异能的人类。”结在边上拽着浮竹的衣服下摆，“这下糟糕了。”
　　浮竹大概也知道人类中有能够应用灵力的，就好像以前露琪亚介绍过的叫观音寺的人，不过现在的这种——
　　“经过生化试验做出来的。”结稍微退了半步，“我现在的状态无法战斗，就算是能战斗，我的能力也不能再这里展开。”
　　“就是说我只能自己想办法的意思吗。”
　　这种程度的人类，要是在队长等级的话，就算是限制百分之八十的力量也能轻松应对，可现在的这具身体是器子组成，斩魂刀都拔不出来。
　　“啊！是今天碰到的那个凶手！”结的眼神很不错，“肯定是来杀人灭口的！真相只有一个！他们一定是一个了不得的黑暗组织的成员！”
　　“你平时看的东西该不会和露琪亚差不多吧？”该怎么说呢，幸好十三番队是和现世联系最紧密的队伍。
　　“喂！过来了！啊啊啊——你要干嘛？”
　　直接把结拎着就跑的浮竹居然还把另外一个手里买来的东西给扔了，“这附近肯定已经被清空了，还是尽快找京乐汇合吧。”那个家伙肯定也受到攻击了。
　　就如浮竹猜测的一样，京乐那边也已经动手了。
　　“浮竹？这是怎么回事？”打莫名其妙的架他还真是提不起干劲来，不过似乎眼前的形势对他们不利。
　　无法转换回原先的灵子状态的话，就不好收拾了。
　　“只是被卷入了一件相当麻烦的事件中罢了。”
　　背靠背的他们已经陷入了对方的包围。
　　“目前的情况，鬼道也不太顺手。”太过年轻的器子躯体承担不了鬼道需要的灵压。
　　“麻烦，还不是义骸能直接脱。”
　　被挡在两位队长中间的结总有种压抑的感觉，“那个……办法我是有……”
　　“什么办法？”浮竹给了京乐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结的手中逐渐出现绿色的光点，“虽然我可以强行解除这种模式，可是会有很麻烦的后遗症。”
　　“都这个时候了。”浮竹能清楚地感觉到时间的欠缺，“管不了那么多了。”
　　绿色的光柱，在将器子强制转换为灵子的过程中，有些东西的改变，是永久性的——
　　“这个……”
　　“变成这样了吗？”
　　结坐倒在地上累得半死，“没办法，只能维持这样了。”
　　力量和灵压完全恢复了，外表却好像变成刚接任队长的时候了。
　　“年轻了不少啊。”京乐闪开了对方的攻击，这些有所谓异能的家伙能直接看到灵体，动作却很不协调，“看来都是些没有意识的。”主导人压根不在，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根本就是倒霉被卷进来的无辜人士。
　　“这是能够承担你们现在力量的最低值。”结做了声明，“事先声明，这个可恢复不了。”
　　京乐弯起嘴角，“哎呀，这个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浮竹拔出斩魂刀，“还是先把这些被强制禁锢无法离开的灵魂安葬比较好。”
　　再怎么也是两位队长级别的实力，很快周边就都被清空了。
　　“程度很低，不过应该已经是这个现世能够达到的极限了。”结看着四周四散的魂魄，“这种东西，还是以后安稳了再来解决的比较好。就我所知，好像你们的贵族和现世还是有些牵扯的。”
　　浮竹和京乐都知道，尸魂界在蓝染侵入到现世之后就有计划地在现世中插入了一些力量，既不会影响到现世，又能传来不少的消息，倒是比以前的隐秘机动更能放在明面上。就护庭十三番队来说，一旦出现必须出现在现世这种状况，就不会出现跑到现世露宿街头这种蠢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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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剧场8：
　　知道京乐总队长和浮竹队长变成二十岁之后队员的反应：
　　“京乐总队长看起来是年轻了好多，至少胡子渣少了，不过浮竹队长嘛……”
　　“浮竹队长从当队长开始就没变过吧。”
　　“真的这样呢，有什么秘诀吗？”
　　实际上，只是睡觉和病假的时间多了点，性格又单纯了点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