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王座》不言羽

14、十四、真相日 Day of the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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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或许残忍或许可怕，却无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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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竹醒过来的时候倒感觉不错，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即便睡醒也相当疲乏的感觉，哦对了，以前自己经常因为肺病的关系一着凉就发烧，现在发烧的概率已经从一着凉十发十中变成十次中四次了，热度也有所下降，真是让他欣慰……
　　眼前的环境，莫名的熟悉。
　　“唉？”这不就是他以前的雨乾堂吗？
　　“啊啊啊——队长醒了——”
　　这一路尖叫跑远的声音还真是更加莫名地熟悉。
　　还有这莫名的头痛无比的感受啊。
　　京乐那家伙，到底又干了什么了？
　　“京乐总队长其实也没干什么，只不过从三个月前开始就在一番队队长宿舍的边上挖了个池子把以前的雨乾堂复制了一遍。”——期间六番队队长路过时盯着池子里的锦鲤看了好半天。
　　“一开头说是要保密给浮竹队长一个惊喜。”
　　“话是这么说。”京乐总队长在那边眯着眼睛摇头，“可惜效果不如预期。”
　　还坐在床上的浮竹表示肯定，“还是很不错的。”好事要肯定才对。
　　哪里不对？他记得以前山本老师的队长室不在这个地方，这里是一番队原先僻静没什么建筑的后院吧。
　　面对浮竹表示疑惑的眼神，七绪副队长扶了扶眼镜。
　　“山本总队长的队长室一直原封不动地留着呢。京乐总队长把他在八番队的宿舍都搬到这里了。”然后又顺便在边上建了一座雨乾堂。
　　面对七绪和以前一样的态度，浮竹真心觉得自己现在一番队和总队长队长代理的职位有些太破例了。可鉴于这样的安排牵扯到前灵王现世界意识的问题。多个特例也经过了四十六室的默认，浮竹对就此问题不用再和四十六室那帮迂腐的家伙打交道而深感满意，就这样前十三番队队长终于在内心找到了关于此事的平衡感——
　　不过，现在真的不是讨论建筑装修的时候。
　　“浮竹，要是你觉得可以的话，就先开个小会。”
　　小会的参与人员其实还不少，京乐和浮竹，山本总队长，黑崎一护，天锁斩月，朽木露琪亚和恋次，还有哈斯沃德。
　　“三个月多前，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毫发无伤地在无形帝国里。可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不光没有力量，连记忆都不见了，身体也缩水了，巴兹比直接回到了他们发誓要杀了友哈巴赫的时候，还一个劲好奇地问他怎么突然长那么大了。
　　“似乎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变成了遇到友哈巴赫陛下之前的样子，然后我很快就发现了最关键的问题。”
　　无形帝国外出的所有通道都被封闭了。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不知道。”哈斯沃德的话并不多，只挑关键问题，“我突然感觉到了奇怪的力量波动，之后想着是不是能追踪看看，然后就发现自己在静灵庭里面了。”
　　他看了浮竹一眼，“我看到你追着那三道身影从静灵庭里出来，就也追着过去了。”
　　浮竹浅笑，“我是浮竹十四郎，请多关照。”
　　在场其他成员的额头上都滴落一滴大大的泪滴。
　　“这气氛……”
　　“完全没有仇恨的样子……”
　　“算了吧，没听到吗，双方的情况都没差多少……”
　　“世界意识……好恐怖啊。”
　　“你们……太大声了……”
　　“哼！”
　　哈斯沃德没说的是现在无形帝国那群失忆的力量不见的就如三个月前一样一片混乱，静灵庭经过三个月的调整已经恢复了，无形帝国本来内部管理靠的就是友哈巴赫的统治，哈斯沃德又压根不想去理会那群小孩子，无形帝国别说恢复以前了，都快变成大型幼儿园了。
　　“那三个，到底是什么人呢？”
　　哈斯沃德沉默了片刻，在没见到之前他心中一直有一个隐约的怀疑，现在似乎变成了现实。
　　“用了900年恢复心跳，用了90年恢复意识……”
　　天锁斩月的目光凝聚了片刻。
　　“你确实没有意识到，浮竹……队长。”
　　浮竹的神情凝固了。
　　“浮竹？”京乐叫了一声，然后闭上嘴。
　　不会吧……
　　“你才用了十年和一百天而已，真是让我惊讶。”
　　浮竹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握紧了。
　　“我也不知道现在的你到底掌握了什么样的力量，不，或许就连你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对方肯定是冲着这一点来的。”
　　露琪亚露出吃惊的神色，“你这么说，不是说浮竹队长他——”
　　“好了。”天锁斩月的声音把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还是我来说明吧。”
　　世界意识创造万物，现世、尸魂界、虚圈，亦或是断界都在这个世界的范围之内，如果简单来理解的话，所有的意识体都能作为世界意识存在，其强弱取决于向世界意识靠拢的程度。灵王不过是世界意识中分裂出来最为强大的一个，作为整个世界的楔子而存在，在漫长的岁月里，灵王也通过不断分裂力量维持着平稳，直到友哈巴赫作为所有负面情感出现。平衡被打破之后，一再造成了可怕的后果。黑崎一护的出现使得平衡再度稳定。
　　“当然也有另外的稳定方法。”天锁斩月说得有点慢，“就是放任友哈巴赫吞噬掉整个世界。”
　　然而，天锁斩月作为接替友哈巴赫成为完全复苏的世界意识之后，发生了一个意外。
　　“我先前和你说的，并非全部。”天锁斩月看着浮竹，“看来你已经明白了。并不光是灵压的问题，也不是和世界意识联通如此简单，而是在联通之后仍能保持自己的意识，在很久之前，你应该做过类似的事，并获得了此世界的认同，之后又因为什么原因把这件事给忘却了。现在这个世界的支点重新生成，本来你应该成为其中之一，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动摇了你的稳定。”
　　之后斩月总结了一句，“我是不想做，你是无意识。”
　　“浮竹又不会想要毁灭世界。”京乐抬了抬头，“这麻烦事也太多了吧。”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会不会造成世界根基动摇的问题。我本来也以为不会有问题的，没想到倒是直接把几个家伙牵连出来了。”天锁斩月皱起眉头，或许唯一值得他们庆幸的是这次牵连的范围并不大。
　　“他们究竟是谁？”黑崎一护和十年前比起来成长了不少。
　　“超越这个世界的东西我好像无法以这个世界的语言来说明，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就是千万要小心。一护，你和浮竹都会是他们的目标。”该让他如何说呢，这两个支点中唯二动摇的家伙真是有让他操不完的心。
　　“他们……有那么强吗？”
　　这个问题让他们意外的是回答的居然是哈斯沃德，他的表情没变，不过说出来的话让在场的所有都震惊到了。
　　“如果说友哈巴赫陛下和灵王的力量是统御这个世界的话，那他们就是凌驾于世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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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用偷听的不太合适吧。”
　　“切。我这叫密切观察进展，然后做出最合适的计划。”结对阿燃的反对不屑一顾。
　　“还用做计划？直接让阿烬动手不就行了吗。”
　　结看自己的同伴像在看白痴，“我怎么有你这种头脑简单的半身。”
　　“敢说我头脑简单——”
　　“你干嘛！我是文职人员！不和你这种武夫说话！”
　　“你们说，他会不会想起来？”
　　“你还文职人员！上次是哪个家伙把半个城市给炸了——唉？阿烬你居然说话了？”
　　冰冷的视线看过来，直接把阿燃的火焰给浇灭了。
　　“阿烬是不爱说话，他又不是哑巴。”结对冰冻视线免疫，“毕竟那已经是三岁时候的事了，他的记忆总不会那么清晰，再说了，就算想起来又怎么样。”
　　“想起来，他就知道对付我们的方法了。”
　　“……阿烬你怎么不是真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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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乐走进来的时候，浮竹正坐在一边扶着额头。
　　“怎么了？该不会又着凉了吧？”
　　“没有。”浮竹看他坐下就递给他一杯茶，“我在想以前的事，想得有点头痛。”
　　“那就少想点。”
　　浮竹倒是对京乐的态度有点吃惊，“我说京乐，你好像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
　　京乐把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说起来我也觉得奇怪，我好像觉得那三个不是敌人。”
　　“啊？”
　　“啊什么呀，浮竹。”京乐好笑地看着好友，“你那天连限制都没解开。”他没有说的是，这种奇怪的感觉是透过心锁相连接的部分从浮竹这里传递过来的。
　　好像是这样……
　　“奇怪。”浮竹自己也说不清楚，“所以我才在想我到底什么时候见过他们。”那种熟悉与其说是记忆还不如说是灵魂的共鸣。
　　“先别想那么多了。”京乐看他的脸色实在不太好，“你还是先休息几天，我已经叫一护过来帮忙了。”
　　“叫一护……帮忙？”这个，确定能帮上忙吗？一护的战斗能力和实力都很强，可队务方面行吗？
　　“无所谓啦，反正他的那个医院比黑崎一心当院长的时候病人还要少，有他夫人在那边就行了，他正好带着一勇过来玩。”京乐起身拿上自己的斗笠，“再说，他和你都是目标，让他在现世的话要防备就更难了。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安排一下。”
　　“京乐总队长辛苦了。”
　　“……浮竹，你是不是今天看我不顺眼。”
　　“怎么可能？”
　　“笑成这样就是证据！”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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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进度也太慢了。阿燃，把你能控制时间线的刀借我用下！”
　　“啊？结，不要随便拿我的东西！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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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剧场7：
　　自从看了某邻国的法制节目之后，哈斯沃德一直觉得无形帝国和里面说的传销组织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