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龙裔》冥爵

6、风声峡

　　“我同意男孩说的。”斯迪说。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战斗，我们需要送不能战斗的孩子和女人去长城南面。”‘鼹鼠妈妈’是个女巫，严格来说她也不会战斗。
　　曼斯-雷德从大帐中央的座位站了起来，“塞外之王，”他对伊斯米尔说，“听你的。”
　　伊斯米尔回头看了一眼，“我需要10个好手——最好的，跟我去抓一只异鬼。曼斯-雷德，你待在这里，安排好要搬家的人选。”
　　经过托蒙德介绍，贾尔，‘长矛’里克，格里格，哭泣者，猎人哈雷，易形者欧瑞尔，‘王血’格里克，‘木耳’凯勒格。最后一个人选，是斯迪，他想亲眼看看伊斯米尔是如何战斗的。
　　“你知道我们的武器异鬼的冰武器就会碎掉吗？”斯迪的上一把斧头就是这么没的。
　　“冰武器？”伊斯米尔似乎见到过，一个异鬼的首领就拿着一柄冰长矛，然后被伊斯米尔的黑火剑砍断了。“瓦雷利亚钢不会，冰武器的我来打。”
　　十一个人很快就出发，如果运气够好，天黑前就能完成任务。可能是唯一一次遇到异鬼说运气好的情况了。
　　欧瑞尔的鹰在空中探查着情况，一队异鬼正在靠近风声峡，距离很近。
　　这方便了伊斯米尔一群人，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危险。
　　“贾尔，去通知曼斯-雷德让他们注意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通知一声，毕竟距离太近，一切也都不好说。毕竟他们猜不到夜王的主意。
　　“一个首领，一群死人。”欧瑞尔从鹰的意识中脱离。
　　“一群？几个？”
　　“十多个。”
　　伊斯米尔直接拔剑，“记得要留个活的。”
　　两队人马在峡谷相遇，伊斯米尔点着了钢剑。异鬼首领也同样手持着冰长矛。
　　地面微微震动，似乎是有马蹄声渐渐靠近。
　　“班扬……”伊斯米尔猜是他。
　　“黑火。”伊斯米尔身后的自由民已经迫不及待了。
　　“稳住。”
　　双方对峙，听见身后的骑兵靠近，异鬼开始躁动。
　　“伊斯米尔。”峡谷的回声传了过来。
　　“上。”伊斯米尔径直朝着异鬼首领冲过去，挡开长矛拦腰一剑，异鬼瞬间碎成了冰渣。
　　斯迪一斧头砍下了一只异鬼的头，异鬼的身体倒在地上，但依旧在挣扎。伊斯米尔的黑火剑随后刺进了无头异鬼的身体，被火焰覆盖的它很快不动了。
　　哭泣者用他巨大而锋利的镰刀把异鬼切成两段，‘长矛’里克的箭穿过了异鬼的头颅……
　　守夜人的游骑兵队伍近在咫尺。
　　“贾尔趴下。”贾尔听了伊斯米尔的立刻照做，这才躲过了班扬的一剑。
　　自由民们扑向最后一个异鬼，格里格拿出绳子把它绑起来，猎人哈雷把一块大小刚好的石头塞到它的嘴里以免它的尖叫引来更多的异鬼。

　　“班扬队长。”伊斯米尔示意身边的托蒙德和斯迪收起武器。
　　“我很高兴你没事伊斯米尔，这是怎么回事？”班扬觉得伊斯米尔和野人们似乎靠得太近了。
　　“你现在和野人一起了？”这对于守夜人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事情。
　　“看见那个了吗？”伊斯米尔让其他人把那只异鬼带过来。
　　守夜人的战马开始情绪不稳地向后退却和嘶鸣。
　　行尸走肉一般的异鬼让人想起了奶妈吓小孩的故事，千百年来长城以南的大人们不屑的故事。
　　“夜王有百万的死人军队，我们需要休战了。”
　　班扬看了一眼凶神恶煞充满敌意的野人们，他知道一时之间，或许守夜人和自由民依旧无法摒弃前嫌，但毕竟异鬼的威胁摆在那里。
　　“你不回黑城堡吗？”
　　“我会回黑城堡，但不是现在。他们救了我，现在轮到我救他们了，我是他们杀死夜王的唯一希望。”
　　“伊斯米尔，我不可能告诉内德……”
　　“把这只异鬼带回去，让所有北境的人知道凛冬将至。他会理解的。”随后，伊斯米尔就带着自由民离开了风声峡。
　　“关于越过墙的事……”托蒙德不知道为什么他只字未提。
　　“我们要让他们消化一下异鬼的事情，稍微等几天。”如果直接提出来的话，大部分守夜人肯定不会放行甚至还会把他们杀了。
　　但当他们回到自由民聚集地途中，巨人首领玛格-玛兹-屯多-铎尔-威格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原本棕色的眼睛转为了深蓝色，但他们不敢确定。
　　“Laas-Yah-Nir”直到灵气低语没有生命反应……
　　玛格一脚踢向伊斯米尔，“Wuld”旋风精语快速躲开攻击，一剑刺在他的脚踝之上，站立不稳的玛格半跪在地，伸手把‘王血’格里克抓在手里撕成两半。
　　‘木耳’凯勒格用剑砍向玛格的后背被他一挥手扇了飞出去很远，‘长矛’里克的箭刺进玛格灰白相间的皮毛，不痛不痒。玛格刚转过身，伊斯米尔挡在‘长矛’里克面前，拿出了他的龙牙匕首，飞出去刺进了玛格的眼睛。玛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倒了下去，伊斯米尔带着‘长矛’里克闪到一边防止他们被压死。玛格的尸体化成了一摊冰渣融化在雪地里，“效果拔群。”伊斯米尔拿回了他的匕首。
　　异鬼大军包围了自由民的聚集地，层层包围。它们故意放伊斯米尔的小队回去，这是它们的错误。
　　在山坡上，夜王和它的手下在观望着，伊斯米尔看到了它。
　　曼斯-雷德穿过慌乱的人群，“黑火，它们在缩小包围。”
　　“它们还不打算进攻。”夜王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它在炫耀它的力量。”伊斯米尔也知道，他每一次面对夜王，都是夜王的一次错误。
　　“我们必须想办法突围，否则我们会饿死或冻死。”曼斯-雷德说，“它们不会。”
　　伊斯米尔有个想法，“Od-Ah-Viing”
　　巨龙傲达威英听从龙裔的召唤而来，白雪覆盖的影子，巨龙的怒吼震撼人心。
　　“Dovahkiin，好久不见。”红脊白翼的傲达威英落在伊斯米尔的面前，把自由民们吓得后退了几步。
　　“你变小了。”傲达威英大概知道伊斯米尔是灵魂穿越了，不过他竟然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