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屠龙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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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米尔直接穿过了城门的阻碍，出现在了另一边。班扬也就一眨眼就看不到他了，立刻跑到城墙上，“怎么可能？”只看见他消失了，然后又出来了？城门都没有打开过一丝一毫。
“哈，终于出来了。”
“伊斯米尔……”艾德-史塔克马上上前挡在两者之间，“劳勃，等等。我向莱安娜承诺过……”
可劳勃眼里只有伊斯米尔-黑火，“你别干扰我，内德。”
“劳勃-拜拉席恩。”伊斯米尔板着脸，把手放在黑火剑的剑柄上。
此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了响雷般，似乎是暴风雨的前奏，但是暴雨在北境并不多见。
伊斯米尔条件反射般的望向天空，听声音越来越近。
龙翼扇动的大风把旗帜吹得东倒西歪，等它靠近人们才看清那是一头青色的龙。弓箭手们慌忙放箭，但全都弹开，有的人甚至吓得从马上摔了下来。
“Dov，HI Fent Filok。（龙，你该逃跑）”伊斯米尔习惯性地警告了一句。
“Dovahkiin……”青龙很意外，竟然在这里见到了龙裔，它降落下来凑到了伊斯米尔的面前，伊斯米尔示意艾德-史塔克和劳勃都别动。
“Alduin，Feyn Do Ju Fen Daal Voth Faal Jun，HI Krii.（世界毁灭者奥杜因将随王归来，你，去死）”一点都不讲礼貌还不讲语法的龙，伊斯米尔的印象并不好。
“Unt。（试试）”伊斯米尔拔出了腰间的黑火剑，直面巨龙。
青龙张开嘴，火焰从中燃起。
“Fo-Krah-Diin。”寒冰吐息抵消了它的火焰，青龙缩回了头，挥动双翼准备利用自己的空中优势，“Joor-Zah-Frul，”龙魂撕裂的龙吼是龙族的克星，连奥杜因都无法抵抗。青龙低下了他的头颅，伊斯米尔把锋利的长剑刺进了青龙的眼睛，只没剑柄。青龙瞬间没有了动静。
“自己降落下来真是太蠢了。”伊斯米尔没急着把剑拔出来，等到血肉都消失的时候会轻松得多。
“你杀了一头F**king龙？”所有人都看傻了。
“我是龙裔，我当然杀龙。”伊斯米尔剁下了一根龙牙，准备把它磨成匕首，“也只有龙裔可以杀龙。你们可以试试，能削下来几片龙鳞就算不错了。”伊斯米尔把剑收入鞘中，“你还是想杀了我吗，拜拉席恩？”
劳勃的剑抵在伊斯米尔的胸口，劳勃从来没有想到当上国王没多久就会遇到这种情况——黑火和龙。
“该死的黑火，该死的龙。”劳勃无话可说收起剑，带着被巨龙吓得半死的御林铁卫们离开了。伊斯米尔目送他们离开，劳勃-拜拉席恩也不是蠢到无可救药。城门打开，伊斯米尔转身走回去，顺手摸了一下龙的头盖骨。“Liiv Los Meyztaas（凛冬将至）……”
“伊斯米尔……”在此之前，班扬还以为他所说的都是无稽之谈，“抱歉，之前我不相信你。”
“谁都不会信。班扬大人。”伊斯米尔很在意刚才龙所说的话。但“王”是什么，他不确定。
“它们会回来吗？”杰奥-莫尔蒙还在凝望着另一边的巨龙遗骸。
“没那么快，它们不敢。”伊斯米尔回答。
这是好事，至少他们不用担忧两面的夹击。
“小家伙杀了一头龙。”这下子守夜人们都不得不敬重他了。
伊斯米尔一有空就跑到伊蒙学士的房间翻看古书，发现了关于夜王和异鬼的书籍，这很符合描述。“它们……是僵尸？”伊蒙学士马上被逗乐了，“你可以这么说，它们是死人。”
“所以灵魂剥离没有用。但是强迫意志呢？”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坦格利安里出过龙裔。”伊蒙学士也有不少疑问，“你父亲是谁？”
“伊耿-黑火，我都不清楚他是第几个了。”
“是啊，我也有个弟弟叫伊耿。我叫他伊戈”
“第二次黑火叛乱，我父亲总和我说起。邓肯，他差点就给我起这个名字了。”伊斯米尔还记得，“我父亲叫它们权力的游戏。但我只喜欢龙的部分，夜王或许是我的第二最爱了。”
“我知道，班扬告诉我，你想成为冒险者。”
“我倒不介意——坐在屋子里，写写关于龙和异鬼的故事——如果有天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孩子就是闲不住。伊戈也喜欢四处乱跑。”
“我能跟游骑兵一起去长城以北吗？或许我可以抓一只异鬼。”
“不，你可金贵着呢，小龙裔。如果你出事情了，内德会杀了我。”首席游骑兵一点都没给他商量的余地。
“我随时都可以穿过那堵墙，还是在你的监管之下比较好。”
“你在威胁我？”班扬早该料到他是个小滑头。
杰奥走到阶梯边，“让他随你去吧，就是一次巡逻而已。这臭小子和我聊了一夜，我不想他也破坏我今天的睡眠。”
班扬看着伊斯米尔的微笑，“好吧，你必须跟紧我，别乱跑。”
伊斯米尔骑上了马，他早就在这个城堡有些待不下去了，才五天。
“龙裔第一次来到绝境长城的北边，这是历史。”喋喋不休的小个子叫狄肯，不过班扬说他是个不错的战士。
在他旁边，是马特，老练的游骑兵，他和班扬一起受训，“希望我们不会碰上龙吧。”
狄肯一直对龙语很好奇，“龙裔，天空怎么说？”
“Lok。”
“春天？”
“Vah”
“夏天？”
“Koor”
“如果我学会了龙语，我会跟你一样吗？或许我就是个龙裔只是我没有发觉。”
“你可以试试，狄肯。”伊斯米尔笑了起来。
狄肯很直接地干吼，什么都没有吼出来。
“闭嘴吧，狄肯。”马特都听不下去了。
“Lok-Vah-Koor”伊斯米尔把三个符文吼了出来，北方终年飘雪的天空放晴了。
“净天，我学会的第三个龙吼。原本没什么用，但看上去……”伊斯米尔抬起头，“太阳。”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屠龙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