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临冬城 ...
-
北方首府临冬城，公爵夫人凯特琳等着丈夫带他的妹妹莱安娜回家，但等到的他，却带着个自己的私生子。这让这对刚有了长子的公爵夫妇立刻吵了起来。过了整整一个星期临冬城才渐渐安静。当然，公爵夫人不可能完全不在意雪诺的存在。
对于伊斯米尔的态度，要好的很多，不过总还是个局外人。但当他们知道了伊斯米尔的姓氏之后，他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
“你收了一个黑火，一个……劳勃会很乐意杀了他的，希望不会连累我们吧。”
“这是莱安娜的愿望，难道我就把他留在极乐塔吗？”
祸不单行，当天晚上从君临来的渡鸦就把新王劳勃-拜拉席恩准备亲临临冬城的消息传了过来。
然后又吵了一夜。
每次他们吵架，伊斯米尔就会抱着琼恩躲到鲁温学士的书房。伊斯米尔喜欢跟鲁温学士探讨龙的事情，但鲁温学士告诉他，最后一头龙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
“龙不会死，它们会回来，它们总是会回来的。”鲁温原本以为这是伊斯米尔的幻想，但是伊斯米尔的眼神让鲁温学士产生了怀疑。
两天后，艾德-史塔克告知伊斯米尔他要去绝境长城，“班扬明天就来，我很抱歉，伊斯米尔。”
这个情况不难预测，但伊斯米尔还是感到很失落。
明天，也是罗伯-史塔克的命名日。向史塔克效忠的家族都前来参加宴会。伊斯米尔没有心情参加。他独自在院子里，陷入了回忆。前世的记忆渐渐模糊，今生的记忆便越来越清晰。不过好在他忘不了龙吼，这种刻在龙裔骨子里的本能。
临冬城的雪从没有停过，到了绝境长城或许会更糟。
“黑火，是吗？”班扬-史塔克走了出来，伊斯米尔与他想得不太一样，“你为什么不去参加宴会？”
“我的身份有些尴尬，我也不喜欢。”
班扬和他一道靠在栏杆上，“我要谢谢你，救了我的哥哥。还有莱安娜……”
“你为什么去加入守夜人？你甚至不能在家族遇到麻烦的时候伸出援手。”
“家族荣誉不是全部。你知道史塔克家族的箴言吗？”
“凛冬将至。”这绝对是最奇怪的箴言了，其他的家族箴言大多与荣誉和家族有关。史塔克家族的箴言，更像是一个警告。但是这是对什么的警告？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班扬问，“伊斯米尔是什么名字？”
“是龙语（Dovahzul），Dragon’s voice，意思是‘北方巨龙’。”这是他原来的名字也是现在的名字。
“龙语？瓦雷利亚语？”
“很不一样。龙语有三十四的符文，没有大小写，多数符文由三个划与点组成。符文可能源于石头上龙爪的划痕。一些符文对应通用语的字母，一些对应字母组合……抱歉。”伊斯米尔有些自说自话，“关键是，龙语蕴含着魔法的力量——龙吼。但只有龙裔（Dovahkiin/Dragonborn）可以发挥它的力量。”
“龙裔，那是什么？真龙传人？”班扬知道龙家喜欢自吹自擂，但是“龙裔”的说法还是第一次听到。
伊斯米尔摇头，这不太好解释，不过要是班扬听到了龙吼，他自然会意识到区别。
对于班扬，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我暂且当你说的是真的。”
隔天一大早，在临冬城的城门，城主亲自为他们送行。
“伊斯米尔……”
“史塔克大人，当巨龙回来的时候只有我可以杀了它们。我欠史塔克家族很多，如果你们需要帮助，我不会犹豫。”
“国王他们来了。”城墙上的哨兵报告。
“你们该走了。”艾德-史塔克拥抱了一下班扬和伊斯米尔。
随后，两个人骑上马，直接向北方国王大道尽头的绝境长城而去。正好错过了国王的队列。
“感觉像逃犯一样。”
“没事，到了长城就重新开始了。”
“我想成为一个冒险者。”
“不太可能了，孩子。”
“好吧。”伊斯米尔回头看了一眼，暂时没人追过来，但按照劳勃的脾气，肯定会追到黑城堡的。
“我们要快点了。”班扬也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伊斯米尔的到来吸引了黑城堡所有守夜人的注意。
就算是班扬亲自带过来的，总司令杰奥-莫尔蒙还是有所质疑，“他几岁？10？”
班扬早就想好了反驳的理由，“欧斯里克-史塔克在当选总司令的时候也不过十岁。”
“小子倒有一把不错的剑……”有不少人都看中了。
“一个黑火？”黑城堡眼盲的伊蒙学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
“他有黑火剑。”
“是吗？我去看看。”助手扶起老迈的学士，走到室外的院子里。
杰奥-莫尔蒙最终答应让伊斯米尔加入守夜人，不过他还要经历不少测试。
“黑火？”伊蒙学士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伊斯米尔马上迎上去，他听雷加不止一次地提起黑城堡的长辈。
“伊斯米尔？如果我没有记错。”伊蒙也对雷加的随从养子有所耳闻。
“是，伊蒙学士。”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老坦格利安和一个小黑火似乎亲近许多。
但是伊斯米尔始终不太受欢迎，因为他和这群曾经的□□犯和杀人犯格格不入。
第二天，国王就带人敲开了黑城堡的门，艾德-史塔克也一路跟着不停劝说，但劳勃太过倔强，始终要把黑火至于死地。说实话，伊斯米尔会很乐意杀了他，不过艾德-史塔克肯定不允许。
杰奥-莫尔蒙站在城墙上，准备好言相劝，但劳勃直接拔出了宝剑。“闭上你的嘴莫尔蒙，我要那只小龙。”此时，伊斯米尔正站在城门口，“让我出去。”
“不，伊斯米尔。”班扬看着他，“你待着。”
“陛下，你不能带军队进入黑城堡。”
伊斯米尔可不是会在城墙后躲躲藏藏的人。
“Feim。”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临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