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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番外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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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逸（雪素）有时候会想。
他作为雪素的人生，是否过于“精彩”了。
睡了“岳父”，还要强抢皇叔做相公。
回到少年时，说给那时自己听，打死自己都不会信吧。
但现在，如此荒唐的行径，他做了或是正要去做，没有半分犹豫。
“我讨厌这种没意义的虚耗对峙……然而讨厌归讨厌，我们现在没有办法从这种对峙中摆脱出来。”风天逸（雪素）对风刃道。
“除非耗到彼此都死得人足够多时，逼得双方不得不和谈，就像当年的朔方城围城战。”风刃听着风天逸（雪素）说话，淡淡地接了一句。
“白雪是个足够强大的对手，遍布城中的那些信笺主要目的在动摇整个羽族的士气，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好消息来提振士气。”风天逸（雪素）道，“风雪联姻，我们要再次昭示天下，风雪联盟的牢不可破，羽族内部，无懈可击。”
风刃沉默地听着，没有任何表态。
风天逸（雪素）转过头来，看着风刃，道：“你知道你哥哥死前对我说他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风刃抬眼看着风天逸（雪素）。
“他很后悔，天逸如果真的是我和他的孩子就好了。”风天逸（雪素）淡淡道。
风天逸（雪素）把风刃知道小天逸不是他与风刃的孩子这层窗户纸戳破了。
风刃的神色变得很复杂。
“那个时候我对他说，他想我还不想呢……”在高傲的雪鹤王眼底，复杂的情绪纠缠浮现，“我一直都觉得很多事情做了便做了……我很少后悔，但现在我后悔了。”
风天逸（雪素）看向风刃，道：“摄政王，我们生个孩子吧。”
风刃其实对风天逸（雪素）会说什么已经有所意料。
但理智有所料，却挡不住那冲顶的情绪。
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风刃的内心是接近疯狂的。
大哥啊大哥。
如果你还活着，会怎么看怎么想呢？
这么多年了。
这么多这么多年了。
他看着自己爱慕的人琵琶别抱，和机枢翻云覆雨。
他违逆着兄长的遗命，不想怀着那样险恶的目的去接近自己所爱。
他终究是软弱的吧。
做不到为了风家为了整个羽族牺牲心中最后一方净土。
然而今天……今天他心爱的人说要和他成亲，还要生一个孩子。
可是他半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风天逸（雪素）要和他成亲生子的目的，与兄长让自己去追求风天逸（雪素）的目的一模一样。
为了什么呢？
说好听的是为了江山社稷，说不好听的……他们都只是利益纠葛下的提线木偶。
“值得吗？值得牺牲到这种地步吗？”
朝堂宦海沉浮，权力旋涡里呆久了，即便内心濒临崩溃，风刃的表情依旧是平静，声音依旧是沉稳的。
他平静沉稳地问出这句话。
问雪素。
风天逸（雪素）目光离开风刃，站在这高山之上，扫过整个长风郡，再到更北方，似乎要将整个羽族的领地都收入眼中。
他道：“值得。为了整个羽族，我没有牺牲不了的东西。”
风刃看着这样的风天逸（雪素），想：原来只有兄长与雪素，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帝王。
一种诡异的情绪在心底弥漫——敬佩与臣服，萧索与心寒，同时缠绕。
风刃缓缓地闭上眼了。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
“再说，也算不上什么牺牲，不要把这一切说的那么可怜悲壮，因为我是喜欢你的啊。”
雪素的声音再次响起。
风刃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一双含笑的双眼。
让风刃瞬时仿佛重回好多好多年前，在北海郡第一次见雪素时，那人从天而降，也是用这样含笑的目光看着自己。
只是与那时不同。
那时的雪素看着自己时，含笑的目光中还带着些许对年幼后辈的调笑与宠溺。
而此时，雪素含笑的目光中，依旧是宠溺的，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与倦怠。
他很累。
风刃再次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一点。
“我第一次见你，就在想……”皇叔小时候是这个样子的，真好玩儿，风天逸（雪素）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一个人开始频繁回忆过去时，就证明他老了。
风刃忽地想起了这句不知道谁说过的话。
随即有种愤怒弥漫。
短短一年之前，羽族的雪鹤王还是那样的英姿勃发。
短短一年而已。
难道那个叫机枢的乾元的背叛，对你的打击当真如此大吗？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好开心的。”风天逸（雪素）喃喃自语道。
对父皇的感情早已经被熬鹰的经历磨得半分不剩了，但皇叔……那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在这个世界再见到唯一的亲人，如何能不开心呢？
风天逸（雪素）的表情有些恍惚。
他最近太长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不知道是不是魂魄离体又强行回归的副作用。
这样不好。
风天逸（雪素）这样想着，却又不太控制得住。
用指头揉了揉紧皱的眉头，试图舒缓自己此时过于恍惚的症状。
风刃看着这样的风天逸（雪素），看了许久后，开口道：“好，我们成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章时，脑子竟然冒出了刚看完的今日份儿《雪中悍刀行》的那恐怖的滤镜，老张在王府里束发的造型还是很美丽很贵气的，但是留两根须须的白衣造型，加上那个恐怖的滤镜，真是看得人想伸手进屏幕里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害得我又去刷了好多羽皇的视频找感觉，不然根本写不下去了。
羽皇可是斓州第一美人啊！怎么老张在《庆余年》和《雪中悍刀行》的造型都这么的……
没有说这两部戏不好意的意思，是及格线以上的良心剧了，值得一追，要真是烂戏，我连吐糟都不吐糟——因为根本看都不会看。
就是觉得，有些地方还可以做得更好，好剧里的瑕疵，如白璧微瑕，分外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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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