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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師亞]薔薇傷跡 淩翾 ...


  •   我想提醒一下,這是一篇純粹的虐文。
      我知道有些殿是承受不了悲文的,所以我就先聲明:
      這篇就是虐心文。
      手上有坑和兩個祭,但是我還是一定要寫。
      我想大概是玩遊戲的怨念吧[笑]

      這是由《金降》CA篇改編的文。請大家見到雷同情節不要扔雞蛋。
      當然,劇透會有一點點的,還沒玩的殿注意喔~

      前言

      --------------------------------------------

      薔薇傷跡

      DG師亞

      Every time you leave the room I feel I’m fading like a flower
      Tell me why
      When I screen there’s no reply
      When I reach out there’s nothing to find
      When I sleep I break down and cry
      Every time I see you I try to hide away
      But when we meet it seems I can’t let go
      Fading like a rose, fading like a rose, beaten by the storm

      最後,他的薔薇終于在白雪融化之前,在那樣一個荒涼的冬天,在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凋零了。那孩子已經在對他的回憶與思念裏熬過了整個冬天,但是最後他還是沒能等到他回來。他只是像所有的花一樣燦爛過,純潔地愛過一個人。

      克勞斯.馬利安帶著部隊回到教團的時候總算是趕上了葬禮。有點像學校的散學禮呢。宣讀過死亡名單之後就是專門為那孩子準備的盛大儀式,説是爲了悼念「偉大的時之破壞者」。台上有誰都說了些什麽,克勞斯都沒有聽見。他在台下拼命地抽煙。他看見那小小的棺木裏沒有那孩子的遺體,只有一件象徵性的團服。那時候他脫下團服給神田優墊著傷口,它才終于幸存了下來。而他卻永遠消失不見了。

      這不是授予榮譽的儀式。克勞斯最後聽見科姆伊.李說。那孩子太可憐了。
      那句話像刺在他的心上一樣,讓他痛苦得視線都開始迷茫。

      那些盛放過冬季的花兒並不只是懷抱著愛與夢想,而是有守護天使在她們身旁。

      克勞斯也難以相信自己居然會陷入這樣的愛情,而且是和那樣一個和他有一樣構造的小鬼。他甚至不知道那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是那孩子12嵗的那個冬天,還是別的什麽時刻。

      在他不再是元帥之前以及之後浪跡天涯的日子裏,那柔軟得讓人想要落淚的白色總是會在他的生命裏出現,讓他的眼睛酸澀。比如説某個冬季紛紛揚揚的白雪,或者鴿群掠過廣場在陽光裏留下那細白的絨羽。

      而更多的是那些白色的薔薇,她們會突然在一個荒涼的拐角,或是碎滿陽光的湖邊翩躚入他的眼簾。那個時候他會在那些寂寞而美麗的花身邊守望很久很久,常常是幾天后,當她們開始凋零,他便祈禱著,他的白薔薇,也能像她們一樣,安詳地回到天堂。

      他剛回教團的時候科姆伊訕笑著對他說,克勞斯元帥啊女人終于玩厭啦變成正太控啦。他沒有否定也沒有肯定,下一次把亞連帶到自己的房間如果不幸被教團擴音器科姆伊撞見剛要指責他在犯罪的時候他就會對他說滾一邊去蘿莉控加妹控有什麽資格說我。

      他記得每到這種時候亞連的臉就會紅得不得了,像是黃昏時候被染成胭脂色的薔薇花瓣,很漂亮很漂亮。
      天知道那時他們的房間裏連所謂的15R場面都不曾上演。他只是定期帶著亞連去清掃那些滿地的酒瓶,然後說著些不着邊際的話來捉弄他。看著徒弟想要哭出來的可愛的臉真的很有成就感啊。
      人妻。書翁見習生拉比一邊記錄一邊感嘆,然後被熊貓老頭一腳踹飛說你給我認真工作真是的盡寫些廢話。

      克勞斯回到教團的時候正是冬天,世界縂像是凍死了一般僵直不動。到最後,這個冬季就像一個白色的冗長的討厭的夢,或是黑色城堡下的一座死寂而惹人厭煩的荒漠。

      亞連會追問他爲什麽要回到那麽討厭的總部,克勞斯就笑了笑說,心血來潮。他心血來潮地秀出一個這麽荒謬又讓人無法拆穿的藉口,因爲自己也不知道。

      他也許只是想來看一看,他的白薔薇,是不是過得還好。
      他縂以爲那樣堅強的花,即使沒有陪伴也一定不會寂寞。

      一直這麽認爲的他有一次打開房門的時候看見亞連正坐在他的床上,身邊是一大堆淩亂的酒瓶。這個小鬼頭在幫他買了酒以後竟然偷喝。見到克勞斯站在門口,那孩子輕輕擡起頭。
      師匠。他銀色的眸子朦朦朧朧。我只想喝一點點。他甜美地笑著,像是薔薇的綻放。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准喝酒的嗎?

      克勞斯沒有生氣反而只是心疼。他斟了一杯水,遞給他。

      那孩子卻突然嗚咽起來,他猛地撥開他的手,玻璃杯砸在地上發出清脆決絕的聲響,碎了一地。
      對不起,師匠。那孩子又慌忙地俯下身去拾地上的碎片。他把拾起來的殘片緊緊地攥著,緊緊地,直到它們全部被他的鮮血染成嫣紅色,似乎只有那種腥香而粘稠的液體可以讓它們結合起來。

      夠了,放手,亞連。他去掰他握得死死的手。夠了,亞連,放手吧。
      他緊緊地把那孩子摟在懷裏。孩子的身體像雪砌成一樣冰冷,不停地顫抖。

      師匠……再也不要走了……不要……把我一個人留下……
      他的白薔薇在他的懷裏哭了。淚水浸濕了他的胸襟,穿過脆弱的皮膚,划傷了他的血管和骨骼。

      克勞斯幫他包紮好手上的傷口,重新斟了一杯水,含了一口,然後湊近他微啓的雙唇。那孩子安靜地迎接了他,聽話地把他口裏溫潤的液體咽下,他們的舌頭很自然地糾纏在一起,吻變得越來越深。

      他們的呼吸開始淩亂起來,直到那孩子猛地推開他。
      師匠……不要這樣……我不想這樣……好熱……好難受……
      他無意識地微微蹙著眉頭,閉上眼睛。

      那你就別擺出一副想讓人家來蹂躪你的表情啊。克勞斯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強姦未遂的可笑的流氓,他幫那孩子脫下上衣,蓋好被子,在他的眉心淺淺地落下一吻,然後走到陽臺上,抽了一整晚的煙。
      算了吧。果然還是抱女人比較好。克勞斯這麽安慰自己。

      克勞斯回到教團的那個冬天恰好跨越了亞連的16嵗生日。英國法律規定和16嵗以下少年發生性關係無論對方是否願意都是犯法的,16嵗以上就管不着了。所以那天晚上亞連敲開他的房門的時候,他什麽也沒說便把他迎了進去。

      在那天過去了很久很久以後他仍然會想到這個問題,爲什麽那個孩子會在那一天來。也許相愛的人們之間真的存在著所謂的超自然感應。孩子清澈而憂鬱的目光安靜地鎖在師匠的身上,他隱隱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快會離開,去一個他不知道的、遙遠的地方。
      怎麽了?睡不着嗎?
      他的雙唇囁嚅著,慢慢地,每一個字的吐露,都像是刀尖上的舞蹈一般疼痛。
      師匠,請你,不要把我一個人留下。
      他很難想象,他到底是盡了多大的努力,才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孩子的聲音在顫抖,像薔薇開放的時候那樣,細碎地,微弱地,怯懦地顫抖著,盛滿了慾言又止的倉惶。然後,又幽幽地低下頭。
      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不也挺好嘛,偶爾任性一下子。還有什麽要求麽?
      他猶豫了很久很久。
      師匠,請吻我。

      克勞斯知道這種時候這樣的對話的結局就是所謂的成人關係的發生。那孩子在他的身下,再一次對他說,師匠,帶我走吧。
      他的吻落在孩子纖細的后頸,寂寞的尾音被淹沒在綿軟的□□聲裏。糜爛的黑夜仿佛結成了一大塊痂,溫暖地包裹著他們,只有那孩子美麗的肌膚像精致的瓷器一樣散發著魅惑人心的色彩。
      帶你走是很簡單的事,可是,這樣好嗎?
      克勞斯靜靜地撫順亞連淩亂的白髮。
      在我的庇護下,輕輕松松地長大,一直依賴我甚至為我獻出一切?

      淚忽然開始滂沱。不知道是因爲身體深處的疼痛還是別的緣由,那孩子緊緊抱住了他。

      那樣也沒有關係。

      他的聲音很輕,克勞斯知道那是亞連說給自己聼的。那麽懂事的孩子什麽都明白,他的師匠比誰都希望他能夠堅強地活下去。

      水珠沾在長長的睫毛上,好似清晨薔薇花上的露。他輕輕吻去挂在孩子面頰的淚水。
      明白了嗎?亞連,你已經沒有追我的必要了。
      他寬大的掌心捧起孩子滾燙的面頰。
      又不是女人,你想要我負責任?
      那孩子輕輕地笑了,額頭抵在他的胸前。那裏卻如同纏滿荊棘。

      他縂以爲自己那時作出的是最正確的決定。那孩子還在睡著的時候,他踏著昨夜剛落下的新雪離開了教團。雪后的天空宛如那天夜裏亞連打碎的玻璃,在他的頭頂燦爛地懸著,隱約可以看到露出罅隙的淡藍色,傾斜著落到雪地上。

      像他的影子一樣孤單的淡藍色。

      那孩子的確答應了他,可以一個人活下來。

      到底你爲什麽要放手呢。那個時候。
      兩個男人守在空無一人的大堂裏,陽光透過彩繪玻璃掉落在地上,地面那些亮晶晶的光影像是五顔六色的水晶糖。科姆伊伸手撫著那個空蕩蕩的棺木,靜靜地問著。

      他曾經以爲這樣對亞連來說是最好不過的結局了,他以爲他們的相守一定是那個孩子的禁錮,他想放飛他。但他卻忽略了,他們已經不是普通的師徒。經歷了那么多或者虛偽或者真實的愛情的克勞斯居然會忽略。

      那孩子首先是他的戀人,其次才是他的弟子。

      爲什麽呢。竟然把那麽柔弱的薔薇花,獨自留在陰暗的風雪裏。

      然後他生命裏唯一的白薔薇,就這樣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凋零了。

      克勞斯自嘲地笑著,紅色的發絲隨著身體一顫一顫。恍然又想起那個孩子被他擁在懷裏,用那麽顫抖的聲音輕輕地說,師匠,帶我走。

      師匠,再也不要走了,不要把我一個人留下。
      師匠,在你離開的時候,我的確想變得更堅強。
      我可以一個人活下去,我可以保護別人了。
      那麽,又有誰來保護我。

      Fin.

      -------------------------------

      我想我真的是又幼稚又白癡
      為了這個游戲寫出這樣的東西來= =
      最近愛師亞有點歇斯底里了

      GAME玩了好幾遍,都在玩CA。而我的眼眶,那日一直都是潮濕的。
      《金降》裏面CA的結局是很傷感的。師匠走了,把那孩子一個人留下來。
      師匠說你已經沒有追我的必要了。看起來很有道理,我心裏的第一反應卻是克勞斯你沒良心啊吃完就跑。
      他說亞連沒必要和他一直在一起為他奉獻一切。
      這些藉口太華麗太華麗了。他縂以爲亞連首先是他的徒弟,其次才是戀人。
      那孩子在祈求他帶他走啊,爲什麽他忍心把他留下。
      我想師匠一定不是故意的。他們只是太愛彼此了。
      可是,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我說克勞斯你一定會後悔的。所以我要把它寫下來。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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