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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初遇 ...

  •   绮小河想了想,难道城里人暖床还有特别的方式吗?她有些疑惑地摇头,乖巧地说,“我不知道,程妈妈教我。”

      程捷想了想,也没有直接说,她问,“学校里有没有上过性教育的课?你妈妈是怎么给你爸爸暖床的?”

      绮小河把两句连起来想了想,脸腾地就红了。她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

      程捷心里想,小女孩长得好,还挺聪明的,一点就通,虽然现在不懂事,多教就会,以后怕是前途无量。她接着说,“暖床这种事,程妈妈不能教你,客人自己会教的,每个人喜好不同,你慢慢观察就能学会的。其实做什么都是一份工作,卖脑力,卖体力,卖身体,都是卖,没有本质的区别。你要是觉得实在不能接受,妈妈也不会逼你,妈妈挺喜欢你的,我这里工作多的很,其他工作随便你挑,你可以帮我当接线员,当清洁工,都可以,就是工资少得很,如果要做,一辈子都得做下去,和你在乡下种田差不多。接待客人就不一样了,运气好,可能接待一个客人,做了一年就一生吃穿不愁,再也不用做了。你慢慢想想,不用着急给我答复。”

      绮小河低着头,没有说话。

      程捷拿起她的手,看了看,说,“可怜的孩子,好好一双手,做得这么粗糙,好好要保养保养。你慢慢想,我叫人来给你做套全身护理,让你先过过有钱人的生活。”

      第一次做全身护理,绮小河很不适应,忸怩了半天,只肯脱掉外衣,内衣一定要穿着,只能护理手臂和腿,而且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浑身僵硬,好象受刑罚一样。做了好几天,她才终于肯把内衣脱掉,只剩胸衣和内裤,好在这些部位平时就不见光,依然细皮嫩肉的,不保养也没有问题,程捷也就不再坚持。这样保养了一个月,绮小河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浑身的皮肤都晶莹光泽,细腻洁白,再也没有一点泥土的气息留下。她做护理也做上了瘾,每天自己就来了,浑身放松,躺着任人摆弄。

      程捷在一边看着专业护理人员把全身护理霜细致地涂满她的全身,好似无心地说,“小河,一个月了,你也要做个决定了,如果你还是不想接客的,这些护理也不用做了,做清洁工皮肤不需要保养这么好。”

      绮小河闭着的眼睛立即睁开了,眨巴着眼皮,没有说话。

      程捷知道她心动了,接着说,“过几天我就带你见人,如果你不满意,你就说不要。”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走了。

      程捷离开绮小河,想了几天,才决定给洛孜瑜打电话,泼出去的水,就收不回来了,象绮小河这样出生卑微,无知纯洁,被物质诱惑,走上不归路的女孩子,程捷是见多了,照理她是不会对她们有任何同情,只会把事情当一桩生意来做的。但是绮小河长得这么精致,又乖巧听话,让她无端地心疼,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碎了,就再也拼不出原来的那个她了。

      洛孜瑜还在林家的时候,林征堑就回到自己的家了。房子虽然没有父母家的大,但是如果有自己喜欢的人在,就是家了。他手才搭到门上,门就开了,秋语歌眼睛红红的,一头就栽到自己的怀里。林征堑吓了一跳,心疼地抱着她,问,“小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秋语歌在他怀里摇头,过了很久才说,“我想你了。”

      林征堑就笑,亲亲她,说,“我不过就走了一个多小时,怕你在家里孤单,饭吃完就走了,又害我妈生气。”

      这一个小时,对于秋语歌来说,是漫长的。她靠着林征堑走回屋里,跟他在沙发上耳鬓厮磨了一会儿,问他,“我没跟你过去,你妈没问什么吧?”

      林征堑想到姚芝问的那句话,心里有些黯淡,“她能问什么?还不是老话。”他把秋语歌抱到他腿上,和她脸对着脸,看一眼,亲她一下。他的手,在她小腹上摩挲,在秋语歌体内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小语,”他呢喃地叫她。也许是他太心急了,他们结婚才不过半年,他就想要个孩子,他和秋语歌的孩子,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孩子。不过他们在一起已经五年了,也不能算太着急吧?

      秋语歌和洛孜瑜是同年的,比林征堑要小一岁,林征堑在大学升入二年级的时候,秋语歌和洛孜瑜就一起进了北约明。林征堑去参加新生接待会,原本是为了给洛孜瑜一个惊喜,谁想到就看到秋语歌了。本来新生人多,林征堑也不一定就能一眼看到秋语歌,这也怪洛孜瑜不好,谁的边上不站,偏偏站在秋语歌边上,还跟她在说话。林征堑左找西找找过来,见到洛孜瑜的背影,心里一乐,偷偷摸过去,狠狠地拍了他一下,洛孜瑜回过头来看到他,他却一眼看到秋语歌。

      那时候的秋语歌非常清纯明净,就像晨光里华彩缤纷的露珠,山野中雨洗过后的明净空气,一下子就吸引住林征堑所有的注意力,包括他的呼吸。洛孜瑜不知说了什么妙语,正逗得她咯咯地笑,那笑声就如铮琮的泉水,欢快而悦耳,给林征堑一种开朗活泼的错觉。她的脸庞精致,神色有些清冷和骄傲,就如同高贵的公主,林征堑就在这一瞬间被她折服了。

      不过就是一眼的功夫,秋语歌就被人叫走了。

      林征堑追着她看,问洛孜瑜,“她是谁?”

      洛孜瑜傻傻地说,“我不知道。”

      林征堑回过头来看他,眼神诧异,“那你们在说什么?”

      洛孜瑜说,“她问我这糯糯的绿色团子到底是什么,能不能吃。”

      林征堑问,“那她笑什么?”

      洛孜瑜说,“我说不能吃,是贴在牙齿上看的,她就笑了。”洛孜瑜嘴里正在嚼那绿色的团子,沾了满牙。

      秋语歌和洛孜瑜在一起的时候,其实经常是很轻松快乐的。也说不清为什么,平时话不多的洛孜瑜在秋语歌面前经常妙语连珠,逗得她哈哈地笑。

      秋语歌和林征堑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情景,她多疑而紧张。

      林征堑应该算很出众了,北约明的美男却个个出众,中都但凡上档次的学生,不是飘过阡离洋到夏澳去留学,就是到了中都的名校北约明,林征堑追秋语歌也花了不少心思。开始的时候秋语歌有些躲着林征堑,她情愿跟那些比不上林征堑的男生说话,也不肯单独和林征堑出去约会。跟她交往的男生,长得好看的,背景都很简单,基本上和她一样,都是中档家庭出来。秋语歌不是本城人,家境富裕,却不是林征堑那个级别的富裕。中都的富人之间,档次是很分明的,百万的看不起十万的,千万的看不起百万的。本来就是,人家身价可以买你十个,你的身价只能买人家十分之一,虽然只有十倍的差别,两边一加,就放大成一百倍的区别了。秋语歌躲着林征堑,不是因为看不上他,而是因为不想高攀了。

      秋语歌在林征堑眼里是完美的,林征堑在秋语歌的眼里未尝不是如此。秋语歌自小受的木门对木门,竹门对竹门的教育,宁愿低就,也不要高攀。豪门深如海,一旦进去就是等着被淹死的下场。更何况象林征堑这样就是没钱也会有大把女孩子倒追的男生,她就更躲之不及了。

      林征堑根本就不吃秋语歌那一套,她越躲,他追得越紧。他的攻势所向披靡,根本就不给秋语歌招架的余地,喘气的空隙。但凡他出现在秋语歌面前,自然而然就担当起男朋友的角色,所有男生一概挡到三公尺之外,而且六亲不认,认识的不认识的一律对待。不服气吗?好说,你要比条件,还是决斗?比条件,是比外表,天赋,还是家世?比不过,要决斗?好说,你要文斗,还是武斗?他都奉陪。林征堑本来对读书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成绩好多靠天赋,课余活动多凭爱好,为了压过他的竞争对手,他开始认真读书,半个学期下来就上了全年级第一,他频繁出入学校公开赛,在商业实例对答赛上驳得对手哑口无言,本来这项比赛大家只是根据商业实例拿出解决方案,陈述可行性,由评委评判出最佳方案,并不需要参赛方辩论,他为了抢风头,连着反驳别人的方案,把所有的漏洞都指出来,批得其他方案都一无是处,只是因为秋语歌当时是为了另外两个参赛者来看比赛的。

      最初追秋语歌的那个半年,林征堑在北约明风头强劲,骚得过分,几与离校不久的传奇人物纪朝酩相媲美,不过当时纪朝酩出名是因为角逐学联主席,现在林征堑出名是因为人人都知道他在追秋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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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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