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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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无憾
“说起来今天又是满月了。”
“有那么快？”茱蒂坐在副驾上扯过安全带的时候听到vermouth突然提起来满月的事情，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然后就猛地想起来从自己最初接了任务到日本来与假扮新出的vermouth在帝丹相遇步步设防到现如今两人这般一日日地共同上班回家亲近如此，期间也不过是仅仅一年的时间。
有关她原本的身份和身份之后的秘密，有关自己多年来一直追查的事情的真相，有关组织的一切背景，所有的都在这一年之中被揭开被解决。
甚至直到现在说起来赤井秀一的假死与复活，对决那夜自己的决绝与放纵都像是场梦一般，这一年对她而言确实有太多的事情发生。不过好在事情早已过去，组织被击破，自己辞职又意外与vermouth重逢，各种机缘巧合下两人最后在一起的结果也算得上是理所应当。
“又在走神，想什么呢？”看着茱蒂扯着安全带的手又顿在了那里，不用想也是知道她又在走神，认命地伏过身去帮她把安全带扣好还不忘顺手又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喂，很疼诶。”在vermouth手下回过神来的茱蒂伸手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挪开，出声抱怨。侧开脸，看见车窗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的侧脸和驾驶位上vermouth的侧影，一下子就想起来最初被vermouth拐回家的时候，那时被抢抵在身后绝望无助相交，又怎能会想到会有一天她们之间会是这般呢。
“怎么是走这条路？”路边的建筑物开始变得不再那样熟悉，茱蒂意识到这条路并不是她们平日中习惯性回家的那条。
“去趟超市，难得今天有这么好的月亮。”vermouth打了下方向盘，车子稳稳地停在一家超市门前。
“满月这种东西，不是每个月都会有吗？”茱蒂到底是开了车门随她下去，即使她实在不明白一个满月夜而已，有什么值得太去关注的。
“拜托，是68年以来最大的月亮好不好，要不要这么无趣。”
“这你也知道？”茱蒂耸下肩，对她的话倒是不以为意，反正被说到“不解风情”之类的事情也不是这样一次两次，不过反正会有vermouth对浪漫情调一类的事情做起来得心6了后来也就都随她去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感觉还算不错。
“地理组那边今天过来的时候有提到的，大概只是你没听见而已。”说着缩了车门很自然地扣了茱蒂的手进了超市门。
11月过半，天已入冬，茱蒂怕冷冬天手脚发凉的事情vermouth也是记得清楚，尝试好多方法也没有太大起色之后，她便开始习惯性地在冬天扣了茱蒂的手护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虽是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也是聊胜于无。
“所以说为什么要买这么一堆的东西？”当从超市出来的时候，vermouth不得不帮茱蒂拎着她手里的大包小包，即使是“这么多东西一会儿绝对不帮你拿”的这种话刚刚在货架前不知道早已说过了多少遍。
“不是你说的要买点东西晚上去天台看月亮。”茱蒂说着费劲地把手头的购物袋甩到车子的后备箱里，揉揉手上被勒出的红痕，想想还真是自打辞职之后身体素质下降地厉害。
“我可是一直有叫你和我出去晨跑的。”撇开茱蒂投过来的埋怨的眼神不去理会，交往之后她越来越明显起来的小孩子心性，好像是要在vermouth这里补回她缺失的童年一般，虽说很可爱没错，但也有些时候会让vermouth感觉有些吃不消。
“起不来的话还不是因为你……”
“哦？因为我吗？因为我——什么？”知道茱蒂大部分时候还是脸皮薄，vermouth也就从刻意逗弄她之中找了不少乐子。
“别闹。”侧了下身子从vermouth与车厢之间的缝隙里钻出去，好像只有这种时候她身子中多年训练的应激性才会瞬间苏醒。
vermouth也只是闪开身子任由她溜走，然后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这样似乎也不错的样子”，vermouth心想，毕竟不管她哪般样子自己都是喜欢的。
“就算怎么样都会喜欢，但这也太过分了吧……”vermouth戳戳茱蒂那张因醉酒而泛着潮红的脸，原本是打算在露台上摆上清酒吃些点心看着月亮来消磨时光，可到底是在吃着各样的零食又喝了不少酒之后茱蒂先撑不住脑袋落在自己的肩上。
“之前她酒量没有这么差劲吧。”vermouth晃晃茱蒂的肩，她半醉半醒地哼了两声鼻尖埋在vermouth的颈弯里磨蹭。vermouth抿了抿唇，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到底是伸手把茱蒂的脸从自己肩上挪开，手从她的腋下和膝下环过把茱蒂打横抱了起来。
“差不多是一次失败的赏月了。”当把茱蒂抱回卧室放在床上之后她有点无奈。
“vermouth？”在将要转身要开的时候床上的人醒过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叫她的名字。
“是弄醒你了？”
“没，抱歉啊，竟然睡着了。”茱蒂打了个哈欠回应，其实她并没有vermouth想象之中醉得那么厉害，只是这几天确实有点累了而已。
“茱蒂，”她突然叫她的名字，让茱蒂不由地一愣，说起来交往之后vermouth很少叫她的名字，而且语气里这么认真，“茱蒂，今晚月色真美。”vermouth盯着她，说得一字一顿。
“哦，是很美啊。其实昨天晚上星星也很好看的，不过说起来叫你和我一起去买橘子你又不去，所以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茱蒂说着又想起来前一日vermouth让自己独自跑到两条街外的地方去买橘子的事情，忍不住开始碎碎念起来。
“好啦，好啦，下次和你一起去还不行，既然累了就先睡。”打断茱蒂停不下来的话，vermouth把她按回床上盖上被子，“彻底是次失败的赏月了。”她叹着气回去收拾露台上的桌子，“毕竟是正统长起来的美国人，日式的委婉与浪漫她永远学不会吧，”想到这里vermouth有些挫败。
“vermouth，”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叫住她，“我死而无憾。”茱蒂把脸埋在枕头里，只有露出的耳尖泛着红晕，声音轻飘飘的听不真切。
“似乎，还不算太糟嘛。”vermouth扳过她的身子吻过去的时候心里这么想着。
（终）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番外
